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你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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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結束。孫紋溫利容的房間。
“紋姐,我想聽故事!”蒲瑋閃身進來。大大咧咧地坐在上,對剛洗完澡正擦頭髮的孫紋賣萌。
她倆都是魔都隊出來的,只是一個成名已久,一個剛冒頭。
“澡洗的快嘛!”孫紋只瞄了她一眼,就瞅見前明顯尖尖的凸起了,於是語氣有些偏酸。
“喲,心動了?不穿內衣就跑來打探消息?”
“絕,立即,馬上,絕!”蒲葦臉不紅心不跳。若無其事地東張西望。
“想聽什麼故事?他和三個女朋友的?”孫紋同樣不以為意,坐在她旁邊伸手戳她,“丟不丟人!”
“又沒男人進來,怕什麼!都想聽,知道多少說多少!”蒲葦完全不虛,部向前一,坦然受之。
孫紋摟著她往後一倒,進入悄悄話模式。
“他剛給他女朋友買了套240萬的別墅,你來的太晚了!”
“240萬?給李娟?”
“誇張不,都是他自己掙的!不是給李娟,是個叫王丹的傢伙,剛懷孕,據說是為了讓她父母同意他們的關係,才買的。而且,房產證上只有一個名字!”
“嗯?送給她的?那另外兩個怎麼辦?沒鬧起來?”
“是送給她的。李娟和另外一個叫江曉蘭的傢伙,對他依然死心塌地的,這種事情都選擇繼續信任他。”
“什麼哦,我才不信!”
“他去年一個賽季就掙了兩百多萬,打算一年給她們買一套。”
“真看不出來啊!”
“是啊,像個調皮的弟弟一樣。”
“我怎麼就沒早點遇上這樣的傢伙!”尤墨過來之前,姑娘們就通過各種渠道瞭解過他的一堆信息了。
不過,最引她們的不是他在球場上的表現,而是奇聞般的三個女友。尤其是身邊就有一個的情況下,實在是難掩好奇。
可好奇歸好奇,大家都是地方隊的驕子,都知道起碼的江湖規矩。除了和李娟走的近的兩位大姐大,其它人真沒刻意問過當事人。
今天下午見到真人的時候,所有人心裡都覺得怪怪的。
印象中花心蘿蔔一般的傢伙,居然是個愛笑的鄰家大男孩!
這種傳說印象和第一印象中的反差,讓她們的好奇心開始加重。
直到專正專業的表演登場。
所有人才恍然,原來,沒有無緣無故的成功!
房間裡的談話繼續深入,參與者也多了一個。
“他在世少賽的比賽我都看了,那時候只覺得他有點另類,場上表現野十足。今天覺完全不同,即有很高的專業水準,又有自己的東西!”溫利容趴在她倆旁邊,努力聽了會悄悄話,忍不住嘴。
“德乙聯賽沒有轉播,好可惜啊,真想看看他那15個進球是怎麼進的。”孫紋身為手一枚,關注點比較明確。
“下賽季德甲肯定有轉播了。你覺得以他現在的水平,在德甲算是什麼層次?”蒲葦收了八卦心思,一臉認真。
“不好說。凱澤斯勞滕其實並不弱,只是俱樂部經營上出了狀況,人才失的有點多,才降級的。今年應該會有一番作為。”溫利容顯然是做過功課的傢伙,此刻侃侃而談起來,其它兩女都有些不上嘴。
“不過,貝肯鮑爾你們知道吧,拜仁幕尼黑你們知道吧。這兩個龐然大物都對他表示了明確的興趣,你們說說他的上升潛力有多大?”
“好帥哦”蒲葦聽著聽著,開始走神。
“好騷哦!”溫利容停了下來,打量眼前星星眼的傢伙。
“好痴情哦,240萬隻為博美人一笑。”蒲葦坦然受之。繼續神往。
“行啦,知道了就行,別往外亂說!”孫紋對這傢伙也頭疼,伸手戳了戳她的腦門。
“多你一個也不多,你跟娟妹商量商量?”溫利容一臉調*戲笑容,開始建議。
“我就是喜歡他而已,沒你想的那麼無恥!”蒲葦臉微紅,梗著脖子咬牙切齒。
“喲喲喲。一見鍾情?”孫紋來了興趣,求證的眼神遞給溫利容。
“小妮子正是發*的年齡。對這種陽光男孩缺乏抵抗力也正常著,是打算暗戀,還是打算表白?”溫利容眼珠一轉,使了個眼回去。
“啊?什麼意思?”蒲葦顯然沒有心理準備的,梗住的脖子松馳下來,眼神開始遊離。
“你喜歡人家。人家有女朋友,這種事情太常見不過了。你覺得是讓他知道好些,還是不知道好些?”溫利容繼續誘導,語氣低沉婉轉。
“我覺得吧,喜歡別人。就應該讓別人知道。畢竟,我有喜歡的權力,他有拒絕的權力。如果彼此都有進一步往的打算,那再確定一下其它狀況更合適一些。”蒲葦聽出來話中的調*戲味兒了,卻沒有還擊的想法。
“如果你這種喜歡,會讓他為難,怎麼辦?”溫利容收了心思,正問道。
“情這種東西,隨時可能受到外界的誘*惑,如果一點抵抗力都沒有的話,顯然不值得往。同樣,如果確定了自己的想法,依然不敢有所表示。身體沒有背叛,心理卻背叛了,這樣的傢伙比前一種也好不了多少!”蒲葦皺了皺眉,一氣說完,放下心事一般,嘆了口氣。
“意思是,打算考驗考驗他?”孫紋也有些皺眉,一臉認真地瞧著她。
“不知道,忽然,有點不忍心。”蒲葦聽的一楞,脫口而出的回答卻讓自己迅速紅了臉。
“說的好聽,真正選擇的時候,哪有那麼瀟灑?”溫利容沒瞧見她的臉變化,依然沉浸在之前的思路中。
孫紋瞅了眼神遊天外的蒲葦,湊到溫利容耳邊,“好像,不只是喜歡。”確實不只是喜歡。
溫利容期待中的表白並沒有出現,在她有意無意打量蒲葦的時候,會發現那雙眼睛裡的神彩,只有在面對明確目標的時候,才會突然綻放出來。
她和孫紋都是過來人,很清楚這種即將淹沒於頂的覺。
可說什麼呢?
有什麼權力剝奪別人愛情的權力呢?
什麼情況都已經告知,卻依然泥足深陷,還有什麼辦法?
已經過去的一週訓練時間,是整個女足國家隊這些年來最歡快的時光。
不是大勝後的喜悅,也不是拿了冠軍後的興奮,更不是心想事成後的欣喜若狂。
只是單純的,對這項運動,對那個焦點中的傢伙,對他那匪夷所思的想象力,對他的各種期待隨和,真誠,愛說笑玩鬧,不愛出風頭卻總是出風頭,被人吃了豆腐依然齜牙咧嘴地不敢還擊隊伍中有這麼一個傢伙,所有人都覺得時間溜走的太快。
“晚上是蒲葦的生,九點在她房間集合。唱生歌,吃蛋糕,都不許缺席。你也來!”訓練結束的時候,馬園安笑著宣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