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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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馨的門早已經接受了琬婷好幾個晚上的刺玩,今天在出門前還讓她裡裡外外塗滿了潤滑油。
男人的玩不但沒有讓她到任何的不適,直腸裡的飽脹和小被入的快混合在一起,形成更加強烈的刺。
每當退到門口,那種便意即將衝出的覺更是給麗馨一種變態異樣的快。就這樣讓在直腸裡緩慢地進退了半晌之後,男人一股作氣的將完整的退出了麗馨的門。
當中段膨起的部分完全從門口現身之後,彷佛聽見“波”的一聲聲響,白長尾巴連結著彈頭形狀的,勢如破竹地從麗馨的被闊約肌擠出。那一瞬間夾雜著排洩和刺的快,讓陰道中的水霎時像決提般的湧出。
排除異物入侵的門依然保持著半開的模樣,口溼淋淋地閃著潤滑的油光,好像是在歡男人的光臨似的。
“你…都欺負人…”麗馨嬌羞的埋怨眼前這個素未謀面的男人,眼裡盡是勾引魅惑的意味。彷佛是和自己熱戀的另一半打情罵俏似的,背對著男人高的部,絲毫沒有半分的退卻。
“啊…股…也想要…”男人將從溫暖溼熱的陰道中退出,單手握住陰莖部,練地將龜頭抵著麗馨半開的花菊,另一手則是扶著渾圓的股,緩緩地將陰莖入麗馨的直腸內。
在過去幾個禮拜裡辛苦地被訓練了多次、習慣括約肌被擴張的覺之後,麗馨的股終於來於人生第一次的。
男人硬火燙的與帶來的覺完全不同,小巧玲瓏的在凸起的那一段在通過門的括約肌之後,就會穩穩地卡在直腸裡、如同嬰兒嘴一般只留下外面的部。
而大的則是霸道的撐開花菊的每一片花瓣進直腸的深處,股的每一處神經似乎都能受到直腸被撐開的壓迫、陰道的管神經初次被人從奇異的角度頂到,水刷地從陰道深處噴湧而出。
“啊…天啊…好舒服…”麗馨覺自己的下腹充滿了前所未有的飽滿,被撐開的至極限的門熱燙燙的,羞人的便意和前面小發麻的快替而來,空無一物的陰道水卻是止不住地往外直洩。
“麗馨,說說看是哪裡舒服啊?”
“啊…是、是人家的股…股很舒服…”
“那裡叫做眼,小騷貨…是被我的雞巴的很舒服嗎?”
“嗚…是的…人家的…眼,被大雞巴得很舒服…”久經沙場的男人不忘從麗馨大開的腿雙間,用手指諮意玩麗馨那氾濫成災的器。
麗馨心底最後一絲抵抗的意念終於放棄、下體那銷魂的覺太過蝕骨,如同女兒說的,她已經無法忘記這讓她昇天的快了:丈夫、家庭、教養什麼的,麗馨都已經無所謂了。
只要眼前這個握著她的纖、努力在她的眼裡衝刺的男人能繼續帶給她這種從未體驗過的快,她願意做任何事去換。
“噢、天哪、天哪…眼被幹得好喔…”麗馨拋開了矜持,像是一頭髮情的母獸,嘴角淌著口水、仰起頭騎坐在男人身上,浮著青筋的大的男堂而皇之地在麗馨緊窄的菊裡進進出出。
雙手撐著沙發扶手的麗馨,看起來完全不像是第一次被侵犯門、遭受脅迫的無助媽媽,只見她秀髮凌亂,腿雙大開地跨坐在男人身上馳騁。
“噢…不行了、不行了、要去了、啊啊…”很快地,在一陣強烈的痙攣中,門夾緊男人的,g點、陰蒂同時被男人的手指刺的麗馨,股高高地抬起繃緊、下身也同時一陣陣地緊縮,透明的汁從小中隨著男人陰道的中指飛濺而出。
在不規則的力道擠壓之下,男人也舒地在麗馨的門裡噴出大量的白漿。
“啊…”麗馨長長地一聲勾人的嘆息,全身酥軟地倒在男人的臂彎裡,任由男人貪婪地繼續親吻、愛撫。
痿軟縮小後的自然地從麗馨的門中滑出,幾滴白的混合著兩人合的體,慢慢地從尚未完全合攏的口淌而出。***一個月很快地又過去,麗馨如今已經能自在地在這家小小的酒吧上班了。
自從那天在女兒琬婷的半引誘半脅迫之下,遊戲般地接了蔡先生這個“開門客”之後,麗馨也終於按耐不住內心火熱的慾望,在複雜的心情中接受了人生的第一次高。
那天就麗馨從蔡先生的口中知道,他完全不是什麼素未謀面的客人,所謂的第一次接客就只是一個陳醫師刻意安排、女兒琬婷執行的一個情境而已。
得知了這個事實的麗馨,內心的屈辱及罪惡竟然因此消失的無影無蹤,進而開始接受了琬婷安排之後的各種戲,最後自然而然、毫無愧疚的、就在蔡先生經營的酒吧裡當起所謂的三陪小姐來。
麗馨不曉得的是,這當然也是陳醫師安排之下的心理技巧:先是強迫一個人面對一個令人難以接受的情況後,再順勢提出另一個看起來不那麼糟糕的選擇。
這時那個被縱的對象就會毫無困難地接受這一個不那麼難堪的情況,而這個不那麼難堪的情況,才是控制者真正想要被控制者落入的情境。
以麗馨的例子來說,在身體的慾望被開發、控制之後,對於愛的需求可以說是與俱增,雖然身體早已屈服於那種自己從未經歷過的甜美快,但內心裡從小養成的道德仍然是不斷地在掙扎、抵抗著。
試圖尋找任何一絲突破目前處境的機會,被女兒強迫接客賣無疑是對她心靈上最後的打擊,然而,麗馨一方面也明白自己的身體再也回不去過去那種深閨曠婦的無生活了。
因此,當她知道那一天讓自己嬌著噴的,並不是一個真正的、毫無關係的消費客人時,麗馨的內心反而因此放下了最後的抵抗。
“至少我的第一次和老公以外的人做愛,並不是和一個付錢就能上我的客人…我只不過是在女兒的引誘之下,小小的出軌而已。”抱著這樣的心態之下,當然很快地就“學壞”了,和年輕活潑的琬婷不同,麗馨畢竟當了十來年單純的家庭主婦。
最讓她深深著的,還是那種男人大火熱的陰莖諮意地在自己陰道里烈送、那種快要不過氣來的快,而另一方面,家教良好的生活環境也同時讓麗馨對於羞恥與快兼具的愛遊戲反應特別烈。
隱身在幕後觀察這一切的陳醫師當然也發現了這一點,蔡先生爾後幾次約麗馨以女伴的身份在酒吧裡小酌、然後在微醺之際被帶到汽車旅館,透過蔡先生高明的技巧和豐富的經驗進行一場場讓麗馨高迭起、痠腿軟的美妙愛。
從一開始的倉惶不安、到最後暗自期待,自然而然地,當蔡先生以不經意、卻又無法妥協的語氣要求麗馨來酒吧坐陪時,麗馨也僅僅只是象徵抗拒一下便屈服了,更重要的是,自己的寶貝女兒琬婷早就在酒吧裡上班多時。
而且還是豔名遠播、客人們爭相預約一親芳澤的紅牌,即便是就近關心女兒也好,這更是讓麗馨心裡的道德防線毫無拒絕的機會。這間酒店有別於其他名氣響亮的大酒店,規模相當的小,同時也不像是一般坊間的三百暢飲那麼市儈俗氣。
酒店的實際經營者蔡先生本身就是個小有成就的商人,對於上酒店和女人溫存這件事情當然是十分熱衷。
久而久之,自然有了開一間擁有自己獨特品味風格的小酒吧的想法。他找來了一位從酒店公關退休的媽媽桑打理一切細節。
而本身閱歷就廣泛的他,和同是玩女人的密友、同時又常常互相換女伴進行調教的陳醫師、也被他找來當店股東,一起負責決定酒吧小姐的人選。
店內小姐本身的數量不多,就五、六位兼職輪上班而已。她們當中有的是已經洗盡鉛華、迴歸正常生活。
但偶而還是想要重溫一下夜店聲的前酒店紅牌。有的則是像琬婷這種被陳醫師調教,癮超乎常人的食系女子。
或是婚前行為開放、婚後卻不敢讓先生知道、苦於慾不滿足的美豔人。她們共同的特點就是不為了錢而工作,單純只是想從成人的玩樂際中,獲取自己想要的自由。
酒吧採取預約制度,如同私人的招待所一般,要是沒有老客戶引介的話尋常人本不得其門而入。
更甚者,如果被引介者在酒吧裡失態或是有任何不得體的行為舉止,引介者連同被引介者都會因此而被酒吧拒絕往來。再者,由於是相當封閉的質,因此玩樂的尺度也就完全沒有限制。外界的酒店不外乎就是要儘量慫恿客人付出酒錢、臺費。
身為過來人的蔡先生明白,男人要的不過就是一個安心的空間,能暫時忘掉煩惱、身旁有幾個能夠談心聊天、上表現又能各勝擅場的美女相伴,如此而已,而他的酒吧正是這樣的一個地方。
因此,酒吧得以形成一個極為神秘、卻又可以盡情玩樂的秘密基地,受邀加入者無不戰戰兢兢地保護著自己入店的資格。***麗馨今天穿著一襲紫深v的短裙洋裝依偎在一位客人的身上,而那位客人也毫不客氣的從敞開至肚臍的v字型領口伸手進去把玩麗馨的大。
女兒琬婷就在隔壁的包廂和另外一位客人唱歌聊天,這樣的生活已經成為了他們母女之間的秘密。害羞的麗馨當然不會自己主動,但是每當琬婷有被客人預約,她就會順便安排麗馨也到酒吧坐檯。
而麗馨自己早就已把反抗這件事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反而從陪伴客人的過程中,開始體會到許多當家庭主婦不會有的樂趣,當然,銷魂的愛更是讓她樂不思蜀的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