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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唐門之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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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風行居然說他剛才的暗算勝了自己!

鳳簫大怒:“你說什麼!?”厲風行哼了一聲:“你敗在我的暗器之下,被我囚在網中,難道不算敗!”

“當然不算,你暗箭傷人!”鳳簫不服。

厲風行壞笑著:“比武又不光靠刀劍!暗箭,有的時候斷定生死!”鳳簫摸摸後腦勺,這話是她勝了獨孤清絕之後說的,反駁不得:“你…你…”

“敗是敗了,不過還可以重新挑戰吧?”林勝南一笑,揮動長刀,立即削斷了網繩,一眨眼,厲風行家僕還未緩過神,林鳳二人已經站立起來。

鳳簫笑道:“比吧,厲風行!”厲風行喝道:“好!”話音剛落,雙手一抖,袖中“嗖嗖”兩聲飛出兩枚相同暗器來徑自飛向鳳簫,勝南見他暗器有同雷厲風飛,暗自吃驚著,鳳簫居然一動不動,像呆了一般,眼看那暗器幾乎打在她身上,風行嘴角蕩著一絲冷笑,只見鳳簫一瞬間身體一讓,一下子將那兩隻彈珠接在手上,這等迅捷和膽量,令在場幾個皆是驚訝不已,林勝南看她手指絲毫未損,而方才厲風行力道大得足以令風“行”了,詫異非常。

厲風行又氣又急,未等調勻氣息,又一枚暗器在手中,一陣風吹過,揚起他白披風,鳳簫看他久而不發,不敢怠慢,一直警覺著,忽然之間,他披風一掀,竟有千萬針齊發,和他出現之前一模一樣,滿亭內充斥著這些暗器,鳳簫縱身躍起躲過,這時又是一枚大暗器從她上路面過來,原來厲風行早料到她這麼躲閃,來了個聲東擊西,料想她這一回再也躲不過了,誰料鳳簫低身讓過那暗器,在即將中針之時,忽地雙腳一抬,踩著幾枚浮在半空中的銀針過去,一步躍到亭子外來。

厲風行未及細想,繼續發暗器,她再一次伸手就接,這次觀察得足夠仔細,輪到她吃驚了:“唐門的七煞鏢!”眾人戰場隨即轉移到亭外,厲風行笑道:“你怕了麼!我的七煞鏢上有許多毒藥,你怕了吧!”鳳簫哼了一聲:“不過是毒藥麼,有什麼好怕!”風行大怒,立即從袖中出一隻木筒狀物,打開來直向鳳簫、林勝南這邊噴,那粉末如火焰直接撲濺,一時間聽得雷一般巨響,便似有九條龍近面門,兒一時怔住,勝南急忙拉住她衣袖,帶她一起飛身上樹,兒驚疑不定,語帶顫抖:“好險…是唐門的雷火九龍筒!”厲風行笑道:“怎樣?怕了吧?”鳳簫出臉來:“怕你作甚?”厲風行冷道:“我走了。”鳳簫趕緊下樹:“等等,第四名,你…”她話音未落,厲風行突然用手向後發出一枚金針,兒一驚,硬生生地接過,手指居然被擦破,不怒道:“你詐!”厲風行笑道:“你武功倒是不錯,這是唐門最厲害的上天入地大搜魂針。”兒蹙眉:“這麼長的名字,滿難記住的…”勝南看清楚可以休戰,立即站到中間來:“厲少俠,可以停手了吧?”厲風行微微一笑:“好啊,鳳簫,我是看在林阡的面子上不打你了,免得人家說我男人欺負女人,林阡,你可得用用功,我看人很準,不出幾年,盟主是你的,怎麼可以讓這小丫頭得意太久!”鳳簫怒道:“你說誰小丫頭?你看人準有什麼用,那你看看你自己,不學無術,狐假虎威!”厲風行一愣:“怎麼說?”鳳簫得理不饒人:“你姓厲,怎麼總是用唐門武功?”厲風行“哦”了聲:“我娘姓唐,我自是唐門後人。”林鳳二人這才想起當沈依然介紹金陵的話來,勝南忙說了句合時宜的話:“原來令堂便是名震四方的唐永陵唐女俠。”厲風行聽他讚美己母,顯然很高興:“是。”笑容還是有點壞。

他一走,鳳簫就嘀咕:“這個厲風行,為何總是不承認女子可以做盟主!?”勝南微笑著勸說:“好啦,他不服就不服,你還在意這些?”鳳簫還是很不高興:“你當然幫他,他說你是盟主的材料。”勝南哈哈大笑:“他這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啊。”兒臉上也出笑容:“好哦,學會了狂傲。”第二,鳳簫還沒有睡醒,就聽見勝南響亮敲門聲,趕緊從上一躍而起去開門,門剛一開,勝南敲門的拳頭差點落在她臉上:“你才起?你可知現在已是午時?”兒看他一臉緊張:“發生什麼事情了麼?”邊說邊打呵欠。

“今天早上就議論開了,現在滿城風雨!我還以為你去打架了…”鳳簫一頭霧水:“什麼事那麼嚴重?”勝南拉住她,衝到客棧樓下掌櫃面前:“請把剛剛您說的話再說一遍。”掌櫃道:“好啊,我們泉州的厲風行厲少俠打敗了武林第一的鳳簫,現在是第一啦!泉州出人才!今後我們酒館改名為尚天酒館!”鳳簫大怒:“你小心點,以後你這裡客人個個喝酒都上了天!”丟了銀子就去馬廄牽馬,勝南微笑著問:“怎樣,有什麼打算?”

“能怎麼辦!去找他算賬!”勝南苦笑著搖頭,隨她去找厲府,這鳳簫脾氣雖然臭,但凡事都不能維持多長時間的興趣,逛著逛著又把厲風行的事情忘記了,繼續在泉州城閒遊,心情再度變好,好像也不是很在意剛剛的事情。

轉了個彎入了巷子,兒突然看了他一眼,小聲道:“林阡,你爹當時帶著雙刀之時,總是被人覬覦搶奪,差點掀起風波,為何你卻能保管好,至今沒有遭到任何人搶奪?”勝南心念一動:“是啊,我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可是,這是一件不大可能的事…難道說,抗金意識提高了?”說完這個原因,連他自己都推翻。

鳳簫笑著搖頭:“你剛剛得到飲恨刀,按理說是最不穩定的時候。”林勝南思考了一會,突然吃了一驚:“是不是那個江山刀劍緣?好像現在的惜音劍主人,那個林念昔長得很醜!”鳳簫笑著說:“不是啊,你別道聽途說。”勝南輕聲道:“總之我不會遵守。”鳳簫一怔:“我知道,其實沒有人搶飲恨刀,有兩個原因。”

“第一,擁有過雙刀之人,下場都不是很好,你爹的師父譚煊,沒能從事抗金事業,年紀輕輕就死於江湖紛爭,譚煊的師父陳星河,早年也死於庭湖起義,你爹,也…所以這些人想看看,你是怎樣,完成飲恨刀的宿命…”她低聲說。

“飲恨刀的使命,是為戰而生。”勝南握緊了刀。

“他們先前沒能力搶到飲恨刀,雲霧山比武之後,更發現不可能比你更適合飲恨刀,所以明知道得不到了,就難免帶著些這種念頭自我安。”鳳簫歎“就是這種心理,暫時驅使著他們不對你形成阻撓,不過,時候一過去了,恐怕阻撓也就到了。”

“管他阻不阻撓,既握在手裡了,就不會輕易丟。”勝南淡淡一笑,無懼。

兒回頭微笑著看了他一眼,續道:“第二,之所以不盯向飲恨刀這個目標,是因為他們盯上了另一個目標,從前的武林第四十七名周瞰手中的撫今鞭。”

“撫今鞭?”

“對,撫今鞭、飲恨刀、惜音劍三者在江湖上齊名已經多年,但是久久在江湖之外,前些子周瞰把它搶了過來,可是周瞰這個人哪裡有你這麼強的武功,他保不住撫今鞭,定然在金國那邊遭到各路人馬的搶奪!”勝南聽得心中失望:“抗金抗了七八十年,三代人的努力,只怕千里之堤,毀於蟻。”

“只怕,還不是蟻!”鳳簫狠狠說。出了這條小巷,眼前又呈現一番熱鬧景象,街市旁每家店鋪都忙著在門上艾,兒童們全都佩戴著五顏六的香囊,脖頸≈腕、足踝上,到處佩戴紅、黃、藍、白、黑五絲線,鳳簫喜道:“原來今天是端午節!”勝南看她二話不說去買長命縷,疑惑不解:“昨天投宿,錢不是已經用完了嗎?”兒笑著小聲說:“用完了,不是可以偷麼?”

“不會吧,江西八怪,從來不偷錢啊!”勝南納悶著,鳳簫狡辯道:“總有捉襟見肘的時候,你放心好了,我光顧的那個是厲風行。”林勝南聽說是他,料想她在昨比鬥完了立刻出手,手快得很,不由得佩服不已,也不好說什麼,只得繼續同她去看泉州城的賽龍舟,被那洋溢著的節氣氛所觸動,不免有些思鄉。

時至下午,到了一家酒館,店小二正忙於懸“五端”掌櫃上來,問他二人要不要吃五黃,勝南好奇相詢:“何為五黃?”簫道:“這是南方人過端午間一定要吃的黃魚、黃瓜、鹹鴨蛋黃、黃豆辬粽子、雄黃酒。”掌櫃點頭:“姑娘真是見多識廣!”鳳簫被他捧得心情高興,早把厲風行一事忘得一乾二淨,勝南看她不鬧事,正放下心來,誰料那掌櫃接下來看見他們身上武器,哦了一聲:“兩位闖蕩江湖的吧,知不知道我們泉州的厲尚天厲少俠啊,他打敗了武林第一,成了新的第一名!”結果,結果可想而知…

鳳簫很生氣,極其生氣,顯然十分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