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這樣絕栬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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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陵聽得心頭一震,忍不住脫口而出:“魔女怎知車少君與巫神女關係非同尋常?”魔女角出笑意,像是終於試出了他緊張著緊的東西是什麼。
只見她笑意地道:“我們每一代魔女皆擁有一種神異力,能夠知到常人無法知的事物。車少君自然來過申遙君府上不少次,妾身曾數度在暗中觀察於他。”
“卻意外的發現,在車少君的身上竟沾染有來自於巫神女的神異力,這是唯有發生過體緊緻接觸的極親密行為,方可能出現的情況。”燕陵聽得臉狂震。魔女見狀,不掩嘴輕笑道:“啊,妾身差點忘了。
巫神女此前還是公子的自幼訂下婚約的未婚呢。”看到燕陵臉難看,魔女知趣的收起面上的揶揄之,認真地道。
“公子倒也不必過於擔心,妾身有一項獨特本領,能夠觀測出每個女人身上獨有的氣象,由此判斷對方一段時內曾與多少男人相好,雖然巫神女與車少君關係密切。
但她身上那股獨有的氣象至今尚未受過男人的浸染,因此她仍保留著處子之身。”燕陵一震。魔女身懷的秘術真個是層出不窮,竟連齊湘君當前仍是處子皆被她看了出來。
真是令人難以相信。魔女忽然坐直起身子,認真地瞧著燕陵道:“據妾身掌握的情報,公子身後的姜氏早已成為各方勢力的眼中釘,當前形勢不明朗,姜氏尚可保持。
但一旦待車少君與申遙君分出勝負,其中一方登上王位,姜氏被肢解的子便立即到來,妾身絕非在說笑。”
“公子匆怪妾身明言,公子當前實際只剩一條路可選,便是待到時機成,以燕國王族兼殷劍聖傳人的身份,振臂一呼,一統殷境,再重新光復燕國,奪回被侵佔的故土,如此方有立足之地。”燕陵聽得猛然睜大雙目,這一刻,他終於有些相信魔女是真的沒有在對他說謊,他沉默了半晌,沒有直接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沉聲道:“我雖是阿公的傳人。
但魔女也知阿公素來從不讓殷下行宮手殷地之事,縱然我振臂一呼,要一統殷地亦絕非易事,光復故國更是困難重重。”魔女聽後卻是咯咯嬌笑起來:“公子真是天真得可愛。”
“公子以為,妾身做的這些事情劍聖大人他老人家會不知道嗎?還有那頭狼不停四處挑起戰事征服其他部族。
那雖然是殷地內部的事情,但那頭狼今天打上哪個氏族,哪天又準備上哪,連妾身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公子以為劍聖大人對此一無所知,知道也依然無動於衷嗎?”燕陵聽得一陣愕然。
一時間也為之語。阿公在殷地擁有近乎天神般的地位,是全體殷人的信仰,只要阿公一句話,保證整個殷境立即有以百計的氏族效忠於殷下行宮。
但此前加度不停到處征戰,挑起廝殺,阿公及身後的殷下行宮都沒有任何行動。燕陵因此才一直認為,這是阿公不願意手殷地之事,才放任而為之。可現在聽魔女這般說來。
他似乎覺事情並不是他想像的那樣。燕陵目光閃動地道:“依魔女的意思,似是阿公會親自手?”
“讓妾身先來問公子一個問題,劍聖大人現時身在何處,是否仍留在殷下行宮內呢?”燕陵與魔女四目相投,看著她眼中的冷靜,燕陵沉默了一下,方緩緩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
“阿公傳授給了我內氣的傳承之後,便說要去辦一件極重要的事,現時連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在什麼地方。”話音落下,燕陵便看到魔女那對美眸迸發出從未而出的熾熱。
“那妾身再問公子最後一個問題,還請公子如實告訴妾身。劍聖大人的孫女,那位名叫珊瑚的小姑娘,是否已故的越國太子夏令與前代巫神女所留的血脈?”當魔女那柔軟悅耳的嗓音落下之時,燕陵的眼中爆起一團芒,但他的面容卻仍是那般的冷靜。
“既然魔女已猜到了,我否認也沒有意義,但我不知這與阿公是否手有何關係。”聞言,魔女第一次在燕陵的面前現出喜孜孜的動人神態,她展顏一笑,登時百媚橫生,如萬花齊放。
“我的燕公子呵,你這仍不明白麼,越國已與公子的燕國先後被滅,國人落失散於諸國,劍聖大人他老人家如今既把一身絕技盡傳於公子,又將最疼愛的孫女安排至公子的身邊,公子還不明白他老人家的用意麼?”燕陵震驚地朝她望去“魔女的意思…”魔女一對玉手捧上燕陵的臉頰,再一次溫柔地在他的臉側上留下一記濃濃的香吻,笑靨如花地道:“如公子所猜的那般,劍聖他老人家早已作好了安排,甚至已親自在為公子奔走。”
“他正為公子收攬越國的舊部臣民,有他老人家親自出馬,要不了多久,越國的舊部臣民便會齊聚殷地。當公子以燕國太子的身份娶越國公主,公子便將手握兩國三地之力,正式開啟復國大業。”
“妾身大概能猜到,他老人家之所以沒有告知公子,該是由於公子的武藝尚未達到他老人家認可的程度,不希望公子因此而分心,公子如今劍術益進,便已是時候。”燕陵聽得一顆心砰砰直跳。阿公雖然當時沒有跟他說太多,但實際上聯想到珊瑚的身世,燕陵心裡早已隱約的有作此猜想。
只是沒有如魔女想的這般深。如今得魔女的提醒,燕陵終想通了箇中環節。到此,他也終於確定,魔女是真的真心站在了他這一邊。燕陵心中不到萬分動。
看著魔女那笑靨如花的絕美玉顏,燕陵忍不住摟緊她的纖,沉聲道:“現在,我才真的相信魔女願意站在我這邊,沒有在欺騙我。”魔女百媚橫生的白了他一眼“敢情公子方才一直都沒有對妾身放下戒心,虧妾身對公子掏心挖肺。”燕陵尷尬地道:“打從一開始我便被魔女牽著鼻子走,有點戒心也是正常的。”如今雙方同一陣營的立場關係已確立,燕陵對魔女的觀亦隨之發生翻天覆地的改變。魔女玲瓏浮凸的誘人嬌軀軟伏在燕陵身上,一對高聳拔的柔軟玉,緊緊的貼實在燕陵的前,那軟膩的觸動人得直叫人熱血沸騰。
更要命的是魔女此刻的姿勢,令她原本跪坐的一對玉足只能斜著擱出,瞧著她繡裙下探出的那對緊裹著白襪的雪足,燕陵必須用盡意志方能強壓下將之握入手中把玩的衝動。
魔女瞧出了他的窘境,故意吃吃地嬌笑道:“妾身跟公子開個小玩笑而已,公子這般緊張做什麼?”
“何況妾身遲早也是公子的人,公子只要想,隨時都可將妾身收入私房中,肆意享用…”燕陵看著她吃吃媚笑的誘人模樣,苦笑道:“魔女難道不清楚,你的模樣與我母親幾乎長近一樣麼。
在未見過我母親之前,我實在不敢對魔女生出什麼心思。”魔女“噗嗤”一笑“原來公子擔心的是這個,妾身與月姬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相互之間除長得極似之外並無血緣關係,你我之間的結合一如公子未來與珊瑚姑娘的結合般,皆是雙方最佳的人選,舍此之外難有更合適的選擇了。”
“當然,若公子願意繼續讓妾身被申遙君抱上榻,夜夜盡情的,那便當妾身沒有說吧。”一股難以言述的強烈妒忌,瘋狂的湧上燕陵的口。
他手臂突然一個發力,摟緊魔女的身,冷然地道:“我不許!”燕陵目不轉睛地凝視著魔女的秀眸,沉著聲道:“魔女若今後真的想嫁予我為,便絕不能再與申遙君有任何瓜葛!”
“公子的要求,太強人所難了…”魔女望見燕陵眼中爆現的妒火,似乎令她一陣興奮,柔軟的嬌軀亦變得火熱起來,一對美眸亦變得燥熱,在燕陵的懷中不安地扭動著。
“妾身與他既是合作關係,同時又是他的女人,他若想跟妾身行房,妾身很難找到拒絕他的理由…”燕陵聽得口的妒火,已如熔岩般要爆發,這樣一個絕尤物,被申遙君一人獨佔,任誰聽了都會萬般不甘心,而魔女更是已明言未來只願成為他燕陵的女人。
而她在未與申遙君撇清所有關係之前,卻仍要聽她如何被申遙君玩。別說是燕陵,換成世上任何一個男人也難以忍受這樣的恥辱。瞧著魔女在懷中心蕩神魂地嬌笑,燕陵面上的妒意倏地消失。
“魔女在耍我,對麼?”魔女眨了眨眼眸,突然笑得花枝亂顫。
“咯咯,公子怎知妾身在耍公子?”燕陵微笑道:“魔女端莊自持的穿著打扮,早就已出賣你。”魔女微微一愣,玉容更是笑得如同花盛開般燦爛。
“公子真是聰明,僅從妾身的打扮便猜到,申遙君對妾身的戀來源於月姬,而像月姬這樣一位優雅端莊的貴女,是絕不會有半點放形骸的。”說著。
魔女一對玉臂倏地纏摟上燕陵的脖子,她眉梢眼角的意已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絲令人心顫的真情。
“雖然不多,但妾身的確與申遙君曾上過榻子歡過,甚至在假意與申遙君合作後,妾身仍從族中帶來了好幾個男人,或者說供妾身傾洩情慾的面首,公子會否因此而賤視巴瀾娜?”燕陵聽得心神一鼓,事實上,早在知道眼前的魔女與他母親並沒有任何血緣上的關係時,燕陵便不知多麼渴望能夠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而這不知多少人作夢都得不到的機會便已差不多握入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