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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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對不起,我要的…只有他一個人,對不起…傷了你們,我…的目的…只有他,我不是故意…要在這兒…”元易安喃喃自語著,睡夢中的她極不安穩的呻著,額上冒出冷汗,淚自緊閉的眼角滑落,消失在鬢間,“救我,我…不想孤…單的…”她陷溺夢魘的哭喊著、求救著,她不要死,誰救她?好冷…
突然一雙溫暖的大手溫柔的覆上她冒著冷汗的額頭,她聽到有人在她耳邊說話,說些她聽不清楚的話,可是他低沉清澈的嗓音,卻讓她覺得好安心好安心,誰呢?她的記憶中有誰是這樣的呢?
一波黑襲來,這次將她帶入安靜無起伏的夢境,她安心的躲入夢-,伴著的是那個人的聲音,像催眠曲。
是以,元易安也沒發現自己無意識的喚出,“徹…”柳清徹訝異的望著已經平靜下來的元易安,緩出一個快樂的笑容,他輕吻下她的瓣,縱使是無意識,他也很高興她在夢中喊的是他的名字。
指尖輕碰她光潔的額角,心疼於她為夢魘所困,這個夢看來跟她害怕電梯有一定的關連,但不要緊,這輩子,她是別想逃出他的心房外,他會像今天一樣一直守護著她。
他守在她身邊,無視於時間的逝,直到天亮,他也渾然無所覺。
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是哪個人說睡一覺醒來,所有的事都會恢復它原有的模樣的?她想殺了那個說這句話的人。
元易安一睜眼,就見柳清徹的笑臉闖進她的視界中。
“你醒了?”元易安的回應是馬上閉上眼睛,好一會兒,才小心的睜開眼,見柳清徹還在,“啊!”她驚叫一聲,下意識的想後退,但他兩隻手壓在棉被上,等於是壓在她身上,她連動都有問題。
“早安。”柳清徹出一個朝陽般光明的笑容,顯然她忘了昨夜她作惡夢的事。
“你怎麼還在這兒?”元易安用看小偷般的眼神看著他。
“哦,昨天我就在這兒啦,小安你還抱著我睡著了呢!”他一臉陶醉的說。
“誰…誰抱著你,是你抱著我。”元易安吐的反駁,她人格不容他汙衊。
“可是我記得的是你抱著我睡覺,我本來是要走的,可是你硬是不讓我走,所以我只好留下來。”柳清徹愈說,聲音愈低,到最後已經是一副好像元易安把他怎麼了的小媳婦兒樣。
看柳清徹的臉,她好像真的把他怎麼了,可是,她明明就記得…
“你…”元易安“你”了老半天,就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
“對,事實就如你想像的。”柳清徹突然把臉湊近她的臉,睜著無辜的黑亮眸子,猛點頭贊同她的想法。
“事實?”元易安被驚醒的腦子有一半是停止運作的,她吶吶的重複。
“嗯,事實就是你抱著我睡覺,不讓我走。”柳清徹一字一句的“教導”
“你騙人。”元易安不相信自己會這麼做,“你走,滾離我家遠一點,永遠不要踏進來,等我傷好了你就準備等死吧!”她氣勢不足的恚-,而她-到最後,看見柳清徹委屈的臉竟然有歉意,天!她竟然覺得自己剛剛-他-得理由很不充足。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說了,你只要給我一百萬美金的遮羞費,我就走。”柳清徹的嘴臉一轉而為踞傲的討債者。
“一百萬美金?”元易安驚吼,她對他做了什麼,要給他一百萬美金的遮羞費?
“對,一百萬美金,現鈔,不連號。”柳清徹學著電影上歹徒說話的方式,正經的說。
“我又沒對你做什麼。”她莫名其妙的瞪著他,不明白事情怎麼會轉變至此。
“老姊,你就承認吧!”元易笙突然街進來,一臉希望她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跪坐在她邊。
“易笙?”承認什麼?元易安搞不清狀況。
“你強『抱』了徹,我看見了。”元易笙“羞恥”的低頭。
“我強暴他!”元易安這下再也冷靜不了的尖聲大叫,“易笙,不要開我玩笑。”她正經嚴肅的警告。
“可是老姊,你不是常常教我做人要誠實嗎?怎麼我說實話你要否認呢?”元易笙執起她的手,“老姊,沒關係,人總會在意識不清之下犯下一些錯誤,但是清醒之後做補救工作就好了,老姊,你就負責吧!”
“負…負責?”元易安向來引以為傲的冷靜頭腦,此刻完全冷靜不了,“沸騰”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