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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撓了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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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嫣悻悻道:“我把阮成偉的父母接到身邊住,你不生氣嗎?”姚澤苦笑的說道:“嫣,你還不瞭解我?我是小心眼的男人嗎?你這麼做很對,也正是因為你的心善,才把我得死去活來,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見姚澤言又止,柳嫣趕緊問道。姚澤笑眯眯的打趣道:“如果他們老兩口去你那裡住了,我以後想和你…那不是很不方便?”

“要死啦你,和你說正事呢,滿腦子儘想些烏七八糟的事情,不理你了,這件事情就這麼說定了,這幾天我就把孩子領養回家,需要什麼手續到時候和我吱一聲。”掛斷姚澤的電話,柳嫣嫵媚的俏臉上還因為姚澤剛才的話而羞紅未散,柳嫣為建設局副局長,有自己單獨的辦公室,年紀輕輕能當上副局長是很多女人望塵莫及的,柳嫣進入建設局之後便成為了建設局的話題人物。

平時大傢俬下都會議論柳嫣的事情,有人猜測,柳嫣是市裡某位領導的‮婦情‬,這種漂亮的女人如果沒有被潛,怎麼能坐在現在的位置。

不過柳嫣從來不在乎別人怎麼議論她,她只想做好自己的本質工作,把阮妍妍健健康康的養大,至於那些汙言穢語,柳嫣置若罔聞。

這場泥石的大災難後,縣政府的頭頭腦腦們更加不安起來,原本就有些動盪的局勢在發生泥石後更加動盪不安起來。

平時和郭守義關係走的比較近的常委此時此刻也開始為自己的後路做打算,這次,郭守義必然是逃脫不了的,作為縣一把手,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卻沒能在第一時間趕去處理。

而是拖延了整整一天才得到消息,雖然和他沒有直接的關係,但是他作為湯山縣的縣委書記,在他管轄的範圍發生這種可小而又可大的事情,即便上面領導不怪罪,他自己也會因為內疚或者自責而引咎辭職。

至於縣長李長安會怎麼樣,大家都不得而知,也許運氣好應運而上,也許火氣背,沒靠山,被髮配出去也沒一定。郭守義申請提前內退被上面批准已經是公開的‘秘密’,對於郭守義來說。

其實提前一年內退也沒什麼不好,本來縣委書記已經是他最後一站,想要再往上提升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現在只是提前了一些退下去罷了,此時湯山縣還算平靜,不過誰都知道,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安寧,大家在這個時候都顯得極為忐忑,下班後姚澤讓向成東把車子開到辦公樓下面,剛走到一樓,李長安從後面追了上來,笑眯眯的對姚澤說道:“姚縣長晚上有沒有事,去喝幾杯怎麼樣?”自從李長安開始漸漸疏遠自己和郭守義來往密切開始,姚澤已經將李長安納入兩面派牆頭草的隊伍,這種人是最讓姚澤所不齒的。

而且在這種的時期姚澤也不想節外生枝,於是就笑著含蓄拒絕道:“李縣長,真是抱歉,晚上和朋友約好了去唱歌,要不您一起去玩玩?”以李長安這個年紀,自然不會和年輕人摻和在一起,姚澤知道他會拒絕,所以才隨口說了這麼一句,李長安知道姚澤有意迴避自己。

不過也沒在意,反正這個時候要倒黴躲避是不可能的,李長安約姚澤只不過是吐一下苦水,既然姚澤婉拒,他也就不勉強,和姚澤聊了幾句後,便坐車離開了,姚澤坐進車裡後,向成東扭頭問道:“是直接回招待所嗎?”姚澤搖了搖頭,說道:“晚上有沒有事情?”向成東嘿嘿笑了兩聲,道:“我光一條,能有什麼事情。”向成東瞭解姚澤的脾氣,所以說話直來直去並沒有顯得太過卑躬屈膝,他也不喜歡給領導獻媚。姚澤幽幽嘆了口氣,說道:“那我們去喝酒吧,晚上好好喝幾杯,去明珠路的那家煲湯館,很有名氣的。”向成東帶著深意的看了姚澤一眼,見姚澤臉上有些憂鬱之,就點了點頭,啟動車子朝著縣裡有名的煲湯館開了過去。***向成東將車子停在了‘煲湯館’門口,姚澤推開車門,率先走了進去,找到一個偏僻安靜地位置坐下。

這時向成東也跟了上來,坐在了他對面的位置。一個年輕秀氣的女服務員拿來菜單遞給姚澤,姚澤擺了擺手,他經常到這裡吃飯,倒是對這裡的菜比較悉,順口就點了幾個這裡的招牌菜。

當然紅棗玉米煲雞湯是少不了的。菜點好了,姚澤先讓服務員上了幾瓶啤酒,向成東將啤酒打開,給姚澤倒上,然後自己也倒了一杯,見姚澤臉上絲毫不算輕鬆,向衝動猶豫了一下,張開問道:“姚縣長有心事?”作為開車的司機,向成東知道自己不該多問,不過既然姚澤喊他過來喝酒,他覺得應該以一個朋友的身份詢問一下。

姚澤端起杯子和向成東碰了一下,然後喝了一大口,放下杯子,幽幽說道:“官場是個大泥潭,一旦陷了進去想要身怕是不可能了,你說人們擠破了腦袋想要當官,目的是為了什麼,難道就是為了對老百姓作威作福?”向成東不知道姚澤為什麼突然有此慨,不知怎麼接話,只好低頭喝酒,姚澤端起杯子一飲而盡,苦笑著道:“如果領導班子少一點爭鬥,怕是國內會發展的更好。”下午快下班的時候,姚澤接到沈江銘的電話,大概的意思是說,讓姚澤做好思想準備,可能要挪窩了。

上面認為近年來湯山縣的領導班子出現了嚴重的問題,內鬥太過嚴重,打算來一次大換血,這次的泥石只不過是個契機而已。

姚澤調到湯山縣才三個來月,本想著紮湯山縣在湯山縣好好幹上一番,沒想到常務副縣長的位置還沒坐熱乎又得換地方,這讓姚澤很是鬱悶,姚澤覺自己是被湯山縣的領導班子給牽連了。

畢竟自己調過去才三個月,湯山縣的經濟上不去和自己也沒什麼關係,但是上面要把湯山縣大換血姚澤也無可奈何,因為這覺得是省裡的大佬們決定的,即便是沈江銘也說不上話。

聽姚澤說要挪窩,向成東倒是有些詫異的望了姚澤一眼,然後出聲問道:“姚縣長不是才來湯山縣嘛,而且這次的泥石事件你不僅沒錯,反而有功勞才對,上面的領導怎麼會…”姚澤所鬱悶的就是覺受到了不公平待遇,以姚澤這個級別,做一個縣的副縣長,已經是權利最大化了,假如調回市局,自己似乎又成了有名無實的副處級幹部,市某局的二三把手怎麼也比不上縣政府裡的二三把手。

“官場上的事情瞬息萬變,不能用平常眼光去看待的,有功之人不一定就會受到重用,而平庸之徒若是能搞好上級關係,不一定就比干實事的幹部混得差。”姚澤朝著向成東笑了笑,和向成東說這些他估摸著也沒不明白,於是打算岔開話題“怎麼從來沒聽你提起家人?”向成東將一杯慢慢地啤酒一飲而盡。

然後目光淡然的說道:“我沒有家人,父親前兩年去世了,而母親…”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目光起了些波瀾,半晌後才輕吁了口氣,嘴上很平淡的說道:“和別人跑了,當時覺得父親太窮,不想跟著父親過苦子!”姚澤輕輕嘆息一聲,自己又何嘗不是與向成東遭遇相同,雖然他現在的父親是王漢中。

但是親生父親卻不知道是誰,這二十四年來,姚澤連做夢都沒夢到過親生父親,不是他不想夢見,而是他本不知道親生父親長什麼樣子,本就沒有做夢的目標。

“沒有其他親人了嗎?”姚澤竟然心生一種同病相憐的覺,這個比自己小了半歲的年輕人,其實比自己還要悲催。

“沒有其他親人了,”向成東搖了搖頭,咧嘴笑道:“這樣更好,孑然一身,了無牽掛。”姚澤點了點頭,端起杯子和向成東碰了一下,笑著說道:“以後沒人的時候別叫我姚縣長了,聽著蠻彆扭,如果不嫌棄你就喊我一聲哥。”向成東向來不是扭捏的人,聽了姚澤的話,他嘿嘿笑了起來,憨厚的說道:“那敢嫌棄啊,是我高攀了,”他撓了撓頭,繼續道:“那我…我以後就喊你哥了,”

“嗯。”姚澤點了點頭,說道:“我也不瞞你,我認你當弟弟其實也是有自己的目的的,你知道我們這些當官的有些事情不好出面解決,需要身邊有幾個可靠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