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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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教嬤嬤捉完,一旁的執事便開始準備去了,冰敷了囊袋和玉莖,可多不曾洩身的東西怎麼都不肯軟下去。
訓教嬤嬤也不懲罰,這是常態,憋了許久的賤就該如此才許出,否則他們便會懈怠,會忘了出的好處。
眼下用冰敷也不過讓玉莖不要太,先用藥水在鈴口化開紅蠟,再摳挖出珍珠,輕輕一拔,寧萌便是哭喊:“啊…疼…漲!”
“控住!氣!”寧萌死死扣住扶手,間使勁控,訓教嬤嬤這才出鎖針,這時,寧萌總算鬆了口氣。
但離解還有距離,訓教嬤嬤拿起一隻細長的鑷子,入鈴口,從深處找到由於水而變得鼓脹的阻,由於阻已深入膀胱,要出也是需要手法的,盲目出只會傷及玉莖。
好在訓教嬤嬤做這樣的事是輕車路,用鑷子夾住阻,在道順時針轉動幾圈,再緩緩出。
本來出堂之前進玉莖的阻只有八寸長,剛好充滿整個道到達膀胱,可出來之時卻有十寸長,長度和細都增加了好些,饒是寧萌忍耐力一。也不嗚咽:“啊…”出來的阻訓教嬤嬤看了看,皺眉道:“怎的長度少了兩寸?”寧萌一驚。果然,見訓教嬤嬤道:“大調教師說了,你的是最有潛力的,隨著年歲漸長,標準也在不斷更改,今阻的長度少了兩寸,此事重大,我會上報調教師,再行定奪!”說完便開始用牛灌腹,軟竹管從鈴口和菊處緩緩進,寧萌便著氣接腹中源源不斷的溫熱體。
前面兩次只許發情排洩,第三次才用六號玉勢著,賜了高洩身,寧萌叫得無比下賤,哭叫不止,最後虛脫在洩椅上,盥洗總算結束。
接著又是沐浴,身子浸泡在松筋軟骨水中半個時辰,為保持發情狀態,寧萌必須不斷口侍著女幽,好使松筋軟骨水發揮最大功效。
最後,換了溫泉池,加了許多名貴藥材,昏睡著被撈起,抬上,開始擴,喂藥,用螺紋針筒梳刮腸壁。
最後才上玉勢,鎖託,雙亦不能馬虎,抹了藥好好養著,忙過了這些,已經快到子時,訓教嬤嬤離去,寧萌總算入睡。
第二,蕭爺果然遵守承諾,點名要洛夕出堂,可洛夕如今氣潰散,已經無法挽救,又下了牌子,按著規矩已經沒有接客的資格,老鴇回了蕭爺,過了幾,御駕已經前往避暑山莊,可蕭妃已經身懷六甲,無鸞是要定期查驗身子和常起居的,無鸞和蕭北雄便在宮中很偶然的見面。
二人雖沒什麼集,可皇家調教師在秦國備受尊崇,蕭北雄也是很敬重的,不著痕跡的提了提洛夕的事,無鸞打趣這丞相公子,行樂宮這麼多紅牌,得他寵幸的到是念念不忘,只可惜,洛夕已經氣潰散,無法再承寵了。
蕭北雄也不氣磊,又問了是否可以派他做做別的,雖是點到為止的求情,可無鸞疑心頓起,當時按捺在心,微笑著,一句“行樂宮的事。
就不牢蕭公子費心了,若是每隻都要勞動恩客說情,那行樂宮豈不是要將他們全都供起來?
且紅牌們誰沒幾個有身份的恩客,無鸞不才,不敢落人口實,讓區區青樓的瑣事累著公子費神,沒的,辱沒了公子,朝廷事務繁忙,歡公子前來行樂宮解解乏,其餘的,恕無鸞無法。”一番話讓蕭北雄什麼也說不出了,無鸞句句在理,自己的確管得多餘,哪怕求情亦是太過草率,一時心軟失了分寸,自己的身份畢竟代表著整個丞相府,當下不提。
轉而說起蕭妃的身孕,無鸞只淡淡道:“不太妙,蕭妃娘娘盆骨窄小,之前幾個月專門伺候娘娘的嬤嬤只是例行擴充產道,今看來,娘娘想要順產,只怕不容易。”蕭北雄果然十分緊張,緊聲道:“娘娘是臣親弟,十二歲進宮承寵,因是庶子,家父一直把他當女兒養的,弟弟…
弟弟在家之時,規矩多,頗受輕視,如今得蒙聖寵,還請大調教師務必保他父子安康,阿雄,不盡!”無鸞點點頭:“這是自然,陛下不在宮中,伺候娘娘是臣的本分!”蕭北雄心中擔憂弟弟,又見無鸞大氣瀟灑,並不曾推脫自己分毫,當下好頓生,果斷邀請無鸞吃酒,無鸞也十分欣賞蕭北雄,見他談吐氣質不俗,便欣然應允。誰知這一吃酒談天,二人竟成了好友,相談甚歡,蕭北雄也大讚行樂宮眾男倌風采,一個個紅牌數落下來,無鸞哈哈大笑,朗的笑他,真不愧風公子的名聲,說起院的男都能如數家珍。
二人又比武心,蕭北雄一直以來自詡名劍,可和無鸞一比,方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且發現無鸞高深莫測又和自己一樣狂放不羈,更是對胃口,無鸞見他從不擺什麼丞相嫡子的架子,也就越發聊得來,二人一直玩到子時方才意猶未盡的相互告辭。
***蕭北雄再次來到行樂宮,卻再不提洛夕,而是直接去了芙蓉閣,無鸞疑心大起,卻暫時按捺不發。
雲雨之後,照例不會再有訓教嬤嬤窺視於紅牌,寧萌這才問了蕭北雄,可沒想到蕭北雄很為難的回答:“萌兒,爺有身份拘著,爺也會有為難的時候啊,爺常年留連青樓,父親曉得我傷心,不合我計較。
可我畢竟是蕭府嫡子,去管青樓的事,也著實不合規矩,且此事我跟大調教師提起,但她態度堅決,我亦不好再說,萬一過,亦會傷及洛夕,大調教師是個做事極其有主見的人,此事,以後,你也休要提及,爺是疼你,你,不會怪爺吧?”寧萌嗤笑,說不生氣是假,目光盈盈,明明是個清透的人,可就是透著那麼一絲任的味道“爺說的是,爺是什麼身份,是萌兒失了分寸,小小男的事,怎敢汙了您的耳朵!”起身撫琴,閉目,一曲《落心》彈得心浮氣躁,蕭北雄亦是無奈,一手按於琴絃,阻了這擾人的琴音,一把拉了寧萌坐在腿上,緊緊抱住:“萌兒,有些事,即使是爺。也不能隨心所,你不懂!”
“爺,萌兒不過是隻,自幼所受都是討恩客歡心,可萌兒也想有朋友,也想幫幫和萌兒一樣的兄弟們,您說,萌兒錯了嗎?”寧萌說著,兩行清淚盈盈而落,蕭北雄有些不之所措,顫抖的雙猛然住那粉的檀口,懷中人兒狠狠一顫,終是沒有推開這掠奪的一吻!
從沒有恩客給過這樣的吻,的檀口和菊都是髒的,都是口,只能被的地方,寧萌震驚了,蕭爺居然在吻他,長舌探入,勾出他羞澀的小舌,纏纏綿綿…
一直以來,兩顆逢場作戲的心,終於碰撞到了一起,寧萌生澀的回應,比任何時候都顯得無措。
而蕭北雄亦在寧萌身上找到了他心中的那個影子,許多年前的影子,那奪人心魄的楚楚動人,那嬌弱又任又無奈的眼神!
良久,直到二人快要窒息,蕭北雄放開被他允得鮮豔滴的紅,緊緊擁著寧萌:“萌兒,你總是讓爺憐惜的,你從沒有錯,只是…”寧萌望著蕭北雄的遲疑。
想到自己,又想到洛夕,想到自己一直以來的隱忍和枷鎖,突然,鼓起勇氣,說了這輩子,從未說也不敢說不敢想的話:“爺喜歡萌兒嗎?
一吻…萌兒痴心妄想,爺替萌兒贖身吧,萌兒想瘋一次,想跟著爺,哪怕只是個侍妾,永遠成不了夫侍,萌兒都不在意,可以嗎?爺?”
“萌兒…”蕭北雄傻了,他從未想過有一天寧萌會說出這種話,他其實很怯懦,連歡場,處處留情卻處處無情。
他以為寧萌是聰慧的,可以任他尋找心中逝去的心動覺的,可這一刻,他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錯得離譜。
這一遲疑,卻是深深傷了寧萌的心,望著蕭北雄出個希冀的微笑“爺,可以嗎?萌兒喜歡爺,只喜歡爺,哪怕爺從此再也不肯見萌兒,萌兒今夜,也要放肆這一回,可以嗎?”這就像脫光了向這男人貢獻自己,可這男人卻遲疑了,蕭北雄躲閃著寧萌人的眼眸,想了想。
終於,冷聲道:“萌兒,你只是一隻!丞相府是世家大族,絕不可能接納一隻!”蕭北雄心中很痛,可他別無選擇,他不能做的,便是下刀子都不能,他多麼渴望寧萌並沒有說這話。
這樣他可以假裝不知道,繼續扮演恩客與男,可事到如今,說了,也罷,長痛,不如短痛!他不是不喜歡。
而是隻能在行樂宮喜歡,贖身代表著將他帶回丞相府,秦國等級森嚴,豪門貴族納男的不是沒有,可納回去的男都只能是玩物,且卑賤不堪,飽受摧殘。
丞相府家教甚嚴,斷斷容不下一隻的,且自己是丞相府未來的主人,妾侍只會越來越多,寧萌不知,蕭北雄不替他贖身其實是給不起寧萌一份安穩的生活,將他帶回相府。
就是將他帶進刀山火海,不如讓他死了心!蕭北雄緩緩身,默默更衣,寧萌淚水滑落,渾然不覺,直到蕭北雄開了房門。
忽然跪倒,抱著蕭北雄的腿,痴痴吼道:“我不是生來的,爺,這對萌兒不公平!”那立在門邊的身影猛地一顫,卻並未回頭,離去…
“哈哈…哈哈…哈哈!”寧萌跪在地上,含淚大笑,笑得悽美動人,卻不曾想,這一切都被暗室的雙眼看在眼中。
“大調教師,這賤貨,簡直就該活活打死,奴才這就出去,定叫他生不如死!”寧萌的責任嬤嬤到無比懺愧,自己責任下的出了這樣的事,簡直愧對大調教師的栽培。無鸞冷哼:“你此刻殺了他便是遂了他的願,痴心妄想,卻被自己心愛的人踐踏羞辱。他此刻便是生不如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