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扭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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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我讓你什麼，你就給我什麼，一會在你嘴裡的東西，全都給我吃下去，敢漏掉一滴我就打爛你這張臉蛋，等給我完了，再輪伺候他們。聽懂了嗎？”

“嗯。”米雅順從地跪在男人面前，她此時還是赤著身子，卻戴著一雙白絲質長筒手套。

腿上也穿著一雙白薄紗絲襪，但在地牢中呆了不久便積滿了灰塵。灰塵粘在她白皙的皮膚上，此刻她就像一個墮落的天使。一旁站著八個男人，有高有矮，有壯有瘦，但共同點是，他們都帶著一張飢渴與惡的臉，且接連脫下了破爛的褲子。

整個牢房瀰漫著令人作嘔的腥臊味。面前男人的雞巴就豎在她的面前，汙垢與漬讓她無比反胃，可是她終究還是忍耐了下來，盡力使自己保持平靜。

“怎麼了？不想嗎？”那人大聲威脅道。

“無論如何，我必須活下去…”她想道“不管受到什麼折磨，我都要忍耐，不管他們要我做什麼，我都要照辦。總有一天我會出去的。”她伸出舌頭，試探了一下那髒兮兮的龜頭，那莖被刺得一跳，將幾滴漬濺到她的舌頭上。

她強忍噁心，繼續著，聽見男人隱約發出舒服的息，心中多少有些安定。一旁其他人紛紛叫好，有幾個已經圍攏過來，將雞巴從側面湊了上來。

“不行，忍不住了，先給我用手出來，”米雅照辦了，她閉上眼睛，憑藉微弱的意識移動自己的腦袋和雙手。三雞巴分別在她的小嘴和雙手中。逐漸的，她好像發覺自己鼻子中聞到的臭味越來越淡。

她的動作十分笨拙，有一瞬間她不小心用力過猛，右手握得重了些，便立刻被右邊的男人善了一耳光，她臉頰通紅。血絲從嘴角垂下，顯得說不出的妖豔。

“喂，給我小心點，別真把她臉打爛了，一會老子要看著她的臉把她幹到哭！”米雅面前的男人被她的舌頭得興奮無比，見她一副順從的樣子，便更加肆無忌憚，一把捏住她的頭，將整雞巴進了她的口腔，深入到她的喉嚨。米雅被嗆得直眼淚，卻始終沒有反抗。

溫暖的口腔讓這男人再也經受不住，一大股濃噴湧而出，直貫入米雅的喉嚨，而他卻仍不願意拔出，使得米雅連咳也咳不出。

眾人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喉頭拼命嚥動的樣子，再這種刺下她雙手也加快了速度，左右兩邊的男人也先後將在她的臉上、發上，接著她帶著一身的繼續侍奉之後的人。

她吃下了四人的，又讓四人將在身上，她用髒兮兮的白絲手套擦拭黏糊糊的，這靡的場景再度刺了這群慾旺盛的囚徒。

最早在她嘴中的男人已經恢復了體力，上前將她提起，鎖住她的雙手，從後面入她的小。米雅已經在變種人的強暴中經歷破瓜之痛。

這一次突然的入竟沒有讓她到太痛苦。相反在這環境中，她反而到莫名的快。這種覺是她此前從未有過的，但這種快同樣讓她產生恐懼。

“但我不會就此沉淪。現在我屈服於她們，是為了等待機會。總有一天，我一定會出去的。”她懷著一個簡單的想法，接著接下來的輪姦。

她大腿上絲襪的‮絲蕾‬花邊引了幾個男人的目光，兩個男人走上前來，興致地將雞巴湊上去，受著摩擦‮絲蕾‬的刺快。

米雅充滿誘惑的呻聲讓整個地牢的男人興奮起來，其他牢房的囚徒無不將雞巴從鐵柵的空隙中伸出來擼動，似乎想要隔空將在這美人的身上，但卻不能如意。

刺鼻的味道四散開來，與原本溼的腥臭味混在一起，說不出的噁心。合的快逐漸淹沒了米雅的思維，她已經無法去數自己的身體被進了幾次。

她偶爾回頭看去，見到下身外的，卻沒有任何想法。有那麼一瞬間，她差一點就要放棄了出去的打算。

“在這些人中間，我又有什麼機會呢？現在我什麼都沒有了…”當囚犯們終於滿意地將米雅甩在地上、漠然離去時，黑女巫終於為她打開牢門，讓她回到原來的房間，她恢復知覺後，只到雙股疼痛無比，但從走道中穿過時，依然盡力昂首直行，任憑兩旁伸出的雞巴將在身上。

“只有希望，是無法玷汙的。”她每當想起瑪絲蘿，心中就忽然又升起鬥志來。黑女巫饒有興趣地盯著她。

“有希望是件好事，眼看著希望破滅則更妙了…這就是人類最有趣之處。”這些天來，大家發現小伯爵好像忽然變了一個人，他已經失去了往那種自信與威嚴的儀態，此時他的頭髮忽然開始花白，手中緊緊抓著佩劍…過去他是從不帶兵器在身的，每當有人從他身旁經過。

他都投以警惕與兇惡的目光，他走在廣場上，彷彿一個置身叢林的野獸，四周所有人都是要伺機捕殺他的獵人，他是要去哪呢？要做什麼？

沒人知道。伯爵已經下令，任何人，沒有他的命令，不得接近他十步以內，更不許攜帶武器，他的護衛見到他也不得不遠離讓行。沒有見到平跟隨他的護衛。

有人說他的護衛方才企圖刺殺伯爵，已經被處死了，當然大多數人都不敢相信。幾乎人人都認定，弗比斯只會是世界上最後一個把武器對準伯爵的人，然而弗比斯的確是死了。原因？誰也不知道，誰也沒有問。小伯爵又一次步入了地牢，獄長上前詢問。

他拔出劍來指著對方，眼中滿是警惕。變種人卻一如既往地鎮定，安靜地後退幾步，讓開了路。

他按照命令，沒有在身上攜帶武器，但他的模樣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讓人信任。小伯爵徑直走入，聽見四周好像傳來讓人不快的呼喊聲，他經過牢房，卻沒有人理會他，幾個變種人獄卒安靜地靠牆而立，犯人們大聲喧譁著什麼。

他隱約看見一個女人被圍在數個犯人中間，承受著不斷地凌辱侵犯。

“那個女人是誰呢？”他竟覺一時想不起來，他在腦海中搜索記憶，竟不自覺地讓思緒回到二十年前，回到那個花匠的女兒被強暴的那個下午，那張清秀的臉逐漸和眼前這個女人的臉重疊。一股鮮血好像要從喉嚨中湧出，他經過那間牢房。

那個女人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卻像什麼也沒有看見一樣，她臉上愉悅滿足的神情表明她在此地並不覺得痛苦。小伯爵帶著一陣複雜的情，扭過頭去，大步通過走道。下了樓梯，他打開了右手邊的門。這扇門已經好幾天沒有打開過，之前裡面只關著一個囚犯。

沒有伯爵的命令，便沒有一個人向裡面送食物或水，此刻她必定已經死了。小伯爵點燃火把進門，黛絲還被捆在牆上，一動不動，他又向前走了幾步，腳步聲在暗室中迴響，讓人不寒而慄。

隱約之中，他看見黛絲的身體好像動了一下，他靠上去，聽見她好像還在呼，便出既喜悅又憂慮的神情。黛絲聽見有人來了，竟緩緩睜開眼睛，卻看見來的是伯爵，張開嘴想要說些什麼，卻沒有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