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但顧信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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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繼續將陽具擱在她溫暖的體內。兩人的身體仍緊緊的連接在一起,隨後濃情意的親起了嘴。
好一會兒,當兩人分之後,齊湘君這才輕輕地把螓首伏靠在車少君的臉頰旁,談起了正事。
“據湘君收到的密信,顧信君那邊已開始有動靜,為確保後續萬無一失,明湘君便會親自動身前往兩國邊界,與他密談此次合作的協定。”頓了頓,齊湘君柔聲續道“不過此事雖是由湘君主動提及,但就這麼相助於顧信君在秦國站穩住腳,任由其在接下來的數年裡侵秦國周邊數國,仍免不了有養虎為患之嫌。”
“現在仍然有最後的反悔機會,如若羽哥不願意,那麼湘君這次前往便會親口撤銷此前的協定,以顧信君與湘君的關係,相信他不至於會因此而生恨…”但話音落下後,車少君卻是輕撫著她因高餘韻後而殘留著紅暈的動人仙容,嘴角輕揚的淡淡道。
“就軍事才能而言,我商羽確自認不如他顧信君,但我與他的差距也絕不如想象中那麼大。”
“中原大地上各國割據混亂,如一盤散沙,楚國雖是國力強盛。
但縱然我登上王位,平定中原仍是個極其艱鉅的任務。憑一國之力,說不得仍要費數以十年之功。如有秦國分擔,我是求之不得。”話雖如此,但車少君心中想的卻是顧信君能在秦國坐上儲君之位,雖說靠的是懷中戀人的情力相助。
但據他的情報網,縱然顧信君的那些兄弟個個恨不得除其而後快,可以顧信君之能,掃清所有障礙登上王位業只是遲早的事。
至多三五年時間,整個秦國最終的結局必然是置於顧信君的統治。秦國要向外擴張,只能先從西北幾個小國入手,而楚國對此卻鞭長莫及,即是如此。
他何不順水推舟?楚國國力遠在秦國之上,即便給顧信君併了秦國西北的數個小國,仍難與楚國競相鬥爭。
這是雙方都非常清楚的事,既如此,雙方不若暫擱兩國間的舊怨,各自先行掃除國內的障礙,待到他成功登上王位,將楚國周邊幾個敵國皆收服,屆時與秦國之間是戰是和,再做決定亦不遲。
更重要的是,若與顧信君的合作能一舉拔除橫在他咽喉的那刺,將他生命中最大的勁敵拔除,於他而言意義極大。不管從任何一方面來看,燕陵對於他的威脅都遠勝過秦國的顧信君。
不提他在御前比武上差點將他的心腹關南殺死,僅從他深夜潛入世子府行刺於他,這前所未有的人生大敵一不除,他都寢食難安。
錯非太叔齊親口向他承認,其劍術雖力能穩壓燕陵,但要殺他實則難之又難,否則那夜他絕不容燕陵生離。
因此,當齊湘君主動向她提及,秦國可助楚國減少戰爭損耗,願意替他充當說客,車少君想都沒想便同意了,顧信君雖在秦國暫住跟腳。
但據眼線得來的消息,他實撐得很是辛苦,迫切需要外來的助力。齊湘君作為他的初戀情人,雙方可謂一拍即合。沒有巫廟之助,以顧信君之能絕無可能這麼快便穩坐儲君之位。
稍作順水推舟,即能夠讓他有絕對的足夠理由剝奪姜氏的兵權,令後者變成一隻無牙的老虎,這是件極其划得來的事。雖至今仍引以為憾。
但如燕陵這等不世人物既無法為其所用,那麼他便唯有無所不用其極地將這一生最大勁敵摧毀。齊湘君柔聲道:“既是如此。
那湘君便依此前與羽哥的商議,明動身前去與顧信君密議了。”想到齊湘君此次所提議的計劃幾無懈可擊,車少君心中便一陣欣悅。
受著戀人膩壓在身上的動人體與器物仍被緊裹的無上享受,車少君微微一笑,話鋒突然一轉道:“湘君的提議於我雙方皆是雙贏局面,我又有何拒絕的理由。
何況湘君當初與顧信君相戀在先,卻因因緣際會而令我最終得到湘君的青睞,藉此機會,便亦權當湘君給他的一些補償。”伏身於他身上的齊湘君,聞言美眸輕白了他一眼,又哪不知情郎在想什麼,她此次提議的計劃雖牽涉到了曾經過往的初戀情人顧信君,但實際最終的目的並非出於私心想要助他,而是另有所指。
不過既然情郎願意這麼認為,且刻意於兩人情過後談及此事,齊湘君也不介意在這方面順著情郎的願。
只聽她柔聲款款地道:“既然羽哥都這般說了,湘君否認也無意義,顧信君畢竟是湘君第一次動心的男人,雖因際會最終與羽哥相愛。
但湘君心中對他的情意仍然未變,知他在秦國的子過得那般辛苦,湘君心裡自然亦不好過。”
“此次計劃一旦成功,不僅羽哥能名正言順解除姜氏的兵權,他那邊亦可藉機擁兵在外,加快鞏固其來之不易的儲君之位,湘君仍心愛著他,自然想在各方面對他進行補償。”話音落下,齊湘君隨即便覺到身下的情郎呼略為開始急促起來,緊跟著他那略帶緊張的聲音便送入耳中道。
“我想知道,湘君口中的各方面補償,該不僅僅限於毒倒秦王,助他登上儲君之位,鞏固手中權力吧?”齊湘君輕白他一眼,道“羽哥拐彎抹角地追問,不外是想知道湘君此番動身去密會他,會否私底下和他上榻罷?”車少君呼立時一濁,仍未完全疲軟下去,依舊深藏在齊湘君花宮之內的陽物立時不自地微一顫跳,僅因齊湘君的一句話便立即有要重新挑頭的跡象。
只聽他呼一重地道:“湘君會與他登榻嗎?”齊湘君卻是紅逸出一絲動人的笑意“羽哥猜?”車少君登時沉聲道:“湘君方才都親口承認,仍對那顧信君舊情未了,此番單獨前去與他私會,想來必定會發生些什麼,對麼?”僅僅只是聽到情郎語氣中隱含的一絲興奮,齊湘君便已知他這刻在想些什麼,更別提花房內緊裹的那寶貝隱約已開始重新變硬,齊湘君紅潤的嬌靨泛起人的笑意,隨即順著情郎的意願道“羽哥既然都猜到了。怎還要問湘君?”
“還是說,羽哥心裡想到湘君要給別的男人脫得光抱上榻去,便坐立不安兼興奮難忍,便像這幾靖川公子晚晚在偏屋裡湘君那般…”車少君結實的膛立時怦怦直跳,下體的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齊湘君的體內抬頭硬立起來。
呼急促地沉聲道“湘君說的…都是真的?湘君此番前去密會顧信君,真的要與他登榻行歡麼?”
“嗯…”齊湘君朱忍不住逸出一聲嬌。
她清晰的覺到當情郎聞聽到她說的這幾句話之後,情郎那青筋蜿蜒的迅快地貼撐在了她那混合著愛與的壁處,不久前才剛心滿意足地完濃,尚半軟未硬的器物,便在這般短的傾刻間硬得似一鐵,直將她的小撐得滿滿當當。
齊湘君微微嬌道“一聽湘君要給男人,羽哥便興奮成這個樣子…”
“此次與他密會,湘君原本是沒有要與他發生體關係的打算的,但既然羽哥這般興奮,湘君便改變主意了。如若他想要湘君,湘君定然遂他的意願,給他脫光光抱到榻上去與他個痛快…”
“嗯…想來此次還得將秋鳶帶在身邊,待湘君與他行完房,還須秋鳶在旁侍候…”車少君直聽得雙目發紅,呼因極度的興奮而變得無比重,火辣辣的鼻息直噴打在齊湘君佈滿情紅暈的動人嬌靨上。
相比之關南,那秦國的顧信君若與齊湘君發生夫關係,對他所造成的衝擊是完全不可同而語的。
靖川公子再怎麼說也是他最信任的心腹,與他的利益早已深深捆綁在一起,絕無背叛的可能,齊湘君為他獻上體之舉雖令他酸澀難當。
但總體而言目的仍單純只是為了增加他手中的力量。齊湘君素來也從不以貌取人,鍾睞的兩個戀人實都長相平平。
即便她與相貌俊朗的靖川公子有了體關係,依舊未曾對他動過半點芳心,但顧信君不同,後者既是自己唯一的情敵,亦同樣是自己未來的敵人。
只是眼下雙方暫為同盟罷了,他與靖川公子有著截然不同的本質。齊湘君一旦給他到榻上,濃情愛火之下說不定有舊情復燃的可能,屆時說不定要賠了夫人又折兵。
可不知為何,當車少君一想到自己的未婚不久後將給自己未來的人生大敵抱至榻上盡情,齊湘君本該僅屬於他一人的聖潔體,將給秦國的顧信君玷汙佔據,難以言述的酸妒與興奮便狂湧而出。
車少君著氣,一個翻身隨即將齊湘君壓在身下,雙手用力狂她前聳的雪,早已硬如鐵的堅硬狠狠頂入身下神女的美麗花宮深處。
“噢…”齊湘君一聲動人的嬌,修長的雪白美腿立時緊盤纏上情郎的疾動的。當晚,興奮難忍的車少君罕有地在齊湘君動人的體上索取了整整四回,兩人直做到了後半夜,車少君狂入齊湘君體內的到最後澤都變得有些稀淡,持續神勇的陽具亦因長時間烈的而隱隱脹痛,兩人方就此做罷,親密地相擁著沉沉睡去。
翌,從姜氏離開之後,齊湘君便啟程動身,離開楚國。一眨眼,大半個月的時間即過去。楚國北疆,兩國大軍對峙的戰情傳來,車少君成功如計劃那般,在齊氏姬氏的聯合下迫得姜氏出私兵權,踏出瓦解姜氏一族的重要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