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二百六十七章親一個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猜著兩姐妹今在路上攔下他就是為了這事的陳易,沒一點意外聽她們如此說,面對慕容清和慕容平嗔怪的表情,他依然嘻嘻笑著道:“兩位慕容小娘子,年前這段時間我真的忙著事,沒太多空閒時間,原本想到了天暖的,再和你們提要求的!我反正記著,又不會忘記掉,你們何必這麼著急呢?對了,這事著急的應該是我們,應該我向你們討要才是,怎麼倒是你們老是和我提這個呢?”這兩個小姑娘有趣,好像是怕他賴帳一樣,真不知道當如果他輸的話,會催的怎麼急!

“那不行,今年發生的事怎麼可以放到明年呢!”慕容清和慕容平又齊口同聲地說道:“今我們在路上攔你,就是想問問你需要我們為你做什麼,免得事兒耽擱著,這個年都讓我們過的不安份!”看著姐妹兩人一副“同仇敵愾”的樣子,陳易摸著鼻子苦笑了兩下,他已經打消了馬上回府陪兒,再獨自躲起來好生思考一下如何對付倭人的想法,要不今就將姐妹兩人的要求解決掉吧,省得她們著他讓她們兌現諾言。

“那擇不如撞,就今吧!”陳易已經有了主意“今我請你們上清風樓喝一杯暖茶,一會你們給我跳個舞,就當作輸給我的賭注吧?如何?”兩女對望了一眼,似乎都沒料到陳易只是提這麼一個在她們眼裡很簡單的要求,有點意外,又有點不甘心,甚至有小小的失望,但也是馬上就點點頭“那也好,一切都隨公子的意思。”

“好,那我們走吧!”陳易對兩女燦爛一笑,再抱抱拳,走回到自己的馬兒身邊,飛快地上了馬,即拔轉馬頭,往清風樓方向而去。

在隨陳易往清風樓去的時候,慕容清和慕容平低聲吩咐了幾名隨行人員幾句,一名隨從騎著馬匆匆而去。跳舞是需要伴樂的,姐妹兩人讓隨從到自己府上喚幾名伴樂之人來。

很快就抵達了清風樓,在掌櫃陳成及店內多名小二的相下,陳易攜著兩女進到那個他專門的雅間內。雅間內早已經生了暖爐,相比較外面的天寒地凍,裡面是溫暖如,一進去就有一股熱撲面而來,陳易解了身上的披風及外袍,大大咧咧地在軟椅上坐下,看到兩女有點侷促不安地站著,忙招呼道:“兩位小娘子,將外襖脫了吧,不然一會你們要熱死了,出去也會凍著,自己動手還是我幫忙?”對於稱呼慕容清和慕容平,陳易很隨意,一會“縣主”一會“小娘子”的,慕容清和慕容平已經不在意了,但陳易一句調笑的話,要不要他幫忙解衣的玩話讓兩人一下子臉了紅,忙不迭地搖頭:“不要了,多謝公子,我們自己脫吧!”說著背過身,解了身上厚厚的冬襖,掛在衣帽架上,這才轉過身,往陳易所坐方向走去。進到裡面,溫度高了很多,包括陳易在內的三人臉都很紅潤,兩女因這羞澀而紅的臉並不被陳易注意到。

陳易招呼兩女坐下後一會,掌櫃陳成指揮著小二們將陳易需要的茶水和點心都送上來了,手腳麻利地擺好,沒等到陳易進一步的吩咐後,也馬上退了下去。他們很知趣了,知道這樣的場合不適合有外人在,外面候著的人也站的遠遠的,不讓偷聽裡面人的說話。

有事陳易只要拉一下里面一個牽繫鈴鐺的繩子,外面的人就會進來聽候吩咐的。

陳易呷了口熱茶,讓滾燙的覺在嘴裡盪漾了一下後,看著有點侷促的兩女,笑地說道:“兩位小娘子,要是我所料不錯的話,過了年你們就十六歲了,正是可以婚嫁的年齡,不知道兩位小娘子可找到了中意的郎君?哈哈!”沒想到陳易會以這樣一句話當作今話題開場白的慕容清和慕容平聽了後愣在了那時,旋即馬上臉紅耳赤起來!自上次武則天要求陳易為慕容清和慕容平務夫婿的合適人選後,對陳易與姐妹兩人過多接觸有點不太放心的武則天已經多次過問這件事了,陳易只能含糊應付過去,並未在這件事上花過任何力氣,他才不願意經他牽線搭橋,將這對漂亮的姐妹花嫁出去,心裡定會梗著什麼的。

不過兩姐妹終究是要嫁人的,今落座後陳易也拿這事來開玩笑了。兩女當然不知道陳易這只是開玩笑,一下子羞怒了,即使她們知道陳易這只是開玩笑,也會覺到羞澀的,畢竟她們才十五歲的小姑娘,心理狀態不可能像陳易這樣兩世為人的穿越者那麼穩固的。

見兩女羞的滿臉通紅,神態嬌豔無比,還不忘記向他狠瞪幾眼,心跳又有點加速了,趕緊借喝茶的動作掩飾,結果喝的太急了,一大口熱茶入口,沒防備的他被燙了個正著,想吐又不能吐的醜態惹的兩女一陣驚訝,旋即忍不住笑了起來,剛才的羞怒馬上跑的無影無蹤了。

陳易好不容易收起了狼狽,拿紙巾擦去了臉上的茶水,沒好氣地瞪了兩個在那時捂著嘴偷笑的小姑娘,清咳了聲後一本正經地說道:“我說兩位慕容小縣主,你們可知道,當初皇后娘娘讓我替你們張羅一下婚事,囑咐我給你們找兩個各方面都不錯的男子…”

“啊?!”兩女齊聲驚訝,打斷了陳易的話“你真是在替我們尋找夫婿?”話一出口,臉又紅了起來,這事太過於羞人,怎麼可以當面這麼問的呢?

已經完全恢復了鎮靜的陳易,笑地看著兩女,意味深長地問道:“我說兩位小娘子,既然我接了這個任務,那肯定按娘娘的吩咐完成的,早就想問你們一下了,你們對自己未來的夫婿有什麼要求啊?趁著今說起來,你就與我說一下,對自己未來的夫婿有什麼要求?是不是想找個與本公子這樣出的人?嘿嘿,哈哈!只不過如本公子這樣優秀的人可不太好找啊!”陳易戲謔般的話及隨後得意的笑讓兩姐妹的臉更紅了,瞪著陳易的眼更加羞怒,甚至還有可憐巴巴的神態,見此陳易有點不忍心,也不再調笑,喝了口茶後清清喉嚨“嗯,這件事既然你們不想說,那我也不問了,對了,你們叫的樂師來了嗎?來了我就可以看你們的舞蹈了!嘿嘿!”略帶惡的一笑,讓兩女回過神來,對望了一眼後道:“應該到了吧?都這麼久了!”正說話間,有人在外面稟報,說是慕容清和慕容平所叫的幾名樂師已經抵達,陳易手下的人請問要不要讓他們進來。

“讓他們進來吧!”陳易坐正了身姿,臉上的神也換了一副。兩女也收起了剛才的異樣表情,只不過臉上的紅暈不可能馬上就褪去的,心跳也不是很快就可以平復的。

也幸好裡面暖和,溫度高,每個人進來都會臉上浮紅,才沒讓人覺得異樣。

喚來的是五名男的樂師,各自手上捧起琴、琵琶等樂器,向陳易、慕容清和慕容平行了禮後,按陳易的吩咐在一邊坐下,等待繼續的命令。

“上次在胡姬酒肆看舞時候,曾聽兩位慕容小娘子說,你們的舞跳的非常好,那今就冒昧相請,願在此地一睹兩位小娘子湛的舞技!”陳易起身,對慕容清和慕容平作禮道:“希望兩位慕容小娘子不要嫌棄這裡的條件簡陋,讓我欣賞一場經典的舞樂!”

“我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兩女站起身,衝陳易一笑後,對幾名樂師說了幾句陳易聽不懂的話,隨即在雅間內那諾大的空處站定,準備舞蹈。

這個雅間面積是很大的,空地也有近百平方,當初這樣設計的目的就是必要時候讓人欣賞舞樂的,只不過此前一直沒讓人在這裡跳過舞而已。慕容清和慕容平想在這裡跳舞,也不需要準備和挪動物器就可以開舞了。她們今天所穿也是衣帶當風的寬袖襦裙,正適合跳舞。

隨著一名樂師琵琶拔開了弘,一首歡快的曲樂在間內響了起來,在陳易的注目中,兩女擺開姿勢,慢慢地舞了起來。幾下緩慢的動作過後,樂曲急驟起來,慕容清和慕容平的動作也隨之加快,陳易轉頭追隨她們身影的頻率也在加快,完全忘記了喝茶和吃點心。

兩個女人的演舞原本就比一個女人更引人,特別是配合默契者之間的演舞,更何況這是一對孿生姐妹花,動作間的默契程度遠非尋常兩個女人可比,每個又生的極為標緻,身材更非一般女人可比,身份也不是一般的舞女可相比較的,陳易覺得有幸看到兩姐妹演舞的人一定是鳳麟角的,他今天能看到她們的舞蹈,怎麼說都是一種幸運。兩女跳的舞也真的很好,至少在陳易這個裝內行的外行人面前是如此,反正讓他看著萬分的愉悅,特別是轉的急時候,衣衫緊緊地貼在兩女的身上,那凹凸的覺特別的明顯,將兩女的身材大部展現出來,非常引人的眼球,陳易有忍不住口水的衝動。

在陳易的目瞪口呆及無盡yy中,曲樂緩了下來,兩女的動作也跟著慢了下來,最終在曲停之際,兩人擺了個彼此相持的動作後,定格在了那裡。

“好,跳的實在太好了!”陳易忍不住擊掌喝彩,還衝兩女豎起了大拇指“當所言還真不假,確實比酒肆裡的胡姬跳的好多了,呵呵!”覺拿酒肆裡的胡姬與兩姐妹相比有點糟蹋她們了,但話已出口,又收不回來,只好“呵呵”兩聲當作解嘲。不過慕容清和慕容平卻沒在意這些,聽陳易說她們跳的舞比胡姬酒肆裡的胡女要好很多,不大喜,不顧自己還在氣中,一齊走到陳易身邊,驚喜地問道:“真的?公子真的認為我人比酒肆裡的胡姬跳的好?”胡姬酒肆裡那些胡女可以算是專業級的舞蹈演員,她們的舞技讓慕容清和慕容平都很是驚歎,只是嘴裡不服氣而已!

聽陳易如此說,那就是認可了她們的舞技,這如何不讓她們高興?

見兩女沒介意他把她們與酒肆裡的胡姬相比,陳易鬆了口氣,笑著瞄了俯身到他面前的兩女幾眼,點頭道:“當然是真的,你們的舞技真的非常出,比醉仙樓裡養的那些胡姬都要好,今真是大開眼界了!只可惜不能時常看到你們跳舞!”陳易由衷的稱讚讓兩女更是開懷,馬上站起了身“陳公子,我們再為你跳一曲舞,是漢家女子的舞,看看我們跳的是不是比漢家女子好!”

“那太好了!”陳易能拒絕嗎?當然不會!

隨著悉的曲樂響了起來,慕容清和慕容平又舞開了,這次起舞的動作比上一曲慢多了,很婉約的曲子不可能跳急舞。她們是想以此展示她們柔媚的美,想讓陳易看看,她們雖然不是漢家女,但跳的漢家舞不比漢家女子差。兩姐妹跳的舞自然很好看,又惹的陳易一陣驚歎,讓兩姐妹很得意。

兩曲舞完了,慕容清和慕容平也不再跳,揮手讓幾名樂師出去了。

賞看了兩姐妹兩曲湛舞技的陳易心神大悅,在飛快地往嘴巴扔著點心的同時,一個勁地稱讚兩姐妹的舞技出

就在陳易的稱讚中,兩女又說了一句讓他驚訝的話:“陳公子,跳舞給你看是我們姐妹早就答應你的事,其實是不能當賭約的,如果你看了滿意,那你還可以再提一個要求,只要我們能做到的,就一定滿足你!”

“啊?!真的可以?”陳易驚訝了下!

“當然可以!”兩女小雞啄米一樣點點頭,一副可愛的樣子。

看兩女如此的逗人喜歡,陳易腦袋一熱,馬上壞笑著道:“那你們姐妹倆親我一下吧?”這個提議是自然而然冒出來的,幾乎沒經過大腦的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