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有點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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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兒…”蕭若琪的一聲輕呼把雲平從沉思中喚醒,他凝神瞧去,就看見母親的鳳目中滿含淚水,正痴痴地望著自己,不由心中酸楚,亦張口喚道:“娘,孩兒…孩兒回來了!”
“嗚…”蕭若琪一聲悲鳴,急步趨前,一把就將愛子摟入懷中,泣道:“十…十年了,我的寶貝終於回來了!”雲平是坐姿,這一下臉頰正好埋在了母親的雙丸之間,只覺得豐腴柔滑莫過於此,加上彈十足,香陣陣,腦中頓時一片糊,就在他心猿意馬、手足無措之際,幸好姨媽蕭若芸適時地出聲為他解了圍:“好了好了,一家團聚應該是件大喜事,怎麼反倒哭哭啼啼的?”
“恩對對,是我不好,我歡喜得過頭了!”蕭若琪聞言趕緊放開雲平,攢袖拭去淚水,雙目雖然兀自紅腫,臉上卻已有了笑容。
“來,平兒,給姨媽問好!她跟你也有十年沒見了!”蕭若琪握著雲平的手,把他拉到蕭若芸身前。雲平依言彎,恭敬地道:“姨媽好!不肖甥兒楚雲平給姨媽請安!”說著悄悄抬起頭,細細打量眼前的美婦,之前隔得遠了還有些看不真切,現在就近受這位美豔姨媽的驚人誘惑力,特別是那細豐,簡直叫人狂亂不可自持,下體的毒龍不由得有些蠢蠢動。
蕭若芸是何等成的美婦,第一眼看到這個俊俏的外甥兒她就有一剎那的恍惚,只覺這少年身上彷彿有一股能融化掉自己的熱焰,她芳心劇震,趕緊搖了搖螓首,試圖摒除腦海中那一縷綺念。
不料心神好不容易才凝定少許,旋即又發現外甥兒偷瞧自己的眼中帶著肆無忌憚的侵略,那赤的目光有如實物般的劃過她的嬌軀,竟讓她覺一雙玉腿有些發軟,兩片粉腮更是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紅暈。
“恩…平兒乖…”蕭若芸只覺心尖兒都快跳到了嗓子眼,連忙轉過美眸,以掩飾波光中盪漾的意,她望著蕭若琪柔聲道:“妹子,平兒舟車勞頓,一路辛苦,先讓他歇息一下,洗洗風塵吧,有什麼話兒晚飯時再說。”蕭若琪點頭微笑道:“也好!知畫,你去服侍少爺盥洗!”說著向身後招招手。
“是,夫人!”一把嬌的嗓音答道,雲平循聲望去,頓時渾身一震,同時心中嘖嘖稱奇:“乖乖隆的冬,這王家難道是個美人窩?”原來他發現不僅剛才答話的婢女是一位千嬌百媚的可人兒,連帶她身旁的幾個女孩子竟都是粉雕玉琢般的人物。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雲平都不知道自己走了什麼狗屎運,在華山上有師孃、師姐相伴,下了山後有絳仙宣銷魂,如今回到家裡又是滿屋的大美女,老天爺何其不公啊?
雲平心下竊喜,暗自得意,雙眼更加三分緊,狠狠地盯著那幾個美人兒打量,巴不得將一對招子都瞪出來。
只見母親和姨媽身後五六步處站著一排四個婢女,俱是花信年華、青正盛,模樣兒更是個頂個的出眾,四女分著紅綠黃藍四薄紗繡裙,身上披著一式的對襟比甲。
穿紅衣的女孩兒明眸皓齒、顧盼生豔,猶如一朵怒放的玫瑰。穿綠衣的女孩兒嫻靜淡雅、姿容婉約,恰似一朵含苞的初荷。
穿黃衣的女孩兒眉目如畫、清麗難言,仿若一株盛開的秋菊。穿藍衣的女孩兒則神態嬌憨、巧笑倩兮,像極了一捧漫的風信子…
雲平直看得心都癢了起來,暗忖剛才肯定是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母親和姨媽身上,否則怎麼可能會忽略掉這四位各具特的仙女?
更妙的是她們雖然氣質迥異,卻一般的身形婀娜、玲瓏浮凸,尤其是那個穿紅衣的女孩子,一對雙峰飽滿鼓脹、裂衣出,雖不及姨媽的爆,但也足以勾去任何男人的魂魄。這邊廂雲平是“少爺看俏婢,饞涎落肚”那邊廂蕭氏姐妹也注意到了他正盯著四個小婢瞧,蕭若芸心中有鬼,見此情形自己反倒羞意頓生,兩團紅暈又爬上了粉頰,趕緊別過頭去。
唯獨蕭若琪不疑有它,向雲平介紹道:“平兒,這四個孩子是服侍你姨媽和我的貼身丫頭!你姨父給她們取了四個很好聽的名字,喏,穿紅衣裳的叫知琴,穿黃衣裳的叫知棋,穿綠衣裳的叫知書,穿藍衣裳的叫知畫,取琴棋書畫之意!知琴和知棋是伺候你姨媽的,知書和知畫則是跟在我身邊的。”她每介紹一人,那個丫鬟便向雲平斂衽施禮。雲平大樂,沒想到四個美人兒的名字亦是這般有趣,遂躬聲拜道:“雲平見過四位姐姐!”眾丫頭連忙口稱不敢,還紛紛拜倒還禮,像老管家王安一樣誠惶誠恐。蕭若琪嬌笑道:“好啦,不用這麼多禮了,大家都是一家人,幹嘛這麼拜來拜去的?
另外平兒叫姐姐也不對,她們四人中只有知琴和知書大你一兩歲,知棋跟你一邊大,知畫還比你小半歲呢!”雲平口中喏喏稱然,心下卻是暗忖:“真是人不可貌相,看這四個大美人身材如此火爆,還以為是透的水桃,沒想到竟然都是小女孩兒!不過想來也不奇怪,師姐和田月琳都跟我一般大,絳仙姐姐也大不了我幾歲,可她們的身子,嘖嘖…
比師孃和陸夫人那種婦都有過之而無不及!看來我遇上的盡是一等一的尤物,只怕京城裡的皇帝老兒都沒有我這等豔福,嘿嘿…”蕭若琪可不知兒子心中轉著什麼齷齪念頭,她對身著藍繡裙的知畫吩咐道:“少爺的房間在“聽濤閣”你領他去盥洗完後仍舊回這兒來,晚飯咱們就在太太這兒吃,明白了麼?”
“是,婢子明白了!”知畫恭敬答道。
“少爺請隨我來。”說著當先引路,領著雲平離去。蕭若芸除了開始那兩句話,後面就沒再發一言半語,此刻看著雲平走出大廳,她才似鬆了一口氣,誘人的酥微微起伏,眼望外甥兒軒昂拔的背影,心中充著莫名難言的情愫…***雲平跟知畫出得“棲霞居”來,便沿抄手遊廊迤儷而去。沿途所見,又與方才進府時的風景不同,但見佳木蘢蔥,奇花閃灼,藤蘿掩映,翠竹修篁,竟與華山幽谷中的風光相類。
雲平格好奇外向,那小婢知畫也是天真爛漫,雲平一路走一路問,她便一路走一路答,不消片刻,兩人就絡起來。
“知畫妹妹,你幾歲到府裡來的?侍侯我娘多久啦?”
“我六歲就被賣進了府裡,到現在總也有十年了吧,不過之前一直伺候太太,三年前才去蕭夫人房裡的。”知畫板著指頭細數,狀極可愛。
“那知琴、知棋和知書呢?”雲平又問道。
“你說三個姐姐啊?嘻嘻,我雖然年紀最小,但進府的時間反倒是最長的,姐姐們比我還晚來一兩年呢!”雲平不由暗恨起師父把自己帶走的真不是時候,他前腳一離開王家,後腳就進來了四個如畫似玉的小仙女,如果這幾年能與她們相伴度過,那該是何等快的生活?
更何況還有一位成美豔的姨媽…不過話又說回來,不上華山,雲平或許只是一個長於官宦的世家子弟,縱能玩一下府裡的嬌美婢,也斷不可能認識師孃、師姐那種江湖兒女,更不可能遇上絳仙這等絕代尤物,所謂失之東籬,收之桑榆,亦為快哉啊。
雲平心下暗暗寬自己,不覺已走到了一片奇石嵯峨的假山之旁,繞過一帶翠嶂,眼前豁然開朗,卻是一方波光粼粼的碧湖,那水面之大,絕非尋常富貴人家貫鑿的水塘池沼可比。
而水底魚群歡泳,水面鷗鷺徜徉,顯見此湖非是積雨的水潭,而是自有活水為源,想來該與不遠處的西湖相連。
再看那湖岸邊一樓閣巍巍然隱於蒼松翠柏之後,繪棟雕樑,煞是雄偉,當其時,微風拂面,波瀾初興,蕩蕩水聲縈繞耳畔,雖談不上“聽濤”的壯闊,但氣勢也自不凡。
雲平嘖嘖讚歎,在襄陽已覺陸清風家中甚為豪奢,豈料跟姨夫家這麼一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他卻不知杭州乃是江南重鎮,鹽糧樞紐,更兼漕運、海運之便,因而冠蓋雲集、富商無數,決非襄陽之屬可比,王敬亭職掌一府,主理一方,為人又比年輕時世故了百倍,家底豐厚,排場自然小不了。進了“聽濤閣”見屋內已收拾得乾乾淨淨,諾大一座房舍,几案桌椅、玩器古董琳琅滿目,卻獨獨不見什麼人,雲平不有些疑惑。
知畫解釋道:“原以為少爺早一個月就該到了,不曾想遲遲沒有等來,於是太太就沒有在這房裡安排人,少爺且將就一下,明天丫鬟用人就該配置齊了。”雲平笑道:“不妨,有你就成。”一句話卻讓知畫羞得粉面緋紅,一雙俏眼更是不知該往何處放,小手不安的玩著衣角,片刻間連雪白的脖頸上都湧起了酡。
雲平想不到她臉皮這麼薄,原本只是一句無心的調笑,可看到眼前這個明豔少女那動人的羞態,心中不由泛起了絲絲漣漪。他眼珠一轉,輕笑道:“知畫妹妹,我有點累了,想洗個澡。”知畫趕緊道:“是,婢子服侍少爺沐浴!”旋既又垂下螓首,細聲道:“少爺喚婢子知畫就好了…”說完不等雲平回答,匆匆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