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這樣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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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澤無奈的笑了笑,擺手說道:“大嬸,我可不是什麼大官,頂多就是個芝麻綠豆的官,對了,你剛才是不是說要告狀?”中年婦女聽了姚澤的話,臉上一下子黯然下來,輕輕點頭,紅著眼眶道:“姚縣長,您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我女兒死的好冤…”
“人命案!”姚澤心中一驚,趕緊說道:“大嬸,你別急,現在下雨了說話不方便,咱們到車上你慢慢跟我說。”中年婦女抹了把眼淚,輕輕點頭,走到車邊上,她猶豫地摸了摸自己摔在地衣服,不敢進去,姚澤會意過來,就將車門打開,笑眯眯的道:“大嬸進去吧,沒事的。”
“真是謝謝你,姚縣長!”中年婦女小心翼翼地鑽進車裡,然後忐忑不安地坐在後排座椅,雙手不住的捏著褲子。等姚澤坐上車子後,就對中年婦女問道:“不知大嬸貴姓?”中年婦女紅著眼眶趕忙說道:“姚縣長,我姓曹叫桂芳。”姚澤溫和的點了點頭,然後輕聲說道:“曹大嬸,你有什麼冤情,說來聽聽。”曹桂花點了點頭,開始講述自己女兒遭遇的事情。從曹桂花斷斷續續的哭訴中,姚澤大概明白了整件事情的經過,曹桂花的女兒於蘭婷在縣城上高中,上個星期放假,於蘭婷和往常一樣。
到汽車站坐車,途中偶遇了同鎮在縣裡做生意的孫義達,孫義達瞧見於蘭婷要回家,於是便開口說自己恰巧也要回去,讓於蘭婷上自己的車子,於蘭婷年紀太小,不懂得提防外人,也沒想那麼多就欣然上了孫義達的車子,誰知道孫義達瞧見於蘭婷長得有些姿,身子又白皙稚,於是就起了心,路途中,孫義達將車子開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強行將於蘭婷給…
回到家於蘭婷不停地淚,曹桂花問她原因,她怎麼都不開口,一直把自己關在房裡,曹掛花以為女兒在學校和別人鬧了矛盾,只是勸了幾句,也沒在意,第二天曹蘭婷喊於蘭婷吃早飯的時候,發現門反鎖著,怎麼叫都沒人回答,曹掛花急了於是用鐵將房門的鎖給撬開,進去後,瞧見自己女兒穿著整齊的躺在上。
而在她手腕處有一個恐怖的傷口,鮮血從傷口處出,將單染的通紅,而在她枕頭下面留了一封遺書:“我恨這個骯髒的社會,我恨自己的無知,如果我能有一點提防之心,不上孫義達的車子,又怎麼會…”遺書末尾:“媽媽,對不起,留下您一個人孤獨的在人世間是女兒的不孝,可是女兒真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女兒受不了這種侮辱,覺得自己很髒,女兒欠您的只有下輩子再還,再見我最親愛的媽媽,來世希望還可以做您的女兒,報答您的養育之恩,女兒不知道自己會上天堂還是下地獄。
不過,不管在什麼地方,女兒的靈魂都會陪伴在媽媽身邊,不孝女於蘭婷頓首。”***姚澤坐在旁邊輕輕嘆了口氣,等曹桂花哭了好一陣子後,才拿出紙巾遞給她。
然後說道:“曹大嬸你節哀,如果這件事情你說的是真的,我一定為你和你的女兒討回公道。”曹桂花邊擦淚水邊痛哭涕的謝,那痛苦的模樣刺得姚澤心裡也是一陣難受。
想起那個罪魁禍首孫義達,姚澤覺名字有些悉,就正地問道:“曹大嬸,這個孫義達也是你們淮安鎮人?”
“對,那個挨千刀的畜生就住在我們臨街,自從我女兒自殺之後,那個畜生就再也沒出現過了,”曹桂花咬牙切齒的說道:“如果讓我見到他,非和他同歸於盡,奈何不得他,我就是咬也要把他咬死。”姚澤無奈地搖了搖頭,對曹桂花說道:“曹大嬸,你不要衝動,這件事情還是要用法律武器來解決,這個問題,私人是解決不了的,而且你的女兒也不會願意看到你為了她而傷害自己,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為你做主的。”曹桂花點了點頭,姚澤又問道:“你沒有到派出所報案嗎?”曹桂花一臉憤然的說道:“報案了,可是派出所的混蛋和孫義達是一夥的,孫義達的父親是淮安鎮的鎮委書記,他們怎麼可能不偏袒孫義達,我當時提供了那份遺書給他們,他們不僅不管還說我胡鬧,把我女兒留給我的遺書都給搶走了。
於是我就想著到縣裡去告狀,卻沒想到每次還沒到縣裡就被幾個大漢給強行拖回來,這段時間一直有人暗中盯著我,如果不是一個好心人幫我的忙,我又怎麼可能見到您呢。”
“果然是孫有才的兒子!”姚澤聽了曹桂花的敘述,頓時臉上便的極其難看起來“淮安鎮什麼時候變成這個鬼樣子了,”
“大嬸,是那個幫你的人告訴你,我今天要來淮安鎮嗎?”姚澤似乎想到些什麼,於是出聲問道。曹桂花猶豫了一下,然後輕輕點頭,出聲說道:“他不願意讓我說他的名字,抱歉了,姚縣長。”姚澤笑著擺了擺手,說道:“沒關係,這個人我大概也能猜出來,你的事情我已經瞭解清楚了,剩下的事情就是來徹查此事,這樣吧,你先回家,不要打草驚蛇,我先偷偷調查一下這件事情,等事情有了眉目,我再去找人通知你,你把你的地址告訴我…”
“曹大嬸,我就不送你回家了,以免被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給發現…”看著曹桂花下車後,姚澤輕輕嘆了口氣,幽幽地說道:“這次的事件恐怕整個淮安鎮政府都得震盪起來了…”
“開車,去鎮政府…”***此時,在淮安鎮政府辦公樓前站了不下數十人,他們打著雨傘翹首以待的望著大門口,見已經大了正中午,縣委的小車還沒到,鎮副書記陳光平就有些按捺不住地對著旁邊的孫有才問道:“孫書記,姚縣長怎麼還沒來,從湯山縣到淮安鎮的路程不到一個小時,這都幾點了,消息會不會出錯了?”孫有才此時也是等得心煩意亂,自從前段時間知道姚澤又調回湯山縣而且當了自己的頂頭上司常務副縣長之後,孫有才是整寢食難安,總覺自己眼皮子跳得厲害,是不祥之兆,那時候姚澤還是副鎮長的時候自己就被他克得死死得,現在他當了副縣長,自己還有活路嗎?
孫有才前幾竟然心生了退意,這些年,自己雖說沒做什麼大惡之事,可是小錯誤也犯了不少,如果姚澤真要整自己,只需要翻了一翻以前的舊賬,自己恐怕就吃不消了。
扭頭看了看滿臉紅光的阮成偉,孫有才冷哼了一聲,暗自道:“你個廢物,如果不是有姚澤,你他媽連個都不是,姚澤能夠如此關照你小子,難道不是覬覦你那漂亮的媳婦…”
“孫書記,你這是…”見孫有才臉上陰晴不定,眼神時不時地有些飄忽,陳光平就疑惑的問道。
“別煩我,我怎麼知道消息可不可靠,你在這等著就是了,”孫有才沒好氣地瞪了陳光平一眼。
接著說道:“姚澤來了你很高興嗎?你可別忘了,當初我們可是聯手對付姚澤來著,說不定他來了第一個拿你開刀!”陳光平瞪大了眼睛,鬱悶的道:“不會吧,當初我也沒怎麼得罪姚縣長,他要下手也得找最痛恨的下手,我可不擔心他會找我麻煩。”此時的孫有才就如同落水狗,而陳光平扮演的角就是痛打落水狗,落井下石,這些年,陳光平忌與孫有才的陰威,不知道被孫有才欺壓過多少次,好不容易來了個孫有才的剋星,陳光平內心有怎能不高興,他巴不得孫有才早點滾下去,將書記的位置騰出來。
也許自己就能在向前邁出一步。聽了陳光平略有深意的話,孫有才頓時怒氣沖天,此時也不好發作,便冷哼一聲,將目光移向別處,不再吭聲。陳光平撇了撇嘴,舉著雨傘湊到鎮長鬍建平身邊,又和胡建平閒聊了起來。
這裡值得一提的是,自從姚澤的農改計劃順利實施以後,以前的農改組副組長柳嫣也因此而獲利,在姚澤升為副縣長的時候,她也提升為了淮安鎮的副鎮長。
“柳嫣,姚澤兄弟馬上就要來了,你怎麼一臉的憂鬱,難道不想見姚澤兄弟嗎?”身姿綽約的柳嫣一襲長長的碎花連衣裙,襯托著她高挑的身姿,就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一般。
本就生的美貌的臉蛋畫上一些淡妝後更顯嬌媚動人。聽了阮成偉的話,柳嫣輕輕搖頭,聲音淡然的解釋道:“沒有不高興,只是想到一些公務還沒處理完,所以心裡有些焦急。”阮成偉笑了笑,打趣的說道:“現在當了副鎮長,倒是知道積極工作了,不過工作雖然重要,但是身子可別熬壞了,好幾次我見你都是很晚才睡,這樣可不好,得把握好工作的度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