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狹路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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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笛順手關上了房門,剛坐到椅上,捧起店小二剛剛給他沏的一碗香茗,還來不及湊到嘴上,只聽一陣腳步聲響,來到他房門前就停下了。
這小二又來做什麼?
他想也未想,隨口道:“進來吧!”門開了,人未見,一股銳風襲到。
可是,他巳經坐在對面的上了。
茶碗還捧在手上,居然沒潑出一滴水。
“喂,是哪位老兄?不妨進來說話,別那麼兇霸霸的,面都未見就打就殺!”那隻打空的摔手箭,正釘在牆上,要是中了,正好是蕭笛的太陽。
“來就來,姑娘與你拼了!”隨著聲音,青影一閃,白晃晃的劍尖已戳向蕭笛前。
蕭笛沒有動。
但一劍刺空了“噗!”一聲,戳進牆裡去了。
蕭笛手捧茶碗,坐在的靠腳頭處,姿式未變。
那人急拔出劍,對準荒笛咽喉又是一刺。
不知怎麼的,劍尖明明對準了的,可臨到刺著時,劍尖自行走偏,又戳進牆上去了。
蕭笛右手捧著茶碗,左手一指輕點,把那人的腕脈點了,手不會動了。未等那人飛起足來,他已替他點了,別想再動分毫。
蕭笛這才似笑非笑地打量這位仁兄。
這是一位身著青衫的俏書生。
看著有點兒眼。
可剛才衝進來時說的什麼?明明是“姑娘與你拼了”嘿,那麼說,是個雌兒呢,換了衣冠還是未忘自己的本,妙極!
俏書生手腳不能動,口還能張,罵道:“你狠,你了不起,你把姑、大爺殺了吧!”蕭笛故作驚奇:“什麼?姑大爺?這是何種稱呼,怎的從來也來聽過,你是爪哇國的野人吧?”俏書生臉一陣紅,啐道:“呸,你才是爪哇國的蠻子!”
“那麼說,你叫姑大爺了?”
“呸!誰是姑大爺?”
“好,不是不是,那麼,我與你素不相識,你怎麼又0是暗算又是行刺?這你總要說出個理由來吧!”
“不說不說偏不說!”蕭笛起身把門關上。
“你要幹什麼?”書生驚懼地看著他。
“不幹什麼,喝茶品茗呢。”蕭笛坐到了椅子上,端起茶碗喝著。一口一口,香得很呢。
他喝一口兩口,抬起頭來瞧瞧這個假冒的書生,然後一笑,狀極悠閒。
假書生恨得牙癢癢的,可是不能動彈,恨又有什麼用?他想出了一個辦法。
“有本事放開我,到郊外見個高低!”蕭笛不理。
“哼,虧你堂堂男子漢,不敢明刀明槍對陣,只敢使小巧法兒暗算偷襲,這算什麼?”蕭笛自顧喝茶。
“喂,你耳朵聾了麼?你不敢是不是?你不是男子漢,你是一條可憐蟲!你來…”蕭笛說話了。
他在自言自語:“嗯,我這人喝茶時最怕人煩,他這麼嘴碎,我受得了麼?受不了,受不了怎麼辦?把他舌頭割了不就清靜了?是的是的,就這麼辦吧!”他自問自答,象是與人商量似的,最後商量出了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