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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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睡著,我就在你面前,你怎能視而不見?”他啞著嘴。
真是的,老是漠視他…
“你為什麼要那麼說?”
“為什麼?”他喃喃自問著,“因為我喜歡你…有問題?”因為他不能容許自己的孩子被說成野種,所以出面護著孩子和未來的娘子,這本來就是天經地義。
龍靜抿緊嘴,轉了個話題。
“就算是要幫我,你也不該這麼說。”她不想將他攪入渾水裡,當他出面替她擔這責任時,她會覺得很對不起他…因為孩子是他大哥的,卻是他跳出來幫她。
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樣的孽緣,怎會讓她的計劃走樣成這種狀況。
難道要她坦白跟他說嗎?讓他知道孩子是他大哥的,讓他知道她是個為了守住家業,可以卑鄙到這種地步的女人?
“我不懂你的意思。”他還是保持蹲姿,雙手環黑眸炯亮有神得很。
“你…”她嘴不動。
“我說你本就…”說到一半,她突地頓住,只因她看到他從懷裡再出一條手絹,而手絹裡頭包著一錠黃金。
“你給的,對吧。”他取出黃金,甩著手絹,讓她清楚看見上頭的繡字。
今天特地帶出門,就是為了要跟她攤牌,不過倒沒想到會是在這種狀況底下就是。
“你為什麼有我的手絹?”她愣愣地問。
剛剛在大廳看他取出手絹時,她已經十分震愕,如今見他還有一條…他該不會是有收集姑娘家手絹的興趣吧。
“你留下的。”他將手絹收好,再拿著十兩黃金在她面前晃著。
“有沒有覺得很面?”龍靜肇緊眉頭,腦袋突地閃過一道靈光,她猛地抓住他的手,卻不是要拿黃金細瞧,而是翻開他的袖子,看見他的手腕上,…圈黑胎記。
她狠狠地倒口氣。
原來…借錯種、買錯子了!
難怪她一直覺得他手腕上的胎記好眼,原來他才是她孩子的爹!
可是怎麼會?
當晚,她是確定金如玉進了廂房,她才跑去找長治進廂房把他給綁了起來的,她離開不過一刻鐘的時間,怎麼金如玉卻變成了金如秀?!
“見鬼啦,你有本事綁著我,強我…沒膽子承認?”金如秀將她的錯愕視為她因東窗事發時的不知所措。
她還真以為她行事天衣無縫,沒料到他可以憑著手絹找到她吧。
要怪就怪她走的時候太匆忙,沒發現自己掉落了手絹,成了今他找到她的依據,如今證據會說話,她還能辯駁什麼?
龍靜直睇著他,粉顏突地燒得欠紅。
天啊,是他…那一晚的男人竟是他…
“不錯,還懂得害羞。”他頗滿意地點點頭。
如此一來…切就說得通了。
只要不拆穿她,她就能夠若無其事地在他面前演戲,但是拆穿之後,她就像一般的小姑娘,小臉通紅著,只要視線一對上他的,就會羞澀地別開…真真真是太可愛了!
“我…”她又慌又羞地說不出話來。
“那晚我和人約在寒煙閣談生意,剛好聽花娘說我大哥也在,我有事要找他,去到那廂房沒看見他,反倒是聞到一股香味,然後無端端地有人從後頭襲擊我…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長治那傢伙吧。”龍靜聽得一愣一愣,真不知道老天到底是怎麼安排的,原來就在她離開的短暫時間裡,金如玉離開,而金如秀走進去…
瞧她的反應,他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果然是他。”金如秀哼了聲,忍不住稱讚他,幹得好!
算來算去,就只有那一瞬間的長治是讓他覺得順眼的。
“既然生米都煮成飯了,那麼咱們就找個時間拜堂成親吧。”他說得理所當然,可天曉得他緊張得手心都冒汗了。
啤,緊張個什麼來著,她有了他的孩子,難道她還跑得了嗎?
“不。”金如秀愣了下。
“…不?”不什麼,不要太早成親,還是不要太晚成親?
“我不成親!”她猛地站起來。
金如秀也跟著跳起來,腳麻的他踉蹌了下,但神情卻比地獄羅剎還兇狠。
“為什麼?在我的選項裡頭,沒有不成親這一項!你要嘛可以晚一點,再不然也可以早一點,就是沒有不成親這道理!”
“我為什麼非得成親不可?”
“你肚子裡有我的孩子了,你還不成親?!”
“這孩子是我的!”
“沒有我,你生得出來?”
“我給錢了!”這句關鍵語讓金如秀火大地抓著那錠黃金。
“十兩黃金,你把老子當什麼?十兩黃金就打算跟我銀貨兩訖,你也未免想得太天真了!”回想當初,事發之後,他夜夜擰著這黃金,想著那不堪又恥辱的一晚,心想要是讓他逮著兇手,非要她把十兩黃金下去不可,可老天作人,真找到兇手,別說要她黃金,只要她肯嫁,要他十錠都不是問題。
“…要不然你要多少?”她試著和他議價。
金如秀瞪大眼,難以置信地搖著頭。
“龍靜…你買不起。”原來她只要兒子不要老子…可如果不要老子,她為什麼偏偏要他的種?但不管怎樣,木已成舟,由不得她說不。
況且他已經動情了,管她愛不愛,他都要定她了!
“你…”
“二少。”門外,併成出聲喊道。
“幹麼?”他惡聲惡氣地問。
“大少來了。”
“嘎?”大哥來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