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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1章翻出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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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差點在咱家裡…把我給強姦了,如果不是你父親去外地出差,剛好那天回家,碰到了那個畜生幹豬狗不如的事情將他逮個正著,也許…”秦月娥著眼淚,跳過那一段,繼續道:“自那以後你父親和李恆德便結了仇。

原本兩人合夥開的公司也因為有了仇怨而鬧的分離。當時你父親的股份要比李恆德多出許多,如果兩人分離,李恆德會受到重創,所以他狗急跳牆,設計了陰毒的計謀…你父親在開車回家的路上,被一輛大貨車…”秦海心咬了咬銀牙,問道:“找到證據沒?”秦月娥恨恨的搖頭,道:“沒有,這個混蛋太過狡猾,這些年我翻遍了他能藏東西的任何角落,也沒找到當年他侵咱家財產的秘密。”

“知道我為什麼同意讓你嫁到香港來嗎?”秦月娥突然問道。秦海心疑惑的搖頭。秦月娥目光帶著怨恨的望著窗外,道:“其實本來打算今年如果再找不到證據,我打算和他同歸於盡,找證據難,殺他卻簡單的很,我之所以讓你離開是不想讓你牽連進來,更不想讓你難過,我以為你再香港能過得很好,至少人家是大富之家。

而且對你也不錯,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不過這樣也好,也算是報應不,當年李恆德做了惡毒之事,損了陰德,二十年後報在了他兒子身上。”秦海心道:“媽,李海明是為了救我而死,這份恩情我得記住,把那些放不下的仇恨都放下吧,當年李恆德害死我父親,如今李恆德的兒子卻救了我,不能不說這是造化人,這段恩怨我們就徹底放下,以後我們好好地過平靜的子,好嗎?

至於李恆德他晚年喪子,已經得到了世上最殘酷的懲罰,比他自己死還要難受,所以,咱們以後別再提往事了,好嗎?”秦海心雖然恨李恆德害死自己父親,但是想到李恆德的兒子又不顧自己命救了自己,她怎麼也提不起報仇的心來。

而且父親已經死了二十年,那時候秦海心還小,如果不是有照片,秦海心恐怕本不記得自己父親長什麼樣子,這些年對父親的那種覺早就沖刷得可有可無,秦海心不想秦月娥因為報仇而把自己也給賠了進去,如果秦月娥再出事,那麼秦海心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親近的人了。

所以秦海心很怕秦月娥做什麼傻事,這才極力勸阻秦月娥放下仇恨,可是,二十年前,積累下的仇恨會是那麼容易放下的嗎?

答案顯然是不可能,秦月娥不想秦海心難過,擦了擦眼淚,就笑著點頭道:“成,咱不報仇了,以後好好地過子。”如果秦月娥不是那麼愛秦海心的父親,也許這段仇怨在李明海死後就兩清了。

可是秦月娥深深地愛著秦海心的父親,這些年從來沒有因為時間的消逝而減少多少。***香港鑽石山火葬場。今天下起了淅瀝瀝的小雨,伴隨著天氣陰沉沉的,讓人沉默的似乎不過起來。

李恆德手裡捧著李明海的骨灰罈,一臉悲痛的朝著火葬場外走去,在他身邊,站著三個身著黑西裝,身材高大的彪形大漢,其中一個像是歐美人,一身健壯的肌看上去很唬人的樣子,一頭金黃的頭髮遮住了他的眼睛,使人看不出他的表情。

秦海心不知道李恆德什麼時候找來的這三個保鏢,只是摟著秦月娥的肩膀,讓她和自己走在一起,為秦月娥撐著傘。

在秦海心身後的是於宗光一家人,於宗光和小兒子於凌風走在前面,於乾和竇可瑩落在最後面。竇可瑩見於幹神有些奇怪,臉也是蒼白的很,就接過於幹手裡的雨傘,幫他撐著,然後關切的問道:“是不是冒了,臉怎麼這麼難看?”於幹想起剛才李明海失去顏的屍體推進火爐的場景,身子不由得哆嗦了一下,牙齒有些打顫的道:“沒…沒事,可能是見不得死人吧。”

“噓,小聲點,小心被李家人聽見。”竇可瑩拽了拽於乾的衣袖,有些責怪的道:“瞧你臉難看的,李明海又不是你殺的,你緊張個啥勁啊。”於幹心虛地笑了笑,道:“也可能是最近今天沒休息好,沒事的,不用管我。”眾人走到車前,一名保鏢為李恆德打開車門,他沒有坐進去,轉身看向秦海心和秦月娥,冷聲道:“你們先上車。”然後走到於家人身邊。

對於宗光擠出一絲笑容,道:“老於,今天多謝你能來。”於宗光臉上沒有笑,只是嘆了口氣,道:“送送侄子是應該的,說謝就太見外,明海在香港出了這種事情我很難過啊,希望恆德兄能保重身體。”李恆德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將目光瞅向於幹。於幹一直觀察著和父親說話的李恆德,見他把目光看向自己這裡,他心裡微微一怔,身子遽然繃直,心裡因為心虛而使得身子有些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於幹,可以過來,我們單獨聊兩句嗎?”李恆德笑著對於幹說道。

於宗光詫異的望了李恆德一眼,又把目光轉向於幹,心裡疑惑不解,李恆德和於幹有什麼好談的?

見父親也將目光望來,於幹喉嚨哽咽一下,由於緊張,下意識地捏緊了竇可瑩的胳膊,竇可瑩微微蹙起柳眉,胳膊被於幹捏得生疼,就低聲道:“你到底怎麼呢?”於乾沒理會竇可瑩,只是呼有些急促起來,儘量讓自己保持鎮定一些,他朝著李恆德笑了笑,只不過這笑比哭還難看“李叔,有什麼事情嗎?”李恆德輕輕一笑,勾了勾手,指著不遠處的走道:“過去說。”於幹猶豫起來,於宗光皺起了眉頭,斥責道:“你李叔叔讓你過去你就過去,磨蹭什麼。”被於宗光斥責,於幹臉上極其難看的點了點頭。李恆德從保鏢手裡接過雨傘,讓於幹走到自己身邊,等到了前方的走道,他將手裡的骨灰盒遞給於幹,笑道:“幫我拿一下,謝謝。”於幹盯著李恆德手裡的瓷罈子,雙手有些哆嗦的伸了過去,碰到骨灰盒上,他雙手猛地一縮,如同觸電一般。

瞧見李恆德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於幹心裡怒氣大起,口起伏的道:“李叔叔,有什麼話就趕緊說,我還有事情要忙。”他沒有再去接李恆德手裡的骨灰盒,將目光望向了別處來掩飾自己的慌張和恐懼。

李恆德將捧著骨灰盒伸向於乾的手縮了回去,笑了笑,盯著於乾的臉,道:“你知不知道明海死的好冤?他被自己認識的人給害死了,如果不幫他報仇,他又怎麼會瞑目?”

“你在說什麼,和我說這些幹嘛,李叔叔,你別太過分了,我看你是我父親的朋友,是我的長輩我不和你計較,別再和我說這些神神叨叨莫名其妙的話。否則…”於幹被李恆德的話徹底說的恐慌了,他幾乎可以斷定,李恆德一定是知道了些什麼,否則也不會單獨將自己喊到一旁,說一些有的沒的話,他在驚恐的同時也到了暴走的邊緣,發怒只是為了掩飾心裡的恐慌和心虛,這是一種心理反應。

見於幹一副威脅的模樣,李恆德哈哈笑了起來,搖頭道:“於幹侄子,你是不是太了,我只是和你說說我兒子死的冤枉,他又不是被你害死的,你如此動幹嘛。”他拍了拍於乾的胳膊,語氣很淡然的道:“好好活著,別和我兒子一樣,做了命薄的人。”說完,他拿著雨傘,不管臉上帶著驚恐,瞪大眼睛定格在那裡的於幹,獨自撐傘離開。上了車子,然後消失在了細雨之中。於宗光打著雨傘,站在雨中,望著失魂落魄而來的於幹,眉頭緊緊扭在了一起,待到於幹走近,於宗光沉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李叔叔和你說了什麼,為什麼他臉那麼難看?”於幹‘啊’了一聲,見父親盯著自己,目光如炬,他牽動嘴角,皮笑不笑的呵呵道:“隨便聊了兩句,沒什麼事情。”不等於宗光開口,於幹拉著竇可瑩的胳膊道:“今天不是要去你爸媽家嗎,趕緊走吧,否則待會趕不上晚飯了,”竇可瑩木訥的點頭,配合著於幹,被拉著上車,竇可瑩朝著於宗光擠出一絲歉意的微笑,然後鑽進了車子裡。於宗光和於凌風打著一把雨傘,望著於乾的車子夾雜著雨水,飛速離開,於宗光眼神中出憂鬱的神來,他總覺得今天的事情過於蹊蹺,李恆德和他的情的確還行。

但是和於幹之間哪有什麼秘密還需要單獨談的地步,而且還是在他兒子今天火葬的時候去談。他李恆德有那份閒心嗎?於宗光拿出手機,翻出號碼,撥通了很久沒聯繫的一名香港警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