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5章掐著不放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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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電話,周國祥趕緊穿衣服,她媳婦就不滿的低聲道:“又幹啥去?”周國祥邊穿衣服邊說:“你別管了。
趕緊睡吧,我出去辦點事情。”***周國祥風風火火的趕到海雲派出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瞧見一臉惱怒的張應山,也就是姚澤剛才俗稱的金鍊子男人,他趕緊了上去,對張應山問道:“應山兄弟沒吃虧吧?”張應山瞧見周國祥頓時覺得又了靠山,怒氣衝衝的道:“怎麼沒吃虧,這個混蛋動手打我了,我要告他。”張應山用手指著老成的小警察。周國祥畢竟是副省長的秘書,想事比較周全,自然不喜歡張應山將事情鬧大,對秦大禹造成影響,就低聲道:“應山兄弟,你先別惱怒,我去和這警察談,稍等片刻!”他走到老成的小警察身邊,笑眯眯的道:“警察同志,我這位朋友犯什麼事情了,為什麼要拘留他啊?”不等小警察開口,周國祥又小聲道:“這位是秦副省長的表弟,事情不易鬧大,該怎麼做你應該懂吧,我看事情就這麼算了吧。”周國祥本沒有要詳細詢問張應山犯事的原因。
也不打算聽小警察如何說,直接開門見山的自報家門。如果是一般的警察,聽了周國祥的話肯定會犯怵,至少要客氣許多,但是這名老成的小警察是一般人麼?剛才在警車上還警告張應山,即便是省長、書記的面子也不會給,這種口出狂言的人能一般嗎!
“你有病?”小警察突然開口。周國祥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愣在那裡半晌才回過神來,臉有些陰沉:“小同志,你怎麼罵人,人民警察就是你這樣的素質嗎?”小警察鄙視的望著周國祥,冷聲道:“對待什麼樣的人就用什麼樣的素質,剛才的那種話我勸你少說,否則連你一起抓了,”
“你…”周國祥氣急,自從給秦副省長做秘書後,那裡受過這種窩囊氣,一個小警察竟敢罵自己有病,而且還敢威脅自己,心裡落差太大的周國祥氣得渾身直哆嗦起來:“好,你很好…”周國祥呼明顯變得重起來,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就掏出了手機。電話打到了省局副局長那裡。
過了一會兒,海雲派出所所長嚴正明抹著額頭的細碎汗珠子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走進辦公室後,他環繞辦公室一週,瞧見西裝革履的周國祥頓時就笑了起來:“這位是周秘書吧?”他趕緊走了過去和周國祥握手。周國祥垮著臉點頭,和嚴正明握手後,他不陰不陽的睨了小警察一眼,然後沉聲道:“嚴所長,你們所警察隊伍裡,某些警察的素質可真不是一般的差啊。”
“是是,周秘說的是,時間一定重新整風。”嚴正明悻悻地笑了笑,心裡暗罵周國祥狐假虎威擺什麼領導的架子!
“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嚴正明來之前接到了副局長打來的電話,事情大概的代清楚了,周國祥自然也知道嚴正明瞭解情況,就直接出聲詢問。嚴正明就悻悻笑著有些為難的看向那名小警察:“小盧啊,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嘛,要不咱們就把人給放咯?”嚴正明擺出一副詢問的姿態,這舉動不由得讓周國祥皺起了眉頭,心裡又有些疑惑,一個派出所所長幹嘛要詢問一個小警察的意見。
正疑惑間,小警察盧博然開口道:“這個張應山不止是涉及到辱罵人的行徑,還涉及到了凌辱婦女的嚴重事情,人絕對不能就這麼放了,否則我沒法和當事人代。”嚴正明臉上頓時出了糾結的神,一邊是副省長的表弟,一邊是省委統戰部部長的小兒子,兩邊都開罪不起啊。
“麻痺的,幹嘛把這個二世祖放在我這裡,這不是折騰我嗎。”嚴正明心裡叫苦不迭,額頭上冷汗淋淋起來“還需要我親自給秦省長打電話嗎?”周國祥臉徹底的陰沉了下來,這事兒已經牽扯到了面子問題,都已經把副省長的名號搬了出來。
對方竟然還不放人,周國祥又怎麼能不惱怒,這種事情他還從來沒遇到過,以前有什麼事情,不都是一句話的事情麼。
“別別…”嚴正明趕緊擺手,然後賠笑的對周國祥低聲道:“周秘,請等等,馬上放人,馬上放人。”他把盧博然拉到一旁,帶著祈求的神低聲下氣地對小警察盧博然道:“小盧啊,你就當幫幫我,先把人給放了。
對方是副省長的表弟,如果不放人,我以後還怎麼當這個所長,咱先把人給放了,出現什麼後果我自己承擔總行了吧?”盧博然本不為所動,搖頭語氣平靜的道:“張應山絕對不能走。”他不理嚴正明,直接從嚴正明身邊走開,走到張應山身邊,然後拉著他的胳膊,冷聲道:“跟我走。”意思是要帶張應山去拘留室。
“你幹啥,滾開!”張應山見周國祥在這裡,底氣足了幾分,就去反抗,雙手被帶了手銬,盧博然去抓他的胳膊,他胳膊肘子就猛地拐了一下,一副怒氣衝衝的模樣,誰知道。
下一刻胳膊就是一痛,竟然被盧博然給扭住了胳膊按在了辦公桌上。
“老實點,否則我再告你一個襲警!”盧博然死死地按住拼命掙扎的張應山沉聲警告著。
“胡鬧,簡直是無法無天了,”周國祥恨恨的點頭“你們不放人是吧?好,很好。”他目光如刀子一般看向嚴正明,陰森著臉說道:“嚴所長,你會為今天的事情後悔的。”周國祥也不理被按在桌子上的張應山,怒氣衝衝的走出了派出所,然後坐進轎車中,拿出手機猶豫了一下。
然後咬著牙撥通了秦大禹的私人電話。秦大禹剛辦完公,洗了澡躺下,如今大兒子已死,小兒子因為襲擊姚澤一事兒,被姚澤送進了江平監獄。
如此多的愁事和煩心事兒讓秦大禹最近一段時間老了好幾歲。他躺在頭悶頭了一支菸,剛把菸頭進菸灰缸,頭櫃的座機便響了起來,這麼晚了,誰還在打電話。秦大禹微微皺眉,將電話接通後語氣低沉的說:“我是秦大禹。”
“秦省長,我是小周啊。”
“哦,是小周啊,有什麼事兒?”秦大禹出聲問道。周國祥就把他表弟張應山被關在派出所的事情給說了出來,秦大禹聽完後,濃濃的眉緊緊地蹙在一起,帶著惱怒的語氣斥責道:“不爭氣的東西,這麼大的人了,整天竟給我惹事兒。”秦大禹的姑姑老來得子就這麼一個兒子,臨死之前把張應山託付給秦大禹,這些年秦大禹不知道為張應山擦了多少次股,想到這個喜歡惹事的表弟,秦大禹恨不得懶得去管他。
不過秦大禹小的時候,他姑姑對他不薄,應該沒有兒子一直待秦大禹如親生兒子一般看待,只是後來自己有了兒子才將所有心思放在了兒子上身,秦大禹看在他姑姑的面子上這些年一直幫襯這張應山。
“小周啊,你這樣…”秦大禹思索片刻後吩咐道:“你親自去一趟派出所,把人給贖出來,”周國祥苦笑不已:“那個…秦省長,我現在就在派出所呢,可是這裡的所長不肯放人啊。”秦大禹問道:“你報我的名字沒?”周國祥悻悻道:“報了,可是他們還是堅持不肯放人。”秦大禹聽了周國祥的話,沉默一會兒後,低沉的說:“知道了,”然後就將電話給掛斷了…
***今夜,註定是個無眠的夜晚。小小的派出所所長和小警察連副省長的面子都不給,絕對是罕見的事情。
落了面子的秦大禹再怎麼大度也不可能忍。他當即就把電話打到了淮源市局胡局長那裡,胡局長的知事情的經過後,又趕緊把電話打到了海雲派出所嚴正明這裡“嚴正明,你搞什麼玩意,現在你立刻馬上把那個叫張應山的給放了,我說你還能不能幹了?不能幹給我捲鋪蓋滾蛋!”嚴正明被罵的老臉一陣發燙,一邊抹著汗一邊賠笑的道:“胡局長您有所不知,這個張應山犯的事情有些棘手,當事人咬著不鬆口,一定要告張應山,這女人剛剛錄完口供才離開,若是我們轉手就把人給放了,恐怕…”他怕胡鐵光又要罵他,趕緊接著說:“這個事情是盧博然接手的,掐著不放的也是他,剛才秦副省長的秘書過來要人,我原本是同意放人來著,可是盧博然怎麼都不答應,我這…”
“盧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