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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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她的眼睛一亮,從我的擁抱中掙開,把我按在上。我還沒有來得及思索是什麼意思,她已經騎到了我的身上,並且立即套上我的玉柱,像一位瘋狂的騎士劇烈地在我身上騁馳。硬的椒上下搖動,兩顆鮮紅的蓓蕾象一對美麗的螢滿天飛舞。她仰著頭,櫻大張,秀眸微合“噢、噢”地呼叫不止。我情不自地伸出兩手握著她的雙,使勁捏。她越發興奮,動作在加速…不到五分鐘,她已累得坐不住了,身子緩緩地向後仰去,架在我的腿上,長長的粉頸向下垂著,秀髮拖在上,急劇地息著,呻著…我坐起身,把嬌軀放平,親吻她,溫柔地撫摸遍她的全身,我發現那光滑的肌膚上佈滿細細的一層汗珠,在燈光照耀下閃閃發光。
她的息漸漸平息,秀眸微睜。我一手捂在一隻房上,一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小聲問:“親愛的,你累了嗎?”她笑了,鍾情地看著我的眼睛,螓首輕搖。
我在櫻上吻了一下,又問:“心肝,你還想再要嗎?”她興奮的,連連點頭。我於是將她的身子側放,搬起她的一條腿,向上抬得幾乎與垂直,我從她的側面攻入。這個姿勢可以入得很深。她“呀”地大叫一聲,脯一,頭也向後仰去,身子成了一個倒弓形。我抱著她的腿,猛烈地送。她呼叫著,扭動著,嬌首左右舞動,似乎不堪忍受。我出一隻手,握住一隻房捏著。
我見她叫得幾乎不過氣來,便停了下來。誰知她竟不依,邊劇烈氣邊斷斷續續地說:“…不…不要停…我…還要…大力些…快一些…”我於是又換了一個動作,將她的身子放平,搬起兩條玉腿架在我的兩肩上,大力地衝剌著…經過近一個小時的劇烈運動,我們二人同時達到了高的巔峰。
她如醉如痴,像一灘爛泥癱在上,秀目緊閉,櫻微微開合著,鶯啼燕喃般輕輕說著什麼。
她滿足了…她象一棵乾枯的小苗得到了一場甘的滋潤…我用巾為她揩拭佈滿全身的淋漓汗水,同時又在那雪白紅的柔肌玉膚上撫摸了幾遍。
我把她摟在懷裡,輕輕吻著她的臉和紅。
她枕著我的胳膊,香甜地睡著了。
我看著她那紅潤的俏臉,心想,剛才她的行為是在痴中產生的,如果她醒來,一定會後悔;也可能,在她醒來時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猶豫很久,決定送她回房,看明天她有什麼動靜。
於是,我用巾沾著溫水把她身上的汙漬擦拭乾淨,併為她穿上衣服。然後抱起嬌軀送到她的房間的上,蓋好被子,離開她。
第二天,她睡到近中午才起。見了我,仍然是原來的態度,不冷不熱的。我故作關心地問:“媽咪剛起嗎?我去為你準備早餐吧。”她微微一笑,很禮貌地柔聲說道:“謝謝!不用了。現在還不餓,反正也快吃午飯了。”然後又嬌聲說:“昨天晚上做了一夜夢,沒睡好,所以現在才醒來。”我絲毫看不出她對我有什麼憤恨、抱怨,顯然,她對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渾似不覺。可見那藥能使人完全失去神智。
我故意問道:“媽咪,做惡夢了嗎?”她的臉一紅,小聲說道:“也不算是惡夢!只是一夜都沒睡好!”我幸災樂禍地問:“媽咪,給我講講你的夢好嗎?”她連脖子也紅了,如嗔似羞地說:“夢有什麼好講的!”我不知趣地又問:“夢見什麼人了嗎?”她斜睨我一眼,嫵媚的說道:“夢見你了!小冤家!”我又問:“夢見我在幹什麼?”她有些氣急敗壞地嚷道:“你能幹什麼好事!幹嘛打聽得那麼清楚!”我調皮地伸了伸舌頭,不再追問。心想:這話倒是真的。只是她還不知我的機關罷了。我慶幸自己昨天晚上及時把她送回去,不然,今天恐怕難以收場。
當晚,我沒在她晚飯後的水杯中放藥,卻悄悄在她頭上的保溫杯中放了一些。因為我知道她每晚睡前是要喝一杯水的。我想看她在身前無人時,喝了藥有什麼反應。
我十點鐘上,和衣而睡。關了大燈,只留一盞頭小燈。
大約十一點鐘時,我聽到外面有輕輕的腳步聲,接著房門被推開,只見一個披著睡衣的苗條的身影飄了進來。我心中竊喜,閉上眼睛假裝睡著。
她走到我跟前,立即與我親吻。很快,她掀開被子,為我脫去衣褲。我聽到了她急促的呼聲。我被脫得一絲不掛。我的玉柱自然是十分硬了,高高地向上聳起。
她騎到我的身上,套了進去,像一位驍勇的女俠客御馬飛奔,上下聳動,她細聲呻著,嬌著,嘶叫著。大約十分鐘,她便軟倒在我的身上。
我抱著她一翻身,將嬌軀擁在懷裡,上下撫摸,親吻她。她的一隻手握著我那仍然很硬的玉柱,玩著。
這一夜,我的膽子益發大了,變換不同的姿勢,與她一直狂歡至半夜三點鐘,竟不知不覺間擁著她睡著了。到天明我醒來時,發覺她仍然在自己的懷裡,睡得那麼香甜。我大吃一驚,怕她醒來,便輕輕為她擦拭身子、穿衣,抱她回房。幸虧她過於疲勞,竟沒有醒來。
我暗喜自己找到了一個隨時可以與她歡的良藥。
於是,每過二、三天,我就設法讓她服一次藥,我便可以享受一次美人主動投懷送抱、盡情狂歡的溫馨。然後,待她滿足並睡著後,再為她擦洗、穿衣,抱她回房。
但是我心中並沒有輕鬆,因為阿蘭讓我設法使岳母主動就範。現在雖然可以天天歡,卻怎麼說也不能算是完成任務了,我只好等待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