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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情浮風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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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望著滔滔的江水,我情思湧動。負手立於艦臺欄邊,不言不動,靈鳳和驚雪也不知此時何在。身後玉琳,玉瓊,倚夢和風菲坐在桌邊。

倚夢慧智天生,心思靈巧,見我沉靜不動便知我在想什麼了。倒是瓊兒看我站了半天,起身來到我身邊,從身後貼上我的背,緊緊摟著道:“夫君,發什麼呆啊,也不過來和我們坐坐。”風菲見她豪不避她的貼著我親熱,不由俏臉浮紅,眸中奇怪的異。玉琳和倚夢對望一眼,她們可是聰明絕頂:“丫頭,你夫君在唸著鳳兒是雪兒呢。”風菲心頭一顫,那兩大美女那天早上她也見了一面,都是國之天香的蓋代佳人,心底不由為別的男人報怨,怎麼美人兒全聚在這了呢,自已不也正在往進陷嗎?

尤其自已那辣妹妹蘇珏兒,剛才給他摟了抱了不說,連女兒家的股蛋兒還給他了幾巴掌呢,這丫頭是完了,只看她現在連門也不敢出,就知她嘴硬心軟了,哪個少女不懷呢,給個大男人這般折騰一頓好的了嗎?

他確是自已所遇到最可恨最可愛的男子了。自信而不傲狂,穩健而又放蕩不羈,或許那個俊偉的王崇照和他有的一比,但單單對女人的引力方面他就差了眼前的人許多,他那灼灼的眼神叫人心顫,毫不掩飾的真誠熱情叫人無法拒絕,那灑脫淡然的氣質讓人不由自主的醉,尤其說話的聲音表情都讓人為之神動。

想不叫他引也不行,閉上了眼,那聲音仍舊能亂心。聽到一聲嬌笑,風菲忙回頭一看,琳夢二女正瞅著笑呢,顯然把她剛才痴望她們夫君的表情看在眼裡了。

不由羞的垂首下去,連脖子都紅了。我緩緩轉過身,把瓊兒擁在懷中,這豐腴火熱的體摟著一世也不覺的累,星眸中出灼灼的情焰和一絲牽掛,掃了諸女一眼,喟嘆了一聲。

這聲嘆息有著幾許無奈,引了其它三女的目光,連含羞的風菲亦抬明眸望向我。只有瓊兒使勁的擠入我懷中,雙手盡力纏死我的身,她的聳擠壓的扁扁的,嬌柔的道:“瓊兒的好夫君,忍幾天吧,很快就可以見到鳳姐她們了啊…”我撫著她如雲的秀髮,點點頭:“我的小心肝兒,不用安我,你夫君可是鐵打的金剛,銅澆的羅漢,唯有情關難過,對著你們時卻是心酥神醉,難容一物,我能不想嗎?前兩還摟於懷中愛輕憐呢,如今卻走的好遠,你夫君我不想過這一關,永遠也不想,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桌邊的三女聞言,無不心蕩神搖,嬌軀劇震,一雙雙美眸牢牢鎖著我。我的眼神瞬間變的無比鬱傷,投進了海天相接的盡頭,低沉的道:“絡緯秋啼金井闌,微霜悽悽簟寒,孤燈不明思絕,卷帷望月空長嘆。美人如花隔雲端。上有青冥之長天,下有淥水之波瀾,天長地遠魂飛苦,夢魂不到關山難,長相思,摧心肝。”聲調低沉而有磁,更帶著滿腹的相思令聞者肝腸斷,餘音蕩蕩,歷久不息。幾大美人兒都不知不覺的湧出了淚水,世事唯情傷人最深,古往今來莫不如是。懷中玉人瓊兒忘乎所以的纏緊我的脖子,然後‮腿雙‬一抬就盤在我身上了。

“夫君啊,瓊兒情動了,你要負上責任喲。”我託著她的豐來桌前坐下,給了她股一巴掌,笑道:“羞不羞啊,在風小姐面前向我求歡,不怕人家笑話你嗎?”風菲芳心劇跳,臉為之一變,她那受損的心脈實在對這種剌的很。

瓊兒打了我一下,回首對風菲笑道:“菲姐,你裝做沒看到好了,我這夫君特壞,專愛勾引良家婦女,那麼厲害的蘇大小姐給他整的連門也不敢出了,由此可見一斑啊,嘻嘻。”

“喂,你還說?你夫君若不是給你們困在上,人家蘇大小姐也不會罵我是大狼了耶。”

“什麼啊,蘇妹子這麼說可不對呀,瓊兒替你討回公道吧,我夫君又沒去她啊…”說著就起身。風菲不由急了,求助的眼神望向我,我忙摟緊瓊兒道:“丫頭別給我添亂好不好?”這丫頭也不是善主兒,脾氣臭硬的很。

“公道夫君我已討回了,你就別去了吧?”我繼續道。瓊兒格格嬌笑,道:“嘻嘻,你是不打自招啊,不敢叫瓊兒去,說明你真的了人家,還不是從實招來嗎?”原來轉了圈在套我呢。我愕然望向琳夢二女,二人忍不住笑出聲來,連風菲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我苦笑道:“丫頭厲害了耶,為夫知罪,有空向你一人代好不?”

“這還差不多嘛,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二十大板便宜你個美女,你沒意見吧?”我苦笑道:“老婆,為夫已經遍體鱗傷了,你忍心啊?”

“是有點捨不得啊,只是人家心裡酸酸的,不解解恨悶在心裡你就不怕瓊兒弊出些病嗎?”

“厲害啊,你吃定我了,扣上這個罪名我更慘了啊,別說二十大板,三十四十我也捱了,只要乖乖你彆氣壞了身子就好。”

“喲,好乖啊,那就四十好啦,嘻嘻。”我擺出個暈到的姿勢,逗這諸女嬌笑不已。舟快水急,估計明天能進鳳陽城了。水道比陸路快多了,但到了鳳陽再走水路就有點遠了,所以我們啟程時就決定在鳳陽棄舟登陸,直下金陵的。

晚宴就在艦臺上舉行的,蓮心美幾不食五穀只是小事一件,但蘇珏兒也未面。我三個老婆坐的離我好遠,倒是把我和風菲挨在了一起,居心可見。我倒了杯酒遞給風美人兒,笑道:“夜寒重,風小姐有傷在身,不妨淺飲一些暖暖身子。”風菲心尖一顫,終是舉手接杯,指尖與我手觸及,不由心頭大跳,呼一急。我那三個美人兒故做不見,倚夢更拉著二女去欄邊看深夜的寒月去了。

“多謝公子關心,風菲實不善飲酒…”正要把過去的杯子放下時,我眸中掠過一絲失望之,她看的真切,硬是沒把杯子放下,明眸蕩起衰,二十二年孤芳自賞,沒想到僅幾天的接觸就被這男子搞的心神不守了。

見她一頓,我伸手過去大手直接包裹住她冰涼的柔荑,心頭好不陣痛,美人兒幾來,忍著心傷等著我去追求,我卻,哎:“風小姐,就當給卓超一個薄面吧,我將它熱熱。”言罷大手中透出沛然莫測的真勁,並沒去熱她手中的杯,而是貫往她周身經絡,她內力全消,在這江中的寒夜,實難抗禦冰冷的夜風。風菲目中隱現淚光,慌慌避開了我的目光,恰於此時瓊兒的嬌音傳來:“夫君,有點冷,我們先回去了。”不等我回話三人在艦臺上悠悠升起,如月中仙子般直樓頂而去。好半響風菲輕輕掙掙了手,我有些赫然的鬆開了,但那股莫測的真元卻留於了她體內,美人兒大異,忍不住道:“公子所修之絕學,風菲聞所聞,是怎麼辦到的呢。”我神秘的一笑,道:“現在說來又多了個罵我狼的人,風大小姐是不是以後卓超再說呢。”她悴然不防,嬌羞絕,放下酒杯就舉手打我。但又覺不妥,忙放了手,垂下了頭。那嬌態終於引的我雙眼一直。

好半晌,我長身而起,走至她身側,伸手端起那杯酒:“美女就是美女,能讓我卓超失神的不多矣,叫一聲姐姐,好姐姐,飲小弟這杯酒暖心好嗎?”風菲顫抖的抬起頭,兩行清淚湧落下來,眼中的神情極為複雜,顫聲道:“你和夢姐她們一樣,只是在可憐風菲吧,你這魔鬼,風菲自賞一世,如今卻給你的心魂失散,你身邊美女如雲,風菲已是迫不得已,你何苦欺我妹子珏兒呢,是的,我承認你著我,讓我心醉,讓我神搖,但我不須要你憐憫我,施捨我,風菲能在死前找到一個令自已心儀的男兒已經滿足了,你若敢薄待我妹子,風菲在九泉之下也纏你一世。”我心頭狂震,覺到她絕決的口氣,她以為自已在可憐她,以她的自命,孤傲,她寧死也不會接受憐憫的愛。

我駭然失,虎軀劇震,腿一軟單膝點地,跪在她面前,除了用真心挽回的死志,別無它法,我為什麼要給她內力,讓她有了自絕心脈的本錢,我有點痛恨我自已。

灑杯摔落在桌子上,我顫抖的手握住她冰冷冰冷的小手,低沉的道:“菲,聽我說完,你若仍認為我只是在可憐你的話,你在走好嗎?卓超求你。”虎目有淚,這是我頭一回為情動淚,已前總是一帆風順,考驗終於來了。風菲平復了一下情緒,目光深深盯著我:“你說吧,你是讓風菲唯一心動的男人,她沒權力不給你這個機會。”我的淚光讓她心中震顫,似乎裡邊包含著濃濃的情,但她不敢確定,眼前這個男人太厲害,不可否認的是花叢聖手。

“謝謝,菲,記得在牡丹園頭一回看到你時的情景嗎?卓超不否認他是個狼,是個不折不扣的,是個到處留情的無恥之徒,但他的眼光很高,他輕狂,他自信,他沒把誰放在眼裡,自懂事以來他就對女人有特殊的情結,不是每一個漂亮的女人他都想去調戲她,讓她羞,讓她心神不守。

身邊的每個女人都來的那麼輕鬆,那麼自然,就象上天恩賜的一般,沒苦沒疼,只有愛和情慾,但卓超付出的是真心,真情,真愛,不滲半絲虛假,任誰也能覺的到,那兩個賞花的絕世佳公子,在他頭一眼裡就看破了她們的真身,所以這個狼先掃蕩她們的部。

然後急,在那刻他很衝動,兩種完全不同風格的美女牢牢的引著他,一個慧柔天生,一個火辣如獅,很少有頭一眼讓卓超產生這樣覺的美女,只因她們太出了,是不是一見鍾情,他不知道,但他很著緊她們,一直在默默的偷聽她說話。

終於讓他找到了一個機會,後來這兩個美女就出現在他的金玉福了,他不怕誰來和他搶她們,所以他不在心急了,他不想再什麼也不經歷就和這兩個女人上了,他想先培養點情,菲,這頭狼是不是特壞?”風菲著淚,死死盯著我,眸中有驚凝不定的神:“你知道是誰救了我們?或許風菲還有的一點遺憾就是沒見恩公的真面目吧。”我仍是握緊她手,道:“你們早就見過了,那頭狼太著緊這兩個女人了,所以他情急之下破壞了他自已定下的原則。”風菲有些茫然,又似領悟到什麼,我繼續道:“狼披上了令江湖中人震驚的一身行頭,在‮夜午‬時分出現在牡丹園,雖未能將那兩個傷他心愛女人的傢伙毀於掌下,但總算救出了他心中著緊的女人,八年來血魅出必殺戳重重,為大義,為浩氣,為弱小的受人欺壓人的討公道,而這一回他只為了心中著緊的兩個女人,因為他擔心她們的安危,怕她們受到傷害,但還是去遲了一步。”風菲淚眼模糊,雙手捧著我的臉,牙關抖顫,明眸閃轉:“血魅是,你?”我點點頭:“菲,如果我那時就可憐你的話,你說是不是天大的冤枉呢?”美人兒在下一刻縱體入懷,泣不成聲。在這一刻她到了愛,我對她的真愛,而不是憐憫。仍然是艦臺,我們相擁著站在欄邊,天上的明月從支端中鑽出,清冷而閃亮。風菲緊緊抱著我的身,貼在我懷中,我們同時抬著望著那輪皓月。

“菲,說老實話,我追女人基本沒費什麼功夫,幾乎都是先斬後奏頭一個是倚夢,接著是靈鳳,瓊兒,琳兒和雪兒倒是因為她們妹妹又或小姐的關糸才給我搞定的,肥水不落外人田,尤其我是狼,當然不會等別人來摘採她們了,你剛才把我嚇個半死,現在腿肚子還在筋呢。”風菲在我背上輕掐了記:“你這壞人,除了會哄女人開心之外一無是處了…”我托起她的下巴,俯頭吻了她櫻一口,她羞的把頭藏入我頸下,粉拳猛捶我幾下:“不會哄自已女人的男人還叫男人嗎?讓我花著銀子費著勁去窯子裡哄那些女人嗎?沒有情我哄不出口,逢場做戲還行,真跟我撒嬌耍賴的話,我非當場暈了不可。”

“不許去窯子裡欺負她們,她們也是人,不比誰低賤,有一點辦法她們何苦做賤自已呢。”風菲柔聲道,未入門先頒佈一條家法給我。

“是是,小的遵命,就算情非得已,要去做戲也定會請示我的菲兒首肯才敢去。”美人兒白了我一眼道:“別給自已找藉口,哪來那麼多情非得已呀,別以為菲兒柔順就好欺負了,敢踏入那種地方半步就是二百大板,還不信管不了你呢。”

“天啊,這是哪個山頭兒上的一隻母大蟲啊,咋跑我家了啊,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