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有點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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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見黛絲臉上憤怒而憐憫的神情。有時當黛絲的手抬起,米雅都以為對方會扇自己一巴掌…如果是這樣,米雅也會欣然接受。可是最終黛絲卻沒有什麼過的動作,只是慢慢幫她擦洗著…
“你看你犯了多少錯誤,”黛絲忿忿地說“隱藏自己是沒問題。但太隱蔽的地方反而容易引起注意,甚至帶來危險。其次,那個鬼哭的人跟蹤了你這麼久,你卻一點都沒警覺,這樣的反應力你能做得了什麼事?另外,那頭肥豬,我不用想都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來,接著我就會提前做好防範。
但他畢竟一開始只是有心沒膽,如果是我,我會盡量裝作不知道,等合適的時候至少能敲詐他五十銀幣…”黛絲喋喋不休地抱怨,卻發覺米雅只是紅著臉微笑著看著自己,便再也說不下去了。
“算了,反正…”
“對不起。”黛絲看著她的臉,也只能無奈地搖搖頭。
“這次就算了,下一次不跟我打招呼就擅自跑出門,我是真的會打你的!”
“嗯。”
“現在你先好好休息吧,這裡很安全,那兩個鬼,我都幫你解決了,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我去的還算及時,你…沒有受傷。”黛絲絕對自己應該為此鬆一口氣,但忽然好像絕對這種事絲毫不重要了。
“有她在這裡,我是不是女處又如何呢?”黛絲起身要走,卻被米雅拉住了。
“有什麼事嗎?”米雅紅著臉支支吾吾地說:“我…覺…還沒有…”黛絲看她的樣子,便明白了。
“藥效還沒有消退嗎?”
“嗯。”米雅的聲音幾乎已聽不到。
黛絲嘆了一口氣,回到邊,輕輕掀開了被子,米雅赤光滑的身軀便展現在她眼前。黛絲此時只穿著一套貼身的布衣,很快便脫光了,她小麥的身軀慢慢貼上米雅白皙的皮膚。
她壓在米雅的身上,二人眼睛對視了一會,便心有靈犀地伸出舌頭,溼吻在一起。二人的頭互相磨蹭,給予對方強烈的刺。黛絲的手練地在米雅間遊走。
她們相處多年,都十分清楚對方的點,因此很快她便讓米雅的身體放鬆了下來,水打溼了兩人的大腿。
過了一會,二人的嘴分開,舌尖之間連成一條銀絲。米雅彷彿還意猶未盡,調皮地伸出舌頭向黛絲挑釁著。黛絲的舌頭在口腔中掃了一會,將少許唾從舌尖傾注下去,米雅貪婪地全部收下,品味著她的味道。
黛絲的手指受到米雅的小開始收縮,知道她就快去了,便挪動身子,將頭對準她的花心,靈巧的舌頭很練地探入了她的身體,刺著壁上的每一處點。
隨著米雅的呻頻率越來越快,黛絲也加快了動作,直到米雅的身體劇烈顫抖,便將嘴牢牢住在米雅的私處,收集著大量湧出的花。當黛絲離開時,嘴邊已沾滿晶瑩的水。
她扶起米雅,二人又一次擁吻,分享著米雅身體中靡的甜香。
“下一次遇到這種事,我就不會這麼溫柔了。”
“嘻嘻…”米雅意味深長地笑著。***前文提到,德雷瑪就像一個蝸牛殼一樣。
但這比喻卻不完全恰當,確切的說,它更像一個被打碎的蝸牛殼。城市的南北方向外各有一條大河過,將這座城市包裹在中間,而在180年前,這座繁華的大城市還只是一個貧困的小鎮。
初位受封於此的克羅班伯爵,發動了所有居民花費十年時間修建了十多條溝渠,將南北兩條河的水引到此處。
在城市中川不息,兩條河並在中心的伯爵府周圍匯,形成一條圓形的護城河,使得府邸和外城分離開來,就像一個孤島。伯爵府和外城以一條長三十米、寬十米的石橋連接起來。
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路可以通行。伯爵府在最初只是一座低矮的圓形平房,經過上百年來的屢次擴建或重建,現在屹立在孤島中央的已是一座以紅圓筒狀巨型城堡為中心的城中之城。
城堡的頂端站著一隻漆成紅的石鷹。伯爵府的構造也和整個德雷瑪城一樣,順著蝸牛殼的紋路設計建造位置。
最外側緊貼內城牆的一圈是衛兵的居所,向中心靠攏,分別是僕人宿舍與食堂、客房、文官房,它們各自圍城一個個逐層縮小的圓。
而位處最中心的便是伯爵的城堡,而從伯爵府大門起,一條寬敞的大路直直通向中央的城堡,其間暢行無阻。一路走去,便能瀏覽上述所提到的所有房屋類型。
伯爵的會客廳也是他的辦公室,他不僅在這裡閱讀簽署各式各樣的文件,同時也要在此接見所有前來求助於他的人。
“伯爵大人…”一位來訪者上前行禮。
從他髒兮兮的臉、滿身的汗、廉價的穿著以及股上粘著的幾顆麥穗來看,此人明顯是一個農民。
過去像這樣的人能踏進伯爵府的大門都是不可想象的,然而如今不僅是大門,就連會客廳都得以向平民們敞開,而做出這種改革的正是坐在這位農民面前的人,德雷瑪的“小伯爵”蘭奇·蘭坡。
他身上卻沒有穿著貴族常穿的禮服,而是穿著一件修身的軍裝。這使得他坐在那裡就顯現出一種嚴厲而果決的氣勢,他正在閱讀從邊境遞來的一份軍情,不時皺皺眉頭。
那農民以為伯爵沒有注意到自己,又叫了一聲:“伯爵大人…”
“我聽著呢,”伯爵回應“你說吧。”
“是,”農民鬆了一口氣“是這樣,十天前,一夥騎兵突然闖進了我們的村子,將我們農田裡的麥苗統統踩壞,並搶走了糧倉裡所有的儲備糧,幾個年輕人想去阻止他們,卻被統統殺掉了。
現在我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我請求大人暫緩我們今年的稅收…”
“你說的是“騎兵”?”伯爵問道。
“是,他們打著卡魯託伯爵的旗幟。”伯爵放下信件,抬起頭來。可以看見他臉上有一條長長的傷疤,從左眉一路劃至右嘴角。
但卻並沒有讓他的臉顯得猙獰可怖。相反,若忽略這條疤痕,單憑他五官的排列就能看出他本是一個容貌端正的男人。
如今的伯爵已經接近四十歲,卻一點看不出歲月在他身上的負面作用。因而這條刀疤在他的臉上反而像是一枚榮譽勳章,記錄著他在某一場戰鬥中的英勇功績。
“我知道了,”伯爵說“這樣,我從府庫裡免費為你們提供一年的接濟糧,並在明年天借給你們小麥種,等到明年秋收的時候只需要償還麥種,不需繳納額外稅收。”農民欣喜地向伯爵謝恩。
一旁的護衛送他出門。這是今天最後一位來訪者。
“看樣子卡魯託伯爵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那位護衛帶上門,轉身對小伯爵說道。
“如今他在戰場上贏不了我們,就只會搬出這種下伎倆…不過他不會長久的。我能贏他一次,就能再贏第二次…不過更有趣的是,他又一次宣稱自己找到了“惡魔之子””
“這一次會是真的嗎?”
“是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我想在德雷瑪,沒有人會希望讓那個瘋子的後代重新坐回爵位。”
“不錯。大家都會支持您的。”
“好了,”伯爵說“我有點累了,該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