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該是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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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經過數年,趙彥的行被眾人發覺,遭天龍門的高手清理門戶,他指證孽龍為魔之事也不攻自破,武林之中眾口紛紜,這才洗清了孽龍的不白之冤。
只是這段公案已過去了一甲子,孽龍不出江湖也已經有六十年了,本沒有人想像得到,竟然到了現在還有他的傳人出現。
“在下可算不上是什麼前輩,”風驕陽微微一笑“孽龍本名風驕陽,這也算不上是什麼秘密。”
“當年望海坪一役,銀電也曾與會,捱了前輩一指,回家足躺了兩個月。”銀電仙子輕聲一嘆。
收起了銀電劍,恭恭敬敬地向風驕陽一揖“當前輩在數百人圍攻中仍能揚長而去,無人敢其鋒,神采如今仍歷歷在目,銀電再怎麼膽大妄為,也不敢向前輩動手。
何況說句實在話,前輩之女武功高極,若是一個鬥一個,三百招內銀電也是非敗不可,這仗就算愚夫婦輸了,得罪之處還請前輩見諒。”心中暗歎了一口氣,紫雷神君的刀也垂了下來,他雖不曾親歷望海坪之戰。
但那一次劇斗的烈,從銀電仙子的口中,他可也知道的清清楚楚,來人既是孽龍本人,而且神態也沒改多少,顯見並未隨著年齡老大,功力有所減退,他雖是不忿不戰而退。
但這一場若當真接上了手,自己恐怕沒有幾分勝算,何況方才他雖是出手暗算在先,對他夫婦卻也沒使出真功夫,倒是曾清華兵刃被奪、道被封,這筆帳算起來他也未必佔得上風。
看紫雷神君也收起了刀,風驕陽聳了聳肩,一副可惜的樣兒“能夠不動手就不動手,這樣也好,雪盈終於出閣,天大的喜事,其實我也不想妄動干戈,就這樣結束了最好,你說是不是,傅掌門?”
“那…那是自然。”傅雨其連聲音都有些發顫,望海坪之役是他出生前的事了,他也曾聽師父說起當之事,連最好勝的當時華山掌門,望海坪一役後也被嚇得數年之內沒敢下山,這人對他而言,簡直就是個當代神話。***好不容易將來訪的客人都送出門了。
風驕陽、曾清華和風雪盈等人慢騰騰地逛回後山,本是天大的事兒化得煙消雲散,加上又能親眼見到這傳說中的絕代高手,孫香和傅玉華不都有些飄飄然起來。
倒是曾清華雖也是心頭鼓盪不已,卻多了點心思,也不知是他多慮還是怎麼的,自風驕陽出現之後,風雪盈的神態便有些魂不守舍,彷彿在想著些什麼,曾清華原以為她在關懷自己的傷勢。
但直到現在,風雪盈的神情仍不自然,沉思之中還不時偷偷向風驕陽瞄上幾眼,想來她心頭還有其他的念頭,叫曾清華真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偏偏風雪盈即便是魂不守舍,那清秀典雅的嬌姿,也自有一股令人凜然生敬的高貴,曾清華到現在都還不太敢相信她竟會真的委身於自己,他對這武功高強的嬌,可真是又敬又怕,連和她說話時也微懸著心,深怕一句話不對便得罪了她,更遑論是對她這異常的模樣開口詢問了。
和風雪盈墮到了後頭,曾清華一面偷偷瞧著她,一面聽著前頭的對談。
“雪香,這回的事…說實在的,你要負不少責任。”
“是,爹爹,”雖是背對著他,但曾清華幾乎可以看到,此刻的白梅香必是俏臉微移,向著一旁淘氣地吐了吐舌,香肩微聳“都是雪香的錯。”
“你不要不服,我可不是胡說的。”風驕陽聲音淡淡的“你的玩心太重,不清會里雪盈底下的狀況。
若不是你一時貪玩,故意落在清華手裡,以雪盈的修為,也不會因你而心神慌亂,讓底下人暗算成功。”
“…是…雪香知錯了…”白梅香連聲音都帶著些哭音,顯然到這時才真覺得自己錯了,那聲音是如此的清純嬌弱,聽得曾清華都不心生憐惜。
“這是你和雪盈之間的事,本來輪不到爹爹說話,不過雪盈太疼你了,一句重話也捨不得說你,只怕你到現在,還不清自己闖了多大禍。幸好以後有清華一起管你…”
“才沒有呢!”微微向前望了一眼,在和曾清華目光相對的同時,白梅香扮了個鬼臉,向前奔了兩步,偎到風驕陽懷裡“姐夫是姐夫,我是我,我才不要他來管我,雪香要回爹爹身邊嘛!”
“你呀!”差不多快走到小屋了,風驕陽神微窒,像是想起了什麼,隨便找了個藉口將白梅香給支開,會意的孫香拉了拉傅玉華的袖口,也溜了開去,只剩下風驕陽、曾清華和風雪盈三人走到樹下。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雪盈,”身子倚在樹上,風驕陽輕聲吁了一口氣,風雪盈聞言身子一晃,靠著曾清華扶著才沒倒下去“沒錯,的確是為父所為。”
“我…我知道…可是…她們…她們還是…”聽得一頭霧水,偏偏兩人神情嚴謹,好強的風雪盈更是難得的連眼兒也都紅了。
盈滿的淚水彷彿隨時都要落下,他又不好打斷話頭,只能扶著風雪盈顫抖的嬌軀,聽著兩人繼續說下去,“我知道你會怪我,不過就算重來一次,我還是會動手的,你可以怪爹爹多管閒事,但你不能輕忽做為一個父親的心…”
“我知道的,爹爹…”覺懷中的風雪盈身子好軟,好像隨時都會化掉一樣,曾清華微微用上了力,抱緊了她,他這才發覺,風雪盈臉上已滑下了兩行淚水。
“到底是怎麼回事,雪盈姐姐?”話才剛一出口,曾清華就知道自己又搞砸了,偏偏心中那股好奇,實在讓他不願意再忍下去,看風驕陽輕嘆口氣,抬頭看著樹,風雪盈偎緊在曾清華懷中,好像只有他才能倚靠一般。
連聲音都似發著顫:“是…是總壇的事…一看到那兒,我…我就猜到…是爹爹下的手…除了爹爹以外,不會有別人…”事先全無心理準備,曾清華乍聽之下還真嚇了一大跳,雖說天武會眾人叛了風雪盈,風驕陽為女復仇乃意料中事。
何況要將天武會諸多高手殺得一個不剩,的確也只有風驕陽這等絕代高人才有可能勝任,但一想到當夜他和風雪盈進入天武會總壇時,那種血腥模樣,曾清華可真的不敢相信,那屍山血河竟是眼前這人單槍匹馬造成的。
一思及此,曾清華登時豁然開朗,原先他心裡頭還隱隱有些疑問,天武會總壇兵強馬壯,是何等的龍潭虎?
風雪盈武功再高,終究新創未復,加上才破身子,行動不便,到底是為了什麼要急趕著迴天武會?原本曾清華以為,身為一幫一派領袖之人,心中難免要強好勝。
尤其風雪盈雖是女兒身,卻只有比旁人更為傲骨,不願也不肯將這麼大的問題丟給旁人去解決,才會什麼都不管,單槍匹馬地趕回天武會。
直到現在看到這情況,曾清華才真正發覺到自己的蠢不可及,當風雪盈二上華山,得沸沸湯湯,她遭傅華等人暗算的消息,想必如水銀洩地一般。
怎麼也不可能掩蓋得住,就算風驕陽再怎麼隱居,消息也一定會傳到他耳朵裡去,風雪盈回去一是為了阻止華山派遭劫,更重要的卻是趕在風驕陽之前處理事態,偏偏還是慢了一步,結果正如當夜曾清華所見。
“你們離開之後,我又折了回去,現在他們的屍首都埋在城北數里之處。”仰頭看天,風驕陽的聲音淡淡的,彷彿一夜之間滅掉天武會,對他而言不過是件不值一提的小事“墓碑上的名字是武天,該不算難找。
雪盈,先回房裡吧!我和清華還有幾句話說。”***看著風雪盈身影漸遠,風驕陽輕聲嘆了口氣,向著大氣都不敢透一口的曾清華招了招手,席地便坐了下來。
“嶽…岳父大人…”看風驕陽偏頭思索著,老半天不開口,曾清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好久才怯生生地問了聲。
“別那麼緊張,坐嘛!”風驕陽微微一笑“我又不是老虎,不會吃了你的。”看曾清華依言坐在身邊,風驕陽這才開了口:“留你下來有兩件事。首先呢雪盈這就給你了。
這孩子心思多,很多事都藏在心裡頭,你要好好包涵包涵。拿這回的事來說好了,我想她事前應該沒有告訴你,武林大會會變成比武較藝這回事吧?”
“的…的確沒有。”
“這並不是因為她不相信你,也不是因為她以為你想置身事外,純粹只是雪盈想要一肩擔起這事兒罷了。”聽到這句話,曾清華一口半的口水當場噎到,又不好咳出來,登時憋得滿臉通紅。當他看到風雪盈在場中威風八面的同時,雖是又喜又怕,喜的是風雪盈安然無恙,怕的是會有更強的敵手上場,這嬌俏的美姐姐若一個不慎,可就不好收場,但心頭總有些無法明辨的覺,揮之不去。
直到剛剛還抑在心裡,給風驕陽兩句話直指心頭,他才發覺,原來自己是在生這檔子悶氣。
“我…我沒有…”
“放心,”風驕陽地笑了笑,微微湊近了些,聲音也放低了“接下來的第二件事,就是我要教你兩手絕活,讓你能在第之間得雪盈服服貼貼。
她武功在你之上,遇事考慮得也比你深遠,我原本還真怕你沒一項壓得住她,小倆口到時候處不好,幸好你雖多嬌,還能服侍得她們舒舒服服的…”風驕陽話還沒說完,一個念頭突地迸出在曾清華腦海裡,他的臉登時漲得通紅,連話聲都顫了起來:“嶽…岳父大人…難道你…你那夜在華陰城裡…”
“天地良心,我可沒缺德到去偷聽你們的第之事,”彷彿能看穿曾清華心中所想,風驕陽笑了笑,拍了拍曾清華的肩膀“我只是從她們的神情裡看出來的,在這方面我可比你要先覺得多啦!”聽了風驕陽傳的口訣和方法,曾清華回想了一下,這些手法有些他曾在孫香身上摸索出來。
效果的確不錯,有些卻是前所未聞,但聽風驕陽說來倒也頭頭是道,看來今晚可以好好試上一下了。
看曾清華的神情,知道他已經明白了大半,風驕陽站了起來,對著曾清華笑了笑“不叨擾你們太久,我這就和雪香走了。
代我向傅掌門道個別,偶爾要帶雪盈回家一趟。對了,還有,天武會有個漏網之魚,他對華山地形也,武功也算不錯,若明刀明槍動手,該是沒有問題,你可千萬小心他來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