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該死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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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琛哭笑不得的望著方漣漪,揶揄地:“搞了半天,你是想邀功,我這條命是你救回來的是吧?”
“壯士言重了,不敢,不敢。”方漣漪誇張的以手作拱。
“你以為我大哥為什麼跑來找我?”
“還能為什麼,不就為那塊破地麼。”他搖頭:“不是,是另外一件事。”
“什麼事啊?”方漣漪伸長脖子,一臉八卦。
“他在澳門賭場輸了很多錢,我把這件事告訴我父親了。”
“你、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怎樣了?”方漣漪撫額嘆息:“原本我還替你鳴不平,可現在看來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麼可以告狀呢?告狀那是小人才乾的事?你是小人嗎?你不是對不對?你不是的話你幹嘛要告狀?也難怪你大哥那麼生氣,換作我的話,非揍得你滿地找牙!”陸琛冷笑,端起酒杯喝酒,連喝了三杯後才:“輸錢事小,但翫忽職守事就大了。”
“怎麼大了?他賭他的,管你什麼事?再了,他要是因為翫忽職守耽誤了工作,對你來不是更好嗎?你父親才能器重你多一點。”
“你想的未免太簡單了,嘉誠和嘉苑猶如連體嬰兒,我父親時常不在國內,他不在的時候,很多需要總公司籤核的文件就只能找我大哥,倘若他也不在,那麼結果會怎樣?結果便是他的工作做不好,我的工作同樣無法展開。”哦,這樣。方漣漪恍然大悟,可轉念一想:“哎不對啊,你父親不在,幹嘛要找你大哥?他算哪蔥?”陸琛諷刺的揚了揚角:“父命不可違。”方漣漪瞬間便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她笑笑:“好了,不了,喝酒喝酒。”多令人氣憤的事兒,不提也罷。
方漣漪確實能喝,最起碼一般女孩子喝到她哪個量絕對已經倒下了,可她卻像個沒事人一樣,還能嘻嘻哈哈的跟陸琛講笑話。
笑話講完了,臉也笑了,她又繞回了剛才的話題:“你大哥為什麼會比你權大?”其實,她是真不想問的,揭人家傷疤多沒品,可實在是按捺不住啊。
這該死的好奇心。
陸琛倒是不以為意,坦然回答:“因為他是老大。”
“就這樣?”
“不然你以為?”方漣漪嘆口氣,“那你就不能怨天尤人了,要怨就怨你自己命不好。”兩人繼續喝酒,桌上的菜幾乎未動,腳邊扔著一堆空瓶子,很萎靡的場景。
“陸總,你下午那麼傷,現在又借酒澆愁,是不是因為你覺得不忍心?怎麼他也是你大哥。”
“別發揮你豐富的想象力了,我一點也不覺得不忍心,更不覺得愧疚,弱強食的年代,對別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況且我也不喜歡氾濫我的同情心,因為別人不一定會領情。”方漣漪聞言一巴掌拍在他肩上,嘖嘖嘆:“是個幹大事的人啊,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