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分裑控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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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還矇矇亮,洛揚洛夕就被送往長公主府承寵,行樂宮則開始了各院的盥洗,除了玉字輩的孌童因為年紀小而兩人一房之外,其餘各等級小倌均單人單房。
訓教嬤嬤和幾名執事端著一應物品開始敲門,小童出,掀開被子,出孌童幼小的身子,一個個查看分身,據分身的立程度來判斷昨夜的發情程度。
“玉銘那話兒不夠立,今夜睡前,喝的水增加一倍,再加一勺小花菊。”訓教嬤嬤邊說,執事邊記錄。
需知男倌的吃喝拉撒都是有記錄有分配的,平飲食,都會摻入小花菊這種低級媚藥,只有長年累月的滋養,才會保持,求不得的身子。
待出玉雪後裡含的玉勢,訓教嬤嬤一摸,臉便垮了下來,這夜裡含在後的玉勢材質特殊,若是被緊緊含了一夜便會與腸壁的溫度保持一致。
但若含了一半便睡著了,雖是無意,但溫度會低於腸壁許多。因此,玉雪害怕起來,忙跪著解釋:“嬤嬤,昨養之後,奴家…奴家想是太累了,求您饒奴這一回!”
“哼,於睡間習慣含,享受含,乃是每個男倌必須學會的,這才只是一號玉勢,你這不成器的東西,真是該死!”說罷,用戒尺在其口了三十下。
直到口紅如粉桃“今夜睡前喝的水增加兩倍,我到要看看,你還怎麼睡那麼死,若明還是如此,我便上報情師父,有你的好果子吃。”查完了分身後便將孌童依次帶進後房,依次排洩。鎖了一夜的與糞便反而不是那麼輕易便能排出。
而每定時的排洩機會卻又定時定點,為免不傷了小倌的身子,便需採取特殊手段清理全身垃圾。
排洩房裡有張特殊的椅子,玉銘此刻被令坐了上去,扶手處和踏腳處都有機關鎖住其手腳,椅子中間是個鏤空的馬桶,正對著分身和後。執事按下機關,椅子抬了起來。
後一覽無餘,訓教嬤嬤摸了摸他的小腹,隨即拿下牆壁上的軟竹管,緩緩入後“放鬆後,對…再放鬆…氣…”這軟竹管遇熱則彎,能直接由腸壁進腹部。
由於孌童年紀不大,身子未長全,因此,只入半尺長短,再將一極細的軟竹管,自鈴口緩緩入。
“嗚…”玉銘強迫自己深呼,可還是止不住的害怕,好不容易進膀胱,玉銘的臉頰已汗如鬥珠,咬著雙。
果然在訓教嬤嬤一聲令下,大量清水緩緩注入鈴口與後,若非手腳被縛,只怕此刻已然暴跳而起了,緊抓扶手的纖長玉指已指節凸出。
直到喊停之聲到來,玉銘才深深吐了口氣,而此時再看,自己的小腹已鼓鼓脹脹,訓教嬤嬤也不出軟竹管,直接在他小腹按、壓、、起來。
“氣,呼氣…放鬆,嘗試去享受這樣的盥洗,享受這樣的飽脹,學會忍耐,對…”
“啊…呼…痛…呵啊…”
“叫得如此難聽,到底不如掛了牌的男倌!”訓教嬤嬤鄙視,過了好一會兒才同時出前後軟竹管,頓時,腥臭騷一併傾瀉而出,而椅子上憋得通紅的人兒這才舒不已,如此反覆灌入清水沖洗,直到體內出的水泉清澈無比且無異味才算過關。
排洩之後,便用縮藥油,混入小花菊,塗在鎖託和玉勢上,封鎖分身口,戴上菊飾,以防止男倌私下洩慾、縱慾、更是對其思維的控制。
最後塗上一層香薰油,滋養肌膚,令肌膚滑不丟手,細膩非凡,異常,再三檢查之後才梳洗了去戒律院接受調教。
與此同時,其他各院的盥洗一樣進行得如火如荼。十四歲的夢柯入行樂宮四年,掛了中等牌,比起一同進來如今還只是下等牌的夢安,他算是前途頗好。
昨夜的恩客是位小姐,睡得正香,可自己一夜不得發洩的分身還在她體內,怎麼睡得著?悉悉索索一行人進來,小姐終於睜了睜眼,鬆開了體內的分身,又抱著夢柯:“嗯?什麼事?”
“打擾您休息了,昨夜可還滿意?”訓教嬤嬤笑著問,這是每的例行詢問,所有恩客的回答都會作為小倌水平的肯定。
“還行…”這小姐一看就是大戶人家出身,氣質容貌頗具英氣,柔著夢柯的美“哦…該起了…家中幾個不成器的東西只知道爭風吃醋,還是你好啊!”夢柯柔柔一笑:“那您就別走嘛…與奴家夜夜歡好,豈非人生一大樂事?”
“好啊,美人兒…來人吶,伺候出恭!”她現在本不想起,打算出了恭接著睡。
訓教嬤嬤笑道:“行樂宮的規矩,恩客清早第一次出恭由伺候您的小相公幫您,也算是您的恩賜!”
“嗯…”這小姐遂又眯起眼睛,享受起來。
夢柯隨即起身,用小枕頭墊高小姐的玉,掰開腿雙,腥臊之味甚濃,先含了一口溫泉水包住幽戶、幽蒂緩緩含起來,邊含邊,再探舌允。
果然,小姐口一開,金黃的泉水噴薄而出,夢柯不敢耽誤,忙張大檀口,喉頭咕隆咕隆全數入,仿如美酒佳釀。
再用手帕包住小姐後,接住緩緩而出的雜物,及時用手帕包了換出,待換了五六次,確認小姐出恭完畢,這才又含了溫泉開始清理前後口,一處褶皺都不放過。
最後抹上香,這才結束。輕輕下去隔壁房間進行盥洗,客人睡醒自有老鴇安排,無特殊情況,所有男倌不得以接客為由逃避調教。
坐在的洩房裡,夢柯並未被束縛手腳,掛了牌的小倌已能自控,因此,訓教嬤嬤開始檢查,他鈴口被紅蠟封得死死的,分身高高立,後一縮一開。接客時是不戴鎖託和玉勢的,只會封其鈴口,訓教嬤嬤由暗門觀察小倌接客過程。
若客人要求,可解封鈴口,亦可提供各種玉勢器皿,以增趣情,但需訓教嬤嬤隨侍在側,出次數超過兩次必須上報戒律院。
“嬤嬤,敢問奴家今可否出?”接客,慾望不得出,夢柯被折磨得整夜整夜睡不著,算算子,今正是出。
“不可,你昨夜被客人用鱉甲男形之時叫聲不夠蕩,不夠綿長,因此延遲一出,以作懲戒!”
“是。”夢柯垂首,失望透頂。訓教嬤嬤開始用手帕包著冰塊冷敷其分身,夢柯忙哼哼起來,這盥洗之時,亦需叫聲配合得怡,這也是規矩,直到分身漸漸軟了下來,這才開始解封鈴口,前後入軟竹管。
昨夜接客的,盥洗之時便會在清水中摻入些許藥油,這是為了更好的收縮腸壁和口,按下機關,清泉注入,夢柯開始呻起來。
訓教嬤嬤聽著聲音不滿意,令執事加速注水!
“啊…哈…不行了…奴家…奴家脹…”雙手死死扣住椅子,夢柯渾身發軟。
訓教嬤嬤邊摸著他緩緩鼓起的小腹邊斥道:“賤奴,昨夜被客人用傻了嗎?若想不起來該怎麼叫喚便生生將你灌死!”夢柯一哆嗦,忙開始調動情緒,放鬆大腦,受著體內緩緩注入的清水,享受灌洗之樂…“嗯…脹…啊,嬤嬤,好嬤嬤…再注些,賤要脹…賤還要多多水水…”漲得肚子幾乎透明起來,訓教嬤嬤這才叫停,問道:“賤人,這樣按你可舒?”
“…要脹死了,嬤嬤…好嬤嬤,啊…再下…脹死賤了,賤好,撐得滿滿,賤求嬤嬤恩賜…嬤嬤憐惜…”訓教嬤嬤逐漸開始用力,來回滾動手臂,夢柯一邊叫,一邊抓住扶手,雪時而抖動,時而上下翻湧,嬌不斷:“好美…好啊,賤脹得快破了啊…”
“聲音可再些,再軟些!”
…
如此,同樣來回灌洗直到體內無異味無雜質為止!***與中牌男倌夢柯相比,上牌男倌寧萌的盥洗就顯得更繁瑣了。同樣接的是位女客,可這小姐的子太烈,昨夜愣是令其摘了鎖託,騎在他分身上絞了大半宿,不許他出,還變著法的又又打。
最後又戴著黑乎乎的大男形,強行了一個時辰,高幾次才勉強睡去。一大清早的出恭更是將他的腦袋死死卡在間,噴了一臉的穢令其幹,這才放他盥洗。
坐在洩房,訓教嬤嬤檢查他被紅蠟封住而高高立的分身,及後含了一夜的玉勢,分身尚可。
只是後恢復得還差點,玉勢的溫度也夠,看來昨夜並未偷懶,在清水中多加了些藥油,將鈴口特製的紅蠟用藥水化開,寧萌當然不敢一瀉千里,只著氣問著他的訓教嬤嬤:“嬤嬤,奴家今可能出?”
“今是你的出,且昨夜承歡你做的很好,第一次盥洗只許你達到幹高,不許出,第二次盥洗才許出,聽明白了嗎?”
“奴家明白了,謝謝嬤嬤!”寧萌心中無比動,只要再控一次便可出,簡直太了,對於長期求不得又被撥得浴火焚身的男倌來說,出是他們最大的夢想。
先用冰敷分身,使其慾望減退,最後入軟竹管,注入清水,一邊注入一邊用筆蘸了小花菊油塗在分身,鈴口,後,來來回回。
“唔…哈…”小腹裡尚存的穢糞便尚未排出,又強行注入清水,關鍵是媚藥催發了體內久久不得的慾望,分身緩緩抬頭,寧萌忙抓緊扶手,昂首深深呼起來。
上牌男倌的忍耐力與張弛度都很不錯。
“身子放鬆,後收緊,分身控,要記住你是一隻上等,身子的每個部分都要學會柔和緊,這該柔的地方就得松,該緊的地方你就得拼命箍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