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自然是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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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樂宮的男倌最怕的便是受罰,因為你永遠想象不到調教師會賜下什麼刑罰。二人身子一緊,即刻開始來回,股相撞說不出的香豔。
直到二人都被幹高得身子滾燙,無鸞這才撈起玉銘“小東西,說,最喜歡什麼?”玉銘羞澀一笑:“自然是主子的雨。”無鸞又抱起玉燕,問道:“你呢?”玉燕睜大雙眼,嘟著紅在無鸞懷中撒嬌道:“燕兒最喜歡主子享用後。”
“兩個小東西,你們的嬤嬤得賞,教得如此乖巧討喜,本座也是喜歡得緊,來,餵你們吃些雨!”二人立刻跪下,無鸞撈起玉燕,將他青澀的身子腿雙分開,掛在書案上,股入玉杵,玉銘機靈,趕緊探出長舌入無鸞幽中進行口侍,無鸞的玉杵一入玉燕的菊立刻將玉燕漲得叫,到底是十歲的身子,調教師的下又豈是那麼好伺候的。
無鸞將扣住玉燕的身,上上下下著,玉銘動的口侍幽,二人聲音越來越高,無鸞亦是玩得不亦樂乎。
終於過了一個時辰,無鸞在高中幽衝出一股子黃,玉銘大口大口嚥著,唯恐落下一滴。
而玉燕則被無鸞掰開股,用白濁澆灌得心一燙,玉燕被得幹高不斷,可也立刻起身,含了玉杵。
接著餘下的雨,無鸞只息了幾口,享受著兩個小東西的侍候,無比愜意,便詢問道:“兩個不錯的小東西,雨可好吃?”玉燕知道這是鸞師父在考察他們的規矩,當下便著玉杵便道:“哈…好吃,燕兒喜歡主子們賞的任何雨。”玉銘也道:“謝鸞師父的賞,賤奴的檀口菊和玉莖都是被享用的,主子賜的雨乃是恩澤,是瓊漿,賤奴吃了覺得難受便是藐視主子,不配主子憐愛,更不配侍奉主子。”
“何為羞恥心?”無鸞又問。玉燕趕緊道:“回鸞師父的話,賤奴沒有羞恥心,沒有自尊心,更沒有本心,那是賤奴不配不能有的東西,是忌諱!”
“很好。!那本座再問你們,調教承寵之時最忌諱什麼?”
“回鸞師父,調教之時最忌諱不受、受不盡者!”玉銘道,玉燕接著:“承寵之時最忌諱發情不自然,身眼技巧不到位,配合不徹底,神思飄忽不集中,且叫與合不夠機高亢。”
“男倌為何要戴鎖託?”
“…鎖託是咱們男倌的榮耀,是好東西,可鎖慾,鎖道,是防止男倌不自愛的規矩,男倌需時刻拘著身子,告誡自己,出發情都得受令懂規矩。”
“每早晚的盥洗有什麼規矩?”
“回鸞師父,盥洗時,賤奴們需聽從責任嬤嬤教導,身心放鬆,當出則出,當喊則喊,盥洗是對男倌的恩賜,行樂宮最忌諱男倌私自釋放下菊,不到盥洗之時不許排洩,時刻受著飽脹才懂得珍惜盥洗,享受盥洗和渴望盥洗。”
“出有什麼規定?男倌每基本規矩是什麼?”
“…每月出為兩天兩次,若是賤奴犯了規矩,便減少或取消出,賤奴不得求,不得問,不得心聲怨懟,男倌每基本規矩為,時刻需保持身段妖嬈嫵媚,說話戒急戒躁,走路下環佩之聲需悅耳動聽,坐、起、走、吃都得含著菊內的玉勢,時刻謹記腸功,做到坐得輕柔,起得緩慢,走如弱柳扶風,吃需細嚼慢嚥,不得發出任何不雅之聲,更不得格暴躁,口出穢言。”無鸞滿意的點點頭,又道:“規矩學得不錯,看來昨的戒尺沒有白受,現在好好侍乾淨,準備沐浴!”二人忙應了…***寧萌原想找御奴聊天,誰知見禮儀嬤嬤坐在院子裡,御奴著大肚子一手搭在小三胳膊上,在院子裡來回走動,也就不好再進。
禮儀嬤嬤手拿戒尺,見御奴走得累了便用戒尺狠狠打其腹部,御奴一手撐著,細眉處早已香汗淋漓,卻是不敢叫也不敢哼疼,忙了口氣,出個微笑,走得輕鬆起來。
“賤貨,孕夫的規矩便是要如弱柳扶風般,時刻面帶微笑,身子更是要時刻保持凹凸有致,我問你,打得可好?”御奴道:“回嬤嬤,自然是好的,賤奴便是要這樣打的,奴不敢疼。”又是一戒尺打下,御奴撐著身的手緊了緊,繃著臉卻是笑得十分勉強,天知道他腹中的腹欒是如何鑽來鑽去的,後和前庭玉莖都被鎖死,飽脹快把他瘋了,禮儀嬤嬤又道:“這樣打呢!”
“賤奴謝嬤嬤了,嬤嬤辛苦…”
“應該是繃著臉嗎?笑!”御奴忙出個笑容,轉眼又是一鞭,打得輕響“什麼時候該怎麼笑,我就是這麼教你的嗎,要時刻保持柔弱之姿,再笑!”直到御奴說話微笑均如享受一般清淡嫵媚,禮儀嬤嬤這才道:“繼續走,要步子小些,邁出去之時不可發出聲音,間鎖託的鏈子和尖上的鈴之聲不可混亂…”正躊躇著,御奴不經意看到了寧萌,正扶著來福的胳膊站在院子門口,一雙杏眼卻是說不出的心疼,御奴一時愣住了:“萌兒…”禮儀嬤嬤見到寧萌面頓了頓,衝御奴吼道:“賤貨,你是要停下來嗎?繼續走…”御奴哪敢不聽,只好扭頭,繼續走著,寧萌緩步上前,跪在地上行禮:“萌兒見過嬤嬤,嬤嬤辛苦。”在行樂宮,男倌見到調教師和嬤嬤都是要下跪的,禮儀嬤嬤顯然不喜寧萌出現在這裡,淡淡道:“你是極品,我可不敢當,誰不知鸞師父最器重你,看來著實清閒,還有功夫到處亂走…”寧萌忙磕頭道:“賤怎敢,再如何極品,都是眾位嬤嬤悉心教導的,大恩不敢忘,今彈琴有些疲累了,便來尋阿奴哥哥說話。
即是在訓教,萌兒也不便打擾,這便告辭了。”禮儀嬤嬤哼了聲,衝寧萌道:“這御奴也是你能稱兄道弟的。
他是什麼身份,你又是什麼身份,寧萌,我看你是不是太閒了,需要我稟告大調教師讓你忙一點呢!”
“嬤嬤贖罪,萌兒知錯了。”行樂宮沒有人不畏懼大調教師的,寧萌如今難得成為眾男倌之首,好不容易得來的自由自然是不想失去的。
而御奴還在院子裡走著,眼角時不時飄過來,只有寧萌看見了他眼中的焦急和委屈,身不由已,連朋友都是奢侈。
“滾!以後都不准你來看他,好好呆在你的芙蓉閣,守著本分才是正經!”寧萌忙起身褪去了,出了梅花院,早已驚出了一身汗,來福勸道:“相公莫傷心,這嬤嬤的話在理,御奴公子每訓教已是疲累不堪,咱們有什麼關心放在心裡總會有機會的不是。”寧萌有豈能不知,暗暗道:“來福,你尋個機會找了小三問問,阿奴每什麼時辰有空,我再來就是,他一個人,真叫人難過。”
“是,奴才知道。”二人又去了薔薇館,洛揚也是寂寞無聊的,寧萌說起御奴不唏噓,洛揚寬道:“弟弟莫傷心了,咱們哪個不是千般委屈萬般無奈的過來的,人活著本就不易。
他若是撐不下去,你傷心也沒用,沒的影響自己的心情,他會理解的。”寧萌嘆息著,拿了帕子拭淚“洛揚哥,萌兒明白的,對了,殿下可有來你這?”
“哪裡呀,殿下已經很久沒來了,公主府如今才辦了喜事,殿下娶了駙馬,自然是要恩愛一番,我如今只管訓教著,後氣不敗便是上天恩賜,哪裡還能祈求更多。”洛揚輕輕一笑,心態十分平和,給寧萌倒了茶,寧萌見他無一絲傷心不問了“哥哥難道都不傷心嗎?”
“傷心?萌兒,哥哥得殿下照顧可以不用夜夜接客承歡已是天大的恩賜,哥哥無以為報,只盼著能殿下能偶爾想起我來,到這裡坐坐,便是我的福氣了,斷不敢有獨佔之心。”說這話時,洛揚明顯有些失落,寧萌知道,不是洛揚不在乎,是他不敢在乎,不能在乎。宮裡,這些子無鸞接了太后懿旨,務必要挽救皇后的後,可皇后已經二十九了。
又多年受陛下器皿後,花菊鬆鬆垮垮,一取下菊和菊飾可見兩指細的,且腸道乾澀,股更是鬆散,顯然是氣潰敗的症狀。
“哎…”無鸞頭疼,回到行樂宮和梅峰商議,梅峰扶著自己的小山羊鬍,罵罵咧咧:“這皇太后也真是的,如此爛找我們有什麼用,老夫可沒轍!”無鸞冷聲打斷:“混賬,那可是皇后,你也不怕掉腦袋!”梅峰也後怕起來,痞痞笑著:“我怕什麼,這不是還有阿鸞嗎,是不是,咱們在這說,宮裡的怎麼可能知道…”
“梅峰啊梅峰,你這死鬼遲早要死在你這張嘴上!”無鸞是又好氣又好笑。
“切,你捨不得我死…”
“真…無恥…”!
“哈哈…哈哈…”二人談論了一個下午,十分勉強的拿出了一個方案,可也只能改善,並不會讓皇后的後重塑青。
需知若是男倌氣潰敗便是回天乏術的,可皇后畢竟不同,沒有藥浸潤,也沒有受過調教,大秦閨男的訓教更注重禮儀和身段,哪能像個一樣去調教後呢。
於是,皇后的身子還可以挽救一二,饒是如此,也讓皇后到十分疼痛辛苦,可為了恩寵和太后的教導,他也只能受了。
每晨昏定省後,后妃們都會輪前往鳳儀宮給皇后侍疾,因著太后回宮,又加上選秀,後宮人是越來越多,不過都是名門閨男,明面上的規矩都不敢忘。
今輪到蕭德妃在鳳儀宮侍疾,皇后躺在上,雙膝對摺打開,腹部以下用被子罩著,令人看不見皇后的下半身,只能看見隆起的被子,尾處,御幸房的一位教習公公正遵照無鸞的代伺候皇后的後。
先是擴,皇后畢竟從未受過器皿調教,又不好意思叫得大聲,只好緊緊抓著單,擴後,便到後熱了起來。
原來是教習公公將一薰香送進了後,道:“娘娘,無鸞師父說了,每用這花菊香薰上一個時辰,您身子保持不動即可。”
“嗯,知道了,這東西不會燙傷本宮吧?”
“不會,這花菊香是無鸞師父送進宮的,外面用了軟竹管包裹,斷不會燙傷娘娘後,娘娘只管放心。”
“嗯…”皇后緩緩閉上眼,後大開,自然是睡不著的,可一見到蕭德妃那略帶嘲笑的角便火氣大了起來,旋即道:“本宮的參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