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恨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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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萌說著又喝了一杯茶,身子一緊,卻心中一陣癢,忙壓制了,握住茶盞的手卻止不住的顫抖。洛揚自然知道,因為但凡男倌都會有癢難耐之時,只是沒想到寧萌竟然發作得如此頻繁且明顯。
當下問道:“怎麼了,難受得緊嗎?”來福嘴道:“相公不知,我家相公的身子便是如此了,時時刻刻得吊著。”
“我沒事…好了,洛揚哥,來方長,我這身子…”寧萌邊息邊拿了帕子拭去汗珠“時辰不早了,我得趕緊回去了。”洛揚知道寧萌必是熬得難受,也不攔著,只代來福好生伺候著,看著寧萌緩緩離去。明明是身子癢得緊,卻不敢亂了步伐,身上間環佩叮噹,連聲音都不敢亂了節拍,好不容易回到芙蓉閣,寧萌已出了一層汗,來福忙差人稟告責任嬤嬤,責任嬤嬤專門負責盥洗和常瑣事。
當下趕來一看,忙令寧萌趴在上,間墊上一方錦帕,解開後,將菊出,又夾住玉勢出。果然,一股子清澈腸沾溼了錦帕,寧萌抓住軟枕,滿足的一聲:“嗯…”
“真是個蕩的身子。”訓教嬤嬤說著,換上另一玉勢。這一一寧萌便是一聲媚,又換了新的兜,寧萌果然覺舒服了些,訓教嬤嬤道:“先前的藥你已收完畢,這新藥也得半個時辰才緩緩發作,你身子特殊,癢自是多些,沒有調教師的安排,便是我也不能隨意用玉勢替你緩解,要想好受些,今兒晚上還得看你接客的功夫。”
“是!”寧萌應了,趴在上,忍受陣陣癢,雙和下亦是難耐,咬住紅,恨不得用手狠狠套玉莖,訓教嬤嬤見他面紅,不放心道:“來福,好生看著你家相公,切莫錯了規矩,若起了自瀆的心思便是出格了,得立刻上報我!”來福知道輕重,福身應著,待嬤嬤一走,寧萌翻了個身,著實難受,不哼了起來,雙手亦不自覺的想撫摸雙,來福忙拉開他的手,悄聲道:“相公,不可啊,這兜內吊著藥呢,若被發現有用過的痕跡,您少不得要受罪,別忘了,這不是您能碰能摸的地方啊!”寧萌一邊汗一邊道“來福,幫我…我要…要…好難受…”來福只好拿了帕子將寧萌紅堵住,按住寧萌雙手,半晌,過去,寧萌不再難受,這才出帕子…
***一晃幾個月很快過去了,已是年下,行樂宮亦沉浸在快過年的喜慶之中,今戒律院,一眾男倌跪得整整齊齊,聽候無鸞訓教。
無鸞正襟危坐,對無情道:“快過年了,對各手藝嬤嬤的比試就給你了,務必選幾個手藝湛的嬤嬤出來,手腳不麻利的便革職,行樂宮不留沒用的嬤嬤!”無情坐在側首,輕聲應著:“是!”
“海珍!”無鸞又道:“一年很快過去,馴獸院的藥材和器皿都需進行補充和修繕,你配合著馴獸院做好清點,另外,處理一批不中用的牛和獸,還有賤奴房那邊,此事給你了!”
“莫靈,重新登記一下各院各房的男倌的身子規格,若有記錄出錯的,及時更改,不可誤了調教,還有各等級男倌的衣物,冬裡了,不免要增添一些炭爐和衣物,各院按著老規矩賞賜,若有徇私,一律受刑!”
“是!”二人應過,無鸞又衝眾男倌道:“一年來,你們接客無數,每夜承歡,為行樂宮帶來了不少的財富,年底也不能委屈了你們,各院各房的男倌照著以往的規矩,可以禮佛一次,今年就定在香山白龍寺,分批前去,好好遊玩一,享受這一的人間風景!”眾男倌似久旱逢甘霖,紛紛笑應,這禮佛一便可穿上新衣,去香山遊玩,不用調教亦不用接客,每年就這一,十分難得,哪有不高興的。
無鸞又道:“紅牌們不僅可以出去禮佛一,還許你們戴上些許銀子,看上喜歡的物事,可以買回來把玩把玩。”一眾男倌不由得羨慕不已,要知道他們都是身無分文的,所有的接客財富和恩客賞賜都屬於行樂宮,能花銷的機會幾乎沒有。紅牌們個個神抖數,笑嘻嘻的謝恩。
一時間整個戒律院來了最高興的一天,鶯鶯燕燕,竊竊私語,無鸞輕哼一聲,眾人立刻噤聲,又聽得大調教師道:“至於極品,不僅可以去香山遊玩,十五等會的時候,還可隨我一起進宮赴宴!”每年十五,皇帝都會在宮中擺下宴席,無鸞自是要進宮的,十五的飲宴滿朝權貴都可攜帶自己的寵或寵夫,無鸞帶寧萌便是另有深意了,只要陪好了大調教師,還有什麼賞賜是沒有的呢。
而寧萌眼睛一亮,進宮代表著有機會見到阿奴,想到此便動不已,眾男倌嫉妒也沒用,行樂宮等級森嚴,要想獲得更多自由。
就得付出更多。年底嫖客特別多,慕名而來的嫖客們來自大秦四面八方,今來了兩個喇嘛,老鴇亦是覺得很新鮮,從未聽說喇嘛也逛院的,且這兩個喇嘛來自吐蕃,出手便是不凡,竟要點極品,老鴇悄悄差了人稟報,無鸞同意了,老鴇這才將這兩個喇嘛帶來芙蓉閣。
接客的動靜很大,芙蓉閣不時傳出寧萌的陣陣哭泣,且過了一會兒更是尖叫不斷,訓教嬤嬤怕出事,趕緊報了無鸞,無鸞在暗室窺看,一見兩個喇嘛下的東西,不由讚道:“名器,這兩個僧果然是吐蕃國師!”訓教嬤嬤不由問道:“寧萌可受得住,該不會毀了吧?”無鸞笑道:“吐蕃國師是皇上邀請進京過年的,相傳他們本就練的是雙修之術,下那物雖然看著兇險,卻是不損的,好了,你拿些上等器皿進去…”無鸞代著,訓教嬤嬤匆匆去辦。
芙蓉閣內,剛被前後過的寧萌跪趴在兩個喇嘛之間,二人用間名器打著寧萌雙頰,名器尺寸驚人,且這喇嘛多年習武,一甩,名器如鞭,打得寧萌臉頰痠疼不已。
二人左右開弓,寧萌被打得雙頰通紅,嗚咽著,卻是不敢哭痛的。隨後兩個喇嘛將寧萌綁在中間,腿雙向後折,一個將分身放在雙溝之中,再雙手抓緊雙,進行,一個抓住寧萌的玉莖一邊套一邊其後。
每次身前的喇嘛將分身一雙,便雙手用力將寧萌向前一推,讓寧萌後正好撞入後面的分身上,被釘得大叫,猶如撞鐘一般的體位,讓寧萌吊在空中不斷來回撞擊,往前。
正好其雙,往後正好其後,二人不斷加速,卻一滴不。寧萌分身有紅蠟封住,更是無法高出,卻幹高不斷,好不容易放他下來,兩個喇叭大讚:“不錯,不愧是行樂宮的極品,耐力好,好!”一旁的執事端著托盤輕笑:“二位大師,這是器皿,可供使用!”兩個喇嘛戴上猙獰的螺紋玉莖套,兩名器如龍一般。
一個喇嘛在上,一個喇嘛在下,將寧萌夾在中間,緩緩將雙龍同時推入寧萌菊,寧萌哭喊著,叫著,趕緊放鬆口,接著“雙龍探”
“啊…大師…大師啊…死了啊…”寧萌小腹微微可見名器浮動,好不蕩…咣噹!門陡然被撞開,一個人影衝了進來,待見到寧萌的樣子不由得紅了雙眼,而寧萌亦是一驚,驚慌的滾到一邊。兩個喇嘛氣急:“你是誰?敢擾了我們的事!滾出去!”蕭北雄冷冷道:“該滾的是你們!”說罷,動起手來,兩個喇叭雖然也是練武的,可蕭北雄的劍法高超,沒兩下就把他們丟了出去,此時老鴇和訓教嬤嬤聞風趕來…
“萌兒!”!蕭北雄脫下斗篷,緊緊摟著寧萌:“爺錯了萌兒,這些子,無論爺去了哪個院,總是想到你,你的一顰一笑,你那對爺說的話,今,爺便是來帶你走的,爺這就替你贖身,跟爺走!”深情的話語,溫暖的臂膀,寧萌媚眼如絲,雙頰上還有‘’痕,笑得無比蕩:“哈哈…哈哈…”
“萌兒,你怎麼了,爺這就替你贖身,跟爺走!”蕭北雄動了真情。
終於知道他最愛的人是誰,再也不用尋找子恆的影子,因為他的心已經淪陷…“爺開玩笑也該看看時候,您是什麼身份,萌兒又是什麼身份。
不過一隻而已,爺何必當真,那萌兒說了什麼也只是為了逗您玩呢,這行樂宮是什麼地方爺應該很清楚,怎麼能將一個男倌的話當真,爺,您太傻了。”寧萌緩緩推開蕭北雄,穿上白紗衣,姣好的身材,曲線曼妙。
“萌兒,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不喜歡這裡!”蕭北雄箍住寧萌,從背後抱著他。
此時老鴇忙著安頓兩個喇嘛,給他們又安排了兩個紅牌,訓教嬤嬤這才勸道:“蕭爺,您看這給我們這造成的損失…”蕭北雄掏出一疊銀票,看也不看訓教嬤嬤,只望著寧萌吐出了一個字:“滾!”寧萌似乎心情很好,下了,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
“喜歡?”寧萌似乎覺得很諷刺:“蕭爺以為,什麼叫喜歡?您可以選擇喜歡,因為您高高在上,可萌兒玩不起,萌兒沒得選,痴心錯付被人踐踏,不如賣身賣笑,至少恩客們高興了,能得一絲憐惜,至少這行樂宮所有男倌中,萌兒可以高高在上,離開這裡,又能如何,世風下,誰瞧得起我們這些,如今我已看透,這裡就是我的歸宿,也是墳墓,好了,蕭爺,您可以走了!”
“萌兒,幾個月不見,你到底怎麼了?”
“沒怎麼,只是沒有痴心妄想了,也不記得什麼蕭爺李爺的了!”寧萌看也不看蕭北雄,徑自飲酒。
“萌兒,你恨我是不是,不錯,我的確可恨!可我有我的苦衷!”蕭北雄不再稱‘爺’,只剩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