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叫得口涎直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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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分身被控,此刻已然失了,終於,無鸞尋到了至深點,那處位於整個腸道底部已進腹腔,為寧萌所能承受之最深,引得寧萌脖頸一硬,再也無法控制的幹喊一聲!無鸞更是惡意的輕輕拉扯其溝下的蝴蝶結,那雙紅尖便被環扯得直滴出血般…
“再抖得厲害點,股用力抖…再用力…雙要擺的勻稱且節奏與你的叫要一致…用力搖!”無鸞一邊命令著一邊在腸道至深點進行頂進,他今夜便是要好好調教這的至深點,對於任何一隻來說,至深點被控制就不敢也不能不聽話,若超過至深點便會受重傷併產生心理陰影,再要客服就很難了。
而至深點也不是什麼三教九的調教師都能隨意找到的,因為往往被的叫顫抖所惑,以為找到了,實際上不過是興奮點而已,真正的至深點是很難找的,也只有無鸞無情他們這樣的頂級調教師才不會只看的表象,輕鬆便能找到並控制。
而不斷在至深點進行則是訓練至深點的忍耐力和承受度,男倌隨著年齡增長,至深點也會更深,身為一個調教師第一要義便是出一隻的極限並超越極限。
“哦…奴…啊抖…搖…”
“對!拿出你最下賤的姿勢…給我抖…搖得不夠蕩…幅度可再大些…”無鸞見他力有不逮,知是壓制慾望所致,一邊用拳在至深點奮力,一邊用手指在至深點進行搔刮按壓,另一隻手臂則在寧萌股處狠狠拍打,打得那口大開,抖得痙攣不止,紅印深深…
寧萌被這巨大的刺得神志不清,汗水裹著淚水也分不清是舒服還是痛苦,跪趴在貴妃榻上像只畜生般抖動股,分身前後蕩得厲害。
而上半身的雙亦左右搖得亂顫,配合著一聲聲夾著痛苦的呻,說不出的風騷。可無鸞並不放過,足足了半個時辰,每當寧萌快要幹高之時,身子總是不受控制。
而無鸞總會在此時用一枚銀針扎其囊袋,生生退高,並下令:“控住!不許高!”寧萌忙無意識的身子壓緊,抖如篩糠“哦…是…賤奴不敢…”可喝了酒的身子本就情湧動,又刻意壓制了一個晚上,於是,在抑制了三次之後,寧萌已再也控制不住的達到了幹高。
那一刻,寧萌只覺眼前一黑,暈了過去!無鸞出玉臂就是一腳,將寧萌狠狠踹下了貴妃榻!
“賤貨!”寧萌在地上滾了幾個圈,人事不醒,宋嬤嬤忙上前道:“鸞師父息怒,這奴才晉紅牌,之前哪得如此調教,受不住也是情理之中。”
“拖下去!清理一下,繼續侍寢!”無鸞這話說得一絲情都沒有,宋嬤嬤深知無鸞的反覆無常,立即躬身帶走了寧萌。
***已近子時,無鸞喝了些酒,有些乏了,一手撐著枕頭眯著杏眼,漆黑的長髮如墨般散落在酥,丫鬟們服侍著只蓋了薄薄的白蠶絲毯,便垂下帳簾,規規矩矩的在帳外跪著侍夜。
寧萌被洗了身子送了進來,跪在帳簾外磕頭,聲音哽咽:“賤奴知錯了,求鸞師父繼續享用奴吧!”
“解了鎖託和菊,進來!”宋嬤嬤在外間一直聽著房裡的動靜,這廂即刻上前,解了寧萌的鎖託,並給了一個警告的眼神,當下寧萌會意,今夜若再出錯,便只能生不如死了。
丫鬟開帳簾,寧萌戰戰兢兢的進去,很懂規矩的從尾跪著上了,聽得無鸞冷漠的聲音:“你不得令,擅自高,明獎賞一律取消,且你擅自暈厥,乃對調教師大不敬,明清晨的盥洗取消,自己去刑房領三十板子,若再出錯,直接下了牌子去賤奴房。
也不必再活著費行樂宮的糧食了。”早知道,侍寢的獎賞不是那麼好得的,當下不過是讓心更加絕望罷了,可今晚侍寢前便不準排洩了,等到明清晨再不許盥洗便真是要熬死自己了。
刑房二十板子便能見血,三十板子便要傷筋動骨了,這身子不知不得住,鸞師父當真喜怒無常,若再出錯只是降牌子都還好,可偏偏是下牌子,賤奴房是什麼地方行樂宮的男倌沒有不知道的,去了賤奴房便是供行樂宮所有下人、小廝、打手無償玩致死啊。
那些鄙之人哪裡會憐香惜玉…螻蟻尚且偷生,何況寧萌才十五歲,他不想死,所以只有自救,只有今晚使勁渾身解數方可保住紅牌的位置,於是忙抹去眼角的淚水,噎著出個強笑:“是,賤奴謝鸞師父!”
“嗯…過來侍!”寧萌慢慢掀開薄毯,鑽了進去,躺在無鸞懷中開始大口無鸞的豪,技巧純,時而用舌卷,時而在尖輕輕顫抖,無鸞享受著,一邊用手拉扯著寧萌的環。
而左腳腳尖便進寧萌菊,肆意絞著,寧萌下頓時抬頭,卻是不敢出的,只能合的綻開菊,小腦袋埋進無鸞的溝處深深允。
“嗯…”了一會兒,無鸞總算出些許微笑,一把將寧萌按在身下,解開了寧萌間的蝴蝶結,頓時,腹終於可以任意呼了,寧萌舒服的嘆了口氣。
緊接著,下那長的分身便被無鸞含進幽,開始吐起來…“啊…哈…”不得令是不敢動肢的,寧萌雙臂扣住軟枕,腿雙大開,便於無鸞享用分身,叫得嫵媚動人又不高亢。
而無鸞只覺幽那長的分身甚為堅,便抬出,又使勁坐下,幾乎每次都是連含入,再深深允,享受著分身摩擦壁的舒。
而寧萌則努力控,他知道這是自己最後的機會了,關一旦失守,自己的一生也就結束了。
無鸞又反坐其跨上,從頭機關中拿出一壯的玉勢,一邊絞著寧萌的分身,一邊用玉勢其後。
“啊…啊呀…奴快化了…被死了…”寧萌上下兩處久經調教的具同時被享用著,只覺得仙死,抬高部大力呼著,汗如雨下般的額際粘著死死劉海,面緋紅,檀口一開一合,說不出的媚。
不知過了多久,無鸞一聲令下“!”寧萌即刻動肢,奮力將向上頂,二人一下一上,一上一下,配合得十分默契,直到無鸞身子一緊,那幽死死咬住分身,寧萌也是一聲叫,終於來了一波陰澆在龜頭。
而自己亦身子一麻,死死控住關,來了幹高。無鸞起身,用手套著寧萌的分身,見鈴口處十分乾淨,心情大好,又將寧萌翻過身子,面朝下,用“折燕式”其後。所謂“折燕式”乃宮三十六式中比較高難度的宮體位,要求寧萌身對摺,腿雙併攏足踝向背彎曲。直到整個足踝卡在脖頸處,呈對摺狀,由無鸞將腿雙向外掰開,如此,菊大開,任憑褻玩。索之前調教過宮體位。
此時寧萌竟也能做得比較標準,只是腹中積了些穢,又控著分身,難免呼急促,身子繃得死緊。
“放鬆,深呼。”無鸞將其腿雙掰開,單膝跪其股後,扣其肢,長的分身沾了些菊口的腸,就是一到底!
“啊!”!寧萌昂首,死死抓緊軟枕,這鸞大調教師那話兒自是最雄偉的物事,進得腸道彷彿一柄玉杵,撐得腸壁褶皺都沸騰了起來,本能的死死咬住,又含又。
那突然一,心中竟似空了一般,直到那話兒又是一,方才又是一聲驚歎!
“怎麼樣,萌兒可覺得這是世間至純至美的快樂?”無鸞緩緩加速,雙手時不時捏著寧萌柔軟雪白的後股,分身享受著稚的腸壁均勻被撐開又反覆的快樂,尋找那最高興奮點。
“哈…啊哈…是…鸞師父那話兒…乃世間最銷魂所在…奴…奴被得好美…”
“…哈…鸞師父…死奴…奴是賤…求您…哈啊…”
“啊…奴快死了…”聽得帳簾內漫天,叫喊越來越大,且甚為骨,侍夜的丫鬟們均面紅,內裡水止不住的了下來…
無鸞尋得興奮點,自是不會放過,大力了一陣便點在興奮處,扭擺,玉杵般的分身在興奮點來回摩擦,每當杵尖用力一壓,寧萌便是一抖,無鸞肆掠之心大起。
當下便只衝著興奮點來回抖動,時不時用力一絞,身下人兒便止不住的顫慄,腸壁緊緊夾著玉杵,得甚。
“你這到是青,控著還能運腸功,今夜便是要好好磨一磨你這高點!”無鸞說著便將囊袋一併入菊,卡在口不動,雙手將下人兒的肢使勁往下壓,用力挫股,使腸壁更加箍緊分身,而分身亦更能在興奮點用力按壓動。
寧萌哪裡受得住這麼大的刺,需知尋到高點,便能將對的刺提升十倍以上,平常恩客要找到已是不易,更別說長時間對著那一點進行攻擊。鸞師父巨大的囊袋一入口,那處便有一股鮮血湧出。
而之後更是不斷聚攏,將分身卡在內裡將興奮點得高不止,偏生不能出,只能死死咬,檀口嗚咽著,不敢求饒,更不敢喊停。
“嗚…”
“怎麼?這就受不住了?還早著呢…守住關!”無鸞笑道,下人兒扣住軟枕,昂首,面緋紅,叫得口涎直,身子亦不住的在高中顫抖再顫抖,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也不敢出,口處留下絲絲鮮血,囊袋分身已經漲得如同爆裂般,頂住單。
足足了半個時辰,無鸞這才放過寧萌,將那火熱的陽入至深處,自是燙的下人兒一陣撲騰“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