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把死神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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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萬萬想不到,她是隻吃人不吐骨頭的狼女…“可來的匆忙,沒有準備見面禮,真是慚愧…”羅喉叔叔又說:“不如你跟我們回蓬萊,小蘭正好缺個夥伴。”什麼?現在就要去做上門女婿?哈哈…我喜歡,趕快定下娃娃親吧!
“不行!我兒子可不能作奴才去伺候人!”娘斷然拒絕。
“怎會是奴才呢,雪姬姐姐。我們一定會把阿拉丁當成親生兒子的…再說,你‘迴歸神國’的子快了,不能丟下阿拉丁一個人…”
“迴歸神國”?我搞不懂。難道我娘快去世了麼?一想到這兒,我的心不由搐起來,剛想問個究竟,母親發話了:“阿拉丁,出去玩吧!”我在客廳外偷聽了幾句,都是些“神王”、“極樂天國”之類的話題,本聽不懂。好象母親不久後就要到一個很遠的地方去了,羅喉叔和蘭姨想在娘走後領養我做義子,可娘堅決不同意。他們吵的越來越烈,良久後又突然靜下來。
“阿拉丁,送客!”我呆了一陣,才明白這是對我說的…送到城郊,蘭姨催促我快些回家。雖只是短短的幾個時辰,我卻對夫婦倆產生了親人般的情,儘管捨不得。
但我明白:他們與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今一別,他們將會遊俠四方,而我,還是那個不學無術的我…”
“再送一程,前面不太好走。”我想多陪他們一會兒。
羅喉叔叔怕我累,把我拉到馬上,自己牽著韁繩走在前面。
“如果他是我爹就好了…”我忍不住這樣想。天公不做美,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雨越來越大,我們只好去附近城隍廟避一避。那廟年久失修,早就沒了香火。院子裡長滿了雜草,城隍身上的金漆也大多剝落,比鬼還醜。
這兒本是黑蛇會的老巢,以前我在會里混的時候也常來,後來黑蛇會與花果山上赫赫有名的女馬賊“血烏鴉”火拼,結果被那女魔王率眾殺了個乾淨,從此一蹶不振。
事發地點就是這城隍廟,大屠殺之夜我僥倖逃得命,從此再也不敢輕易來這兒…事情已經過去幾個月了,黑蛇會的人都死光了,血烏鴉也沒再來過,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香案下還有幾隻椅子,我拉出來拂去灰塵,請羅喉叔和蘭姨先坐,再尋來些乾草木柴,就在廟中生起了篝火…
我們三個就那麼圍著篝火,默默的坐著,他倆沉默慣了,我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兩個月前的那個晚上,我也是在這裡吧?那個血成河而又香豔旎的的晚上…血烏鴉…想到這個名字,我情不自的打了個寒戰。
我不想死,更不想死在女人手中。要想安安穩穩的活下去,我必須擁有強大的力量…至少能在她的“七殺血羅剎”刀法下保住小名。
現在,不正有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麼?俠名遠著的羅喉叔和蘭姨應該可以幫我吧…這麼想著,我就立刻開口了“羅喉叔叔,你能教我武藝麼?”我誠懇的說。***“想習武?為什麼?”他問我。
“當然是想鋤暴安良、懲惡揚善!”我義正詞嚴的說。羅喉叔冷冷的盯著我。
“…其實…只是想變得強大起來,不在受人欺負…”那雙綠眸好似兩把利劍,徹了我的內心,迫得我不得不說實話。
“強大之後呢?”蘭姨饒有興趣的問。
“…之後…之後就可以為所為,想要什麼就去搶,看誰不順眼就殺掉…像血烏鴉那樣。”我像是被鬼了心竅,把實話都說出來了“血烏鴉那女人竟然成了我的偶像?難道本少爺真的想陪她去做山大王麼?”我苦笑著問自己。
看透了我惡本質的羅喉叔也許會宰掉我吧?防微杜漸嘛。
“可曾殺過人?”他從容的問我。略一猶豫,我決定還是說實話,於是點頭。
“說說看。”他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哀樂。
“兩個月前的事了…”凝視著熊熊的篝火,我重溫了那場可怕的舊夢…黑蛇會是我們城裡的第一大幫會,我入會時間短,年紀又小,只能當個跑龍套的小弟。我沒靠山,在會里總是受欺負。
兩個月前的一天夜裡,會里的黑蛇老大做壽,在珍饈齋大擺宴會,酒足飯飽後還覺得不過癮,又帶著兄弟們來到城外的城隍廟裡聚賭。我也跟著來了,那晚手風頗順,贏了不少。
可那群大哥竟然輸不起,非但不給錢,還罵我出老千。我當然不服,當下據理力爭,結果慘遭暴打,錢也被搶光了,我自認倒黴,反正惹不起他們,乾脆忍口氣算了,正想一走了之,黑蛇老大沖我嚷開了:“小丁,去打壺熱酒來…”這麼晚了,到哪去打酒?何況是熱酒…我不敢回去,只好抱著酒壺漫山遍野的瞎跑,像只孤魂野鬼…想想入會以來受的百般凌辱,氣就不打一處來,對黑蛇會那群雜碎更是恨之入骨!
“媽的!想喝酒是不是?好!本少爺請你們喝火辣辣的壯陽酒!”正好意上湧,當下酒壺改壺,解開褲帶小解起來,剛好接了滿滿一壺。
“幹你老母!喝你家少爺的壯陽吧!”我豁出去了,非得整整那群畜生不可。得意洋洋的提著酒壺,我轉身向回走。剛一轉身,一票人馬面而來。十幾位黑衣騎士各個身著大紅披風,馬蹄聲宛如疾風暴雨。
“籲…”為首那人一拉韁繩停在我身前。
“小子!幹什麼的?是不是官兵的探子!?”清亮的喝聲自馬上傳來,竟是個女人。我好奇的抬頭往去,只看一眼,就嚇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媽媽呀!好恐怖的女人…不會是血烏鴉吧!?”我知道今天算是撞上煞星了,那女人大概二十出頭,本有張鵝蛋形的標準美人臉,偏偏皮膚漆黑如墨,左頰還有巴掌大的一塊胎記,腥紅似血。
棕的短髮直直束起,用枚金箍扎住,髮梢凌亂的散下,小傘似的豎在頭上。雖沒見過夜叉,但我敢打賭,這女人比夜叉還醜陋百倍!
正如我的猜測,她就是盤踞在花果山一帶的響馬頭子,殺人不眨眼的惡魔血烏鴉。血烏鴉今天下山作案,回山時被官兵盯上,回頭殺了一氣,攆了個雞飛狗跳牆,這才撥馬回寨。
“我不…噢,對!我就是官兵徵用的雜役,他們就在山下的城隍廟裡呢!”本想否認,眼珠一轉,借刀殺人的毒計浮上心頭。
“哼!還想開會麼?好,這就去給那群雜碎來個驚喜!小子,帶路!”血烏鴉殺意上湧,果然上當。我唯唯諾諾的應了一聲,轉身帶路。
“慢著,你手裡提的是什麼?”
“酒壺…”
“酒?正好,本小姐渴著呢!還不拿過來!?”
“不…不行,那個…”不由我解釋,血烏鴉一把奪過酒壺,仰起脖子咕嚕嚕的鯨飲起來,我嚇得瞪大了眼睛。
“噗…”血烏鴉狂吐。吐的涕泗橫,膽汁都差點嘔出來“哈哈哈哈哈哈…”我實在忍不住了。
放聲狂笑起來,血烏鴉的手下還以為酒裡有毒,大為驚恐,幾把明晃晃的鋼刀架住我的脖子,只要血烏鴉有個三長兩短,我就只好二十年後再作好漢“你…小兔崽子,這是什麼酒?這麼…”
“是不是這麼美味可口,香甜無比?”我的笑道。反正今天是死定了,我也不怕了“是什麼!快說…”血烏鴉丟掉酒壺,惡狠狠的盯著我。從那厲內荏的目光中,我知道她已經猜中了七八分。
“哈哈…那是本少爺的‘萬年靈芝不死金丹’啊!笨女人,你可真有福氣…”還沒說完,她就淒厲的尖叫起來。
飛身躍下駿馬,血烏鴉一腳把我踢出三丈開外。接踵而來的是一連串幾乎致命的打擊,我的骨頭在砰砰的拳腳聲中發出痛苦的呻。血烏鴉人高馬大,雖是女人,卻不來花拳繡腿那一套,兇狠的像頭雌豹。
“狗*的娘們,打夠了沒有!?”她用兩記耳光作出了答覆,打的我漫天星斗亂顫。
“哈哈…打…打的好!不愧是喝了我阿拉丁少爺寶的女人…有本事就打死我好了!”我開始說胡話。
她突然不再打了,用妖異的目光打量了我幾眼,咬牙切齒的說:“你叫阿拉丁是不是?好,我立刻就下山殺光你全家九族!”我想起了老孃,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老子是孤兒,一無父母二無親朋好友,你就少白費力氣了!”我希望能騙過她。
“哼!沒親眷我一樣有辦法整治你!小畜生,想死是不是?本大王偏偏不讓你死的那麼輕鬆!”血烏鴉遠比我想象的狠毒百倍。她眼珠只轉了半下就想出個好主意:“我先把你的手腳都剁下來煮湯喝!別以為這就完了,我還不會讓你死!”她陰陰一笑,臉部肌因待的快而扭曲。
“我還要把你帶回寨子,丟在廁所裡作我的專用馬桶!以後你就等著天天吃屎喝吧!哈哈哈…”她仰天狂笑,為自己的好主意而得意。
她的暴使我慾出奇的旺盛!我天生就有“怪異僻”對象越可怕越醜陋越瘋狂,就越能起我的慾望。
一想到馬桶,我立刻就聯想到她的私處,真不知道血烏鴉那裡是什麼樣子…也許比長相更可怕吧?這樣想著,下體堅硬如鐵。
“作你的專用馬桶?呵呵…不怕我咬你那裡麼?”我用語言發動了惡的反擊。血烏鴉為之語噎。
她說不過我,又不想輕易殺掉我,只好尋找別人洩憤。一繩索破空飛來,套住了我的脖子。
“帶路!”繩索的主人回到馬上,從牙縫裡擠出這兩個字。真是湊巧,黑蛇會的人還在廟裡。
樂極生悲,我把死神帶回來了“小丁!你他媽的怎麼才回來?酒呢!”黑蛇老大推開懷裡的姘頭,瞪著小眼睛問。我最恨別人罵我娘,於是冷森森的衝他說:“老王八蛋!酒沒有,你喝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