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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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秀香做姑娘時不曾空,或父親,或三個弟弟,或侍衛小廝,今做了婦人反得靠自己的手指頭解癢,情何以堪。而那孟先華因著她名聲不好,防她像防賊似的,連房門也不讓她出,莫說七歲童兒,連只雄蒼蠅也不讓飛進來。
她間長吁短嘆,夜間摸著他爛蔥頭一樣的本錢,又打又罵,常打得他鼻青臉腫。便思起父親趙榮的好處來,和這窩囊種比簡直是天與地。遂想計兒,撇了孟先華,尋了門路做了母親的堂弟弟小馮將軍的小星。
這馮飛揚是個聰明臉孔笨肚腸之人,見她長得標緻,也不查底細,就收了她。原也其樂融融,但趙秀香聽說父親趙榮娶了個絕人兒做王妃,愛她如掌上明珠,怎能不恨?打聽他們在別宛避暑,就掇著馮飛揚要來。
一見林碧玉確是貌美無雙,又見父親仍未忘情自己,心道:“憑什麼我堂堂的王爺女兒不得志,你卻配得父親這個如意郎君!我就讓舅舅當著他的面你,看你還怎麼清清白白做他的王妃?”所以導出了以上的一齣戲。
***趙秀香一把扯開幃帳,看著不著一絲的兩人,故作吃驚,指著林碧玉道:“你怎麼在這?”不等她答言,嚎道:“我知道你貪她長得好,瞅著動火,就拿我去換她。”說罷,捶頓足地哭天抹淚。
馮飛揚見說,怔忡問道:“我拿你換她?”趙秀香道:“不是你拿我換她,怎的在王爺面前攬著她,親嘴摸,也不避我?王爺扯住你略勸,你就瞪直了眼打他,說“你的娘子便是我的娘子”又把我撕了衣裳推入他懷裡讓他,還說“今兒個你也她個夠本,方不負我”噴著酒氣,抱著王妃娘娘就走。”馮飛揚聽得目瞪口呆,終不成是自個酒後無德,強把個美人兒抱來了。趙秀香又道:“王爺氣也不是,罵也不是,喝了些酒,把我也…”說罷,捂著臉嬌嬌的哭了。林碧玉聞聽趙秀香的這些話兒,氣的亂戰,想要說又說不出口。
一會兒,只見趙榮掀了簾子,說了一些話;馮飛揚紅著臉辯著什麼,趙秀香只顧哭;自己都沒哭呢,她哭什麼?林碧玉已心灰腸斷,恍似這天地間再沒有容得下自己的地兒,活著不過現世罷了。
他們說了一陣子,趙榮父女便走了。那馮飛揚不知說了什麼,見她仍痴痴地不言不語,急得一額汗,倒了桌上的冷茶與她喝了幾口,林碧玉定定神,方問道:“你們說了什麼?”看她如此,馮飛揚如何說得出口那些話,只道:“並沒說什麼。”說罷,著了衣裳出了門。須臾,秋菊進了來,服侍林碧玉穿了衣服,淡淡地笑道:“小馮將軍在園子裡等著娘娘過去用早點呢。”林碧玉咳了一聲,道:“王爺在哪?”秋菊頓了一頓:“房裡呢。”林碧玉看也不看她,也不用她扶,一徑出了門。腳跟不點地的走回上房,入了裡間,掩了門,顫聲道:“你把我送了人嗎?”聲聲含恨,字字悽楚。趙榮合上手中的書,笑道:“你從哪裡聽來這些胡話兒,我什麼時候把你送人了?”林碧玉含淚道:“既不是把我送人,為什麼讓我陪那野漢子?”那臉兒有如煙籠芍藥,雨潤桃花,嬌嬌滴。趙榮硬著心腸道:“飛揚和我情同手足,事到如今,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林碧玉心如針刺,淚如斷了線的珍珠,顆顆滾落,朦朧淚眼中見他不是全然無情。
遂一璧哭,一璧顧不得羞恥輕解羅衫,出一身冰肌玉膚,妖妖嬈嬈的體態,上前抱住他的,嗚咽道:“你心腸太狠毒,不要說做了一年的夫,就是抱一塊石頭也抱熱了。你說舍就舍,可見我白識得你了。”說著,勾下趙榮的頸子,仰起脖兒,咂那雙薄,淚兒亦入他嘴裡。
趙榮低著頭兒,由她貼住自己的兒亂親亂咂,丁香小舌鑽入口中,又著他的舌兒要吃唾。那甜甜的香津溫溫柔柔地送到他舌上,道:“郎君,你不愛我嗎?”玉手引著趙榮的大手往下伸到自己的陰部,在上著力起來,林碧玉粉面紅霞,杏眼乜斜,嚶嚀嬌,那水從無的小溢出,沿著修長的腿兒滴下。
林碧玉又把他的指兒向內猛,然後腿雙夾緊,親著嘴兒,道:“郎君,你真的不要我了嗎?”那趙榮又不是石刻做木雕就的,怎能按捺住?那脹至極限,好似再脹將要爆裂開一般,一發不可收拾,趙榮扯去自己褲子,連外衣也不除,一手抱住林碧玉的細,嘴兒發瘋了似的狂親那櫻桃小嘴,一手扶著兒臂的照那細縫兒一頂。
才入了龜頭,下面的嘴兒似已飽飽滿滿,不能再容。趙榮忍受不了,忙弓著力,還是難入,只得抱她坐在桌沿,又狠,才入了大半。
林碧玉是下了狠心的,陰一收一縮著那陽具,面上卻似弱不勝受,盈盈淚,低低道:“郎君,你破我了。”無限風情態只為君。***趙榮見此天生尤物,心道:“這無雙的人兒給了飛揚,恁的可惜!可舍不了她又難換來我兒,真是…”遂伸出舌兒淨那如玉臉兒上的晶瑩淚兒,柔聲哄道:“親親,別哭,你為我陪陪飛揚三五,依舊和我回王府做你的王妃。”林碧玉一聽,又氣又恨,嗚咽咽將趙榮緊抱於前,那軟綿綿的酥壓著他的,內一陣陣地狠夾大,泣道:“你這欺心漢子,要送我與人!”經此刑,趙榮慾火更高漲,那物愈來愈,愈來愈燙,雙手托起那翹的圓,懸空一氣了百餘下。
林碧玉長長的鬢髮散於腦後,可憐的不停搖動,晃花他的眼。林碧玉小腹內熱滾滾,含著的許多水兒給那大物事著不出來,她細聲細氣道:“昨夜他也是這般抱著我,一整晚都沒讓我睡過,直到今兒早上,那兒現在還留在我裡哩。”當下,兒不住往前,眼角留情,口中嚦嚦鶯啼。心兒似被她的話攥緊了,湧來一股強烈得讓趙榮無所適從的覺,腦中一片空白,發狠地把林碧玉壓在地上,咬著牙兒,狠狠夯送。
每夯送一次,林碧玉就一陣眩暈,只看到那雙鳳眼忽遠忽近地死盯著自己,輕輕道:“他說今晚試下我的股緊不緊?還說要和他的貼身護衛來玩一玩雙龍入。”趙榮益發地喉堵眼澀,猛掐她的粉,兇狠道:“住嘴!你給我閉嘴!”說著,那白的大陰莖恨不能連捅入,直至捅爛她的小、腸子、心肝。
碧玉忍著疼痛,仍收著含緊陰莖,小聲道:“要是他們進來,一定像你和我爹爹一樣,一前一後地著我,小馮將軍的雞巴好大好呀,他的貼身護衛的雞巴…”話未說完,趙榮“啊”地大叫一聲,咬住那小嘴兒著力咂,直得林碧玉舌兒發麻,嬌不斷。咂一會,又把那櫻裹住,向自己口中猛,把那兒一陣擠,氣重聲,道:“不許說了!”林碧玉在他身下,亦道:“郎君和小馮將軍情同手足,我伺候他就如同伺候郎君一樣,莫說要我的股,就是要我…”趙榮怒從心上起,道:“我不許你去!”林碧玉嘆息了一會,一隻玉手勾下他的脖子,柔情意地親著他的嘴兒,道:“那你怎麼向香姐兒待呢?”趙榮窘道:“你知道她是…”林碧玉截住話頭,道:“嗯,我知道。我還知道你心裡有我。”抬上下自動。裹得趙榮心醉神,忙忙渡了兩口津與她,又將粉紅的頭磨,林碧玉麻癢無比,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意盪漾,哦道:“親親,我得你一人心已足矣,旁的皆是草木人兒。”趙榮見她一片痴心相對,不覺心有觸動,當下兩好合一好,自然郎情妾意,把兩個指兒她細的陰,白玉杵樣的陽具著力而緩慢地頂送起來,緊抵顫顫而動的花心。
那花心摩著龜頭的馬眼,趙榮不過是這半個月和那對堂表侄女兒廝殺得難分難解,沒和林碧玉,便到她的花心似與上次時不同,似是更軟,更溼,像是有幾十只小手一下下地撫摸那龜頭一般,又癢又舒暢,便想到昨晚自己親把她這塊入口即化的兒到別人的上。
遂奮力送千餘數,那陽物大拉大扯出股股白水,得地上溼漉粘滑。林碧玉陰中被那水浸透,時松時脹,好不受用,看著那脹卜卜的白白的汁水淋漓的兒含著白得可愛的陽物一出一進。
兩人作一處,趙榮雙手撐起上半身,慢快送,又入了數千回,林碧玉不覺已洩了四五次身,氣若游絲,聲已如兒啼,直覺那腸兒也被那穿了。
趙榮時而狂衝亂撞,時而溫存無加,入了上千,方灑了那熱滾滾的陽在林碧玉的小裡。***不多時,一個小侍女慌慌張張的在外間道:“王爺,小馮將軍要起行去揚州,急得不得了。”趙榮聽了,撫了撫自己的眉,便起身穿衣裳出去了。林碧玉只作睡,側耳聽趙榮的動靜,見他如此,想了想,也穿好衣物,叫了那小侍女來,問道:“小馮將軍好好兒的怎說要走?”那小侍女笑道:“可不是。小馮將軍的內眷原說要去揚州,正好路經我們這,特特兒地來見王爺一面就辭行。”林碧玉道:“她什麼時候著你來告訴王爺他們要走?”小侍女回道:“我在廊下澆花呢,小馮將軍的妾侍就衝我大聲嚷,叫我速速和王爺說他們立時起程去揚州。
我一來,就聽著王爺和娘娘在房裡,沒敢打擾。坐著打了會兒盹,秋菊姐姐過來傳話,我不得已就傳了,還望娘娘饒恕不敬之罪。”林碧玉沉半晌,讓小侍女退下了。到了午間,不過是小馮將軍和林碧玉兩人不尷不尬地用午飯,席間,兩人不發一語,只聞侍女們的傳菜腳步聲,窗外的蕭蕭蟬聲。
敢是經了馮飛揚,又納了趙榮,林碧玉吃不了幾箸,便神氣不足,懨懨睡,捱到飯畢,就回房將歇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