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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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算嚴重。等會兒我給你開個藥方，今天就可以去我診所讓小陸給你抓藥，不過，中藥的療效也是因人而異的，你這病，最重要的還是肌的恢復鍛鍊。嗯…這樣吧，我先教你幾種鍛鍊方法，你要配合中藥天天練習，效果會好很多。這第一種其實很簡單，就是要按規定時間排。你現在一般多長時間一次？”

“一般兩個鐘頭吧，嗯…不過，有時，會勤一點，總想…上廁所，好像半個小時就得…上一次廁所。遇上排隊的公廁，就會更急，越想越急，有時忍不住就會漏一點點出來，真是煩人…”對一個男人說到“”字時，曉玲好像還是有點害羞。

“是比正常的頻率稍微高一點哦。這個方法其實就一個字…忍。你平時兩個小時一次，那從明天開始，就兩個半小時一次，不到忍無可忍，儘量按這個規定時間，懂嗎？”我故意不說“小便”這個醫生用語。而用帶點褻意的“”以便能欣賞到‮婦少‬臉上的羞紅“這樣堅持一個月左右，再延長到三個小時一次，再堅持一個月，慢慢地延長，直到接近正常頻率。這是鍛鍊你用意識控制膀胱的覺刺，重建大腦皮質對膀胱功能的控制…唉，這些醫理跟你說多了也沒用，反正照我的方法練就是了。”

“哪有你這樣沒耐心的醫生？哼，我告訴嘉琳，你敷衍我！”故作生氣的曉玲身子微微扭動，腹下股間的鼓起處散發出若有若無的雌芳香，刺得我丹田熱乎乎的。

“別老拿你姐來威脅姐夫啊，小姨子沒小姨子的樣兒！

…

這第二種方法，叫盆底肌鍛鍊，就是收縮盆底提肌，就是這裡，你縮縮看…”既然氣氛融洽起來了，我也就當仁不讓，用大拇指按了按她門的位置。

“嗯…”她本來好像想說什麼的，被我這一按，一下頓住了，全身一繃，股一夾，差點把我的大拇指夾住。看來還是個‮花菊‬者，嘿嘿。

“不對，不是叫你夾股，是提懂嗎？把門往裡縮…對，對了…堅持住，每一下要堅持十秒鐘，每次練習要進行三十下，一天三次…哎，又錯了又錯了，你看，都把我指頭夾進你股裡了！”

“討厭…”

“別急，再教你一種比較好玩的，叫恥骨肌鍛鍊。就是在的過程中主動中斷排，忍個幾秒鐘後再繼續，最好是到最暢快時愣是強制中斷，一次最好中斷三次以上，這樣有助於道括約肌功能的恢復，記住了嗎？”

“還好玩呢？哪會有這種練習方法？你…不會是糊我吧？”

“我哪敢啊，再說，姐夫還害你不成？這可是泌科專家的研究結果啊，我的很多病人都試過，療效顯著著呢。

因為失的病因很複雜，有些是盆底肌，有些是道肌、膀胱肌，有些呢，又是綜合因素。你最好三種方法都練著，相信姐夫，只有好處沒壞處，嗯？”

“嗯。”曉玲應著，下身有點不耐地扭動，半晌才支吾道“我…現在又想…上廁所了，你放手，讓我先去一下好嗎？”

“不許！”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豈能放過？我裝出嚴肅的神情，一手在她腹股溝上繼續施壓，一手來到她柔軟的腹部輕輕按起來“現在正是鍛鍊膀胱肌的好時機，有我這名師現場指點，你就偷著樂吧，呵呵…”

“不行，很急…”一說就急，典型的膀胱症！

“別動，想著一個字，忍！心裡告訴自己，我行的，能忍住的…然後開始想其他事情，或跟我聊點別的話題。

我想想啊…對了，阿明最近怎麼樣？都很長時間沒來我家串門了，你可要管好他哦，這個年齡的男人最有魅力了，他又是單位裡的紅人…”我本想用科打諢來轉移她的注意力，誰知這句戲語好像觸動了曉玲的心靈深處，令她神稍稍一暗，言又止，隨即閉上美目，任我在她腹部、股間輕重按。慢慢地，曉玲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暈，小巧美妙的鼻孔呼出的氣息，香香的。

“一定要忍住，記住，多忍一分鐘就是勝利！”我一邊鼓勵著。一邊身子俯得更低，讓鼻子向‮婦少‬鼓鼓的陰部靠得更近。

“真…真的…很想上廁所，拜託你就別再折騰了…讓我去了再回來，好嗎…”我不說“忍”還好，一說，曉玲又往這上面想了，身子又開始扭動起來，‮腿雙‬還拼命想夾攏，哀求的聲音都帶著抖顫。

我不理她的哀求，雙手按住她部兩側，兩個手肘抵住‮腿雙‬不讓她夾攏，口中像唐僧唸經般重複著:“彆著急，多一分鐘就是成功，堅持就是勝利…”鼻子卻離‮婦少‬陰部越來越近了，能清楚地聞到那裡散發出來的越來越濃郁的雌香、騷香，嗯，還有山雨來的香。

“多一分鐘就是成功，多一分鐘就是成功…堅持就是勝利，堅持就是勝利…”看著‮婦少‬因不能夾腿而無奈地夾股、抬股的可愛樣兒，我心裡那叫一個啊，嘴裡就繼續念著經。

“噗哧”一聲，曉玲終於笑了出來:“討厭…你復讀機呀你！”但旋即，她又“哎呀”輕叫了一聲，身子一抖，雙手猛地往下捂去。奇蹟啊！幸運啊！我期盼已久的一幕終於出現了…因為突然發笑，忍不的‮婦少‬在我眼皮底下漏了！

‮婦少‬鼓鼓的陰部，彈力牛仔褲的襠部縫合處深深陷進陰縫裡，隨著“噗哧”那聲乍笑，縫合處出現了一條細細的溼痕。

雙手去捂，其實只是女驚羞之下潛意識的動作，哪能起得了什麼作用？何況還被我緊緊握住了…千載難逢的美妙瞬間，被捂住了我不後悔死！曉玲粉臉通紅地使勁往上抬股，想夾住似的，可是俗話說，覆水難收啊，嘿嘿！

我緊握她顫抖的雙手，裝出鼓勵的樣子:“忍！千萬忍住！別功虧一簣！”身子卻俯得越來越低，眼睛死盯著淡藍布料上慢慢渲開的溼痕，鼻子偷偷地貪婪聞著。

彷佛要把那帶點熱氣、帶點臊味的人香全都入肺裡。溼痕越來越大，在‮婦少‬肥鼓的襠部渲染出一個巴掌大、深藍的美妙圖案。

等溼痕擴張到圓滾的股上時，曉玲忽然雙手撐猛地抬起上身，‮腿雙‬自然地一夾，膝蓋碰到了我的臉。我靈機一動，故意“哎呀”一聲作失足撲倒狀，鬆手扶住沿，腦袋卻順勢往前一湊，鼻尖“很不巧”碰到了‮婦少‬肥處，舌尖也“剛好”快速地添了一下襠部布料上的香溼。瞬間，我腦袋“嗡”的一聲，幸福得快暈過去了，同一瞬間，我腦袋也“啪”的一聲，被狠狠拍了一下。

“幹嘛啊你…”推開我腦袋之後，曉玲不顧一切猛地跳下來，我還沒來得及反應，人已一溜煙跑出門診室。

足有半分多鐘，我一直沉浸在幸福之中:得見女人當著你的面失，本就非常幸運了，何況還是個白領美女，何況還是個別人的子，何況還是‮腿雙‬擺成m型、以極其誘人的姿勢向你清晰展示失的從襠部慢慢滲出、直至滿襠溼透的全過程！

世間男何其多，然幸運如斯者，唯我徐醫生啊！但這半分鐘的興奮勁過後，我馬上為自己的衝動懊悔不已，我怎麼這麼把持不住自己？一向以“誘杏高手”自詡，還總結出什麼誘杏“十忌”、“十宜”這回怎麼就偏偏犯了第一大忌…

忌之過急、打草驚蛇呢！我心中那個悔啊！倒不是怕曉玲會告訴老婆…這種事一般都難以啟齒的。

而是懊悔煮的鴨子飛了…按幾分鐘前正常的進程看，曉玲實屬悶騷女，以我徐醫生的手段，假以時，肯定手到擒來！可如今，那層快要揭開的窗戶紙，又被重新厚厚糊上了，我真得自己倆嘴巴！

正舉手呢，手機響了，一看，陌生，一接，女聲，一細聽，心樂翻了“大狼！給我聽著，趕快買條褲子來，五分鐘之內不送來，我就把今天的事告訴…”

“別，別！我遵命就是了，好小姨子！可你得告訴我你在哪兒呀！”

“就你隔壁…的廁所裡…快點！”

“好，好，馬上來，你等著！”還沒掛手機，我就已跑出門診室，往b樓的財務室飛奔而去。

邊跑邊想，真是大喜大悲復大喜，失而復得彌珍貴！又想，煮的鴨子，當然飛不了，嘿嘿！心一寬暢，頓覺鼻尖騷香尚在，舌尖鹹鮮猶存。

幾分鐘後，我拿著從同事郭娟那裡借來的褲子（五分鐘上街買褲子？神仙啊我）和自己平時擦臉用的乾巾跑到女廁門口，喊了一聲，果然聽裡面怯怯地回了聲:“我在呢…”

“沒人，快點！”旋即又是兇巴巴的命令。

“進來了…你在哪一格…哦這裡嗎…我遞進去了啊，接好…還有一條巾，你擦擦…”平生第一次進女廁，我還真有些戰戰兢兢。窸窸窣窣好一會兒，廁格門才打開，看見我，曉玲臉一紅，隨即瞪我一眼:“你，怎麼還在這兒！”我這才到自己的確失態…本來一遞完褲子，得馬上出去才是，這裡可是女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