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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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白痴。”華勝天冷哼一聲。
“閃!”比太陽更加熾白的光在黑霧中一閃,然後已經開啟夜視能力的妖魔戰士全部變成了瞎子,看不見任何東西,手中的刀也就只有亂舞亂劈。
銀真力仿若實質的火焰般升騰起來,包裹住華勝天的身體,彷佛深不見底的幽谷深潭,隱藏著無限的殺機,殺意無形,凜冽的殺氣如潭水盪漾的波紋擴散開去。一波一波的殺氣向四周襲出,讓人只覺如墜冰窖,森森寒氣刺骨。
“風捲殘雲劍!”華勝天手中幻出天藍如實質的雙刀,身子轉如陀螺,雙手真氣形成的雙刃卷出死亡龍捲,身周那些眼瞎後亂擠成一堆、毫無還手之力的殺手被這死亡的螺旋槳攪成一堆碎屍,黑的血霧噴濺在空中,身置其中的華勝天卻沒有沾染上任何的一絲一毫,淒厲的異聲慘叫在黑霧中凌亂的發出,不絕於耳。
一邊倒的屠殺只持續了幾十秒,黑霧散盡,地上已經滿是零散的碎屍塊,黑血的濃腥薰人作嘔。華勝天站在屍體和人體殘骸堆積成的小山上,手中雙刀一指天一指地,微眯著雙眼,若老僧入定,古井無波。
妖魔戰士首領不大駭,只一瞬間就將幾十名修魔者盡數屠誅,真如卷殘雲、掃落葉一般。咬牙切齒的臉幾乎扭曲一般,最後大吼一聲,修魔者首領已經從大廈樓頂躍下,武士刀從空中直斬華勝天。
“龍尾劍!”鏘一聲,華勝天的雙刀架住妖魔首領的斬擊,罡風四溢。喀嚓一聲,華勝天的腳已踩碎混凝土地面,陷進碎石中。好大的腕力!華勝天凜然心驚。
妖魔首領收刀橫掃,黑武士刀直取華勝天肋,變招快若閃電一般。劍未至、意已襲,華勝天能覺到肋間湧來無盡的冷銳陰寒殺氣。
“天華舞!”華勝天左手刀下擊去間襲來的長刀,右手刀直取妖魔首領的頸項,令他不得不硬生生的則招自保。然而擋住右手刀時,華勝天的左手刀已經變招上他的小腹,妖魔首領大吼一聲橫移幾尺,閃過開膛破肚的刀鋒。
還沒站穩口氣,華勝天的雙刀已經跟來。猶如毒蛇一般纏住妖魔首領,一刀招招不離咽喉,另一刀則次次直取下腹,兩刀替攻擊,柳葉形的刀刃在空氣中劃出短小而優美的弧線,快速直接簡單的招式佈滿殺機,而華勝天的身形變得輕巧靈動,仿如漫舞的少女。
擅攻不擅守的妖魔首領被這飄逸詭奇的雙刀得氣悶不已,連連大吼,卻毫無還手之力,好幾次想用大劈斬的招式拉開兩人的距離,但每次蓄力舉刀就又被近身糾纏的華勝天迫得收招格擋。
“嗤”一聲,華勝天右手薄若蟬翼的柳形刀刃已在妖魔首領的肩頭劃出一條血線,因疼痛而身形一滯,妖魔的大腿又已多了一個傷口。不大怒的妖魔首領雙手握刀橫削,靈動的華勝天輕飄飄的一旋身避過長刀,已經閃到妖魔的背後。
“嗤嗤”幾聲輕響,瞬息之間妖魔首領的後背就被劃出四五道傷痕,一陣綿細的黑血極速噴湧在空中,如同淡淡的黑霧一般。
“龍尾劍!”徹底被怒的妖魔首領再次施出他的一百零一招,返身橫掃的大劈斬隱隱帶著風雷之聲襲向華勝天,想把他斬為兩截。
“白痴,你太慢了。”華勝天一閃,又已到了妖魔毫無防備的背後,龍尾劍的橫掃落空,而妖魔的背上卻已上了兩把蟬翼刀,直透前。妖魔首領不可置信的盯著口兩截閃著寒光的刀尖,真氣形成的天藍雙刀薄若蟬翼、光溢彩、鋒銳異常。
華勝天把刀撥出,軟軟跪倒的妖魔首領前後背四個傷口都極速噴湧出黑血霧。高高舉起右手中的蟬翼刀,華勝天輕蔑一笑,利刃下斬,修魔者已經身首異處。
---華勝天的別墅大廳中只有他和鬼梗兩人,真名已經安穩的在樓上房間中沉睡,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失血過多至少會虛弱好一陣子,而這更讓作為守護者的她到無力。
“幻夜…”
“要叫主人!你這學不乖的女奴真讓我傷腦筋!”華勝天的大手捏著鬼梗纖細嬌的下巴,讓她無法逃避的直視著自己,然後才滿意的輕笑起來。
“倔強和屈辱一起表現你美麗嬌的小臉上時是多麼讓人賞心悅目的一件事啊!你這樣子真讓我忍不住想吻你。”溫暖的酒紅眼眸裡盛滿怒氣與羞辱,粉的櫻緊緊抿著,纖巧秀雅的細眉倒豎,氣鼓鼓的嬌小美人讓華勝天生出肆意欺辱的念頭。
不由自主就低頭去親吻那張誘人的小嘴,卻被鬼梗硬生生的轉頭避開,男嘴帶著灼熱的氣息貼到滑的臉頰上,讓鬼梗的軀體為之輕輕一顫。
“哼,鬼梗大人似乎忘了我們的約定了。”華勝天皺著眉頭,冷冷看著雪銘姬著俏臉,高高在上的守護者鬼梗現在在他手上就如同一隻可憐無助的小鳥般,只要他稍微用力就能捏碎這朵嬌的鮮花。
鬼梗不敢看他的眼睛,咬著嘴低垂著頭,好一會才弱弱的回答道:“我沒忘,我會遵守的。”守護者的身份讓她不得不對自己做出過的承諾負責,即使那是一件多麼恥辱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一個女奴有拒絕主人的權力嗎?”華勝天的手微微用力,讓雪銘姬的小臉再度抬起,滿意的欣賞著她羞憤死的俏臉。
“還有,作為女奴的你有直呼主人名字的權力嗎?”女奴的稱呼讓鬼梗心裡泛起巨大的羞恥,卻對此極其的無奈。咬著牙顫抖許久,還是無奈的回答道:“沒有…”
“要叫主人!”華勝天再次用力,雪銘姬纖巧下巴的嬌肌膚已經因為暴力而出現紅印,呈現出一種無助羔羊被肆意欺凌的視覺美。
“主…主人…”雪銘姬的身高只到華勝天的下巴處,身材嬌小玲瓏,如同小女孩般純潔無辜的明眸現在噙含淚水,點燃華勝天的慾念,引誘著他去摧殘這朵嬌鮮花。看著他再度貼近的嘴,鬼梗慌張的想閃避,但是被華勝天的大手牢牢錮著下巴。
無從躲閃之下,華勝天的嘴已經住她晶瑩的粉,一陣從未受過的男氣息從鼻間傳來,雪銘姬嬌小的身軀一僵,腦袋已經一片空白,久久反應不過來,傻傻的任由華勝天肆意輕薄挑逗。
“已經兩三百歲的你,居然會生澀得如同初吻一般,真是令人驚訝。”許久之後華勝天才停止對鬼梗的侵略,意猶未盡的嘴,那輕柔芬芳如同花瓣的小嘴兒令他十分滿意。
然而回過神來的雪銘姬想也不想,幾乎下意識的手一揮“啪”一聲,小手已經結實的扇在華勝天的臉上。靜寂,鬼梗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看自己的小手。
“啪”靜寂大廳中再次傳來一聲響亮的巴掌,這次是雪銘姬直接被扇飛到旁邊的沙發上去了,嬌的小臉立刻浮腫,顯出五個鮮紅的指印。
“哼,學不乖的女奴!”毫不憐香惜玉的華勝天盯著沙發上撫著臉頰泫然泣的雪銘姬,冷哼一聲,眼中閃過危險的光。守護者雖然是半神,但惹惱了華勝天絕對會毫不留情的殺掉她。
“過來!”華勝天皺眉看一下楚楚可憐的鬼梗命令道:“我不喜歡殺女人,尤其漂亮的女人。但如果你惹怒我的話,那就很難說了,也許會有比死更可怕的懲罰。”看著華勝天俊逸卻肅殺的臉,雪銘姬一陣陣顫慄,最後戰戰兢兢到他身邊的沙發坐下。天的風清涼而帶著泥土的芬芳從落地大窗裡吹進來,窗上懸掛的風鈴被吹動,發出悅耳的清音。
華勝天看著乖巧下來的鬼梗滿意的一笑,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的風景,鑽出新葉的草地在這光明媚的下午裡更顯現得綠意盎然,讓華勝天有些慵懶的直伸懶。
“去幫我倒杯茶來。”華勝天坐在地板上欣賞著陽光昏然睡,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悠閒過了。
活了幾百年,但真正悠閒的子又有幾天過呢?怪不得有偷得浮生半閒這樣的廢話留傳於世,原來確是有幾分道理的。雪銘姬東張西望好半天才找到開水在哪,又手忙腳亂的好一會才拿了杯白開水到華勝天身邊。
華勝天無言的看著那杯白開水,差點又一巴掌扇過去。但最終還是什麼也沒做,示意鬼梗坐在他旁邊,然後枕著她柔軟的大腿欣賞起這裡難得地閒情逸致。
鬼梗何曾做過端茶倒水這種服侍別人的事情,從來都是白川真名服侍她,無論穿衣吃飯,甚至睡覺都是真名抱著她,哄她入睡,今天她能幫華勝天倒一杯白開水、而不是接一杯自來水已經算是很大的進步了。
華勝天枕上她的大腿時,鬼梗已忍不住的身體僵直,隔著褲子她能受到男人所散發的熱氣,那不同於侍女真名溫暖的體溫,鬼梗彷佛覺兩人接觸的部位是那樣的灼燙,讓她忍不住心裡陣陣緊張。
除去她高高在上的身份,雪銘姬不過是個兩百多年來從未接觸過男身體的老女處而已。當然她並不老,反而是一副清純可愛的少女模樣。
“別緊張,你現在大腿僵硬得都硌我的腦袋了。”華勝天躺著,眼睛滿是戲謔的看著鬼梗緊張兮兮的表情。從下往上看,雪銘姬纖巧緻的下巴形成了美麗可愛的三角形,而她緊張又不知所措的模樣更是十分的誘人,讓華勝天嘲諷道:“現在我沒不會對你做什麼,你放心好了。”那意思是你等下就會做她什麼了?腦袋糊、思維遲鈍的雪銘姬當然不可能想到這些,深了好幾口氣才平復下紛亂的心情,逐漸適應了腿上的華勝天,但卻發現不知該跟他聊些什麼,而他則一臉興味盎然的盯著她的俏臉不說話,讓鬼梗尷尬的轉頭別開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