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腰腹不可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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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沉浸在即將生為人父的喜悅中,全然忘了皇后的臉。
“臣妾只想給皇上生個公主,好替皇上分擔朝政。”蕭妃嘟著紅。
他本就生的極美,又出自名門,一顰一笑都很純真。
“無妨,只要是愛妃和朕的骨,朕都喜歡,皇子亦是極好的。”皇帝安著蕭妃,也難怪蕭妃想生公主,歷來大秦都是女帝,生兒子固然可以封王封爵,可生女兒才有可能繼承皇位,這裡面的區別可不是一點“哼,生男生女得看天意,蕭妃還是順其自然的好!”皇后一句話,幾位貴人紛紛附和,皇帝又問了蕭妃的身子,蕭妃自是少不得邀寵,待說道產道不甚寬,可能會難產,便害怕得哭泣,皇帝忙抱著摟著,哄了好一會兒,眾人看著別樣心酸。
這就是皇家,眾男子都不敢出嫉妒,可羨慕卻是少不了的,御奴心中亦是難受,皇帝對蕭妃的好,簡直…簡直讓他抓狂,一個月的糾纏,不僅沒辦法報仇,反而越來越在乎。
在乎這個女人,更可惡的是,現在鳳儀宮幾十位男子都在和他爭,那種落差實在…終於,皇帝攙著蕭妃回了他的藍月宮。
午後嬌奴宮,御奴默默坐在窗前,劉嬤嬤見他臉不好,荷花悄悄說了,劉嬤嬤這才上前,對御奴道:“貴人莫不是傷心了?呵呵…”
“沒有,怎麼會。”御奴嘴硬。
“怎麼不會,這宮裡的男人都指望著一個女人的雨,貴人傷心是正當的,皇上對蕭妃的確好,誰讓皇上三十了第一次做母親呢。”御奴有些好奇,不問了:“為何陛下三十才…”荷花對這些事最興趣,又很機靈,忙嘴道:“還不是皇后娘娘。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秘密,皇后是皇上當小公主時就嫁給皇上的,二人情深厚,皇后一直是獨寵,可皇上不能沒有子嗣啊,咱們大秦皇室只有皇帝才能恩准大調教師給男妃進行儀式,皇后娘娘自然是頭一份,可娘娘五年都不曾誕育皇嗣,皇上這才只能讓一批妃子進行儀式。”
“蕭妃娘娘原只是個貴嬪,可肚子爭氣啊,才進行儀式便有了身孕,這可是天大的功勞,皇上便想封娘娘為德妃,連封號都取了,可皇后一病,皇上便撤了封號,只封了妃,蕭妃娘娘為此生了好大的氣,還是沒辦法,皇后壓著,也只能等公主出生再說了。”
“咱們皇上的後宮除了皇后,連個正經過四妃都沒有,蕭妃娘娘只怕恨死了皇后娘娘,如今宮中貴嬪昭儀都進行了儀式,貴人也得加把勁啊,只有進行了儀式,才可以男子之身誕育皇嗣,也自然可以得到皇上的恩寵。”荷花說著陶醉的眯著眼睛。若是放在一個月之前,御奴肯定會說才不稀罕,可這一個月的相處,他對皇帝的覺已經逐漸改變了,尤其近見到皇后和蕭妃,讓他心中竟生出爭寵之心。
當下後一陣癢,忙絞著帕子道:“皇上今兒翻了誰的牌子?”劉嬤嬤如今對御奴明面上也是要恭恭敬敬的,回道:“御幸房一早便傳了聖旨,皇上翻了蕭妃娘娘的牌子。”御奴心中一酸,又是一陣癢,身子渴望發情,渴望被,滿腦子都是皇帝,劉嬤嬤看著他雙手死死絞著帕子,豈會不知,這是極品動情的反應,忙令荷花荷葉將御奴帶上,荷花荷葉都是經過挑選的宮女,力氣很大,御奴被帶上,嘴上亦開始呻:“啊…癢…陛下…奴受不了了,嬤嬤…”
“拿冰來!”劉嬤嬤有條不紊的吩咐,宮女速度拿來,劉嬤嬤這才用冰敷了御奴雙和下,御奴呻著,體內慾望蠢蠢動,汗溼了長髮,劉嬤嬤道:“貴人好好熬著吧,奴才們亦是無法,只有這冰能暫時壓一壓。”御奴情不自的身手探向間,劉嬤嬤忙狠聲道:“放肆!貴人是要自瀆嗎?別忘了宮中的規矩,這玉莖不是您能摸能用的東西,奴才勸貴人還是好生聽話!荷花,拿繩子來!”
“嬤嬤,奴不敢了,不要綁奴!”御奴嘶啞著嗓音,彷彿又回到了行樂宮。他知道劉嬤嬤是有權利這麼做的,可還是希望能擺脫行樂宮的陰影。
“貴人身子特殊,奴才也是無法,貴人的命和奴才的命是連著的,貴人忍忍,壓制了這一段,奴才便解開!”綁了一個時辰,御奴終於昏睡,劉嬤嬤這才解開繩子。***藍月宮。每早晚擴充產道是蕭妃如今躲不掉的規矩,大秦後宮男子生產都需擴充產道,饒是如此,男子產子,也常常會父子俱損,因此,蕭妃雖不喜教習公公每在後擴充,可也是沒有法子的事。
今皇帝陪在身邊,蕭妃撒嬌扮痴,怎麼都不肯去上躺著,嬌滴滴的樣子賴在皇帝懷中。
“陛下,你不在宮中,他們都欺負臣妾,擴充產道,臣妾受盡苦楚,定是皇后娘娘吩咐了,陛下給臣妾做主啊!”皇帝擁著蕭妃,摸著她七個月的肚子,心情極好,可一聽皇后,便道:“不可放肆,皇后也是你能懷疑的?御幸房只授意於朕。
即使是皇后也沒有資格過問御幸房,好了,教習公公都等了這麼久了,你再不聽話,朕便不來看你了,反正皇后最近身子不適,各宮妃嬪也許久不見朕…”
“好了”蕭妃見皇帝這樣說,明白皇后的地位自己暫時還沒辦法,只好給自己個臺階下:“臣妾怎敢對皇后不恭,他年紀比臣妾大,臣妾可是當親哥哥看的,陛下陪著子恆可好?”
“好吧,朕抱著你好吧?”皇帝無奈,蕭子恆痴痴一笑,顯得天真無,可一旁的教習公公卻直言道:“陛下,男妃擴充產道之時陛下不能在場啊,這等汙穢場景,怎可勞動陛下聖體相陪,萬萬使不得啊!”皇帝是個極有分寸的人,絕對不是那種令智昏的君,當下便道:“朕差點忘了,這是祖宗的規矩,子恆,朕就在一旁遠遠看著吧!”蕭妃嘟著嘴,扶著肚子躺下。
教習公公開始準備,蕭妃被脫得一絲不掛,緊張的小手抓著單,兩個小太監一人一邊,將蕭妃腿雙固定彎曲打開到最大,教習公公看了看,不滿意:“再打開,掰開些,對,再使勁…”直到兩條腿呈一字開,教習公公這才喊停,此時蕭妃間菊完全暴,間玉莖鬆鬆垂著,上面戴著鎖託,菊上著菊飾,教習公公出菊飾,可見一枚兩指細的菊,又拿了鑰匙,解開菊,粉紅的菊口便一開一合,教習公公拿出刷,粘了藥油在蕭妃菊處來回塗抹,蕭妃七個月的肚子本就沉重。
當下呼,絞著單。
“嗯…”皇帝神緊張,教習公公見皇帝在側,還是解釋道:“娘娘深呼即可,放鬆身子,奴才只是用了一些低級媚藥摻入了養的藥油之中,幫著娘娘鬆弛,奴才也好繼續不是?”
“皇上…陛下…臣妾…要…”蕭妃面紅,已然發情,皇帝只好安了幾句。菊逐漸分泌腸,教習公公這才開始用擴器緩緩入菊,緩緩充滿整個腸道,蕭妃滿足的哼了一聲,隨即開始呻,一旁的宮女不停的為蕭妃拭去汗珠,擴器就像個玉勢,不開動機關來回腸道,的確能讓蕭妃滿足。
直到腸漸漸分泌,腸道逐漸適應,便開始按動機關,擴器逐漸呈圓放狀,緩緩撐開,此時,整個腸道逐漸緊繃,蕭妃痛苦的叫道:“不行了,好痛,本宮不行了。”
“娘娘,不行了,是說不得的,這是忌諱,這才剛剛開始,娘娘,您身子放鬆,不要用腹之力就不會傷及龍胎,這每兩次擴充是祖宗定下的規矩,若非如此,您生產之時出了差錯,皇上怪罪,奴才們也吃罪不起啊!”
“現在已經開了四指,還遠著呢,娘娘,深呼,奴才要使勁兒了!”教習公公說完,開始逐漸開動機關,皇帝緊張,不由得走過來看看,這一看才知道。
此時蕭妃的菊已然小拳頭般大小了。內裡粉的腸清晰可見,不由得心疼起來“啊…陛下…臣妾…臣妾受不住了啊…”蕭妃大汗淋漓,宮女只好用香帕將檀口堵死,蕭妃嗚咽著,楚楚可憐的嬌弱樣,痴痴望著皇帝。皇帝再也忍不住了,問道:“這還不夠嗎?”教習公公也是無奈,皇上不懂這些個,只好便擴充便道:“不夠的,胎兒的頭或大或小,得再擴充,八指寬放可。
其實娘娘之前就是因為身子較弱,受不得苦,導致盆骨擴充得不夠,現在已經七個月了,盆骨奴才是無法了,可這產道若不打開,奴才只怕…”難產,是所有男妃的噩夢,也是難以逾越的坎,這是由於男子天生體格限制,因此宮中才設有御幸房和專門伺候男妃生產的教習公公和訓教嬤嬤。
“好吧,你只當朕不在吧!”皇帝亦是出了一身汗,第一次見識男妃擴充產道,心中難免震撼,嘆男妃的不容易。蕭妃嗚咽著,咬著帕子還在甩頭,死死絞著單,教習公公還在使勁。
直到整個產道完全擴開,股完全平了,再見不到縫,只有圓圓的,隱隱可見腹腔,這才停了使勁。
而蕭妃,則雙眼圓瞪,呼急促,教習公公便卡死了擴器,就著後大開,雙手戴上手套,摸了藥油,開始蕭妃股,大腿內側,間酥。
“這是做什麼?”皇帝又問。
“回皇上。!此時產道已擴開,需就著這個當口,用藥油幫娘娘鬆弛產道四周,生產之時自然會更有彈,只是這藥油成分很多,娘娘少不得受點疼漲。”蕭妃恨不得切了自己的下半身,教習公公的力道甚大,整個股都被成了豬肝這才做罷,教習公公撤去手套,握住擴器蕭妃便一陣嗚咽,淚水滾落,教習公公便道:“娘娘,腹不可用力,放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