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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7章千里尋夫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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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車停在了村口老槐樹的底下,看到人就打聽。

“大爺,您好,俺跟你打聽一個人,您見過沒?就是他,這是俺男人,失蹤好久了。”小曼迫不及待,拉住了一個老農的袖子。

但是那老農卻搖搖頭說:“沒有,姑娘,你恁漂亮,咋就嫁給這麼一個醜八怪?忒可惜了。”那老農沒告訴他大癩子在哪兒,反而說他男人醜。

“喂喂,您好,大娘,跟您打聽一個事兒,您有沒有見過這個人?俺找他很久了。”小曼又拉上了一個農婦的袖子,那農婦搖搖頭:“閨女,這是你男人?”

“恩。”

“我咋看著像只癩蛤蟆,沒見過。”農婦說完,扛著鋤頭也走了。

小曼焦急地不行,目前正是山裡人下地幹活的時候,村口的位置人不息。

“您好,這位大神,俺能不能跟你打聽一個人,您瞅瞅,就是他,俺男人,有沒有來過您們這兒?”四妮又拉了一位農婦的手。那農婦正是碎妹子。

女孩手裡的照片一晃盪,碎妹子就打個冷戰:“姑娘,這男人…是你什麼人?”小曼說:“俺男人,他叫大癩子,嬸兒,俺求求你,知道他的話一定要告訴俺,俺找他很久了,足足一年了,求求您了。”

“…”碎妹子猶豫了一下,但是立刻搖搖頭說:“沒見過,對不起。”

“那…嬸子,您行行好,如果發現他,給俺打電話行不行?俺這兒有名片,打這個電話就行。”小曼說著,將一張名片遞給了碎妹子。

碎妹子不用看,也知道這女人是誰,小曼千里尋夫,終於找到了這兒,要把大癩子從她身邊搶走了。

果然,名片上面的名字是趙曉曼,s市傢俱公司的董事長。

碎妹子的心狂跳起來,臉蛋也漲熱起來,恐懼不已。

他慌亂地就像風雨裡的樹葉,一個勁地搖頭:“沒見過,沒見過,俺不認識他,也不認識字。”她把名片扔了,嚇得趕緊逃竄。

女人的慌亂一下子引起了小曼的注意,上前一步又拉上了碎妹子,撲通衝她跪了下去:“嬸兒啊,俺知道您是大好人,大梁山的村民都是大好人,求求你告訴俺他在哪兒吧,沒她俺就活不成了,求求您了…。”小曼磕頭如搗蒜,越是這樣,碎妹子越是慌亂,甩開她的手跑遠了。

碎妹子的心裡跟打鼓一樣,咚咚跳個不停。

癩子的女人為啥就沒死呢?死了多好,這樣癩子就永遠是我的了。

搶了人家的男人,理虧啊,所以尷尬地不行。

絕不能讓癩子跟她走,男人走了俺咋辦?

這兒沒人認識大癩子,大癩子當時被他拉回來是半夜,四周沒人看到。

再說當時男人渾身傷,腦袋腫的像個豬頭,兩個兒子也沒看清他的本來面目。

前不久,他才毀掉了容貌,答應跟自己過一輩子。好不容易得來的男人,怎麼能拱手送人?

愛情是自私的,婚姻也是自私的,死也不能讓她見到癩子。

所以碎妹子咬咬牙跑了。

來到自家的田地裡,她本沒心情幹過,仍舊慌亂如麻。

大癩子早來了,正在鋤地。他沒有碰到小曼,小曼在村子裡找他,他也不知道。

癩子別看長得不咋樣,種莊稼真是一把好手,整理出來的地也是有溝有隆,十分的平整。

初夏的紅薯苗已經拉開了枝蔓,遮掩了地面,必須把裡面的雜草除乾淨。要不然會奪取莊家的養分。

雖說目前他們家裡有羊場,羊場會帶來不菲的收入,可幾畝地也不能扔下。

莊稼人就這樣,啥時候也捨不得扔地。

發現碎妹子低頭不語,癩子問:“碎碎,你咋了?”碎妹子趕緊說:“沒事,沒事。”

“你是不是不舒服?冒了,過來,我摸摸。”大癩子的手摸在了碎妹子的臉上。

碎妹子一下抓住了男人的手,猛地扎進了他懷裡,說:“柱子,你別走,千萬別走。”大癩子說:“我不走,我能上哪兒去?以後會一直留在你身邊,跟你相守到老。”碎妹子小姑娘一樣,說:“柱子,如果…俺是說如果,你媳婦小曼沒死,找到了咱們村,你…會不會丟下俺,跟她一起走。”這個問題很奇怪,完全有這個可能,大癩子的身體僵住了。

男人咬咬牙說:“不會,我不會跟小曼走了。”碎妹子問:“為啥啊?她可是你媳婦,而且長那麼漂亮,水靈靈的比俺年輕。為啥你不跟她走哩?”大癩子說:“命,這是命啊!我是殺人犯,全村人都當我死了,一旦跟小曼相認,身份就會被揭穿。到那時,難免會有牢獄之災,說不定會被槍斃。我跟小曼見面也活不成了,這段姻緣斷了,就這麼斷了…。”大癩子說的是實話,在小曼的心裡,自己的確死了。

有什麼臉面去見她,見到她又能給她什麼?我走了碎妹子咋辦?

再說了,自己毀了容貌,滿臉疤瘌,簡直醜到家了,已經配不上小曼了。

還不如讓她再找一個,咋著也比自己強。不能毀了女人一輩子啊?

他說:“你別胡思亂想,鋤地,幹活,管理咱們的莊家才是最實在的。”碎妹子這才喔了一聲,跟著男人一起鋤地。

大癩子跟碎妹子一起下地幹活,前面不遠處是村子裡的莊稼地。莊稼地裡一大群人。

這群人都沒有見過大癩子真實的面目,癩子是毀容以後才走出家門的。

雖然長得醜,但是他跟碎妹子幹活的身影,引來了無數人羨慕的眼光。

那些群眾嘖嘖嘆,碎妹子的命真好,梅開二度,老樹新花,老了老了,又找了老相好。這老相好還是一土豪,忒他媽有錢。

從前,得不到男人關愛的女人,就像個被風乾的棗子,乾癟癟的。

如今,得到男人雨滋潤的女人,就像個透的蘋果,水靈靈紅撲撲的。碎妹子好像一晚的時間年輕了二十歲。

頭髮還是那麼黑,臉蛋還是那麼白,小還是那麼細,前的兩隻圓球還是那麼鼓,用手一捏暄騰騰的。

的,我咋沒有發現碎妹子這麼好?早知道女人這麼水靈,就該半夜去偷他。

碎妹子的衣服也變了,紅豔豔的,上身是一件火紅的衣,下面是名牌水褲,下面是名牌皮靴,都是醜男人給她買得,越發顯得水靈。

惹得遠近的幹活的莊稼漢一個勁地口水。

鋤個地,倆人貼的都那麼緊,跟狗膏藥一樣,粘一塊電鋸還鋸不開了。

不可否認,他倆的關係好,跟新婚的甜小夫那樣。

很快,晌午了,醜男人又拉起碎妹子的手,相跟著回家了,一路上他們都說說笑笑,簡直羨煞旁人。

回到家,碎妹子開火做飯,男人就走進羊場,給羊添加飼料,忙的不亦樂乎。

大癩子叼著煙,忙的正歡,忽然身後有人喊了他一聲:“大叔您好…俺跟你打聽一個人。”一句話不要緊,大癩子的腦袋被閃電劈中,不動彈了。聽得清清楚楚,那聲音是小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