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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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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可沒男人讓你當靠山。”溫心棠轉過臉,眸光從頭到腳打量他一遍,贊同他的話。

“看得出來。”連紳士禮儀、憐香惜玉都不懂,能稱得上是男人嗎?

“你什麼意思?”沒料到她格大變,不再像工作時一樣任他欺負,怒眸微病埃窈鶯蕕嗇潘?br>“當。”正當氣氛僵窒,地下室到了,電梯門緩緩滑開。

“原來你也會自我懷疑。”冷嘲熱諷誰不會啊?溫心棠的嗓音還是那樣輕輕柔柔,卻終於可以毫無顧忌的與他針鋒相對。

“也不是不可取。”拋下最後一句話,溫心棠準備往外走,卻被鐵臂一橫,擋住了去路,被困挾在寬厚的膛和牆壁間。

“不要考驗我的底線!”閻胤火擰眉冷聲的警告著,想起方才父親覆在她手背上的手,心裡一股莫名的惡劣覺升起。

這人實在是莫名其妙到了極點!無理取鬧!溫心棠怒視著他,絲毫無畏於他足以嚇壞所有人的凶神惡煞樣,仰首反駁他…

“這麼容易被怒的人有什麼底線可…唔。”話語迅速被噬在另一張溫熱的瓣,封鎖了氣息。

濃烈的男人氣息排山倒海佔領了她的嗅覺神經,一隻大掌壓制住她的後腦,方便那張霸道而侵略十足的嘴吻她的柔軟紅

“叮”緩緩闔上的電梯門驚醒了傻愣的溫心棠。

可惡!他、他居然吻她!

從最初的驚愕中回神,溫心棠開始掙扎想推開他,卻被收入堅實的懷抱中,動彈不得,直到她想起自己穿著高跟鞋,毫不猶豫的朝他的腳猛踩下去,才得以被放開。

“該死!”她居然踩他!

閻胤火痛得跳腳,卻不讓她掙脫,長臂一伸,抓住了正猛按著開門鈕,讓電梯門打開準備往外逃的溫心棠。

“放開我!”掙不開他如鐵環緊箍的掌握,溫心棠又氣又急,正不知所措,電梯門再度緩緩滑開,一個悉的臉孔出現在眼前,解救了她的苦難。

“耿大哥!”

“咦?心棠,我看你這麼久沒下來,本來想上樓找你…”耿行岸等到快睡著,不放心地想上樓看看狀況,沒想到電梯門才開就看到她,還有…“胤火,你也在啊!你怎麼了?幹嘛抓著心棠?”閻胤火趁方才痛覺稍退,早站直了身子,沒讓好友見到自己的狼狽樣,此時一聽見他的疑問,才不甘願地放手。

“耿大哥。”他手勁一鬆,溫心棠像有鬼在追似的奔入耿行岸的懷抱,嬌軟的嗓音有著恐懼和依賴,這令閻胤火有點想宰了自己的好友。

“怎麼了?”耿行岸沒察覺他的怒火,低頭安著小美女,拍拍她蒼白的臉頰。

“你臉好難看,不舒服嗎?”

“我想走了。”溫心棠死也不肯回頭,挽著耿行岸的手臂輕聲說著。

“好、好,我也餓了。”耿行岸向來對美女沒轍,笑著答應她,一面跟後頭那位雙目幾乎要噴火的男子道別。

“胤火,我們約會去囉!明天見。”說完,也來不及等閻胤火回答,就被溫心棠拉著離開,電梯門再度緩緩闔上,阻隔了兩人的身影,和閻胤火的視線。

可惡!

閻胤火重重捶了一下電梯牆,滿腔的鬱悶混亂無處發洩,只有邊,隱約還殘留著甜美柔軟的觸,和淡淡甜甜的香氣,提醒著他。

他,該死的吻了她!

。。安靜幽雅的高級餐廳裡,突然迸出驚詫的男嗓音。

“你辭職了!”耿行岸差點被口中的紅酒嗆到,不可思議地瞪著她看。

“嗯。”溫心棠點點頭。

“為什麼?”耿行岸追問著。

“我是說,你要走早就該走了,為什麼現在才想到要走?”

“沒有為什麼,我只是突然發覺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不是我殺了他,就是他殺了我。”的確非常有可能,再不然,就是閻胤火會提早中風,或是她太過壓抑而減壽十年。

“有這麼誇張嗎?”耿行岸看著她哀怨的表情,笑了出來。

“有,他恨我入骨!”溫心棠有一口沒一口的舀著濃湯送進嘴裡,想起方才在電梯裡的那個吻,漂亮的小臉再度出現忿忿不平的神情。

“真搞不懂這種人怎麼會有老婆。”登徒子!狼!都已經有老婆了還吻她!

現在她百分之百可以肯定,那天在舞會上,他的確在對自己進行騒擾!

真是個變態!

“老婆?”耿行岸愣了愣,隨即會意。

“你說的大概是他前吧?他前最近回國。”

“原來是前…一定是受不了他的脾氣才離開他吧?”想起這個可能,溫心棠突然對上回那位氣勢凌人的秦小姐多了幾分同情,她一定也是長期飽受閻胤火待,才不堪折磨訴請離婚吧!

“地球上大概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忍受跟他過一輩子。”

“你錯了。”耿行岸看她咬牙切齒的樣子,忍不住覺得有趣,不過還是得義務地替好友澄清一下,怎麼說好友也在那段婚姻中吃了許多苦。

“他們不是因為個不合才離婚的,是因為他前跟別的男人…被他捉姦在。”

“嗄?”溫心棠的確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水燦的黑眸傻傻瞠大。

像他那麼驕傲暴躁的人,發生了這種事,居然…居然沒有殺人洩憤!

“其實胤火以前的脾氣沒那麼差。”耿行岸很滿意她的驚訝,繼續替好友漂白。

“自從秦麗雲跟他離婚以後,他的個就變得很暴躁。”

“他很愛她?”久久,溫心棠才迸出一句話。

“我想沒有,他跟秦麗雲也算是閃電結婚,情基礎不太深。”耿行岸的表情一樣溫和,但黑眸卻閃過一抹高深莫測的光芒。

“不過他太驕傲,受過傷之後,花了兩年的時間躲到國外療傷,後來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而在那之後,他好象就一直對像秦麗雲那種花瓶型的女人很冒。”

“哦!”花瓶型的女人?那不正是今天閻胤火罵她的話嗎?溫心棠忍不住蹙起眉。

難道閻胤火是因為覺得她跟他的前很像,都是“花瓶型”的女人,所以才從一開始就討厭她、處處針對她嗎?

心裡原本積累漲滿的憤怒,居然因為聽到他曾經受過傷而變得偏執的原由,而一點一滴的消融了。

看著溫心棠粉豔麗的小臉陷入困惑和掙扎,耿行岸俊朗的嘴角微微揚起。

他豈會看不出,他們兩個剛在電梯裡幹了什麼好事,胤火本沒發現自己嘴上還留著心棠的口紅呢!

而且從頭到尾,左看右看,這兩人都是天生冤家,不湊在一起太可惜了。

閻胤火,可別說我沒幫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