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難以名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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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是誰都不肯錯過一次絕好的臉機會,當然了,見面後相互吹捧一番才是真正的目的。象嶽不群,餘滄海一類的人,每隔一段時間若不出來臉,那是絕對比死還難受的。劉正風號稱“一劍落九雁”武功自有其獨到之處,在江湖上的名聲也是眾口鑠金。這幾年,衡山掌門“瀟湘夜雨”莫大先生孤身漂泊江湖,衡山的事務實際上都是劉正風處理的。
在這種節骨眼上,劉正風為何突然退隱呢?江湖上眾說紛紜,但大都認為莫大先生與劉正風師兄弟不和,劉正風為了避嫌,故有此舉。我始終認為事情不會就這麼簡單。一陣夜風吹過,我機靈靈的打了個顫。
隱隱約約中,遠處傳來幾聲簫音。荒山寂寂,何人有如此雅興?細聽之下,簫聲斷斷續續,時而幾不可聞,其間似有一股不絕的轟鳴之聲將簫聲掩蓋。我心下大奇,順著聲音摸索而去。穿過一條羊腸小道。
經過一片矮林,轉過了個山坳,便聽得轟轟的水聲,又行了一段路,水聲愈響,穿過一片樹林後,只見一條白龍也似的瀑布,從山壁上傾瀉下來。星光之下,這條白龍更顯得氣象萬千。
想來此處也是衡山一絕。我躲進樹林邊的一棵大樹上,靜觀四周,只見瀑布前一塊草坪中有一人在吹簫。簫聲輕柔如水,清幽動人。
水轟轟,竟掩不住柔和的簫音,並且還能傳到那麼遠,看來這吹簫之人內力修為非同小可。簫音慢慢低沉下去,但低而不斷,有如遊絲隨風飄蕩,卻連綿不絕,更增迴腸蕩氣之意。我不通音律,但只覺此音聽來全身舒坦無比。
此時,星光燦爛,依稀可見此人模樣。是個矮矮胖胖、猶如財主模樣的中年人。此人赫然便是劉正風!簫聲停頓,劉正風抬頭仰天,一聲長嘆。我心中充滿了疑惑,但一時間萬千思緒無從捕捉。
忽然有一個聲音道:“賢弟何事嘆息?”分明是一把女聲,但又覺甚為豪。劉正風一轉身,面向瀑布,大聲道:“師姐。”瀑布旁的一塊大岩石後一個人走了出來,一身僧袍,頭戴僧帽,身材甚為高大,竟然是個尼姑。
看到此人的出現更令我吃驚不以。來人正是恆山俊逸峰白雲菴菴主,恆山派掌門定閒師太的師妹…定逸師太。
定逸這老尼姑不但在恆山派中威名甚盛,武林中也是誰都忌憚她三分,平生疾惡如仇。是派中人的天敵。有誰能相信在這深夜,劉正風竟和定逸師太在此荒野之地相會,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才真正令我目瞪口呆。
草坪中,兩人已緊緊擁抱在一起,此時雖有星光,但畢竟夜蒼茫,而且兩人與我相隔也比較遠,我眼睛瞪得老大,勉強能看到兩人的舉動。朦朧中,但見兩人的姿勢已由擁抱變為擁吻。
一支簫已不知去向,劉正風兩手也不知何時滑進了定逸師太寬大的僧袍中。定逸師太兩手圍著劉正風脖子,肥輕扭,原來是一對私會的狗男女!這實在是天下間最荒謬最滑稽的事。我幾乎忍不住笑出來。
好一個劉正風!能人所不能者,大丈夫也!好一個定逸師太!好一個偷的老尼姑!我抓破了頭也無法猜測得出劉正風和定逸師太這一對痴男怨女是怎樣勾搭上的。
定逸師太平躺在草地上,兩腿屈起,微微地息著,劉正風背向著我跪在定逸師太兩腿中,身子趴下,臉埋在定逸前,不時地發出很曖昧的“嘖嘖”聲。
我極力地睜大雙眼,緊緊地注視著,生怕錯過了場上的任何一個細節。很離奇,很古怪的一出活宮。慢慢地,劉正風頭部往下移,到了定逸兩腿間。定逸師太肢向上一,息著道:“賢弟不可。”劉正風抬頭道:“怎麼啦?”定逸師太道:“髒啊。”劉正風笑道:“不髒不髒。”定逸師太道:“賢弟,不可!這些天以來我一直在趕路,已經有好些天沒洗澡了,啊…使不得…”劉正風沒有再回答,只是把臉深深的埋進去。定逸師太兩腿一夾,發出一連串銷魂的呻。那種曖昧的“嘖嘖”聲又再度傳出。夜風輕柔。樹林發出沙沙聲響。
飛傾瀉。轟轟的水聲竟掩不住蕩人心魄的息。一對翻騰的蟲,在這荒野點燃了一片慾望之火。我竟莫名地興奮起來。
我的意識也莫名其妙地回到了少年時,在多少個不眠的夜偷窺師父師孃合的情景。我想到了我師孃,那個美豔的婦人。
那個曾經令我何等蝕骨銷魂的女人。我的左手不由自主的伸進褲襠裡。我已經很久沒幹這回事,事實上,自從有了第一個女人開始,我就再沒有試過。
我總認為,自贖,對一個男人來說,是一種無能的表現,作為男人,想女人了,就去找女人,但此刻我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褲襠裡的手握住了堅硬的,一下一下的套起來,忽聽定逸師太道:“賢弟,你累了,讓師姐來。”劉正風抬起頭道:“好。”說完就躺下,呈大字型。定逸師太站直了身子,正好面對著我。我不由得暗讚一聲,好個老尼姑!再怎麼說,定逸師太也是五十好幾的人了。
想不到一副身段竟還如此有看頭。一雙肥沉甸甸的掛在前,雖有些下垂卻未見老態。小腹微微隆起,部很豐滿。最難得的是兩腿依然修長結實。難道說恆山派竟有什麼奇門內功可以永駐青?
我幻想著那雙肥正夾住我的,左手的動作也漸漸地加快了,定逸師太在劉正風身邊跪了下來,一隻手在劉正風前摸索著。
另一隻手滑到劉正風跨間。劉正風道:“師姐,好舒服。”定逸師太輕輕一笑,俯下身去吻住了劉正風。
星光下,一顆光頭晶瑩閃亮。我的思緒很混亂,慾火卻越來越熾。眼前的靡場面和零碎的回憶片段替糾纏。
一股無法抑制的衝動在折磨著我,我幾乎忍不住就跳出去按住定逸師太乾個痛快,可是,我不敢。這兩人都是當世高手,我的刀再快也及不上兩人聯手,我還沒有愚蠢到去自掘墳墓。我的左手又再加快了速度。
定逸師太的嘴從劉正風上滑下,在前逗了一會,便停在了跨間,含住了劉正風那話兒。劉正風大聲的呻著,定逸師太嘴裡則不停地發出“雪雪”聲。
劉正風重重地吐了一口氣,大聲道:“師姐,別逗了,辦正事吧。”定逸師太抬起了頭,分開兩腿,成半蹲狀,在劉正風跨間緩緩的坐了下去,兩人同時發出“啊”的一聲,聲音極為歡愉。
劉正風兩手搭在定逸師太肢上。定逸師太微微地抬起肥,又緩緩地坐了下去,如此重複了好幾遍。似乎是漸漸適應了,套的速度也就快了起來,微風中,一雙肥極有節律地飛舞著,一股股無情地向我直撲過來。
我突然有一種窒息的覺。這種女上男下的姿勢,一般稱之為“觀音坐蓮”是我師孃平素最喜歡用的合姿勢。
我的第一次就是用這個姿勢來完成的。那一年,我美麗的師孃已經四十二歲了,那一年,我還是一個懵懂無知的十六歲的少年。
在以後的所有的歲月裡,我始終無法忘記那個晚上。那個瘋狂而又銷魂的晚上。就在那個晚上,我成為了一個真正的男人。就在那個晚上,我踏上了賊之路。
多年來,我嘗試過用各種各樣的方法來得到各種各樣的女人,但我無法忘卻我的師孃。我的第一個女人。那個美麗,善良而又溫柔的女人。
沉重的呻聲,要命的叫聲瀰漫在夜中。每一下,當定逸師太用力坐下去時,劉正風便狠狠地往上一,定逸師太便會發出一聲石破天驚的尖叫。
百忙中,劉正風還不時地突然出手去捕捉那兩隻飛揚的肥,捉到了卻又隨意地讓它們逃脫,來來回回,重重複復,而我的左手也在簡單地重複著相同的動作,突然,劉正風一坐了起來。
兩手挽住定逸師太后,兩人的動作也由上下運動變為前後運動。兩條蟲貼得很緊,定逸師太兩手在劉正風背後亂抓。
“啪啪”的肚皮撞擊聲清脆而悅耳,這樣重複了好一陣子,兩人又換了姿勢。
定逸師太上身躺在地上,兩腿搭在劉正風雙肩上,劉正風兩漆跪地,兩手託著定逸師太后。
“老漢推車”是一個很老套的招式,但也最能展示男人的力量與威嚴。這同樣是我最喜歡用的一個招式。
隨著劉正風一下又一下兇猛的進攻,定逸師太似乎已完全失去了方寸,一雙手不停地著前的兩隻肥,聲語震耳聾,與飛撞擊聲相映成趣。
劉正風一口氣了數十下便大聲道:“師姐,不成了,我…我來了。”定逸師太兩腿突地鉗住劉正風部,肥拼力上。劉正風勉力再衝擊了數下便突然全身僵硬,幾下搐。
然後軟軟的趴在定逸師太身上。我到眼一酸,左手狠狠地了幾下,一股熱從最深處傾噴而出,我緊緊地握住。緩緩的吐出一口氣,褲襠裡一片粘糊糊的。一種難以名狀的虛無籠罩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