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第九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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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麗塔斯基特小姐對於哈利的‘傷心史’的大肆報道,第二個項目結束之後無論是哈利還是赫都過得很輕鬆。
赫開始光明正大的和克魯姆出雙入對了,哈利對此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蘿絲和雨果的母親和他們所討厭的、醜陋笨拙的保加利亞大個子益親密——有的時候就算是哈利也不得不承認魁地奇球們對於對手的評價總是那麼的有失公允,哈利到現在還記得在蘿絲和雨果還是小蘿蔔頭的時候,在餐桌上對於敢和他們的哈利叔叔搶金飛賊的克魯姆的不滿評論。
當然,這輩子他估計不太有可能再見到這兩個永遠毫無道理的支持他的小傢伙了。
和羅恩以及赫一起在圖書館裡寫作業的哈利有些憂傷的對著他的占卜學作業嘆了口氣。
赫不滿的皺著眉頭正想要說些什麼,羅恩就緊接著哈利更加憂傷的嘆了口氣,然後魂不守舍的擺著一本三年級的算數占卜學課外讀物。
這下子就算是赫也不忍心指責些什麼了。
羅恩最近的子過得不那麼愜意,第二個項目之後,紅頭髮的男孩終於如願以償的成為了所有人關注的焦點,遺憾的是他對此到一點也不好。
羅恩當然不是作為哈利的親密好友登上預言家報的,實際上,那位嚴謹的斯林特林記者先生所用的標題準確的概括了他的文章的主旨——《馬爾福和韋斯萊,斯林特林和格蘭芬多的和解?!》希金斯先生在文章中並沒有使用任何超過正常禮節標準的詞彙,也沒有向麗塔一樣用善用誇張和想象,他將重點放在了羅恩和德拉科的友好關係以及這對斯林特林和格蘭芬多兩大學院之間的關係可能會有的影響。
當然,希金斯先生非常小心的挑選了他的用詞,謹慎的在文章中將羅恩和德拉科的關係放在‘友情’這一範疇當中。
然而,在碩大的標題下面的那張清晰的照片徹底出賣了他所想要表達的東西。
照片上坐在椅子上的羅恩被裹在毯子裡只出了一個紅的腦袋——這裡的紅可不僅僅是指韋斯萊們標誌的頭髮,還要算上小獅子的那張幾乎像頭髮一樣紅的臉。
紅著臉的羅恩表情有點委屈的扯著德拉科的袍子,德拉科表情嚴肅,看起來像是在生氣,可是向下望去的眼神中有著不容置疑的寵溺。
羅恩和德拉科在措不及防中被推到了風口尖,對於這件事格蘭芬多和斯林特林們有著不一樣的解釋。
“羅恩一定是被那個陰險狡詐的斯林特林騙了,想想吧,他們從一年級開始就是死對頭了,如果不是因為去年馬爾福別有心思的開始和哈利好,他們現在肯定還在互仍惡咒呢!”大部分格蘭芬多們總是在公共休息室裡大聲說著類似的話。
“那隻紅頭髮的鼬鼠有什麼好的,可憐的德拉科一定是中了情劑或者混淆咒之類的圈套。我從去年就覺得不對了,想想吧,他們從一年級開始就彼此看不到順眼了,如果不是那個疤頭救世主去年硬要粘上來,德拉科也不會跟格蘭芬多們走的這麼近啊!”斯林特林們在舉著預言家報討論的時候總免不了有這樣的論調。
當然,無論是格蘭芬多還是斯林特林都有那麼一些人對於德拉科和羅恩的戀情表示支持,她們通常是一些低年級女生或是高年級的學姐,這些人在其他的兩個學院裡更加常見一些,甚至還有一些男生也對於這段跨學院的戀情表示支持。現在學校裡有關哈利和斯內普教授的小冊子開始變得不那麼免費了,羅恩和德拉科的故事開始逐漸有了不同的版本。
而讓斯林特林們都到驚訝的,德拉科的第一號愛慕者潘西小姐居然對於這個消息無動於衷。
“德拉科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如果他喜歡的話我們也沒有任何辦法。”潘西在達芙妮義憤填膺的對她斥責德拉科‘冒傻氣’的時候這樣說,達芙妮當時驚訝的甚至以為她是服了複方湯劑的別的什麼人。
當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潘西這麼豁達的,德拉科在斯林特林裡從來都是最受歡的王子,羅恩在那期災難的預言家報發表的當天就收到了各種令人不怎麼愉快的信件和包裹,其中不乏一些帶有辱罵質的詞彙以及身上著鋼針或是殘缺不全的羅恩的蠟像。有一個女生甚至寄來了一個帶著黑魔法痕跡的陶土娃娃,它在收信人打開包裹的時候就會自動的噴出一種帶有腐蝕的魔藥,而娃娃身上本身所帶有的詛咒會讓那些沒有準備就觸碰它的人在短時間裡迅速的衰老。
幸虧羅恩在接到包裹的時候已經學會了謹慎的對待這些惡毒的饋贈,在赫用她的魔杖檢測出這個包裹的危險程度之後,格蘭芬多們非常小心的用漂浮咒將它帶到了萊姆斯那裡。
西里斯認出了它的作用,甚至據詛咒的種類推斷出了娃娃可能來自的家族,這些家族裡有四個有女孩在霍格沃茲上學,哈利毫不客氣的將她們的名字告知了她們的院長。
西弗勒斯在當天晚上去了趟斯林特林休息室,那些可能有嫌疑的女生們在之後的幾天看起來都有些憔悴。送娃娃的當然只會是她們中的一位,哈利為那幾個無辜被牽連的女孩到抱歉,但他認為重來一次結果也會是一樣,任何試圖危害他兄弟的人都應該得到應有的教訓。
德拉科對此沒說什麼,但哈利非常銳的捕捉到了小鉑金貴族身上偶爾來不及消弭的戰鬥過的氣息,馬爾福們顯然也是護短的,這一點光是這些天到醫療翼報道的斯林特林們的數量就足以說明問題。
在斯內普教授和德拉科本人的雙重壓力之下,羅恩收到的信件數量明顯變少了,也不再帶有任何危險的小禮物了。
然而,事情遠遠沒有這樣結束。
謝羅恩的雙胞胎哥哥們,喬治和弗雷德在跟西里斯一起做生意了之後賺了一筆小錢,給家裡買了一隻年輕健壯的長耳貓頭鷹,可憐的埃羅爾終於可以享受它站在鳥架子上曬太陽的退休生活了。
正是這隻被金妮取名為蓋爾的貓頭鷹,在報紙出版之後的某一天早晨,殷勤的帶著一封鮮紅的信靈巧的往羅恩身邊飛。
已經有過一次經驗的紅髮小獅子在看到飛向自己的貓頭鷹的時候,以像麻瓜運動員那樣的捷身手迅速的往禮堂外面跑。
大概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的蓋爾在空中扇動翅膀停了停,然後盤旋著轉身,帶著吼叫信追羅恩去了。
於是,羅恩成了有史以來第一個被自己家的貓頭鷹追出禮堂的霍格沃茲學生。
赫同情的望著羅恩跑走的方向,而哈利認為他完全能夠想象韋斯萊先生會是怎樣的憤怒,兩個人都認為這位一向溫和的長輩之所以隔了這麼久才寄信過來,完全是在利用這幾天的時間消化這件事情所帶來的衝擊的同時為他的吼叫信措辭。
當然,對兒子的對象有所不滿的父親可不僅是韋斯萊先生一個。
在預言家報發行了的當天晚上,魔藥學教授的私人地盤就來了一位總是高貴華麗到閃閃發亮的先生。
“我絕對不會允許的!”大馬爾福先生強硬的說,非常難得的拋棄了他一貫的圓滑作風。
“這對德拉科來說並不是件壞事,至少就我所知小韋斯萊先生足夠忠誠。”受過哈利委託的斯內普教授言不由衷的對著自己憤怒的老友稱讚一個格蘭芬多。
“看看,看看,你的那個救世主小情人早就對你透了信了,是吧?而你卻幫他瞞住了你的好友,讓我在事情變得不可挽回的時候才知道這一切。”盧修斯批判的看著西弗勒斯。
“實際上,我接受的是來自德拉科的請求。”魔藥學教授嚴謹的說。
“不管怎麼樣,西弗勒斯,你應該和我站在一起,而不是站在孩子們那邊。”馬爾福先生懇切的說。
“讓我來說的話,這對馬爾福家並非沒有好處,而你自己也對此非常清楚。”西弗勒斯換了個更加放鬆的姿勢坐著。
“在眼前看來,的確是的。”盧修斯用食指輕輕的敲打著他的蛇頭杖,“可是從長遠看來…他們甚至可能沒有子嗣!”
“就我所知,生子魔藥的熬製並不困難,我不介意用它來當做給德拉科的成年禮。”西弗勒斯挑挑眉說。
“西弗勒斯,你知道問題並不在魔藥上。”盧修斯譴責的說,“魔力,我不得不承認,你和波特先生都是強大的巫師,並沒有這方面的困擾。德拉科將來也會成為一個強者,可是韋斯萊家的那個…哼,我早在一開始就不該放任德拉科和他接近!”馬爾福們的家主神真正的變得冷峻了起來,馬爾福家向來一脈單傳,盧修斯絕不會允許馬爾福家的傳承終止在德拉科這一代的。
“現在考慮這些還為時尚早,就我所知,那些在德拉科這個年紀成為,啊,情侶的學生們總是很難成為彼此的終身伴侶。”西弗勒斯儘量溫和的安撫自己的老友。
“最好是那樣。”盧修斯冷淡的說。
“德拉科一向知道輕重。”西弗勒斯說,“更何況,你難道能夠對此做些什麼嗎?我假設你還記得馬爾福家族現在的立場。德拉科的態度非常堅決,你難道想要在現在這個時候跟他因為這件事情產生不合時宜的爭執嗎?”魔藥學教授的分析正中紅心,馬爾福族長在離開地窖的時候既憤怒又沮喪,德拉科同學當天晚上就收到了來自於他父親的,不甘心的吼叫信。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去看眼睛,順便買了隱形眼鏡。
我要買一年份的,然後他們只有半年份的庫存。於是,銷售小姐很好心的跟我說:“那我先從用來試戴的那些裡面給你拿一個星期的量吧,下個星期到貨了你再來取。”可是,一般來說難道不是應該讓我先拿走半年的,然後到貨之後再拿另半年喵?
最近我在積極的預防冒+保護嗓子中,各種吃水果,喝冒沖劑+板藍,以及川貝枇杷膏神馬的。
於是,墨貓表示她討厭桔子和香蕉,但紅棗茶、冒沖劑和川貝枇杷膏聞起來都很好吃~每天吃個藥還要東躲西藏的主人傷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