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在部隊當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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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澤聽了有些驚訝“何哥,這是說那裡的話,我一個沒勢力的小人物,不可能就因為一份報告就將這麼個美差事落在我頭上吧,再說我一個一科小科員…”何祥笑著打斷了姚澤的話,湊到他身邊神秘兮兮的說道:“兄弟,在自家哥面前還給我裝呢?沒看出來,你小子隱藏的還深。”姚澤更加疑惑了。
何祥吃了顆花生米,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和沈市長的關係沒幾個人知道吧?”姚澤聽了這話,心中一驚,難道沈市長的秘密被他發現了?
“何哥你是怎麼知道的?”姚澤趕緊開口詢問何祥故作神秘的笑笑“今天下午沈市長專門去找我們陳書記了,說得就是你的事情,你們之間沒什麼關係,他一個大忙人犯的著去嚼嘴皮子嗎?”姚澤恍然大悟,心稍微穩定了些,笑著舉起酒杯敬了何祥一個,再次問道:“沈市長見你們陳書記去說我什麼?難道是報告的事情?”
“對,雖然我在外面聽的不太清楚,但是隱隱還是聽到了沈市長說推薦你去下面領頭之類話,有沈市長這句話你肯定是有戲的。”姚澤暗想原來是沈江銘在幫自己作。
可是他只是市裡的三把手,怎麼就有絕對的把握能讓自己去領這個頭呢?這個美差事可是有很多人盯著的,難道張市長不想讓他的人下去?何祥看出了姚澤的疑惑,便開口說道:“兄弟,你知道今天還有一個什麼重大消息嗎?”見何祥不提剛才的話題,而是笑著轉向了別的話題,姚澤更疑惑了,下意識地開口道:“什麼消息?”何祥顯然是酒量不怎麼好,幾杯白酒下肚說話就有點結巴“市…市教育局局長貪汙被抓,這麼大的事情你都不知道。”姚澤苦笑,自己一個普通科員,消息怎麼可能那麼靈通。
何祥埋頭喝了口酒,自顧自的說道:“知道為什麼霍局長突然被抓吧?因為他是沈市長的人…”姚澤對於江平政治方面的關係網並不瞭解,聽何祥這麼說,還是聽出一點畫外音“難道有人想整沈市長?”何祥笑道說:“聰明一點就透,在這江平的官場誰敢動沈市長?除了兩個人,一個就是咱們市委老書記李光平,而另一個就是張愛民市長了,”姚澤有點吃驚的看著何祥,心想他這麼一個混跡官場這麼多年的老油條怎麼可能當著自己的面說出官場這麼忌諱的話,竟然直接說江平一二把手的是非,難道他真有這麼糊塗?
可是姚澤那裡又知道,何祥在市委是出了名的快嘴,喝了點酒什麼都敢往外說,正因為這個病他在市委混了十好幾年還在給陳德懷這個市委四把手當秘書,並不是他不夠聰明政治覺悟太低,只是他喝酒亂說話的病就像是與生俱來的病一樣,怎麼都改不了,陳德懷能用他還是看在他母親是陳德懷母親遠方的表姐這層關係的份上。
而且陳德懷有什麼比較隱私的事情從來不會給何祥知道。姚澤暗不做聲,何祥又繼續得意地說道:“這市委老書記明年就要退下去了。
不可能做這些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他巴不得江平一帆風順,明年好順利地下位,老書記排除嫌疑,那麼這件事情毫無疑問就是張市長針對沈市長的打壓措施。”姚澤想了下,說出自己的看法“那也不一定啊,也許是那個教育局局長的罪了什麼人,被人家舉報報復呢?”何祥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不瞭解裡面的道道,知道是誰舉報的霍局長嗎?就是霍局長的婦情,而霍局長與她的婦情之間並沒有什麼矛盾,或者說利益衝突,她突然就這麼狠狠咬了霍局長一口,你不覺得這事不符合邏輯嗎?”姚澤同意的點了點頭,暗想這個何祥分析事情還是有點水的,這樣說來肯定是張市長不假了“只是張市長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姚澤不解的問道。何祥輕輕抿了口酒,如看白痴一般的看著姚澤,說道:“沈市長在江平官場上混了二十多年,可以說在江平的關係網比老書記都差不了多少,如果等老書記退下去了。
上面不空降一個市委書記的話,張市長當了書記,那麼沈副市長自然就可以去掉副字了,”看了姚澤一眼,他接著說道:“張市長到江平任市長還不足三年,怎麼可能鬥得過如地頭蛇一般的沈市長?
所以張市長才想著從沈市長下面的人入手拿下霍局長,看能不能從霍局長身上找到沈市長的罪證,將沈市長給拉下去,張市長又怎麼會知道沈市長有多麼厲害,如果能這麼輕易的就被拉下去,他也不可能在江平穩穩當當的混這麼多年。
不過這一點張市長可能也是知道的,只是老書記卸任的時間越來越近,時間有些緊迫,張市長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何祥將這些關係解釋清楚後,姚澤才恍然大悟,最開始為什麼說沈市長讓自己下去那基本上就不是問題。
原來這個看上去是江平的三把手其實比二把手還厲害。看來官場裡面還有很多門門道道是自己該學習的,想要在官場混得好,首先要理清官場錯綜複雜的各種人際關係,再就是跟個有實力有分量的好領導。
姚澤越想越覺得救沈江銘的事情是他這輩子最正確的決定,心裡不由得開始暗自竊喜,以後跟著沈江銘前途大大的有。
此時姚澤看何祥戴著金絲眼鏡,一副醉醺醺的書生模樣,不由得覺得好笑,不過姚澤在想,何祥跟自己說這麼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姚澤暗自揣摩:“難道是想向沈市長那邊靠攏?”***何祥為自己分析了這麼多事情,姚澤不相信他全是為了自己好,他猜想何祥一定是帶著某種目的的。
但是何祥自己不提,姚澤也不會過問。見姚澤閉口不言,何祥灌了口酒,苦著臉說道:“姚澤兄弟,你大哥命苦啊,在官場混了半輩子,說是在給書記當秘書,看似風光,可是不照樣和奴才一般,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哥哥我憋屈啊。”姚澤聽了暗笑,就你這張嘴,有人讓你當秘書已經是燒高香的事情了“何大哥,你說的也太誇張了,好多人羨慕你都羨慕不來,你這苦從何來啊。”何祥搖搖頭,黯然的說道:“有什麼好羨慕的,沒有一點實權,整體做些跑腿的事情,人家表面上是敬著我,背地裡不知道說了我多少壞話呢。說老實話,哥哥還真是羨慕你,下去當個副鎮長,怎麼說也是個實差事,也是一方大員。不像我,爹不疼娘不愛的,整體在市委做著伺候人的事,混子等死,在市委當秘書一當就是半輩子,可真不想一輩子給人當秘書啊。”他一邊給姚澤倒酒一邊說道:“兄弟,你跟沈市長關係好,到時候幫哥哥我說說好話唄?只要沈市長肯幫忙,我到下面鄉鎮掛這職肯定是有望的,只要兄弟你幫這個忙,何哥記你一輩子的好,以後有什麼事,上刀山下火海,你一句話我絕對眉都不皺一下。”何祥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讓姚澤覺得好笑,幾天前自己還是個默默無聞的小科員,幾天後既然轉變到連副書記的秘書都來請自己幫忙,不能不說這命運還真是捉摸不透,這沾沈市長的光沾的也太大了點吧。
姚澤見何祥喝的有點高,說話沒有平時那麼穩重,也不想跟他再多說什麼,一個嘴巴不牢的人還是少招惹為好,於是姚澤開口答應道:“何大哥,你不要說的這麼嚴重,如果能幫忙我一定會幫你,以後瞅準了機會我幫你在沈市長面前說說看吧。”
“謝謝,謝謝兄弟啊…老哥就指望你了,”何祥聽了姚澤的話,興奮不已,然後指著向成東說道:“兄弟啊,我這侄子開車是把好手,而且在部隊當過兵,身手也好,你過段時間如果去了下面可以帶上他,他可以給你做司機兼保鏢,他這剛毅的子在市委也混不下去,他跟著你我放心。
而且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他去辦就是呢,你放心,這小子嘴巴牢靠。”姚澤苦笑得看了一眼正在埋頭吃飯的向成東,向成東受到姚澤的目光微微抬頭,眼神有些複雜的看了姚澤一眼看,然後繼續低著頭吃飯。姚澤發現向成東飯量特別大,晚上盛來的一大盆子飯竟被他一個人吃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