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魔法世界的第一次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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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風睡不著,和施密特他們在一起,安全上有了保障,可是他還是睡不著。
知道了真相比不知道還好,最起碼當初還有希望可以回家,現在,回家只是一個奢望。
修真!
對了,師傅說,只要修到最高境界,歷過天劫就可以飛昇成仙,到時候,我可以從仙界回去,回到爸爸媽媽身邊!
他為這個念頭所動,所有的悲傷、勞累都一掃而空。
他現在只達到第一境界旋照期,沒有師門時時提點,也許這個過程會很艱難,也許時間會很漫長,但凌風此刻最需要一個希望,一個支撐他在這個陌生世界生活下去的信念。
他沒有考慮在這個魔法空間是否能夠飛昇成仙,或者說他本不願意考慮這個問題。
因為這是他唯一的希望。
他的心中只有一個詞——回家!
夜深沉,山林裡遠遠傳來各種動物活動的聲音,樹枝折斷的稀譁聲不絕於耳,施密特他們習以為常的安然入睡,只有漢森偶爾在睡眠中發出輕微的呻。
“還不睡覺。明天我們要走遠路,可沒辦法照顧你這個小少爺!”威廉往火堆裡添了幾塊柴,壓低聲音,嚴厲地說到。
他看凌風很不順眼,趾高氣昂的貴族小少爺他見多了,都是些只知道吃喝玩樂的混蛋。
凌風自然能覺到他的不滿,只是目前有求於人,以後的如何融入這個世界說不定也要靠他們幫助,訕訕地躺了下去,指著漢森小聲問到:“那位大叔受傷了嗎?”
“廢話!你沒長眼睛難道也沒長耳朵,沒聽見他在呻?”
“那你們為什麼不用魔法替他治療呢?你們不是有位魔法師嗎?”威廉用看傻瓜的眼神看著他:“魔法師還能治療傷勢?如果魔法師都能治傷了,那還要神殿牧師幹什麼?”凌風面孔紅了一紅,他對這個世界一竅不通,所得的知識也是從電影、小說中看來的。
頓了一頓,他期期艾艾地說:“那個,也許我可以治好他。”漢森提議帶他離開森林,凌風對他很,自己旋照期的初級道法,能不能治好他,凌風也沒有把握。
“沒用的,治療傷勢我們都是老手了,他不光是皮傷,還有毒素影響,只有找牧師施法才行。”見凌風真的關心漢森,威廉也放軟了語氣。
“讓我試試吧。”凌風盯著他的眼睛,堅持到。
“你真的有把握?”
“嗯,最少可以減輕他的傷痛。”威廉看了他很久,轉身來到漢森身邊,輕輕喚醒他,把情況跟他一說,漢森快地就答應了,拆下繃帶,出傷口。
漢森的大腿漆黑一團,出酒盅大小一個傷口,像是硬生生剜去了一塊,雖然上了傷藥,還是在向外緩緩滲出墨藍的體,氣味難聞。
“脊獸的刺脊裡面有毒,前端生有倒刺,刺入人身體的時候,毒順著倒刺的小孔出,使人中毒,幸好我手快,立刻用刀剜去了那塊,否則我這會兒都該到天堂了。”
“沒用解毒藥嗎?”凌風臉發白,他何嘗看見過這樣的場面,電影裡的殘肢斷臂還好說,這親眼看見腐爛的傷口,心口湧上陣陣酸。
“怎麼沒用?可是脊獸的毒是沒法解的,所以這裡的魔獸雖然多,都沒有什麼冒險者來,我們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才來碰碰運氣,結果還是碰到了脊獸。”漢森輕聲嘆了口氣,團裡的開支十分緊張,再沒有收入就快解散了,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冒著巨大的危險來亡人森林。
凌風忍住心慌,點點頭:“我來試試看。”他盤坐在漢森一旁,稍做調息,用嘴咬破食指,以鮮血為引,凌空畫出一個道符,法力灌注其中。
道符當空盤旋,其間有血線隱隱動,發出紅的光芒。
威廉和漢森面面相覷,驚訝地望著飄浮在空中的道符,他們不知道這是什麼,但道符中隱含著生生不息的力量,就是他們也能清晰地受到。
“咄!”凌風手一揮,道符立刻飛速旋轉,在漢森的傷口處一閃即沒。
漢森就覺得傷口處一燙,彷彿猛然壓上了一塊烙鐵,剛吃痛不過,啊了一聲,那滾燙的覺變化作熱,迅速竄入大腿。
轉瞬之間,熱就溶入血在全身周遭循環一遍,又回到傷口之處,從傷口了出去。
“出…出…出來了!毒出來了!”漢森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威廉驀然大叫起來,把其他的人都給驚醒。
“天啦,毒真的被出來了!這可是已經溶入血的毒啊!”漢森眼睜睜看著傷口處,一小滴墨藍的體,在紅光的包圍下,排出體外。
其他的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被眼前神秘的景象驚得目瞪口呆。
凌風吁了一口長氣,擦去額頭的汗水。
修真者對於微觀世界的認識,遠遠超過最發達的科技,治病療傷更是初級課程,要不是他法力不夠,連血符都不用畫。
他手一抖,紅光包裹著墨藍的毒遠遠飛出去,不知去向。
凌風湊到近前,看了看傷口,原來黑沉沉的皮膚恢復了本,出來的血的顏也變回了鮮紅,看得久了,這傷口也就不那麼害怕了。
既然治了,那就治徹底吧。
凌風察覺自己的法力消耗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大,剛才施法的時候,覺到這裡的能量波動很是充盈,雖然他初學修真,還做不到收吐納,將外界能量專為靈力為己用的地步,但畢竟有外力幫助,施法的時候輕鬆了許多。
他想了想,攔住想要塗抹物藥的威廉,讓他退到一旁,手捏法訣,心中默唸口訣,指尖上空寸許的地方,忽然有云氣翻滾。
旁觀眾人以為眼花,使勁眨了眨眼睛,模糊的覺到四周有無限氣湧動,似乎有一些細小的顆粒向凌風指尖聚集,轉眼之間,那雲氣便凝聚成一滴白的水珠。
“清霖甘,疾!”凌風劍訣一指,那滴白的水珠飄浮到傷口上方,忽然化開,輕柔覆蓋在傷口之上。
傷口以眼可見的速度向內收攏。
包括施密特在內,都張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們以為這是錯覺,但只要一閉眼再睜開,就發覺傷口又長好了一些。
當整個傷口完全長好的時候,這些人看向凌風的眼神,已是灼熱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