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對於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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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兒悄聲在御奴耳邊道:“公子,千萬莫再執著那些有的沒的,螻蟻尚且偷生,留的青山在啊,情師父情冷漠,萬萬不要對著幹啊!”御奴目光呆滯。
也不知聽進去沒有,躺在西訓教閣的竹上,便陸陸續續有執事端著托盤進進出出,御奴知道這是在做調教的準備,繁忙卻無聲,心中一酸,兩行清淚緩緩落下…
無情今穿著一身黑袍,剛忙完收徒的事,看著御奴的身子,催才幾,效果不是很明顯,塑身蒸體的身子有些反彈,到底是二十歲的身子,比不得自幼豢養的孌童。
“聽說你從昨夜便絕食,不再接受任何調教,一心求死?”御奴也不說話,閉上眼等死,無情知道他是故意怒自己的,一般男倌都是狗爬式跪在竹上接調教,可他只是裝死躺著,消極抵抗。
當下不怒反笑:“很好,到是我小看了你這身反骨,可我告訴你,沒有人可以逃避行樂宮的調教,更沒有人可以無視這裡的規矩!”
“左右不過是死,有種就殺了我!要我做你們皇帝的下之奴,休想!”御奴猛地掙開雙眼,迸出星光,殺意頓生。無情甩手就是兩巴掌,打得御奴雙頰通紅“做陛下的奴寵是你畢生的福氣,若非陛下旨意,你以為你還能活到現在嗎?這麼喜歡絕食。
那咱們今天就好好調教你這不聽話的反骨和賤胃!”說完,執事拿來藥品和器皿,無鸞按動機關,御奴四肢被縛,謾罵之聲不絕於耳,放在往,無情早就給他上了口伽,可今由得他罵,只嘲笑的對一旁的執事道:“讓他罵,罵脫了力,省得你們再費事!”先將千金與脫胎換骨膏和癢粉、絕粉,按比例調和在牛中,再從托盤裡拿出一盒小巧緻的盒子,無情惡意將盒子打開。
只見裡面全是螞蟻大小的紅跳蚤,御奴瞪大了雙眼,開始掙扎,無奈手腳被機關鎖住,徒勞的掙扎:“你要幹什麼?放開我…”
“我今天心情很好,因為已經很久沒有賤奴,讓我用這種刑罰了,馴獸院養了多年的跳蚤,個頭與螞蟻一般,通體暗紅,對牛的氣味十分,且多年以脫胎換骨膏中的稀有藥材為食。
他們馬上就會在你身上發揮比西洋紅蟻厲害十倍癢,我很好奇,你這倔強的子,能不能過去?哈哈…”無情說完便令執事將調配好的藥塗在御奴全身,只除了脖頸腦袋。
這次並未使用小花菊,千金非高不得解,即使是幹高都不行,不出,便會一直受藥催染。
而脫胎換骨膏的作用便是脫胎換骨,比一般的松筋軟骨水要強十倍,一般用於新晉男倌的塑體,待塑體成功後,便用松筋軟骨水每浸潤,子久了也是一樣令肌膚如雪,骨骼柔軟。
這樣做一是節省成本,二是如果頻繁使用脫胎換骨膏,男倌的骨髓恐無法承受這麼大的壓力,無情本想若御奴聽話可慢慢塑身,不必急於求成。
但他偏偏子倔強,索練過武的身子骨骼本就堅毅,頗有韌,用上幾次也是無妨,反而可以加速體態曲線完美。
御奴全身被塗了藥膏,隨著身子發熱,緩緩催動了藥,十多前,那地獄般的塑身蒸體之緩緩襲來,痛如針扎,深入每一處的孔。
而麻則緊緊撥著那內心深處的慾火,久久不得發洩的身子不得不重新抬頭,那癢更是無處不在,與痛織,於慾望相纏,掙扎亦是無用。
那揮之不去的恐怖覺正冉冉升起…無情將盒子裡的跳蚤全數灑在御奴身上,頓時,跳蚤仿若來到世外桃源一般,興奮的跳動起來。
伴隨著御奴撕心裂肺的慘叫:“不!啊!”雙手緊握成拳,整個腦袋頓時紅如燈籠,那雙頰上的掌印顯得格外醒目,青筋畢現,身不斷抬起,似乎想逃避這跳蚤之刑,可怎麼都沒用。
那螞蟻大小的跳蚤直往孔鑽…“情師父為何不用蒸體令藥膏加速沁體?”一旁的執事忍不住問道。
無情冷笑“蒸體是憐他初次進咱們這,讓藥效發揮得快些,他也少受些罪,實際上,讓脫胎換骨膏真正滲入骨髓的辦法,是讓他用自己的體溫慢慢蒸騰藥膏,溶化藥膏,直至孔完全收才是上上塑身之法,這方法雖好,耗時卻大,且多數賤奴不見得有這個毅力過去,御奴如此倔強的子,便讓他受上一受…”
“拿開啊!癢…殺了我…殺了我!”猩紅的雙目被身上無數跳蚤跳得快瘋了,再也忍不住的張口便咬,無情側首,快速在御奴雙肩處各一點。
頓時,骨節分明的手指卡住御奴頜骨,御奴雙肩被控,越發動肢,齒處下口涎,瞪著無情幹吼。
“嗚…殺…我!”
“他想咬舌自盡,拿鐵擴器來!”執事地上托盤。
只見上面擺放著兩樣器皿,無情先拿了一個鐵鉗似的東西,往御奴口中一放,鐵鉗自動掙開,將御奴齒固定,只餘紅舌在口中攪動。
接著按動機關,鐵鉗緩緩增寬長,直到御奴整個檀口被完全撐開,鐵鉗抵入喉頭入口處,方才鬆開御奴的下頜。
此時的御奴檀口大張,叫個不停,一旁的執事將其頭部固定。無情又拿起一個二號軟玉勢,大約兩指細,長度可以伸縮,內裡中空。
在其玉莖頂端加上一柄刷,沿著御奴喉管下,便便道:“你不是想絕食嗎,不好好吃配給你東西,那就別怪我不疼你了!”一直進胃部,御奴開始嘔出酸,無情緩緩將玉勢輕輕動。
那玉莖頂端的刷便在胃中一絞,御奴嗚咽:“啊…呃…呃…嘔”無情一邊著御奴的胃,一邊示意執事拿來行樂宮糞池子裡的糞便。
頓時滿室惡臭,想是積了多時的髒東西,什麼東西都有,御奴急得慌亂不已,偏生無濟於事,堂堂男子竟又出淚來。
“給我灌進去!讓他好好嚐嚐這宿便灌胃的滋味,以後再用膳時,就會乖很多了!”無情令下,執事將宿便用器皿舀進軟玉勢,那中空的玉勢直通腸胃,光是聞著氣味就已讓人反胃不已。
何況灌入?上人兒身心裡裡外外皆被控制,一條舌頭在口中遍嘗噁心滋味,淚滿面的不斷反胃,口鼻處皆噴湧出無數穢。
無情將玉勢遞給一旁的執事:“給你一個機會,好好學著這賤東西,每一次,便將刷在其胃部好好給他刷刷,以後的手藝嬤嬤也是從你們中間誕生,現在不學,以後手藝不合格,一輩子便只能當個下人,明白嗎?”一旁的執事忙上前接過,學著無情緩緩“是,奴才謝情師父指教手藝。可他不斷反胃會不會胃部受損?”
“不急,這刑且讓他受上一個時辰,中間休息一次,一個時辰後解,我自會給他上藥,若還是冥頑不靈,哼…”無情說著低頭看著御奴的眼睛“那就繼續下一道刑罰,咱們馴獸院的梅師父,多的是還沒用上的好東西!”無情又道:“把所有中上牌的男倌都給我帶來觀刑半個時辰,讓他們都明白,不好好聽話,便是這種下場!”
“是!”***一個時辰後,御奴渾身上下被跳蚤爬滿,癢入骨髓,痛入骨髓。
他覺得自己這輩子最難熬的子就是現在,身體上的各種癢被無限放大在腦海,漲得自己快爆,偏偏這各種痛癢之中還有一種慾火,熊熊燃燒著自己,抵抗得好辛苦,反而任由他們入了骨髓,又能好受點。
御奴…奴原來,竟是這樣的!檀口被鐵擴器撐得老大,那些汙穢的、骯髒的東西還在由著玉勢灌入胃中,玉勢頂端的刷隨著執事的在胃中翻攪,反胃幾乎成了本能,到後來,御奴只是本能的被,無意識的嘔出…
髒、臭、累、噁心、癢、痛…就在御奴以為自己快嘔死的時候,無情終於解,扯下鐵擴器的瞬間,御奴雙頰已經無法自主合攏,無情遂又給了御奴幾巴掌,捏著他的下頜,冷聲問道:“宿便的滋味可好受?”如果在經歷這樣的灌胃之後,御奴還敢反抗,無情倒真是有些佩服他了,可惜啊,終究是個凡胎,穢的滋味誰都不想再償,御奴被軟玉勢的喉嚨嘶啞,涕淚雙,口中還存著穢。
他一生都未受過如此折辱,望著無情,吶吶道:“…為什麼?死都不可以嗎?嘔…”
“御奴,脫胎換骨膏浸入骨髓之後。就算我放了你,你回到金國,還有什麼臉面面對你的七公主?你一生都會在癢中度過,如此下賤的駙馬,七公主還看得上你嗎?索死不了,為什麼不嘗試好好活著,以另一種心態,另一種身份活著,忘卻你曾經的身份,丟棄你那可笑的自尊!”是啊,這身子,再不是以前的了,這心。
也不是以前的了,早在含入無情那話兒的時候,早在被著盥洗到高的時候,一切都註定了,卓朗,忘了吧…
無情見他眼中似有鬆動,繼續道:“對於行樂宮的男倌們來說,人生最好的結局就是掛牌久些,給行樂宮帶來最大的財富。
這樣有一天菊開敗之後,大調教師會查閱他們畢生的卷宗,指定他們的未來,除了被送去馴獸院和賤奴房之外,也有男倌可以得到特別獎勵,那就是離開行樂宮,甚至得到特殊補給,餘生安穩!”
“剛才觀刑的男倌們,他們與你一樣都是男兒身,有官、有被買來的、甚至有金國的戰敗俘虜,他們都能好好的在這活下去,固然是怕死。
但更因為他們還心存希望,對於他們來說,尊嚴和羞恥都是虛幻的東西,只有高和活下去才是最大的目標,只有為行樂宮創造足夠多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