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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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多心還是她有意?這句話的弦外之音,是不是在暗示他壓兒不夠看、
不出她的紅雲?
幫他更衣就像是在幫個還沒長的孩子,所以她無動於衷?
別在乎、別生氣,慕朝陽告訴自己,他只要像往一般,當她是隻惹人厭的小耗子,別放在心上就沒事了。
可不知為何,他真的愈來愈不能如以往一般,視她如無物了。
也愈來愈不能控制自己,幻想起她那雪似的柔膚摸起來是什麼樣的觸
,那紅櫻似的
瓣嚐起來是什麼樣的味道──該死!他在想什麼?!
就在此時,她和他有志一同地低下頭。他的身體非常明顯地起了變化。
她的小手在他間停下,再次抬高的眼裡寫滿了困惑。
“看什麼看?”他惱火地開罵,一半是怒火,一半卻是心虛。
要命!怎麼會這樣?!他怎麼會在他壓兒就不喜歡、抗拒了半輩子的女人面前,起了反應?
“-不知道男人著涼時,那裡是會起變化的嗎?”他兇巴巴地胡謅了個理由。
她乖乖地,只是搖頭。
她當然不知道了,天底下,她唯一見過的男**只有他。
不過這麼多年來,他的身體始終都好的,這還是頭一回見他在她面前自承著了涼。看來,他病得還
嚴重的。
“待會兒我讓巧兒上醫鋪去幫你抓帖傷風藥,下一回,別再和人賭luo奔了,身子壞了,倒黴的是自己。”她軟軟柔柔出聲,繼續幫他著衣,不再盯視他那“著了涼”的地方。
他卻不能如她那般若無其事。要命,在這麼多年後,他的身體終於再也掩藏不住她對他的影響力了;他的身體,已無法再像往般假裝平靜,由著她軟綿綿的小手來回觸摸了。
她的手在他身上,就像點燃火炮的引信,使得他每-肌都像岩石般僵硬,緊繃得像是要整個炸開了。
該死!他又不是初解人事的小頭,可從沒有在一個女人的觸摸下這麼難過──清醒一點!慕朝陽,她是你不能碰的童養媳,她是你拚死要抵抗的天命!
用力推開她,慕朝陽沒有解釋、沒有抱歉,匆匆奪門而去,像是再多留一瞬,他就要被瘋了一般。
“大酒缸”酒肆。
在京城,鄉親們頂愛喝的就是這種燒酒了。
燒酒又叫“老白乾”初時稱“阿刺吉”意即“出汗”的意思,指的是它在製作時蒸餾出酒的模樣。
在京城繁華的街頭和臨近鬧市的巷口,一般都有著“大酒缸”這樣的小酒肆。
它們與飯館、酒店的門面差得很多,有的僅一間小門面,至多三間。
進門面的多半是張木欄櫃,有一字形的也有曲尺形的;櫃檯上擺放幾隻酒罈和許多瓷盤,盤裡永遠盛滿著常備、應時的自制下酒菜,有葷有素。
櫃檯外邊擺著幾隻盛酒的大缸,上頭蓋著很厚的硃紅油漆大缸蓋,這些大缸同時也是酒客們的飲酒桌。
在“大酒缸”裡的酒客們不分高低貴賤,不論相識與否,大家圍坐在酒缸周圍的方凳上,一碟拌豆腐、兩條酥小魚、三兩燒酒,邊聊邊飲,什麼松花江什麼長白山的奇聞怪譚就是這麼閒嗑牙出來的。
慕朝陽和格沁,雖然一個是皇城軍統領,一個是皇親國戚貝勒爺,但平素最愛的正是泡在“大酒缸”裡聊天。他們認為喝酒就是喝酒,搭上了美食佳餚或是娘兒們摸來蹭去,都會走了原味兒的。
兩人若是來到了大酒缸,必定隨隨便便一襲長衫搭上瓜皮帽,一個隨從也沒。說得好聽點叫微服視察民隱,說到底,還不都是貪此處酒香及無人識得的清靜。
“老實招來,戴葉子這招是哪個高人指點的?”
“你管我?反正我完成賭注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