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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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2250年,距華國完成世界大一統已經過了一百餘年,全世界各地文化經濟飛速發展,呈現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
隨著國力的不斷增強,華國對於各種犯罪的打擊力度愈發強大,各地的犯罪率屢創新低,其中獨品犯罪更是在零容忍的國家政策下,在幾十年前就在華國銷聲匿跡了。
與此同時,滇省橫斷山區的一處山谷,隨著“砰”的一聲,一個滿身黑灰的小男孩從山腳側一個極為隱秘的裡踉踉蹌蹌的跑了出來。
檢查了一下手裡緊握著的幾張紅綠的鈔票,心有餘悸的看著不斷飄出黑煙的口,深深的洗了幾口山區清晨清冷的空氣,頭也不回的向山外走去。這個小男孩就是12歲的我,華國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真正的絕命毒師。
我叫陳龍,我的故事還要從我出生前三年前說起,雖然華國的餘毒早已被肅清,大部分的民眾甚至早已忘記了獨品的名字,但總有些瘋子致力於研製出最新最純淨的“純冰”例如我的製造者陳明宇博士。
陳博士是這個山谷實驗室的實際擁有者,十餘年前正是他發現一種名叫橫斷龍葵的植物,其花序中存在著極其高純度的四甲基苯丙氨酸,一種致幻和成癮遠高於普通冰獨的新型物質。
但是橫斷龍葵採摘之後這種物質會馬上分解。不僅如此這種存在於海拔三四千米的植物培育環境要求極為嚴格,幾乎沒辦法大規模培育。
於是陳博士買來了上百枚卵子在和自己的子受後,導入了橫斷龍葵的基因片段,並且送往了全世界各地尋找代孕媽媽進行胚胎移植。
而我是唯一一個成活下來的男嬰。從小我便被陳博士視若珍寶,為了使我儘快的產獲得純冰,我從三歲便開始服用睪酮等各種男素。
而龍葵由於稀少而被迫強大的生育能力更使我如虎添翼,5歲時我便在陳博士抓到的農婦的陰道里出了男處,經過陳博士的檢測,在我200ml的中可以輕易提取到85g純冰。
於是我的噩夢開始了,為了驗證四甲基苯丙氨酸成癮和喚醒雌蕊也就是提高女慾的功能,五歲的我除了吃飯便是跟3個不同實驗組的十幾名四五十餘歲的農婦。
這些已經成癮的農婦既享受著中不斷增強的慾帶給他們的快樂,又期盼我快點出來讓她們過把癮。
而她們早已鬆弛的陰道和糜爛的子宮頸似乎並不能給我帶來太強的刺,於是她們開始用糲的手指攻擊我的後庭,按摩我的前列腺。抑或用酸臭的舌頭舐著我的頭和稚的耳垂,用我體中濃度較低的獨來緩解一下蓬的慾望。
後來陳博士也發現我的時間越來越長,因為刺和新鮮度的降低,我一度可以堅持兩個小時不,陳博士為了產能的提高,開始用a片刺我。
新世界的大門向我打開了,a片中女優豐腴的體,緻的面龐,前後的反差令我罷不能,我開始愈發渴望外面的世界。
陳博士似乎是發現了這樣的苗頭,便給我開始科普華國的法律,仔細地計算像我這樣“持有”這麼大量的獨品會被槍斃幾次…在我空閒的時候,他開始教我讀書轉移我的注意力。
然而,意外還是發生了,陳博士想效仿“雞尾酒”療法,通過混合我產出的純冰和其他幾種普通獨品來製造出更恐怖的獨王,可似乎是純冰迅速溶解了其他幾種獨,發生了劇烈的獨爆炸。
除了我以外所有人頓時被大量的獨品灼傷致死,在我逃出來之後被掩蓋在了山的廢墟之下…
***從倉皇離開滇省到我在魔都安頓下來只花了十幾天,我心裡時刻銘記陳博士的警告,趁著天黑趕到鎮上隨意上了一輛大巴車,經過不斷的換承到達魔都這個讓我覺得已經離滇省足夠遠的地方。
在街上了兩天,花光了我從陳博士那裡偷來的錢,被一傢俬房菜的老闆收留下來做了服務員。
由於之前被農婦榨的太乾了,我長得十分瘦小,臉也不健康的發黃,出於這點考慮,那位好心的老闆娘讓我當了一個傳菜員。這傢俬房菜十分有名,所用的食材也非珍即貴,來這裡吃飯的便也大都是達官顯貴。
而在這打工的十幾天,各種類型的美女把我的審美觀衝擊了個稀碎,各種炫目的絲襪也讓我無數次的偷偷起,然而陳博士的警告像是咒語一般在我耳邊縈繞,我不敢偷偷自生怕別人發現我能生產這麼烈獨品。
“小陳,上菜。”後廚的大師傅吆喝著。
“好。”我無打采的應和著,端著菜準備穿過走廊。
“你好,廁所在哪?”溫溫軟軟的滬腔普通話頓時讓我來了神,抬頭一看,各種素瞬間衝上了我的大腦皮層。我第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女人,甚至比我看到的av女優還要好看很多倍。
她白淨的瓜子臉上點綴著一雙微微描過的眉,一雙明亮的眼睛既噙著高山與明月又暗含著風雪與秋霜,歲月似乎沒有辦法在她臉上留下任何痕跡。
小巧立的瓊鼻,拔乾淨的山像是整容模板裡的樣子,口紅妖媚而不豔俗和這張素雅的臉形成了絕配。像白天鵝一樣高傲的脖頸下是大而微翹的酥和若隱若現的溝,看一眼便能給人無窮的遐想。
銀的魚嘴高跟裡出兩包裹在黑絲襪裡塗了紅指甲油的腳趾,勻稱的大腿在部陡然增寬,可主人卻將其嚴實地包裹在了黑的連衣包裙中。
“夫人,我帶您過去。”我走到女人的身側,裝作禮貌低著頭領先一步引領著她,實則狠狠的視這個完美女的下半身。
這一路無比漫長卻又無比短暫,四下無人之後我風也似的衝進了隔間,這個成的女體將我身體裡的慾望徹底點燃,陳博士的警告也很快被我拋之腦後。
撫摸著積攢了半個月幾乎下垂到了膝蓋的睪丸,想象著這個女在我下的樣子,我便開始了自式的打飛機…“小陳,你在哪?客人催菜了。”聽到包間服務員小武的呼喊,我關一鬆,大量白的體瞬間到了為客人準備的人參鯽魚湯裡,恐懼瞬間佔據了我的身體,我也顧不上擦拭提起褲子便從廁所走了出來“你怎麼拿著菜進了廁所?”小武微惱“別偷懶,快去幹活。”說著便從我手中拿走了湯盆送進了包廂。我心裡一片絕望,昏昏沉沉的回到了廚房,影影綽綽間聽到了外面的呼喊:“不好啦,客人搐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