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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篇下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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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子磨了半天,卻也知蕭鷹和他的出發點相同但“具體愛好”不同,便不再理他,自己一人興沖沖玩樂去了(liao三聲)。

洗漱完畢,看錶,已經是8點半。下一樓餐廳喝了點湯就算吃過了早飯。

外面真不好,奇怪怎麼有那麼多人喜歡旅遊,吃吃不好睡睡不好,難道是象東子一樣為了可以打異味?

就拿這飯來說吧,和陳姐的手藝比簡直一個在天一個在地,陳姐的飯菜大有學問,只隨便幾下就好吃得不得了,愛煞。

忙得好幾天沒上網,今天去上一下吧。蕭鷹上二樓,進了酒店特設的多功能酒吧,這裡只對駐店人士開放,裝飾、氛圍很好,愛喝酒的喝酒,愛聊天的聊天,愛上網的上網。

一清早,人還很少,電腦前只坐了五、六個人,他找了一個角落開機,打開新聞頁面。

咦,有關機場襲警的新聞已經被湮沒了,搜索了一下才重新找到。這是一個信息爆炸的社會,要多耗費熱量打字搜索,他小聲罵了一句:“!”

“哎喲,你這人,我不過是要坐在你旁邊,你怎麼罵人?”蕭鷹詫異地轉頭望去,是個輕施薄妝的女人,給他的覺,只有兩個字:豔麗。

他拉開旁邊的坐椅“不是那個意思,我在說這電腦的事,你請坐。”

“哦。”那女人挑挑眉,坐到他旁邊。她穿著很得體,下身著一齊膝裙,黑魚網紋絲襪,非常誘人但又絕不會給人風騒的覺。

“怨婦。”蕭鷹轉過臉看自己的新聞,心裡浮上這兩個字。他看人一向很準,尤其是女人,是何類型的是好是壞是不是雛兒,只需一搭眼兒的功夫,他即可揣摩個通透。

雖然這女人舉止高雅,但眉目之間去不掉一種深閨怨氣,而且座位那麼多,她也沒必要非得來和自己挨著坐,那證明她非常渴望結朋友。事實上矜持心重的女人,一般只要可能,都是挑遠離男人的座位。

餘光裡,那女人開了qq。好友列表裡一大堆在線的頭像。這年頭閒人真多!

注意力放回新聞上。說法很多,有說那土皇帝和手下只在局子裡呆了幾小時就被釋放,有說當地公檢法的頭頭兒早已是他的人,別說辦他,給他倒找錢的心都有,網友評論最是彩,眾口一詞將那暴發戶罵了個狗血噴頭,有些有水平的更是藉此分析富二代的種種。

記得已經沒落的王朔說過:現在的富人,都是痞子。

那句話拿到現代來說,一樣適用。

身邊的女子半天沒動靜,這時卻忽然說起話來,眼光一掃,原來她進了一間語音視頻聊天室。

那種聊天室可以打開8個視頻窗口,就象開會一樣。她進的聊天室是加密碼的,裡面已經有幾個人,她似乎是其中的會員,依次和每人打著招呼,絡得很。

新聞已經看得差不多,蕭鷹伸伸懶,眼光向周圍瞄了兩眼,頓時嚇了一跳,旁邊顯示器上的8個視頻窗口已都有人,有兩男一女竟脫了下衣在自,那動的手怎麼看怎麼象蟲子…

他微微轉頭望了那怨婦一眼,還好,她沒有撫,畢竟這裡是公共場所。

“請我喝一杯怎麼樣?”他沒明白“嗯?”終於懂她是在和自己說話,沒有半點猶豫,平靜地回絕“不行的,一會兒我女朋友就要來找我了。”

“哦。”女人重新陷入沉默。

蕭鷹也默然。他不怪她,也未覺得她有多騒。她代表了一個人群,孤獨的人群。這種人生活無憂甚或極其富裕,心靈卻空虛到極點,在他們的字典裡幾乎沒有快樂,朋友二字對他們來說是奢侈的,而親人,又常常是帶給他們最大傷害的人。

到他走時,女人再未向他搭訕,沉浸在網路情中。

走出賓館才發現,外面在下著絲絲小雨。他抬頭望天,呼出一口濁氣,剛才的氣氛真有些壓抑,令他產生一些遐想,但有一點他清楚得很:他不屬於那樣的世界,他的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想了一下,總不能在這兒傻呆呆地賞雨景吧,東子恐怕要去混一天,明天就要回去了,還是抓緊時間給寶貝們買些禮物回去,不能白來一趟。雖然沒人向他提起這事,但美人們都喜歡情人的禮物,這他很明白。

打的去萬客隆的路上,他望著車窗外的世界,小時來過幾次,那時可不是這樣的,看得出來廣州新月異,變化好大。

有些慨。差了幾千公里,一切就大不一樣。北方白雪飄飄,廣州卻在下雨。

他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因為來南方衣服已減,覺渾身冷透。比較來說,南方冬天時室內溫度及不上北方,反倒要冷一些,而北方有暖氣,經過大面積的送暖工程改造後,溫度都在18度以上,有的甚至能達到22度。

進了商場,立即溫暖了許多,不一會兒他就倘佯在人中了,東挑挑西看看,挨個樓層竄。不愧大城市的著名商場,東西全,人也真的好多,不過可惜的是其中的美女少了些,聽網友抱怨廣州無美女,雖然有些誇張,但看情形也差不多。

現在是冬天,服裝還是免了,內衣…嘿嘿,倒是想買,可是畢竟臉皮還是沒那麼厚,在沒有女伴的情況下去內衣組,好象那個了點。電器更是不可能,傢俱?怕搬回去被她們踢出去,不知不覺,他停在了小工藝品專櫃前。譁,好多漂亮小巧的玩藝啊,真的好漂亮。

兩個竹子編成的老公公老婆婆,伸手相扶,表情生動多樣,非常傳神,要了。送給陳姐正好,表達了自己美好的意願,相信她一看就明白,嘿嘿。

給雙雙買的是兩隻一模一樣的小天鵝,絨做的很出,就象真的一樣。

陸洋的禮物是一隻趴伏著吃草的小梅花鹿,玲瓏有致,正合她。

吳美媚的就幻了一些,是一個裝在錫盒裡會跳舞的小女孩,還會唱歌,只要上滿發條,她就可以連舞帶唱5分鐘。

這最後一件的價錢快抵上其他兩件的了,不過並不是他偏心,而是他知道吳美媚一定會喜歡這東西。

投美人所好,也能給自己加分的。不過這一條僅限於已經動心的美女,不然不僅不會加分,還會起反作用。就象東子那樣的不管不顧地硬來,屬於下下策。

晚上8點多才回到賓館,歪在上看電視。這裡可以收到很多香港臺,他看了個不亦樂呼。雖然上網多一些,電視已經少看,但有時還時要看看的,網絡並不能完全替代傳統媒體的地位,家裡只能收到鳳凰衛視中文臺,還是這裡

敲門聲傳來,還急,看了下手錶,已經10點了,罵了一句:“死豬,才回來!”走去開了門。

東子一頭撞了進來,接著就癱在了地上。蕭鷹大驚,忙扶起他的腦袋,仔細察看一下,還好只是受些外傷,腦袋上一個大包,衣服都被撕成了幾部分,沾著些血跡,模樣慘透。

東子哼哼唧唧的“,老子什麼時候受過這個窩囊氣!嫖個娼被罰款不說,還被狠狠揍了一頓!媽的!”

“不會吧,是警察打的?沒理由啊,這種事一般來說他們得著錢就會放你的啊。”

“不是警察,是叫聯防員,幾個…四個…***,打死我了!”

“是不是你嘴裡罵他們了?”蕭鷹問。

“那我還能饒了他,靠,我是誰啊,白掙我錢啊,又不給我開票!”東子的大腦袋晃著。

蕭鷹真想給他一腳:“你傻啊,這裡是外地,不是你家炕頭兒,你服下軟不就沒事了,笨蛋!”東子仍不服氣地罵。那樣子“胖胖可憐。”也是的,這幫傢伙也太不是人,得了錢還敢打人,抓嫖客你就抓你的嫖客,人家又認罰,你憑什麼打人家。

蕭鷹嘆口氣“那幾個聯防員你還記得樣子嗎,哪兒的?”

“當然記得啊,怎麼,你還想找回來面子啊?”東子神大振。

蕭鷹冷笑一聲“沒錯,正好連著那件事一起辦了,嘿嘿,連惹我兩次,找死!”