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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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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麗苦笑道:“滅缽既然是缽盂,恐怕沒這麼小吧?

洪森又擺出他那張招牌一樣的冷臉,掏出手機將周圍能拍下來的東西都記錄進手機裡,轉身說道:“爆炸產生的後果難以預料,先出去再說。”主甬道被爆破的地方離墓並不遠,破壞相對輕微,估計閔玉濤與阿火也不敢在這種地方胡來,為了讓劉昊方便探路,洪森與李葵麗互相攙扶著走在老鬼身後。

大約走了有半個小時,山始終呈現水平略微向下傾斜的勢頭,李葵麗息著說道:“休息一下如何?”洪森大概也是累了,兩人互相攙扶著行走,有大半體力卻是他出的,並不反對,半靠在岩石上藉著一點手電光收拾自己有些鬆脫的繃帶。

“一路走過來,這比想象中結實的多。”劉昊頭一次遇到這種自然景觀,多少有些慨,手電掃過前方一處用來照明與引路的火把遺蹟,道:“咱們走了半小時,怎麼也有兩公里路,每一處轉折都有這種簡易的火把指引,加起來多少有幾十個,這墓主人肯定是個了不起的人物!”李葵麗咬了口能量,灌一小口水,有些憤恨地說道:“閔玉濤沒跟咱們照面,就已經出這麼多事兒,我看抓到他乾脆也別向外引渡,讓武鎮方網羅點罪名,直接在國內解決掉算了。”

“現在想解決他可不容易,再遇到這傢伙,我看咱們還要加倍小心,等出去後。我會要求老武提供手雷、燃燒彈等裝備。”洪森的語氣很冷漠,這代表著閔玉濤如果遇到他,最好希望自己會被槍決。

三人關閉戰術手電,藉助氣罐的一點火光照明。

“你是擔心剛才那種毒屍會重複出現?”李葵麗顯然是想起了那個渾身爛的東西,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似乎一個還不夠。又抖了兩下這才接著說道:“如果他能製造這種怪物,在飛來寺就該幾個出來,別說擺脫咱們,就是幹掉整個飛來寺地遊客。也不是難事!”洪森接過能量狠咬了一口,重新提起他那個被爆炸打斷的推論,幾乎是咬著後槽牙一般說道:“在飛來寺不能,現在就很有可能,那具男屍頭上丟失的東西,從大小看。不會是滅缽,證實了我早先的推測。應該是生珠!”

“生珠、住杵、異鈴、滅缽。”劉昊喃喃地說出這八個字,其餘二人也在盤算著什麼,內一片寂靜。

相比於另外兩位對於宗教了解限於典籍而絕少親身接觸的同伴,劉昊在他前五十年的生命歷程中,更多地是將佛教當作身邊的一種神寄託所看待。因此,他對於佛教的瞭解,可以說比另外兩人加在一起還要深刻。

換一種思路。佛教中總是提到佛陀虛空摘花,身現法相,某某菩薩具幾十幾身,某某羅漢法力無窮,似乎都能與佛祖法器製造出的效果相對應。異鈴是劉昊接觸最多地佛祖法器,可以讓人腦產生幻覺,符合‘異’字在佛教中代表的含義,也可以用來製造極樂世界與六道輪迴的幻覺。‘住’這個含義代表了固定,不變的東西,也可以解釋成重複,完全保持原樣,從飛來寺襲擊事件推斷,住杵擁有的能力很可能是複製他人的動作特徵,正好可以用來複制‘法身’。從這兩件古物所展示地能力上延展概念,再加上那具毒屍誕生的整個過程,不難推測出生珠應該是一種可以讓普通人產生特殊能力地物件,可以製造出立地成佛的傳說也就不希奇了!

回想起那具屍體上所帶有的多重突變人類特點,比如三隻眼,剛好與許多佛教雕塑相似,三眼神仙無論是在印度還是在華夏,都不罕見,這也從一個側面論證了佛祖法器應用過的痕跡。

不得不承認佛教所擁有的宗教思想博大深,從常理來看,在那種愚昧地年代,光有深刻的思想還是不夠的,想要將其傳播開,被他人所接受,沒有一些能夠令人信服地‘神蹟’幾乎是不可能的。或許當年的佛教之祖正是依靠這些東西引了大批信徒,再結合他的哲學思想,最終創造了佛教這個世界上擁有廣大信徒與深遠影響的宗教。

在沒有明白這些特殊物品的運做原理之前,劉昊真的不敢想象,一旦擁有者隨意使用這個東西,到底會造成多大的破壞?

“如果生珠能夠製造突變人類,只要閔玉濤多用幾次,就會在社會上製造出空前的恐慌情緒!再加上那種控制人類的能力,用麻煩兩個字已經不咱們現在將要遇到的狀況!”洪森顯然想通了其中的身接著說道:“抓緊時間出去,一定要想辦法將閔玉濤滯留在人跡稀少的大西南!不能讓他有機會進入哪怕一個村莊!”還有一件事情洪森沒有提,大家心中也有數,四件佛祖法器已經出現三件,各個威力驚人,最後一件代表著重歸虛無的滅缽到底能做什麼?

劉昊突然想起當初在實驗中心強化培訓時自己看到的一篇文章,介紹古印度史詩《摩訶波羅多》的來歷,文章中提到這首誕生於公元前一千年的印度長篇神話史詩,描繪的主要內容是距今五千年前的神話戰爭,其中多處提到的景像與核戰爭是十分類似!

戰爭發生的地點位於恆河上游,現今的尼泊爾境內。

佛祖法器屬於誕生於尼泊爾佛教。

先有五千年前的神話戰爭,然後是佛教誕生,佛陀傳法,佛苯之爭,接著是戰國時期,結合佛祖法器所攜帶的能力、梵文,時間邏輯上嵌合的絲絲入扣,聯想到達通喇嘛所說的毀天滅地之功。

一件可以當作核武器使用的古代器皿?

劉昊止自己再順著這條思路推斷下去,不僅僅是因為這個推論太過聳人聽聞,也因為這個推論太過瘋狂!

接下來的路程依舊充滿了痛苦,負傷後要走這麼遠的路,就算是略微向下傾斜,對於任何人都是一種酷刑。當三人互相攙扶著看到不遠處代表出口的亮光,即便是體質已經恢復正常的劉昊也覺得自己是從地獄中爬出來的。

累歸累,劉昊依舊承擔起探路的職責,帶著對講機與gps,到口。

口並不寬,只能容一個成年男子正身進出,處於兩道緊湊並且充滿了積雪的山樑之間。口的隱蔽程度相當高,除非有人知道口的確切位置,否則無論從山樑上還是山樑之間向這邊觀察,所能看到的也只是幾塊相當普通的巨大岩石。如果不是口上方的石頭被人鑿空,形成一道半天然的石棚,同時口離地面又有一米多高,恐怕早就被積雪所掩埋。

gps顯示,他們這趟旅程從瑪兵扎拉旺堆峰的側面斜而過,剛好穿過一座無法攀登的小山峰,與蕭之間的直線距離差不多有十二公里。順著山樑向前走大概二十公里就可以找到適合下山的山坡,距離這裡最近的村莊五十公里。

洪森與李葵麗走出口的時候,劉昊已經從無線電中確認了兩件事。

格薩爾王陵墓。

武鎮方殉職。

蔚藍的天空,碧綠的荒野,墨青的山巒都在劉昊的眼前失去了顏,廣袤雄奇的景也無法引李葵麗的讚歎並深深刻畫在她的腦海中。誠然,二人認識武鎮方的時間並不長,甚至連也沒超出工作的範疇,可是,這名中校留給他們的印象卻太過深刻,對於他的殉職,兩人的心情已經不能用十分沉重來形容。至於洪森,他的表情卻如磐石一般沒有絲毫波動,身上的傷口卻在確認消息屬實後重新包紮了一遍。

三十個小時過去,四個人在鹽井匯合,李葵麗多少有點狼人血統,受傷的地方處理完畢對於常行動影響不大,洪森卻不同,小腿那一槍讓他在走路的時候不得不拄著柺杖。小個子在與桑洛用藏語辯論的時候因為情緒動,洩了重要信息,四人已經知道襲擊武鎮方、蕭以及民兵隊員的直接指使人是達通喇嘛。

由於達通喇嘛身份特殊,在沒有任何人證物證的情況下,考慮到他的背景身份,不能隨便對其進行處置。不過,這位老喇嘛再怎麼‘活躍’,他也是個行將就木的老人,就和他的主子一樣,蹦達不了幾年了。身份暴,身邊的隨從全被更換一新,在有生之年老喇嘛只能安心地在寺院內念念經書,想要跨出院門一步也難如登天。

無論是洪森還是李葵麗,似乎都忘記了自己身上那幾處槍傷換成普通人最少要修養兩個星期的事實,就連蕭也僅僅是替洪森選了一副最適合他使用的柺杖,對於自己的愛人帶傷工作也沒有提一個字。

武鎮方這個名字足以說明一切。

相比於親手幹掉達通喇嘛,洪森更想替老同學完成他最後一個願望,解決這個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