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情貌似如花美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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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體力有別,下午好一陣折騰,阿笙倒是先睡著了,但比陸子初醒的晚。
醒來,天已經有了昏暗跡象,身體疲憊,阿笙躺在上不想動,側眸看了一眼身側位,陸子初已經不在了。
她便收回目光在上躺了一會兒,由於午餐沒吃,不多時肚子也開始餓了起來。
看了一眼擺放在頭櫃上的晶鬧鐘,上面顯示著時間:18點23分蓉。
只能起了,換了一身家居裝,衣服都是他為她準備的,多是鬆軟棉質衣料,遵從她的喜好,穿在身上有著說不出的舒服。
阿笙撫了撫衣襬,心裡其實很清楚,這衣服不在乎舒服不舒服,最重要的是,都是經由他一手辦的。
漱洗完畢,阿笙拿起梳子走到了陽臺上,誰知外面風有些大,把剛梳好的頭髮又重新吹亂了,阿笙便把長髮撥到一邊,朝庭院裡望去,積雪還沒消融,堆放在花園灌木周圍,綠與白,倒是清新的很。
庭院大,但想找到陸子初並不難,那麼大的風,但他並沒有穿外套,灰羊衫,黑長褲,一雙休閒皮鞋饅。
阿笙看到他的時候,他正戴著手套,手裡拿著梅花開口扳手,蹲在地上修理一輛全黑越野車。
車身倒是大,看著霸氣,但阿笙之前並未見他開過,想來在車庫裡雪藏了許久。
別墅車庫,阿笙倒是進去過一次,少說也有十輛車,阿笙沒有細查過,只知道每一輛價錢都是百萬計。
跟有些商賈名相比,陸子初已經很低調了,但阿笙看到之後心生慨也是難免的。
此時天已經暗了下來,從阿笙這個角度望過去,只看到陸子初側影模糊難辨,但姿態卻別有一番優雅。
阿笙像是回到少女時期,依依對她說:“陸子初雖出,但你也不差,這世上沒有配不配,只有愛不愛。”若不是陸子初,她不會在想起依依的時候,還能保持平靜,這個男人給她的東西,遠比她看到的,接收到的還要多。
“阿笙——”似是幻聽,很快就被風給吹散了。
“陽臺風大,要麼進屋,要麼下來。”清冽的聲音再次響起,不過比之前揚高了許多。
不是幻聽,陸子初這時候站起了身,雖然看不清五官,但他在看她,也許說這話時,眉還皺著。
阿笙先是進屋,梳頭髮生鏽,被風吹亂之後好一會兒才梳通,拿了髮夾把頭髮慵懶的別在腦後,臨出門的時候又返身走進了更衣間,找了一件陸子初的外套,掛在臂彎間,這才離開臥室。
下樓在客廳裡遇到了薛阿姨,那目光竟比她還要不好意思,但笑容總歸是親切的很:“餓了吧?”
“還好。”有時候想想,人還真是虛偽,明明很餓,卻出於面子,偶爾說謊。
薛阿姨說:“飯菜還沒好,不過湯已經煮好了,要不要先給您盛一碗?”
“還是再等等吧!”阿笙去盥洗室取了一條巾,在熱水中浸燙過,過了一會兒擰乾,只覺得熱氣燻得她指尖發燙。
把巾摺疊好,阿笙拿著外套朝外走去,見陸子初還在忙,就站在一旁看著“車怎麼了?”
“發動機內部生鏽。”陸子初說著,拿著梅花開口扳手敲了敲車體一角“密封件老化變形。”他說著,似是後知後覺阿笙距離他有些遠,終於回頭看了她一眼,這一看不打緊,兩人之間距離似乎也太遠了一些。
“來,你過來。”他站起身,把扳手扔在一旁的工具箱裡。
阿笙也沒多想,朝他走近時,開口問他:“你好像不怎麼開這輛越野車,今天怎麼想起來修車了?”
“這兩天天氣放晴,時間我開車帶你四處轉轉。”陸子初低頭摘下沾染油汙的手套,並在阿笙走近時,傾身湊近,冰涼的落在了她的上。
“很涼。”阿笙側頭移開,涼是一點,周圍還有傭人在,他可真是…
他笑:“很暖。”話落,再次吻住了她的,因為手上有油汙,所以陸子初吻她的時候,並未抱她,阿笙身體下意識往後仰,他乾脆用手臂圈住她的身,因為吻得太深,阿笙甚至能夠聽到喉嚨裡傳來的呻~聲。
好吧,這麼一吻,其他人可都是很有眼力勁,該忙的忙,反正沒人有勇氣往這邊看。
阿笙也該習慣了,被某人偷吻成功,平穩呼,擔心巾放涼了,就那麼靠在他懷裡,低頭幫他擦手。
熱量傳遞到陸子初的手指間,再看她的動作,心裡卻是說不出的暖。
身高懸殊,再加上兩人離的很近,陸子初稍加低頭,就看到了阿笙脖頸處白皙的皮膚,那裡似乎還留著被他吻的痕跡…
心裡不期然浮起前不久才壓下的蠢蠢動,陸子初不動聲的移開眸子:“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早晨起的時候,我收到了一束花,還有一張卡片tang,有人約我晚上共進午餐。”陸子初手上油汙不多,稍加擦拭就掉了,他的手原本就極好看,骨節勻稱,只是…
阿笙忽然想起午後,就是這雙手在她身上製造出怎樣的熱,臉上開始有些發燙,鬆手不過一秒,他已牢牢握住了她的手,眼神溫柔:“所以呢?”阿笙笑了一下:“我已經失約兩次,這次再失約的話,是不是不太好?”陸子初學她的樣子,嘴角上揚,弧度人:“確實不太好。”無言微笑,阿笙沒接話,把臂彎間的外套遞給他,陸子初接過穿在身上,問她:“餓了嗎?”
“還好。”陸子初看了她一眼,語氣卻是認真的:“吃我,還沒吃飽嗎?”
“…”阿笙原本要幫陸子初整理衣服的,他這麼一問,阿笙直接收回手,轉身準備進屋,被他笑著拉住了。
像是變魔術一樣,他從褲袋裡拿出一塊巧克力,剝了錫紙,送到了她邊:“張嘴。”阿笙吃下的時候,聲音有些含糊不清:“你怎麼隨身帶著巧克力?”陸子初站在她身邊,因為背對著光,表情不明,但聲音卻很溫柔:“家裡有小朋友,身上多裝幾塊糖或是巧克力總沒錯。”明顯帶著戲謔的溫柔語,阿笙只覺得黑巧克力中的甜味完全壓下了淡淡的苦味。
似乎不管過去多少年,她對於他來說,都會是一個孩子。
陸子初拉她的手進屋:“甜嗎?”
“不苦。”故意答非所問,但意思卻是一樣的。
陸子初聞言一笑,握著她的手緊了緊,眼角笑意清晰深刻,有加深的脈絡。…天黑了,庭院裡散發著微光,今陳廚做飯似乎有些慢,陸子初去廚房催促之前,給阿笙放了影片。
她向來對電視、電影不興趣,若是觀看,必定是為了打發時間,目光閒散遊移間,看到了地面上掉落的鋼筆。
阿笙撿起來,拉開茶几下方的屜,準備放進去時,看到了幾份文件。
若不是寫著“鑫耀”兩個字,她怕是不會多看一眼。
阿笙拿起最上面的文件,隨手翻看了幾頁,下午的時候,陸子初應該就坐在這裡辦公,期是今天的,內容…
她是學法律的,自然明白這幾份文件對於鑫耀和韓愈來說究竟意味著什麼。…陸子初再次回到客廳,見阿笙正在擺新手機,遂站在她身後靜靜的看著她。
手機給她之後,她一直都沒用,放在梳妝檯屜裡,想來是存了氣,他昨天晚上見了,只當沒看見,重新合上了屜,不曾想現在竟被她拿了出來。
她正在設置手機鈴聲,反反覆覆一種鈴聲傳來,偏偏就是設置不成功,他只覺得好笑,直到她無意中洩氣回頭看到他,先是嚇一跳,然後便開始嘟囔道:“這手機怎麼這麼麻煩啊?”陸子初笑出聲,坐在她身旁,教她怎麼用。
翻找電話薄,陸子初先輸了自己的名字和電話號碼,隨即問阿笙:“還要輸誰的號碼?”
“我哥。”阿笙很快又開口說道:“你把許曉、吳奈、唐汐還有石濤的名字都輸進來。”他很快輸好,再抬眸,若有所思的看著她:“還有誰?”
“等我想到了再說。”阿笙心裡比誰都清楚,這些人在他看來都是安全的,因為他們從未傷害過她,至於其他人,因為他本身不深,所以也止她過多接觸。
“走吧,去吃飯。”手機被他放在了客廳茶几上,站起身,手伸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