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7章才不到五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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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姚澤和陳媛媛關係肯定已經突破最後一層了,這是李美蓮能夠覺察到的,所以她也不打算去苛刻陳媛媛,看完後,將合同合上。
然後取下眼鏡,笑眯眯的點頭道:“還算公道,合同沒什麼問題,明天還麻煩到我們公司去一趟,正式的籤一份合同,然後我馬上給你們公司注入資金。”陳媛媛俏臉出一絲喜悅,趕緊點頭道:“好的,謝李總的大力支持。”她端起杯子,笑著道:“以茶代酒敬李總一杯。”李美蓮笑眯眯的道:“別敬我了,還是謝姚澤吧,如果不是他引薦的,我也沒功夫去看你們的合同。”李美蓮似笑非笑的朝著陳媛媛看了一眼,將這麼一個人情扔給了姚澤。陳媛媛聽出李美蓮的畫外音,當下俏臉不自然的紅了起來,杯子既然已經端起來了。
自然不能就這麼放回去,於是她只好尷尬的朝著姚澤悻悻笑了笑,表情不自然的對姚澤道:“謝謝姚廳長的幫忙,我敬你。”
“客氣了。
咱們都是朋友嘛,朋友就該相互幫助。”姚澤將朋友二字咬重了些,一隻腳不老實的伸到了陳媛媛腿邊,輕輕磨蹭了一下。
陳媛媛本就是爭強好勝的子,又怎麼會被姚澤欺負,頓時就在桌子下面,抬起高跟鞋,對著姚澤的腳背踩了下去。
姚澤本來正悠閒的喝茶,腳下愜意的卡陳媛媛的油,卻沒想到陳媛媛突然下黑手,這一下踩得姚澤疼痛不已,下意識地怪叫一聲,一口水直接從嘴裡噴了出來。
噴到來桌子上的茶壺邊上,表情有些齜牙咧嘴起來,李美蓮對姚澤的表現先是一愣,問他怎麼了。
見姚澤支支吾吾的,當下就發現了一些端倪,知道兩個肯定是在下面搞什麼小動作,就朝著姚澤笑了笑,道:“姚澤啊,是不是又不老實了,”姚澤悻悻笑道:“怎麼可能,剛才一不小心喝水嗆到了,”他看向陳媛媛,問道:“你還有事嗎?”陳媛媛愣了一下,不經過頭腦,下意識地問道:“沒事啊,怎麼呢?”姚澤一臉正的笑道:“沒事的話你們就先走吧,我還得和李總談一些事情。”聽了姚澤的話,李美蓮嫵媚的俏臉不由得一紅,心虛的朝陳媛媛看了一眼。
陳媛媛也是極為明的人,雖然察覺到了一些端倪,但是她臉上卻不表現出來,抿嘴笑著點頭道:“那成吧,我們先走。”她對李美蓮點頭笑了笑,道:“李總,我明天直接去您公司找您?”
“對,直接來公司吧。”李美蓮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將陳媛媛送到了門口,剛才送陳媛媛出門的時候就已經把皮包挎在肩膀上,做好了逃跑的準備,等陳媛媛消失在茶樓的樓梯道,李美蓮踱著步子想開溜,卻被早有準備的姚澤一把拽住了胳膊,用力這麼一扯,就將李美蓮給扯進了自己懷裡。
李美蓮嚇得嬌呼一聲,倒在了姚澤懷裡,身子扭動的掙扎著,姚澤見李美蓮一副拒還的嬌羞模樣,頓時就有些獸血沸騰起來,趕緊將房門關上,然後一把將李美蓮給橫抱了起來,得意洋洋的朝著包廂的沙發上走去…
***燕京林家。林鴻德自從知道自己孫子尚在人世間的消息終寢食難安,如果不在自己百年歸山前見孫子一面,林鴻德恐怕不得瞑目。他從納蘭冰旋那裡得知,他孫子極有可能在江平市,於是他打算親自去江平一趟。
但是被林萬山極力勸阻:“爸,您不能去江平,您這如果出去了,很可能會引起仇家的注意,到時候您孫子恐怕就真危險了,”林鴻德拿著柺杖聽了林萬山的話,重重地將柺杖戳向地面,然後怒聲道:“從來還沒有人敢威脅我,不管是誰,再想傷害我孫子,我一定要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此話從昔的總理口中說出,難免有很大的震懾力,可惜敵人是不會聽見的。
“爸,我們在明,敵人在暗,假如您就這麼跑去了江平,肯定會引起仇家的注意,咱們先暗中調查,等查出一些眉目了,再做打算。”林萬山極力勸阻道。
林鴻德道:“你都調查這麼多年了,都沒查出個所以然來,等到查出來,我早進土堆了,”
“以前和現在的情況不一樣,”林萬山趕緊道。林鴻德望著自己兒子,表情有些不悅的問道:“怎麼不同?”林萬山道:“還記得上次納蘭冰旋姑娘說的話嗎,她說去見一個證人時,那名證人被人給刺殺了。
這麼看來,刺殺那名證人的兇手就是咱們林家的仇人,從這裡開始找線索,我想,用不了多久真相一定會查出來,兇手沉了二十年,現在終於又慢慢浮出水面了,只待我們在他出頭顱的時候,一擊斃命!”林鴻德聽了林萬山的話,緩緩地坐回椅子上,雙手緊緊地握住柺杖,一雙渾濁的眸子閉了起來,思索片刻後,他才又緩緩抬起眼皮,輕輕嘆了口氣後,擺手道:“罷了。
你繼續暗中調查,儘快的將兇手給我查出來,不管兇手是誰,害我林家變得如此之地,我必然讓他付出慘重代價,不管是誰!”林鴻德語氣平淡,卻讓一旁的林萬山心中如大翻滾一般,林鴻德說出此話,那就是代表著不管敵人如何位高權重,林鴻德都會盡一切可能的進行打擊,從林鴻德最終說出此話林萬山自然是相信的,他父親是什麼人物,林萬山比誰都清楚,雖然已步入遲暮,可是如今政壇頭頭腦腦們誰敢無視?林鴻德早年任總理時門人遍佈國內各省各市,省部級高官更是多的嚇人,如果林鴻德想發力,恐怕國內的政壇都得大震盪起來。
覺得這個話題太過壓抑,林萬山笑了笑,然後對父親林鴻德說:“爸,林繼揚今年二十五歲了,應該進入社會了,您覺得他會從事什麼職業?”林鴻德聽了林萬山的問話,嚴肅的臉龐微微緩和下來,想了想,他出了一絲笑意,自豪的道:“林家人,自然是從政。”
“如果他沒從政呢,找到他後您打算培養他麼?”林萬山笑著問道。林鴻德思索一下,然後輕輕嘆息一聲,搖頭道:“我虧欠這孩子太多,不會再去勉強他做什麼事情,任何事情都由他自己做主,只要他能活得健康,活得開心就好,至於從不從政已經不重要了,”林萬山點頭附和的說道:“確實,這孩子也夠苦的,不過,如果他真鬼使神差的走上了仕途這條路,那麼咱們林家也算是有繼承人了,不管怎麼樣我都會不遺餘力的去培養他。”這話從燕京市委書記、中央政治局委員嘴中說出來。
份量有多大想也想的明白。林鴻德道:“這些都是後話,先找到人再說吧,一天找不到,我一天都不得安寧,如果到了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實在找不出兇手,可以用一些特別的手段…”
“什麼特別的手段?”林萬山對林鴻德問道。
“引蛇出。”林鴻德眯著眼睛,從嘴裡擠出四個字來。
林萬山思索一下父親此話的含義,然後試探的說:“假裝的放出消息稱林繼揚還活著,在某某地方,等著敵人出破綻?”林鴻德默默點頭。
林萬山就道:“這種方法對於那種狡猾如斯的人來說,有用嗎?”林鴻德高深莫測的冷笑一下,道:“對於平常的人可能沒用,但是對於那種自負的人,一定管用,不過我不想冒險,不到萬不得已不要用這種方法。”林萬山揣摩著林鴻德的話,聽了他的囑咐,林萬山默然點頭。***沈江銘最近覺自己身體越來越差,經常會咳嗽出血來,他怕自己時不多了。
沒那麼多時間去給姚澤鋪路,於是打定主意,這幾天必須去一趟省裡,去之前,他將組織部部長郭義達叫到他辦公室。
此時辦公室只有他們兩人,沈江銘指著沙發,讓郭義達坐下,然後走過去給郭義達倒了一杯水,郭義達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趕緊接過沈江銘遞來的杯子,然後問道:“沈市長找我有什麼事嗎?”沈江銘端著自己的保溫杯走到郭義達跟前坐下,然後笑著道:“這兩天我可能要去省裡一躺,這邊你給盯著點,有什麼事情隨時給我電話,如今江平的局勢很難捉摸啊,稍不留神就會被張愛民啃的連骨頭都不剩,我倒無所謂,明年就該退下去了。
可是郭部長你不同啊,你才不到五十歲,還有很多時間可以為自己爭取利益最大化,你要記住一點,幫我你就是在幫你自己,現在你已經完全和張愛民對立了,所以心思不要在飄忽不定,這樣只會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