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好冷好冷太冷太冷極冷極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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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怔住了。
“你…”──仍象讓手指觸著了牆上一把黏黏的鼻涕似的,甩不去,抹不掉,眼前這個人,讓她的覺就是這樣子。
也許,在這之前(就在剛剛),她把這人想得太壞了,而且,她的處境也太壞了,所以,這人在她心目中已成了惡魔,而她簡直如同處身於煉獄之中。突然,這人又搖身一變,彷彿也並不太壞,至少,不是十分的壞,這一好一壞之間,使她覺得連手指都比自己的腦袋善於判斷。
由於這人似乎沒有她想象中那麼壞絕了,她反而有點動起來。
“於童,你…”倏地,薔薇將軍一拳擂在小刀小腹上。
小刀噢了一聲,不可置信的彎下,才曉得疼痛。
可是驚愕和憤怒還要比劇烈的痛楚先到一步。
薔薇將軍就在小刀彎之際,一伸手“剝”的一聲把她的衣襟撕開,他的手就大力抓在她的一雙椒上。
然後,他在她完全來不及從劇痛中恢復過來之前,就痛毆她。
不住的痛毆她。
他一面痛毆一面說:“你知道嗎?我從來不喜歡強姦一個道被封的女人的…渾身動彈不得,那多沒意思啊!我要讓我姦汙的人渾身是勁,這才過癮!”他打她。
她吐著血。
他不等她把血咯完,便已去扯她的衣服。
小刀掩著給他撕得千絲百縷般的衣服,已忘了抵抗,只曉得掙扎。
她逃跑,還躲到竹椅之後,象一隻受驚且又受傷的小白兔。
血就滴在竹榻上。
她的肩很疲,但勻圓,在驚嚇中仍美得令人不忍釋手。
她雪肌上還留下幾道但巴旺身上溢出來的鮮血,紅的極紅,白的極白,紅和白,分外分明。
就算在悲惶奔逃的時候,帶著傷和恥辱的小刀,依然著亮麗的稚氣。可是,就算在跑動中,她異常豐滿的身子,抖動出一種連成女人也不再擁有和不曾擁有的媚力來。
薔薇將軍象血似的盯著小刀顫動的房上那兩點紅莓,還有驚慟中那小女子邊鮮紅的血漬,他忽然覺得飢餓,而且,下身還猛生起一種強烈需求的痛楚。
這種亢奮的覺,他已失去了多年,幾以為全然絕種。
就在他要再進一步之際,忽聽一聲怒吼:“放…掉…她…”這句話令薔薇將軍大驚異。
因為他想不到誰還會/能/可以在這“房”裡說話。
他回頭,就看見說話的人,已“爬”出了池,象一隻蟹。
冷血。
薔薇大將軍立時忍俊不住:“你現在這種情形,還能夠多管閒事,充做護花使者嗎?”言下不勝調侃/挪揄/輕賤之意。
冷血用燒痛了似的眼神盯著他。
他用力撐著身子,想把自己撐起來,可是他每移動一下,都發生了斷裂的後果、撕裂的痛楚、碎裂的覺。
他身體裡好象每一筋,都斷了、裂了,唯一仍不斷不裂的,是他憤焚著的鬥志。
這時,小刀身上大部分的衣服,都給撕碎,她曲著身子,就蹲在竹椅旁,飲泣著她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