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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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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古集團這一次派出來的代表是孟宏明,一些與他手過的公司私底下傳言,說孟宏明是個不折不扣的豺狼,任何好處都要撈上一筆,據說已欺下瞞上的在太古集團待了幾年,趁著前任總經理退休之後,自願擔起這個合約洽商的關鍵人物。

孟宏明只有三十出頭,工作能力與外表都不差,不知道他的真面目的一些女職員甚至把他當成心目中的白馬王子。高而瘦的他,面貌帶著些許書卷氣,身上穿戴全是高級的名牌服飾,就連座車都是臺灣難得一見的蓮花跑車,給人的第一印象極好。但是隻要是心細的人,就能發現孟宏明的眼睛總是轉不定,閃動著貪婪的光芒,並不是什麼正派的人物。

這是柳瑗第一次見到孟宏明,她盡力的解說“順偉”所能提供的條件,希望能夠再次簽下太古集團的合約。

“順偉”一向把太古集團當作第一號的客戶,要是簽約不成,公司會一口氣減少五分之一的營業量,在這個經濟不景氣的環境下,若沒簽下與太古集團的合約“順偉”大概就可以等著關門大吉了。

“這是我之前與陳總經理所籤合約的內容,因為貴公司內部的人事矣詔,我們也調整列出一些新的計劃,希望能讓新接手的負責人瞭解‘順偉’的誠意與高度的配合意願。”柳瑗禮貌的說,攤開手上的文件,不著痕跡的拉開自己與孟宏明的距離。

也許是她太過,她覺得孟宏明的眼光跟彭梧軒十分相似,帶著幾分超乎工作內容的興趣,卻沒有分毫的尊重,隨著她的解說,他也愈坐愈近。

孟宏明微笑著,把手中的鋼筆。

“柳經理解說得很仔細,但是因為合約內容太過複雜,我們是否能找個時間,在公司以外的地方輕鬆的談一談?”他沒有等柳瑗回答,繼續說道:“我是想要多瞭解一下新的計劃內容,要是沒有更進一步的解說,怕會影響我對貴公司契約的瞭解程度。”他這是再清楚不過的威脅了,柳瑗咬咬牙,強迫自己微笑,她幾乎能受到一旁的楊文祥焦急的目光直直的盯著他們。

“之前與貴公司之間沒有這個先例,但是我與陳總經理還是合作得很愉快。”她緩慢的收起文件,眼角看見葛淡月已經憤怒得臉兒通紅,她搖頭示意女孩冷靜。

孟宏明揮揮手,不知是否有意,揮手的幅度太大,幾乎觸碰到柳瑗的身子。

“不要拿陳總經理來壓我,他現在只是個在家裡花退休金的老頭子。他是他,我是我,柳經理與他的情與我無關。”他出志得意滿的笑容。

“我們的情必須重新培養。”他曖昧的壓低聲音。

“新的合作計劃全都條列在文件裡。”柳瑗不悅的回答,堅決的站起身子。是該歸咎於她的女魅力超然嗎?怎麼今天老是遇到這一類的登徒子,方法不一樣,卻全都迂迴的對她不懷好意。

“是嗎?我還以為貴公司會附加一些東西上去。”他側著頭,打量著柳瑗。

冷不防一旁的葛淡月竄出來,一個箭步擋在兩人之間,毫不畏懼的仰視孟宏明。

“柳經理沒那個空閒,再者,把你的口水收起來,她已經名花有主,輪不到你們這些狼對她垂涎。”她不客氣的說著,動的指了指彭梧軒跟孟宏明。

孟宏明或許比彭梧軒多了那麼一點工作能力,在商場裡撈了不少油水,但是說穿了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壞胚子。

“葛淡月!”楊文祥驚恐的大叫,連忙把她拉到一旁,忙不迭的道歉。

“抱歉,小職員沒見過大場面,孟先生請別介意。”

“何必這麼卑躬屈膝?他不過是個被派出來簽約的人,又不是什麼大人物,沒必要當他是天皇老子似的。他想要對柳經理不軌耶!你居然袖手旁觀,你是這樣保護屬下的嗎?”淡月還不死心,動的喊著,對楊文祥心寒到極點。

楊文祥憤怒得想要打昏這個女孩,伸出手幾乎就要給她一巴掌時,柳瑗卻冷靜的開口。

“你該不會想要自毀籌碼吧?”柳瑗的聲調平穩,卻有效的制止楊文祥的舉動。

“淡月是我到現在還留在這裡替你工作的原因,任何賭徒都該清楚,要好好的愛護自己的籌碼,畢竟這盤賭局還沒有結束,不是嗎?”她將葛淡月拉開,要女孩乖乖的整理桌上的文件。

楊文祥咬牙切齒,雖不甘願,卻也只能退讓,他冒不起再度惹怒柳瑗的風險,眼前這個合約還要靠她來斡旋。再者,孟宏明似乎對柳瑗有著極高的興趣,所以,她對這個合約的重要度又提高了一層。

“柳經理,我並沒有惡意。”孟宏明淡淡的說,優雅的站起身,裝模作樣的姿態很像是時裝雜誌上的模特兒,但是跟這間辦公室不太搭調。

“公事公辦,我相信合約的事情能夠在公司裡解決完畢。”柳瑗無意識的伸手到後處,碰觸際那個玫瑰形的黃金環扣,尋求著某種支持。

“難道真如這位小姐所說的,你已經名花有主?”他微笑的走近柳瑗。在發現楊文祥並沒有阻止成保護柳瑗的意思後,孟宏明更加肆無忌憚。

他的確是對柳瑗到超乎尋常的興趣,在商界裡柳瑗小有名聲,她的工作能力受人肯定,圍繞在她身邊的言也從沒有間斷過。在這個城市裡,成功的女人不多,而這些成功女子背後往往都有著耐人尋味的故事。孟宏明最好奇的,應該是柳瑗願意為這個合約付出多少“附加價值。”柳瑗沒有回答,只是強烈的希望能夠額止痛葯,緩和一下劇烈的頭痛。一整天下來,同儕之間的敵視、總經理對她施加的壓力,還有衝動行事、老是想要保護她的淡月已經讓她難以應付,眼前又有兩個男人對她不懷好意,拿著餓狼似的眼光猛瞧著她。

她輕嘆口氣,消極的安自己,畢竟事情不可能更糟了,至少她還能應付眼前的情況,為此她應該到慶幸的,不是嗎?

“那是私人問題,我沒有義務回答。”她淡漠的說。孟宏明的企圖她心知肚明,合約雖然重要,她卻不打算為了一個合約出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