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收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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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少女嬌憨中帶著的幾分嫵媚，李丁到身體又有些燥熱，趕緊起身走到門外，說道:“屋裡好熱啊，還是外面涼快。”聽到老師言不由衷的話，劉思巧不抿嘴偷笑。離開服裝店，李丁不願意再在眾人面前閒逛了，帶著少女回到學校。一進門，劉思巧就說道:“我要換衣服，老師你先出去。”

“哦。”剛踏進半隻腳的李丁又縮了回去。大門合上，少女在裡面喊道:“不要偷看哦。”李丁笑道:“誰偷看啊，就你那小身板。”

“討厭。”少女在裡屋嬌憨笑道。靠著牆，曬著太陽，李丁愜意的合上眼，腦海中想起李菲，澳大利亞那邊現在是夏天吧，不知道她穿得是哪件比基尼呢，是藍條紋的還是黑紅相間的，也許是那套保守的白連體。

其實他一直都覺得那套白連體一點都不保守，豐滿的房把泳衣撐得快裂開了，她的身材真是穿什麼衣服都到極點。想著想著，李丁到陽具有點硬的發脹，他痛苦的哀嘆了一聲，卻聽到屋內傳來少女的聲音。

“可以進來了，老師。”

“等下。”李丁趕緊深兩口氣，好不容易把陽具軟下去，這才推開門走進去。

只見一名青明媚的美少女乖巧的站在邊，陽光透過玻璃在她的臉上，可以清晰看到她眼神中的期盼與愛戀，美麗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那份沉重壓得李丁有些不過來氣。

劉思巧的美是毋庸置疑的，標準的瓜子臉，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小巧括的鼻樑，配上紅豔豔的櫻桃小嘴，美得令人窒息，這才是剛剛十五歲，真不知道她完全長成一名成女人後，會綻放出什麼樣的驚人美貌。身上的衣服雖然廉價。

但在她的襯托下，依舊顯得光彩照人，紅的短呢子大衣，裡面是黑的高領衫，下身是新買的牛仔褲，裝扮清新可人，讓人我見尤憐。見老師面上的驚豔神一閃而過，劉思巧心下竊喜，笑道:“好看嗎？”李丁裝作不在意的說道:“還行吧。”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找了個椅子坐下，免得沒控制住下體出醜。劉思巧撅起可愛的小嘴，說道:“那我再換一套。”

“打住打住，劉同學，我覺得你該寫作業了，寒假作業還沒寫吧。”李丁裝模作樣的敲著桌面說道。

劉思巧點點頭，說道:“那好吧，明天我再試給你看。”稍後的時間，就是劉思巧寫寒假作業，李丁在一旁看書，如果不是劉思巧在，他會選擇看電視或者睡覺，成年人的生活向來比較懶散些。

“老師，這題怎麼寫？”劉思巧具體手中的作業本說道。李丁懶洋洋的起身走過去，剛剛在太陽下看書，看得他直犯困，昨晚實在是沒睡好。

“哦，方程式置換一下，我上課時說過呀，不對，你‮試考‬的時候不是做對了嘛。”李丁說道。

“哦，我忘了，謝謝老師。”

“老師，這題怎麼寫啊。”

“老師，尺子在哪裡？”

“老師，老師，你睡著了？”一個早上的時間飄然過去，李丁被無奈，只能坐在劉思巧的旁邊看書，不然就會被不停的喊來喊去，漸漸的睡意上湧，趴在桌子上緩緩入睡，少女給他取來毯輕輕披上，靜靜的趴在桌子上打量起老師的一分一毫。

記得他剛來的時候還是很短頭髮，上第一節課的時候還有些害羞，不知道是從哪一天開始，自己就莫名的對這個年輕的老師有了好，也許是他格外溫柔的眼神，也許是他那陽光般大哥哥的關懷，也許是其他一些小事，她不記得了。

不過這沒有關係，她只知道，現在的自己從來沒有如此近的接近過他，他的睡相好可愛，好像個孩子，彷彿就這麼盯著看一輩子都不會覺得膩煩，老師，你以為我是才愛上你嗎？錯，我已經愛你很久了，老師，我愛你。

少女帶著對老師的愛，幸福的在一旁沉沉的睡去，當李丁醒來時，看到少女的臉龐離自己如此的近，驚得差點從板凳上掉下去，覺到毯從肩頭滑落，他趕緊拾起來。

輕輕的給少女蓋上，無意間看到桌面的口水，心笑原來美少女睡覺的時候也會口水的，再仔細一看，自己剛剛睡的地方也有口水的痕跡。

而且因為桌面不平整的緣故，自己的口水竟順著傾斜的角度匯聚到少女的口水中，讓他到發窘的同時，也到一股難以抑制的慾望與衝動。

少女潔白嬌的肌膚吹彈可破，嘴角的微笑更增添了睡美人無盡的嫵媚，李丁到呼有些急促，有一股想親吻少女臉頰的衝動，他慢慢的低下頭，在離少女面頰很近的地方停下來，處子的幽香從少女的領口散發到空氣中，鑽進到他的鼻孔裡，那種幽香就彷彿是助燃劑一般。

讓心頭的慾火燃燒的更旺。

“不行，我是她的老師，我不能這麼幹，不能，李丁，你不是畜生，你是人，既然是人，你就有底線，你難道真的飢渴到了連未成年少女都要下手的地步。你剛剛救她脫離火坑，難道接著就要親手將她再推入另個一火坑。”

“不，你是傻子不成，這麼漂亮的女生，她主動向你示愛，那是什麼意思，就是讓你隨便玩啊，你難道不想玩女人了嗎？

你忘了女人是什麼滋味了嗎？哈哈，我就知道，你本就是個陽痿，空有一大雞巴又怎麼樣，又怎樣，面對主動送過來的女人，都推三阻四，你本就是個陽痿。”

“不，你不是陽痿，你是因為愛她，你是什麼，你只是個窮鄉僻野的教書匠，你能給她什麼，你看看你今天給她買的是什麼爛東西，廉價貨，那些衣服配得上她嗎？趕緊放手吧，這樣的女人不是你能擁有的，即便是你現在擁有了。

最後一定會拋棄你，投入其他男人的懷抱，你付出的情註定得不到回報，你難道忘了李菲嗎？你愛她又怎樣，最後還不是自己痛苦，別傻了，不要做蠢事。”

“笨蛋，你這個陽痿貨，這個女人你現在不上她，將來她還不是跟別的男人跑了，既然結果都一樣，那就幹她，她，你看的體是多美的美麗，多麼的年輕，你果然是陽痿了。

面對這樣的絕，你居然都不敢上她，滾蛋吧你，把你的雞巴割掉去做女人，賣股才是你的唯一出路。”

“不要做傻事，讓自己痛苦。”

“去割了雞巴賣股吧。”李丁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要炸開了，兩個思想不停的在試圖控制他的身體，他的鼻息越發的濃重，以至於，噴在少女的臉上。劉思巧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到老師的臉離自己靠的近到了極點，她先是微微一愕。

接著她竟然自然而然的用手撫摸上李丁的臉，臉上帶著溫柔而又慵懶的微笑，柔軟的手心摩挲著男人悉數的胡茬，異樣的情愫在兩人間蔓延，少女毫不猶豫的閉上眼睛，嘴微微的撅起，發出了最誠摯的邀請。

少女的心動的砰砰直跳，可是等了很久，卻到手心緩緩的離開了男人的面頰，她失望的睜開眼睛，只看到李丁離開的背影，待門輕輕的合上後，她捂住嘴無聲的哭起來。

兩人的關係瞬間降到了冰點，李丁把學校宿舍的燈修好了，把鬼爪一般的樹枝全部砍掉，他像瘋了一般，把每樹枝都砍成了碎片，劉思巧自覺的搬了過去，除了李丁給她買的衣服，其他都帶了過去。

少女依舊是會每天過來給老師做飯洗衣服，她似乎又恢復了那個李丁所悉的冰冷少女，兩人似乎都沒有什麼話可以說，氣氛比屋外的寒風還要冷冽。

夜裡，李丁第一次夢到了少女，她就彷彿是定格的影像一般，在他的夢裡如此清晰，第二天醒來，褲頭是乾淨的，只是枕頭卻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溼透了。＊＊＊很快，再過兩天就是年三十了，按照習俗，每家都早早的開始準備年飯，李丁孤家寡人一個，註定了是要過個冷冷清清的節，原本每年這個時候都會回家鄉，今年碰到劉思巧這個事，導致計劃全部泡了湯，本沒有足夠的錢回去。

況且把小女生一個人丟在這裡，他也狠不下這個心。二十八號的那天上午，劉思巧找到李丁。

“老師，給我一百塊錢。”少女面無表情的說道。

李丁沒有留意少女說的是給而不是借，因為一直心有愧疚，他沒有猶豫，掏出最後僅剩的一點錢，從中間出一張。

“買什麼？”李丁問道。劉思巧接過錢，說道:“快過年了，置辦點年貨。”李丁哦了一聲，說道:“那我跟你一起吧。”少女看了對方一眼，猶豫了下，沒有拒絕，轉身向門口走去，李丁也趕忙跟了過去，兩人前腳挨著後腳離開校園。

今天並不是逢集，加上年關，營業的店鋪沒有幾家，好在食材鋪還是開門的，買了點豬、蔬菜、麵粉，少女付錢，李丁就幹著苦力活，劉思巧似乎是為了報復這幾天的冷遇，林林總總買了一大堆，把李丁手上、胳膊上、肩膀上都掛滿了，活像個人形購物車。

李丁心中算著鈔票越來越少，只能暗自苦笑，跟在抄著雙手的劉思巧後面，從街西頭逛到街東頭，終於是把所有的年貨都買齊了，劉思巧看著渾身上下掛滿東西的李丁，突然撲哧一聲笑出來。

隨即捂著嘴巴，把頭扭了過去，少女那略帶得意的偷笑，像風一般掃去了李丁心中的鬱悶，反倒是升起了一絲甜，他呵呵傻笑了兩聲，說道:“還有什麼要買嗎？”劉思巧嘆了口氣說道:“沒了，都買齊了。”李丁笑了笑，說道:“那我可以去買個東西嗎？”劉思巧點點頭，疑惑的問道:“還有什麼沒有買嗎？”李丁點點頭，轉身大步星的朝街西頭走去，身上的重物恍若無物一般，大步星幾步就把少女甩在了後頭。劉思巧趕忙小跑追過去，默默的跟著李丁的腳步。

看著他寬厚的背影，不知怎麼，突然有種想哭的覺，心神恍惚間，她沒留意到老師已經停了下來，一個收步不及，結結實實的撞在李丁的背上，把小鼻子撞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