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下裑猛地一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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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伯爵很快便顯現出他優秀的政治與軍事才能，他迅速平息了饑荒的動亂，帶兵擊退了那些企圖趁火打劫的入侵者。許多勢單力孤的領主不得不放下身段主動向他請求幫助。

而在和許多貴族正面打過道後，他發現這幫上等人超過七成由飯桶、殘廢、蠢蛋和變態組成。相比之下，德雷瑪老伯爵反而稱得上“高風亮節”了，然而他的故事可沒有什麼好結局。

自從將心愛之人下葬後，小伯爵的臥室中總會不時傳出令人骨悚然的嚎叫與尖笑聲，那聲音簡直不像是人發出來的。每到夜裡。

他總是情不自地回憶起她來。這再正常不過了。陰陽兩隔的戀人，生者至少還能用這種方法，沉浸在自我的動中，以緩解心裡的痛苦。

但每當他閉上眼，所想起的並不是他們在花園中見面時那種漫的畫面，而是她被老伯爵壓在身下息呻的樣子，那種既痛苦、又快樂的女聲不斷在他耳邊響起。

他在黑暗中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少女剛剛發育的曼妙身體，與那個老鬼醜陋肥胖的身軀緊貼在一起，她純潔的面容上覆了一層與女無二的蕩神情，她已被那個老鬼糟蹋過多少次？

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願意知道，她兩腿之間的粉小還保留著‮女處‬一樣的外觀，但那醜陋的黑卻毫不留情地在其中侵犯。當蘭坡第一次路過伯爵的臥室時，門並未關嚴。

他透過門縫看見她在一堆肥間拼命的掙扎，有一瞬間她的目光看向他，向他發出微弱的求救，但下一刻。她便被兩隻大手翻了個面，以承受更加猛烈與暴力的衝擊。

“只要我踢開門，向裡走三步，就能用劍刺穿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然而他還是退卻了。時機還不到。

他緊咬牙關離開了。當他回到自己的臥室後，發現自己除了到恨意與羞辱外，竟隱約還有一種奇怪的快與壓迫。

他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褲子有些緊…自己的陽具已經高高起…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他用手解決了問題。當四周安靜下來時，他躺在上，對自己到噁心。從那以後。

他總是不時回想起那天從門縫中看到的一幕，他無法自拔地一遍遍在腦中回憶那張畫面，他的下體也本能地發出回應，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竟從這種羞辱中生出無法抑制的快，但他用了另一種方法來排解這一問題。

他沒有用手，也不去院裡找別的女人（事實上如果他那時真這麼做，許多女人甚至願意不收他的錢），他拿起佩劍，在自己左臂上劃口子。

有時是一道，有時三四道才能勉強剋制住自己，之後伯爵府伺候他洗澡的侍女偷偷自稱看見了一千多條刀疤，在之後蘭坡被老伯爵收為護衛後。

他可謂向著天堂和地獄各邁出了一步，他距離復仇的機會更近了，但他不得不站在房門外忍受那種下的聲音、忍受自己無法排解的快和痛苦。

到了終於要動手的那天，他望著遠處燃燒的民宅，聽著背後屋裡愉悅的呻聲（那種聲音已經聽不出痛苦），心中暗暗計算著時間。

他在預定時間前本打算倒數一分鐘，但他數到五十時，便回頭一腳踢開門，那一瞬間他看見了一張帶著驚愕神情的惡狗的臉和一張帶著蕩神器的天使的臉。

當伯爵被他嚇得不敢動彈時，少女卻嗔怪著扭著自己的身子，主動用小‮套‬那憋得黑紫的雞巴，合之處濺起水花…他愣了三秒鐘，接著腳步走上前，將女孩從伯爵的身前開。雞巴從她身體裡離的摩擦讓她發出一聲舒服得輕哼。

蘭坡拔出劍，衝著伯爵的肚子捅進去。

“這一下，為了她。”接著是第二劍。

“這一下，為了我自己。”第三劍。

“這一下，為了災民們。”第四劍。

“這一下，為了那些女孩們。”護衛們都湧了進來，圍成一圈，靜靜地看著伯爵在血泊中拼命掙扎，最終嗚咽了一聲，再也動不了。蘭坡割下了他的頭，他真的救出了她嗎？蘭坡自己都不敢肯定。

如今的她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即使是黑巷子裡最下賤的‮子婊‬，都不會像她這樣渴求著男人。

她簡直要把每一個見到的男人拉上，當然也包括蘭坡在內，她臉上帶著媚的表情，衝著蘭坡叫道:“幹我，求求你…”蘭坡此前無數次對她有過幻想。

然而此刻面對她，卻只覺得反。再加上那時她的肚子已經大起來，就更讓他到十分噁心…那一天。

她留下了一個孩子，自己則渾身是血的走了。一切都無可挽回了。碧麗蒂斯坐在窗邊，夜已深，她只穿著件單薄的睡衣，月光灑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豐滿的部、纖細的肢、修長的‮腿雙‬。

她正值女孩最美好的年紀，也是最愛美的年紀，但她的臉看上去卻很憔悴，長髮也有些凌亂，她都忘了上一次打理自己是什麼時候了。老伯爵，她在法理上的父親，於六個月之前慘死。

從此之後她房間的門一直被關得死死的，只有給她送飯菜和用品時才會偶爾打開。伯爵下令止任何人打擾她，換句話說，任何人不得與她談，她在想什麼呢？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甚至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思考的意義。

對她而言，死了和活著彷彿也沒有很大的區別。四周還是一如既往的安靜，連呼聲都顯得刺耳，忽然一陣刺耳的咯吱聲在她身後響起，她聽出這是開門的聲音，她下意識地伸手去碰一旁的匕首。

但來者的動作卻更快，碧麗蒂斯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隻手提了起來，她低頭看去，發現那隻手臂上正著血，她被一把拋到上，這才看清那人是小伯爵。混亂之中，她的睡衣被扯得敞開，白皙的脯在外。

隨著她的息上下起伏。小伯爵撲上來，壓在她的身上，雙手掐住她的脖子，低吼道:“不聽話，就死！”碧麗蒂斯拼命掙扎，混亂之中，她的衣服被全部扒下，她的身體被完全暴在這個男人面前。

她在上扭動著的肢體，兩腿蹬著他，想把他踢開，卻使不上力，這種觸碰在他看來更像是一種引誘，反而進一步刺了他的衝動，她的臉因呼困難而憋得有些發紅，從男人的角度看去，卻像是因興奮而顯現的紅。小伯爵忽然想起。

他的愛人正是在這種華貴的上被那個瘋子這樣強迫著，那種下賤的快一下子又衝上來，他忽然抬手衝著她的臉扇去。

“賤人！”他罵道。

這一巴掌狠辣有力，讓她一下子停止了掙扎，他看見她的眼角出淚水，但臉上卻儘量維持著一種高傲與冷漠的神情，而這正是讓一個強暴者最無法自拔的表情。

他知道她已經認命，卻仍然在故作姿態，展現她那所謂出身上層的尊嚴來。小伯爵脫掉了自己的衣褲。

他那早已經脹起的抵在她的間，‮女處‬的陰戶嬌而緊緻，龜頭上傳來瓣動的覺，他看向她的臉，發現她已經閉上眼睛，眼淚卻依然從縫隙中擠出，他已經無法再忍受，下身猛地一，衝進了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