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除非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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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願意跟我這小雞走在一起。我不苛求她把我視作男友，只希望能在做過那種事後仍可以保持朋友的關係。我無法抑壓心中的思念，有種不顧一切走到她家見她一眼的衝動。

只是這天我沒法做到，父母要我好好的休息，止我到任何的地方，我有想過撥打葵千花的電話，卻完全想不到能夠跟她說些什麼掛念的說話，接著的一天我終於可以回到學校，沒人在意我肩膀的包紮，因為這本來就是我應有的人生。

我來到a班的門外，偷看裡面的情況，可以看到想念了一整晚的葵千花已經在裡面，有如平友善地跟班上同學閒聊。葵千花很快注意到我的存在，她帶著欣喜的笑容步出課室門外，小聲跟我說放學後老地方見面。

這時候我突然覺得很對她不起。因為我懼怕顏月舞的責備，而要一個曾將身體獻給我的女生連在學校裡說話也不敢，我覺得自己很可恥，也覺得對葵千花很不公平。

回到自己班房的時候，顏月舞對我比平更重的傷勢神有點訝異，但隨即不理睬我的別個頭去，我知道當簽名的事觸怒了她，說實話我亦明白自己是虧欠了女王，可是我明白不能再把與葵千花的關係隱瞞下去。

就是明知會給顏月舞處死，我也要給兩位女孩子作個待。放學後我來到平跟葵千花相約的店子，她準時地帶著甜美笑的容出現，並親切問我肩膀的傷勢，我傻笑說這是我平的閒事。

在說不如去圖書館借書的話前，葵千花已經提出有點事想跟我商量，希望我去她家一倘的建議。

我沒有推卻的理由，跟她再次來到曾渡過溫馨晚上的房間。在暖烘烘的睡房裡，我喜悅地看著葵千花動人的臉，是那張跟昨同樣美麗的臉龐。

在她告訴我想跟我商量的事前，我先和她說以後在學校我們也可以像朋友般說話。葵千花聽後表情有點意外，問我這樣會否有問題，我搖頭說我們是同學又是朋友，這是很普通的正常事。

葵千花仍是替我擔憂，帶著關心的問道:“真的可以嗎？你不怕那小賤人會教訓你？”我搖搖頭，著女孩安心說:“沒事的，我會跟女王談清楚…你剛才說什麼？誰是小賤人？”葵千花揚起嘴角，語氣間充滿輕蔑的笑道:“仗著有幾分姿，家裡有點骯髒錢便不可一世，目中無人，學校裡還有誰比她更賤？”

“千花…？”葵千花搖起指頭，糾正我說:“一夜情這種事不必認真，完就算，不要叫得那麼親暱，如果每個跟我上過的男生都可以叫我名字，本小姐豈不是很沒面子？”我不敢相信會從葵千花的口中說出如此的話，背脊一陣涼意，沒法子跟她應對下去，只有按往時一樣稱呼她:“葵…同學…”葵千花滿意笑說:“這就對了。

那請問你還有什麼想問我呢？我親愛的小雞同學。”葵千花的說話，令我明白即使夢境有多美麗，始終還是會有醒過來的時候。＊＊＊“這就對了，那請問你還有什麼想問我呢？我親愛的小雞同學。”看到我呆若木雞的樣子，葵千花顯得十分滿意，似乎是成功做了一件部署很久的事情。我不相信早上仍態度親切的她會突然變成另一個人，有點不可置信的問道:“葵同學你跟我在開玩笑吧？還是我做錯什麼令你生氣了？”我抱著一絲希望，期待葵千花會告訴我這隻一個小小的作，又或是在下個月有話劇演出，她在找我排練。

但可惜她仍是帶著得意洋洋的語氣，搖頭否認:“你沒有令我生氣，相反令我很高興，我很久沒有得那麼過癮了，你這小雞個子小小的，想不到雞巴還不錯，把我得好舒服。”下的話由漂亮女生口中說出，本來是叫人男生興奮的一件事，但此刻我到的只有傷痛，我不希望從葵千花的口中聽到這些，更不希望她告訴我，直至昨我看到的都是假像。

葵千花知道這時的我已經沒法說出什麼來，像在調侃我說:“沒有事情想問我嗎？我們好歹也個一個晚上，真的那麼絕情，幹完就對我的事沒興趣了？”我低著頭，痛心問道:“為什麼要騙我？”

“騙你？”葵千花嘻嘻哈哈的笑了兩聲:“我什麼時候騙你了？我從來沒跟你說自己是純情‮女處‬哦！

你忘了第一次見面，我就約你做愛了嗎？是你在自己騙自己吧？”

“但你明明說很尊敬女王！”我動的叫嚷。

“你說顏月舞？到現在我仍是很尊敬她啊！但尊敬不代表她不是一個賤人，很多國家的領袖都是暴君，還不是一樣很受人尊敬。”葵千花看著房間裡各種女王的擺設，輕佻地說:“看。

只是個十來歲的小女孩，連男人的雞巴也不會，卻已經那麼受愛戴了，我作為女人的，怎麼可以不尊敬？”葵千花從書桌拿起一枚飛標，準確地拋在顏月舞的照片上，繼續笑道:“只是做人要有鬥志，有尊敬的人就要把她當成目標，勵自己早晚一天必定要超越她。”

“你的目標是她？”我狐疑地問道，看來葵千花跟我接觸，目的還是女王。葵千花坐在椅子上，突然轉個話題:“你覺得我漂亮嗎？”我雖然很生氣她的說話，但還是老實地點點頭，葵千花滿意道:“就是嘛，我也不是傻的，怎會不知道自己長得很漂亮，是個大美女。

從小學開始圍在我身邊的男生就不計其數，為了牽牽我的指頭甚至大打出手，你以為這樣的一個美麗女生，會真心願意去圖書館看歷史書，和去老人中心跟那些老不死玩遊戲嗎？”

“那你為什麼要這樣做？”葵千花作個無奈表情，苦笑道:“沒法子，我運氣不好，來到一間這樣的學校，我從來是第一，沒想到這裡竟然有一個比我受歡的女生，只有屈就下來做些好事，為自己拿點分數。

老人中心的主任是教育局的統籌，而圖書館也是校處管理，在所有老師的心中，葵千花都是一個良善又樂於助人的好學生。”葵千花又向我問道:“你知道那小賤人為什麼會被稱為女王嗎？”我搖搖頭，我初中時候就讀別間學校，直到升高中時才因為家裡雞店搬遷而轉校，只知道從進校開始，顏月舞就一直被大家稱作女王。

葵千花望著壁上的相片，平靜地說著往事，態度從容:“那是因為三年前美國總統訪問學校，為了決定獻花人選，學校辦了一個投票，結果那小賤人得票最高，於是從那時起，顏月舞便得了女王的稱號。

投票規則是每個班上挑選一名女生，然後由全校公投，當時我和那小賤人均是大熱門，她很受男生歡，但因為態度驕傲，而我就平易所人，故此大部份女生投的票都落在我處，我倆的票數很接近，直到最後一刻，我還是比她多出幾十票。”這時候葵千花的表情開始變得深沉，一字一字咬牙切齒道:“但到了截止前的半小時，那小賤人的票突然急升，更反超前我，我奇怪大部份同學早就投了。

怎麼最後會形勢逆轉？到後來才由一位看不過眼的點票員告訴我，原來因為顏家是校董會的金主之一，為了討好顏氏老闆，校長動員老師們都投顏月舞，而且更容許大家有每人投五票的特權。”葵千花張開手掌，動的說:“是每人五票啊！多了這二百多票，那小賤人才可以勝出。這本是一場不公義的比賽，結果早已經內定，我們只是陪襯品，那一個月的努力，在他們眼中全都是傻瓜！”我聽到這裡，也可以受葵千花當時失望的心情，經過上次校長室的審判，戴校長是一個怎樣的人，我也看得很清楚。葵千花深一口氣，盡力抑壓情緒，不忿道:“女王這個寶座，本來是屬於我的！”

“葵同學…”葵千花的說話令我開始明白，她是一直視女王為搶去其頭銜的對手，甚至抱有敵意，她覺得顏月舞今天擁有的歡呼聲，其實是屬於自己的。

之後葵千花表示，在入學初期，她跟幾位長得特別可愛的女同學和顏月舞都是備受注目的新生，大家風頭不相伯仲，各有擁戴，但自從顏月舞當上女王后便形勢急轉，以一支獨秀的姿態遙遙拋離其他人，成了學校裡唯一的女王。

而葵千花就一直仍是班上的小花。女孩怨恨道:“我本來以為，投票的事很快便會被遺忘，沒想到三年過了，她仍是戴著女王的冠冕，而我無論做了更多的事，在大家心目中都再不起眼，只要有顏月舞的一天，葵千花始終沒法子勝得過她。”我有點不明白葵千花為何那麼執著女王的銜頭，嘗試相勸道:“但你在班上都很受歡啊，還需要爭什麼第一的？”

“不！我要第一，我從出生的頭一天起，就一直是第一，不可能屈居別人之下！”葵千花動地說，更向我問道:“你在此以前也不認識我吧？在班上第一有什麼用？要有女王的稱號，才可以獲得學校裡所有人的尊敬。”我答不出話來。的確她說得不錯，女王在我校始終是名聲最響的一位，接著葵千花把情緒平伏，神態自若的說下去:“這些年裡我想了很多辦法要贏過顏月舞，但始終不順利，人的先入為主是很難改變的，一天是女王，就一世都是女王，除非她倒下，否則就算我再美再善良，也不能令大家改變那小賤人是第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