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可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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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奴被扒了衣服,強行按上浴平躺,這浴用青石製成,脖頸處連著小溫泉,能躺著洗髮,亦能躺著洗浴。
頭飾被拆開,一頭齊肩的,有些自來卷的黑髮便散了開來,來嬤嬤一摸:“髮質硬,不夠柔順,用藥水梳理!”一旁自有執事拿起藥瓶,扒開子往小溫泉倒入藥水,幫他梳洗起來。
接著便是面部和身體“全身孔大,髮糙,腿腋下體尤其多,全數連拔去!”
“是!”幾個執事拿著夾,開始全臉全身的拔,絲毫不顧御奴疼得眼淚直,猶如針扎,偏偏又含著口伽,只能含含糊糊的“啊!”個不停,足足花了一個時辰才將體全數拔去,又翻身過來繼續拔,兩個時辰後,方見通體紅腫,光板沒。頭髮已洗完,盤了個髻在腦後,開始盥洗。
洩椅早就備下了,御奴自從喝了化功散,便覺得自己體內彷彿被走了一股最強的力氣,渾身軟軟的提不起勁,這廂又被強行按上這該死的椅子,手足身皆被機關鎖住,足下踏板上升,令他膝蓋對摺朝兩邊分開,尷尬的分身和後正對馬桶,被這些該死的奴才看了個光光,又羞又憤,這姿勢要多羞恥有多羞恥。
當下掙扎個不停,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也沒用,那嬤嬤一把握住他的分身,開始上下套,待分身抬頭,便用一細入,只覺告訴他這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他拼命想將這東西衝出,可才出,便被堵了個嚴嚴實實。
他這才發現,這細遇水則漲,妄想出這東西實是妄想,不到沮喪。可還沒等他沮喪完,便又看見這嬤嬤拿起鞭子便開始打他的分身與後,每鞭下去又刺又疼。
他握住椅子的手想運功掙脫這非人的折磨,才一用力,卻發現丹田已然空空如也,這才記起,自己已經沒有半點武功了,恨得牙癢,偏生口中喊著桃核,只能哼哼吼吼…終於打完下體。
他已經覺不到菊在哪兒了,偏生這嬤嬤還不停手,又自牆上出一支玉簫細的管子,開始入後,也許是鞭打久了,口麻了,入並不費事。
但從未接外敵入侵的腸道卻開始本能的牴觸。嬤嬤也不急,慢慢出又入,直到軟竹管緩緩進入腹部,便開始放水,椅子上的御奴明顯不適應這突如其來的灌腸,身子繃得死緊,嘴裡不斷叫喊著:“嗚…不可以…”生怕來嬤嬤聽不見,嚥了幾口,繼續喊著,來也不理會,只道:“我本可以用媚藥讓你舒服些,可你不是一心求死嗎,且目光不善,我知你是金國貴族,瞧不起我們這些奴才。
可我要讓你明白,你現在不過是隻,我可以讓你痛亦能讓你,記住,調教師和訓教嬤嬤調教之時,要合,不能違抗,絕對順從!”直到腹部隆起如皮球般,方停,出軟竹管,又用菊堵住口,繼續打其腹,後。最後同時出鈴口的制鎖針和菊,令其腹部快速排洩,一時間穢糞便全數噴出,又換了馬桶,這次鈴口與後一起入軟竹管。
尤其是鈴口的,甚至入了膀胱,御奴眼裡已全是驚恐,搖著腦袋嗚咽個不停,金國男尊女卑,他何時受過如此折磨,還不如一刀來個了斷。
“看你的眼神我也知道你想死,可你捫心自問,真讓你死,你捨得死?若你不怕死,那這區區盥洗,又怎難得到你?”來在他耳邊一字一頓“其實,只要你聽話,我便讓你舒服些,就好像…”邊說,邊用筆在其分身和菊四周來來回回刷上媚藥,無情師父代了,對待這種,要緩緩徵服,一步步將他亂的本質出來,將他的菱角磨平。
從未用過媚藥的身子即刻起了反應,御奴到自己腹部以下的關鍵位置開始燥熱和麻癢,腦子一緊,卻是腹部和鈴口同時來了新一輪的灌水,可這次卻不那麼難受了。
那緩緩注入的清水似有生命一般沿著腸道在腹部聚集,來見他適應了,便開始加速衝灌,御奴即刻又大叫起來,來邊按邊,時而使勁時而輕柔,到讓這御奴竟不知是該求饒還是喊了。
“如何?”來戲道“媚藥這東西一旦你用上了癮,只怕我不給你你還不幹呢!”鈴口與後竟似很渴望的一般開開合合,御奴息著,兩行清淚緩緩落下,他堂堂金國駙馬,今卻被小小媚藥得這般下作,七公主若看見這樣的自己,不知還會不會後悔曾經的海誓山盟。
這不堪的模樣,落在來眼中到是一番楚楚動人了,如此英俊的男子也有落淚的時候麼?當前後再次噴湧而出的時候,御奴靠著洩椅一動不動了,眼中只剩下絕望,這身,隨得去吧,折磨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
***待換了恭桶,第三次灌入的便是牛了,這牛是長期服用藥的牛所產,入得體內便能極大程度的刺體內最原始的慾望,長期灌體不僅美容養顏,更能長期保持風騷發情的狀態。
饒是御奴再絕望,可身體的本能是騙不了人的,牛入腹,即到不斷的暴漲和溫暖,調動了本能的慾望,加上分身口處不斷塗抹的小花菊,御奴緊緊抓住扶手,呼都變得壓抑,他不想叫,可好想叫。
那又脹又想的覺…那腹中不斷衝撞的慾火,那緊緊堵住的出口…“如何?”來見御奴刻意壓制的難受,也不生氣。
只是不斷用手來回他已漲如皮球般大的下腹,時而用力一壓,時而繞到部在其口兜兜轉轉“看,你現在的樣子憋得多難受,你可以嘗試叫喚出來。很舒服的哦,你試試?”御奴悶哼一聲,憤然扭頭,想讓他做那下賤事,絕不可能。
“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能死扛到什麼時候,明明很想叫,可礙於那不值錢的尊嚴遲遲壓抑自己,御奴,其實你只是沒過嘗試過什麼叫高,一個男人真正的高!”御奴臉頰緋紅,死死扣住扶手,壓制那體內一波強過一波的,與公主不過新婚,二人行周公之禮時也多是中規中矩。
他敬公主愛公主,自然玩不出什麼花樣來,於夫之事也多隻讓公主舒服,卻從未想過自己,可他如今在秦國人面前被著排洩,著去高,這是萬萬不可的,金國人的臉都被自己丟盡了。
“嘖嘖,這才只是開始呢,待情師父正式開始調教,你絕無可能再得住!”來嬤嬤譏笑著,雙手遊走在他前的紅豆處,輕輕逗,御奴緊著身子,想扭又扭不動,昂首怒吼。
“看來,你還能忍,那我們再試試千金!”來將千金塗在御奴後和分身,到底是中級媚藥,效果遠超小花菊,幾乎是瞬間,御奴呼都變得艱難起來,任他再如何掙扎,終是凡體胎,怎抗的住這中級媚藥的刺。
腦子轟的一聲,再無可能去思考什麼勞什子的公主了,體內騷動不安的慾望都在叫囂,本不需來誘惑相,嚎叫得悽慘無比,想必還尚存著理智,卻又抵不過命運的捉。
“只要你肯聽話,我便出口伽,讓你痛快的叫喚,你看如何?”御奴此刻腦子通紅,千金快把他瘋了,只知道本能的顫動後,以求那絲絲舒,可遠遠不夠的慾望將他次次到風口尖,無意識的點點頭,便覺腦子一輕,口伽出,叫聲頓時大了好多,說不清是痛苦還是享受:“啊!哈…殺了我…不、不要、殺…”慾海蒸騰卻始終堅守著最後一絲清明,御奴想要,要什麼他尷尬的不肯面對,也許只有死才能解脫,否則他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下去。
趁著還有一絲清醒,狠狠一咬…來見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狠厲,頓覺不妙,這奴只怕又要尋死,忙眼疾手快,同時出菊和鎖針。
頓時滿肚子白的牛開閘噴湧,御奴被這突如其來的放水刺得渾身狠狠的顫抖了幾下,齒間力道頓減了一大半,自盡失敗,又伴著一次意外的高,怪叫一聲…
癱倒在洩椅上,空的眼神呆呆著淚珠,這身子,竟蕩至此麼?在戰場上沒死成,在行樂宮也沒死成,老天爺,你是故意要折磨我嗎?啪啪!左右開弓,臉頰一片火辣“死賤人,想死嗎?可惜了,你下賤的身子還捨不得死呢,高的滋味不錯吧?你可以慢慢享受,你會越來越捨不得死的!”剛剛洩慾的身子,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角似嘲諷般輕扯,當下又被戴上了口伽,最後簡單沖洗了一次,來看著他疲軟的分身,吩咐道:“上鎖託和菊!”
“那玉勢?”
“不急,待情師父開了後再戴不遲!”御奴便見來嬤嬤手裡拿個個怪模怪樣的器皿,分三段,由一細鏈相連,一端將自己分身下的囊袋扣緊,一端是一圓環,將分身部卡緊。
最後連著的是針樣的細,入鈴口,頂端配有珍珠,三段一氣呵成,緻美觀,且每段關鍵位置都設置了細小的機關,表面上看不出任何不妥,實際上沒有鑰匙入機關,這鎖託便非死不得解。
這鎖託專為男子設計,不管是百姓家的夫侍還是門閥世家的貴族側夫,甚至是秦國後宮,只要是以身相許的男子,沒有不戴的,因此風靡秦國,好友之間相互饋贈,子常常給夫侍佩戴,皇帝賜予后妃。
在秦國這就是男子貞潔的象徵,且款式花樣層出不窮,在男女之風甚為開放的秦國,這自然是正常現象。御奴雖是金國人,可畢竟是皇族。
雖然沒用過可也聽說過這東西,金國亦有皇族偷偷豢養孌童,可沒想到,這東西有一竟會用在自己身上,且自己毫無反抗之力,真真諷刺!
“蒸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這便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