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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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臺北近郊的某個公園裡燈火通明。暈黃的燈光將樹葉、泥土都罩上一層陰影。兩對男女此刻正走在燈光下發亮的水泥小徑上。

特別的是，這兩對男女中的男士們都是一派地衣冠楚楚，若說有異常的地方，就是兩人手裡都拿著小型的fhd攝影機，而男人身旁的女的穿著打扮就顯得格外突兀了，兩個女一位身材豐滿、一位則是略顯嬌小。

而兩人身上都穿著一模一樣的女學生制服、頭上罩著黑的尼龍材質頭套。制服的款式明顯的有被加工過的痕跡，不但上衣在前的位置被剪了兩個、讓人可以清楚看到制服底下晃動的房，連同百褶裙也是短得出光溜溜的股。

兩人白皙的頸項上，各自都套上了鮮紅的皮革項圈，連接著細長的狗鏈被男人們牽在手裡。無疑的，身材較為豐腴、明顯地和制服不搭調的女奴就是麗馨，而較為合身但同樣暴的則是琬婷。

兩人身上的制服都是琬婷的高中制服去改裝的，難怪琬婷穿起來會比較合身，而麗馨則是大半個股及房都被暴在外。不遠處公園的涼亭下，幾個衣衫襤褸、貌似遊民的人在臨時鋪設的報紙上，擺了幾副碗筷、酒瓶，或坐或臥地喝酒聊天。

兩個男人就這樣一手牽著鏈子扣著的女奴們，一手握著攝影機走向涼亭去和遊民們涉。不知是否是導演安排好的橋段，涉很快就成功了，一群男人紛紛站了起來將兩個衣著暴的女奴團團圍在中間。

男人們的手開始胡亂地在女人身上游走，脖子被項圈制約的女人們微微後仰著頭，套著尼龍頭套的臉上看不出表情。

但女奴們的嘴卻張著吐氣，偶而洩漏出一兩聲難耐的呻，看起來好像已經對男人們的非禮習以為常。一個頭發稀疏、穿著葬兮兮的汗衫的遊民湊到麗馨的臉頰旁，貪婪地食她嘴角的口水，麗馨息著伸出豔紅的舌頭回應著。

很快地兩人變成鹹溼的舌。遊民著麗馨口、甚至連罩在頭套下鼻也不放過，狀似美味地舐著。

其他遊民也不甘示弱，有的掀起百摺裙的裙襬、摳溼潤充血的小，有的則是伸手進入制服上衣底下，捏玩起立的雙。女奴們身上本來就已經衣不蔽體的穿著如今更是凌亂大開，而兩人的呻聲也隨著眾遊民的挑逗開始逐漸提高。

這時拿著攝影機的男人從口袋裡取出兩個有著中空鐵環的口枷，在另一個男人的幫助下套在兩個女奴口中，口枷的鐵環讓兩人的嘴被強制擴張成一個圓圓的o型，並用皮繩直接固定在腦後。

嘴巴被強制張開的兩人口水馬上就控制不住，從大開的嘴裡滴了下來。麗馨被引導著在報紙上趴了下來，一個全身赤的男人早就已經準備就緒躺在地上。

麗馨順從地跨過男人，溼潤的陰就正好對準著男人怒張的。男人的手搭在麗馨的部，龜頭對準水氾濫成災的腟，引導著麗馨的股慢慢地往下沉。

“啊…”麗馨被鐵環圈住的嘴無法言語，只能伏在男人的膛上，呻著宣洩體內的快。男人的讓她騎坐著、直地深入早就已經鬧水災的陰道中。另一個男人靠上前來站在麗馨的身後。

此時底下的男人也配合著扶著麗馨的股輕輕將兩片分開，出她淺咖啡的‮花菊‬，原來兩人是要配合著玩兩齊的體位。前後兩個都接受過女兒調教、後庭也被蔡先生開苞的麗馨，這還是第一次要被同時入。

不過，慾早已被充份開發的她顯然沒有任何的緊張，反倒是媚地起股接男的到來。男人屈膝半蹲著，扶著沾滿油光的，充血發紫的龜頭先是抵住麗馨門口的皺摺，接著一寸一寸的進，最後終於齊沒入消失在豐滿的中間。

“哈啊、哈啊…”麗馨困難地呼著氣，大腿內側溼淋淋的一片水光，口中發出不知道時痛苦還是愉悅的息，無力地任由男人擺佈著，男人開始從後面幹著麗馨緊窄的後庭，速度緩緩地由慢漸快。

每次男人的退出、再大力入門時，握著盈盈纖的大手也同時使力，連帶著陰道里的陰莖也跟著微幅動一下。除此之外，左右兩邊不知何時各自站了一個男人，拉著麗馨的兩隻手搭在各自的上，強迫麗馨為他們手。

強烈的快衝擊著麗馨的腦海，因為前後兩都被撐開的關係，壁的緊實度更勝於單獨的入。

和緊密合的兩透過薄薄的壁相互地摩擦刺，讓麗馨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僅能無意義地呻著、依著原始的本追逐快。

最後，手上拿著攝影機的男人也解開褲帶掏出腫脹的，入麗馨那被鐵環撐開的口中，終於，連身上最後一個也被男人的填滿，麗馨已經完全沉浸在當一個便器的喜悅裡，身體被無數個陌生的男人撫摸、玩。

嘴巴、陰道、門，身上的三個都被上了長短不一的陰莖，被當成了發洩慾的工具。佔據不到的男人們則利用麗馨的手，強迫她握著當成一樣地前後摩擦。

完全被填滿的麗馨一直處在快帶來的狂喜裡，男人們和她貼著艱難地活動著，堅硬的男在陰道中、直腸裡、口腔中以及手掌心以不同的方向不斷地朝麗馨突刺，高像是沒有止境似地讓她痙攣著。

麗馨只知道自已從被滿的口中，不斷地發出悶悶的呻。大腦意識一片模糊，僅本能地接受男人在自己的體內體外諮意妄為地摩擦著。

最後，男人們不約而同地、開始在麗馨的身上。的跳動、滾燙的男汁讓麗馨不由自主地尖叫，濃烈腥羶的水像爆發開來一樣朝麗馨身上噴灑。

麗馨的口、頸項、房、手臂、，瞬間都被覆蓋了一層白的濃漿。失神之下的麗馨，嘴裡的口枷被解開取出，就這樣躺在被體浸溼、變得破破爛爛的報紙堆裡。

而同樣被男人們蹂躪過三個的琬婷則被抱來，頭下腳上的躺在一旁。麗馨朦朧的視線下，眼前就是女兒剛剛才被內過、還紅腫半開，如同花朵盛開的小。

她愛憐地側身舐琬婷那因為陰分開而出的粉紅陰蒂，汩汩的男也跟著從陰道深處倒而出。

琬婷則是把頭靠在媽媽的大腿上，白皙的手指頭不安份地撥著麗馨的小。先是一、接著是兩，逐漸地深入腟的深出摳挖，男人播種在陰道深處的華也順著琬婷的手指淌出來。

“嗯、啊…出來了…”

“媽咪，你被了好多在裡面呀！我幫你出來哦…”不等媽媽同意，琬婷就再度開始移動手臂，手掌的前端靠攏成漏斗形狀，抵在麗馨同樣被男到盛開的小前。麗馨明白女兒的意圖，但高之後的她全身酥軟也無力抵抗，只能任由琬婷擺佈。

小一開始先是把五隻指頭撐開，隨著手指的前進開口越撐越大，在手掌位置的地方達到極限，口呈現大幅度的擴張、頂端的陰蒂少了皮的保護翻開暴在空氣中。

最後，手掌通過了口就像是被沒般滑進了陰道里，只留下來琬婷雪白削瘦的手腕留在外面。麗馨的陰道被女兒的手掌撐得緊繃，久違的飽脹、極樂的快，再度從被撐大至極限的小傳來。

女兒的手腕在她的陰道里微微地動，有別於剛才男的入，陣陣壓迫的快再度隨著掌心撐開壁的地方，帶來窒息般的高。因為太過緊繃的關係，麗馨甚至有些失，幾滴意控制不住噴灑出來。

一旁的男人握住麗馨的手，示意她也要對女兒拳。在下體被極端擴張之下的麗馨下意識地依照男人的引導，併攏手指、對準琬婷的小口，然後緩緩地入。被充分調教開發的琬婷輕輕呻了一聲，略微分開大腿好讓麗馨的手能順利地入。

麗馨受到女兒的小透過自己的手掌傳來的溫度，琬婷溼潤溫暖的陰道正在一跳一跳地收縮著、緊緊包覆住她的手心。麗馨嘗試著像婉婷一樣，讓手腕緩緩地向前移動直到指尖碰到陰道底部，小心翼翼地觸摸略微凸出的子宮頸。

然後再慢慢地退出、直到手掌卡在口為止。陰道充實的快讓兩人輕聲地呻著，一旁的攝影機完整地記錄下這對母女的模樣。待配音等後製工作完成之後，就會被壓印成光碟並上載到網站上，成為廣大男觀眾們自瀆洩慾的材料。

夏末的晚風中，女人們的聲語在寧靜的公園中迴盪著，公園的長椅上，麗馨和琬婷側坐擁抱著，一隻腳抬高筆直朝向天空，由兩位遊民打扮的男人負責扶著對準攝影機的鏡頭。兩人紅腫多汁的中，各自被入了一支大的酒瓶。

荒的場景和夜晚的涼形成強烈的對比，麗馨忍受著陰道中強烈的飽脹，輕聲地呻著，單眼相機刺眼的閃光燈亮起，快門的“咔嚓、咔嚓”聲音不絕於耳。

麗馨猜想這些照片應該會成為她和女兒主演的a片封面，她想起劇本里的臺詞，在心裡由衷地嘆著:“啊…當男人的便器真好…”＊＊＊“老公，你回來啦？累不累？”

“還好，今天公司沒什麼事。琬婷呢？”

“她今天跟主…主修學科的教授睡，不會回來啦！”麗馨差點說溜嘴。

她和女兒認主的事，孟賢依然是毫不知情。麗馨和琬婷在家之餘會輪侍寢，有時候甚至是要求和母女倆一起玩雙飛。

天真的孟賢以為自己已然是這個遊戲的主導者，基於自己的綠帽情節，甚至大方地同意麗馨母女可以繼續在酒吧上班。自己則是不時以客人的身份，帶著客戶到場“消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